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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捡到豪门走丢的小少爷之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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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辞开口:“嗯。”
  一月初,江谣收拾好行李箱,准备前往南非。
  郑景行觉得江谣最近很奇怪,不但跟他联系少了,似乎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
  他被冷落的莫名其妙,在机场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江谣,我是不是哪儿惹到你了?”
  江谣冷哼一声,扯出一个笑:“没有啊,景哥怎么这么想?”
  郑景行挑眉:还没有?没有能对我这个态度?
  他猜测道:“是因为你弟吗?”
  郑景行能想到的就是小辞了,他琢磨是不是小辞在江谣耳边说了什么。
  他开口:“我跟你弟没有矛盾。”
  郑景行千算万算,没算出小辞是个绿茶。
  绿茶才不会有一说一,挑破离间的手段都是千曲百转,别说直男察觉不出来,就算不是直男,也想不出他还有这么一招。
  小辞根本没告诉江谣他俩有矛盾,直接在江谣那儿造谣,彻底断了郑景行想要跟江谣拉好关系的念头。
  江谣堆笑:“景哥,别说这些了,飞机就要来了,走吧。”
  去南非,要从香港转机,江谣落地时,小辞给他发了张照片,彩信发来的,两块钱一条,是家门口的大雪。
  老胡探过头一看:“豁,这么大的雪了?”
  江谣:“香港这里除了冷,也没见雪。”
  肖诚开口:“住一晚,等明天再转机。”
  酒店提前订好,就在国际机场的边上,一家五星级酒店。
  换做几年前,有人告诉江谣,他在外住一晚上要两千,他打死也不会信。
  但这几年的发展太快了,等他真的住进酒店时,江谣忽然有了一种当土豪的快乐。
  老胡跟着父母住过几次,不过跟江谣住还是第一次。
  他俩小时候到睡过一间房,后来有了小辞,江谣就没怎么跟他睡一块儿了。
  老胡换了鞋,躺在床上,开口:“江谣,楼上有个泳池,咱们去看看。”
  江谣:“不去。”
  老胡乐道:“真不去?我也是第一次住。”
  江谣有些心动:“要不然,去看看?”
  刚走出房门,遇到郑景行。
  他问他们去哪儿,一听说泳池,郑景行也自告奋勇要去,路上碰见肖诚,原本两人行就变成了四人行。
  老胡还挺不乐意的,刚才他还觉得是跟江谣出来度蜜月呢,好不容易甩掉了小孩儿,这会儿怎么还带外人的。
  露天泳池在最顶层,水温26度,下水不会觉得冷。
  江谣没换衣服,他就打算来参观参观酒店顶层,见见世面。
  老胡熟练地给他叫了一杯鸡尾酒,江谣对他做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装不死你!”
  老胡打了个响指,不以为然:“老公对你不错吧。”
  他靠在小吧台前,眼睛落在泳池里的各路美女身上。
  江谣和他插科打诨:“研究出什么来没有?”
  老胡喝了口柠檬汁:“没你好看。”
  江谣用力的踩了他一脚,老胡当即痛呼一声,弯下腰:“要死了要死了,你这个恶婆娘谋杀亲夫……”
  江谣:“下次我要带小辞一起来。”他开始畅想未来:“等小辞高考结束,我就带他出去旅游。”
  老胡:“诶,你看那个男的,上回我们是不是在上海见过。”
  江谣望去,是个长得跟小辞挺像的中年男人。
  老胡咬着吸管:“你说巧不巧。”
  郑景行换了衣服,边过来边问:“聊什么?”
  老胡一抬头,示意郑景行自己看。
  郑景行看到中年男人,愣了下,老胡问:“怎么了?”
  郑景行:“没什么。”
  老胡:“你认识他?”
  郑景行:“看杂志认识的算不算?陆谌,香港的富豪,主要做远洋运输和地产,名下集团不计其数,我们家跟他有点儿沾亲带故的关系。”
  老胡心想:操,这男的真是比我还装逼,还以为他吹嘘富豪,结果就是给自己的身世做铺垫。
  江谣问:“他不是香港的吗,怎么跟你家有关系了?”
  他之前就猜到郑景行家里不简单,听他主动提起还是第一次。
  郑景行:“陆谌的发妻是内地的,我妈是他发妻的表姐。不过是远房的,陆谌的妻子是戚家独生女,生下儿子之后落了病根,没挺过一年就走了。”
  老胡看了江谣一眼,“四九城的戚家我就知道一家。”
  江谣开口:“典型的政商结合。”
  郑景行:“九几年的时候,香港想要打入大陆市场是要靠关系的,联姻不就成了最好的手段。”
  老胡:“他那儿子说喊着金汤匙出生的都说低了,这得是含着三十克拉钻石出生的。”
  郑景行乐道:“你猜错了。”
  老胡“嗯”了一声。
  郑景行开口:“陆谌的儿子早没了,找了好多年都没找到。”
  江谣转过头:“找?”
  郑景行喝了口酒:“没看新闻吗,九七年左右,他儿子在内陆走丢了。”
  老胡问:“江谣?”
  江谣回过神:“哦,没事,我回房先睡了,酒喝多了头晕。”
  作者有话要说:谣谣:应该是我想多了
  作者:不,你没有想多!


第41章 大雪
  老胡一起床; 江谣已经拉开窗帘。
  外面的光照进来; 给江谣的身体轮廓度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他的侧脸看上去有些忧愁,睫毛无精打采的垂下; 眼下还有一点青色。
  老胡在床上翻了个身; 忽然灵机一动,跳到江谣床上,用被子把江谣给罩住; 压在床里,大呼小叫:“小倩!你不可以见光!”
  江谣被他一大早搞偷袭给整懵了,二话不说就跟老胡打起来。
  这套路颇为熟悉; 两个二十多岁的人了; 打架还跟小学鸡一样,最后以老胡失败告终。
  一通打闹,江谣的精气神好些了。
  江谣整理行李,老胡就在镜子前欣赏自己英俊的脸。
  “给你打破了都。”
  江谣把衣服扔箱子里:“谁他妈先挑衅的?”
  老胡:“你说你身材又不是特别强壮,怎么打起人来这么厉害?”
  老胡小时候也是这么拜倒在江谣手下,成了胡同巷子里的第二恶霸。
  江谣嗤笑一声,拿起手机看了眼。
  老胡:“你一早上都看三十次了; 里头住着你老婆啊?”
  江谣把手机合上; 扔到一边。
  “小辞没给我打电话。”江谣合上行李箱; 蹲在地上,看着老胡:“我右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心里很慌。”
  老胡转过头; 正色:“心慌?你这人毛病太多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江谣没理他,自顾自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知道吧。”
  老胡:“你迷信这些东西干啥?”
  他把江谣拽起来,江谣找了把剪刀,捡了一张小纸片贴在自己右眼的眼皮上。
  老胡见他这样,乐得不行,心想:你还迷信的有头有尾,连解决方法都有。
  江谣拖行李箱出门,又检查了一遍手机。
  老胡见他那小媳妇望夫石的样儿,忍不住开口:“实在不行你就打回去呗,非得等着人小辞给你打啊?”
  江谣嘟囔:“我打了,但是没打通。”
  老胡:“上学不让带手机?”
  江谣:“不知道。”
  老胡把自己手机拿出来:“我给四毛打一个问问,让他去找小辞。”
  四毛家就在江谣家隔壁,离得很近。
  老胡电话打过去,四毛也正在通话中,没打通。
  他拿着手机愣了下,又接连给几个大学同学打电话,都打不通。
  到了机场,老胡才觉得有点儿不对。
  没道理手机一直忙碌啊。
  江谣坐立不安,翻出机场的免费报纸一看,头条就是内地出现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雪。
  目前大雪已经下了两天还没停,多处地方已经出现雪灾,车开不进,人出不来,都被困在屋子里。
  其中重灾区罗列了几个,浙江赫然在列。
  江谣跳动的右眼皮终于停下来了。
  白色的小纸片落在地上,他急急忙忙站起身:“我回家一趟。”
  郑景行刚办完行李托运,看到江谣往售票口跑,连忙拉住他:“怎么了?”
  江谣:“景哥,实在对不住,我要回家一趟。”
  老胡跟上来,郑景行看了他一眼,又看着江谣:“好好地怎么回家啊?去南非的机票都买了。”
  老胡也不知道怎么跟郑景行解释,因为江谣就是这么个神经质的性格。
  他要做的事情天王老子都拦不住,他临时起意想一出是一出的德行同上。
  跟猫一样难以琢磨的性格,老胡琢磨了十几年也没琢磨明白。
  不过有一件事他很熟练,就是给江谣收拾烂摊子。
  老胡:“景哥,江谣家里出了点儿事,他急着回去。”
  郑景行:“怎么了?”
  老胡直言不讳:“小辞电话打不通了。”
  郑景行皱眉:“就这么点儿小事?”
  他第一反应就是小辞又在搞什么鬼,同时也觉得江谣这个弟弟不识大体。
  就算他跟小辞有着竞争关系,他也不会用这些下作的手段毁了江谣的前程。
  老胡摇头:“他弟哪算小事儿啊,在他那里可是头等大事,天塌下来都不比这个重要。景哥,真对不住。”
  郑景行:“他就是打不通电话对吗?我让我同事帮忙找他。”
  郑景行一个电话打回内陆,同事电话打不通。
  转而打警局的,连打了好几个,都打到省外了,才有一通电话接通。
  郑景行说明身份,那头的小警察开口:“打不进去的,别白费力气了,省内大半的信号全被屏蔽了,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高速公路全部堵死,断水断电的,现在什么情况我们完全不知道。”
  电话声音不小,江谣听个正着。
  老胡连忙稳住他:“别着急,就是被困在里面了,你等景哥问问怎么回事。”
  一问,就是出在这场大雪上。
  没完没了的下,来不及清理,就把道路堵死了。
  南方不比北方,北方有许多应对雪灾的紧急措施,而且非常有经验。在南方有这么大一场雪,称得上是百年难遇,政府部门没有应急措施,谁也想不到这场雪灾来的这么突然,人手调动不过来,灾区的面积正在一步一步的扩大。
  郑景行挂了电话,沉着脸色:“回内陆。”
  萧山机场飞机全部停飞,只有虹桥还能下。
  江谣从虹桥下车,往杭州的列车一共发了六趟,全都被堵死在半路。坐列车回去显然是没有用,郑景行只好安慰江谣:“别慌,目前还没有听说人员伤亡,救援物资已经开始往省内派送了。”
  郑景行联系了当地的警局,打算坐警车去往杭州抗灾。
  结果上海自顾不暇,警力不足,怎么敢往外调,借来借去,也只借到了一辆车。
  郑景行上车,江谣迅速反应过来:“走国道,高速一定被堵死了。”
  老胡开口:“国道也没好哪儿去,这边回去国道就一条,路那么窄,边上还都是山,你要是遇到个山体滑坡怎么办?”
  郑景行:“走国道试试,高速是绝对堵死的。”
  事实证明,他们判断的都没错。
  高速堵得一塌糊涂,几万人躲在车里没吃没喝,连水都没有,应急物资通过直升机空运过来,也远远不足。
  国道上零星有几辆车,窗外大片大片的白色从江谣眼里略过去,让他的心也跟着渐渐变凉。
  都说瑞雪兆丰年,原本被誉为这年吉利象征的大雪,成了许多人多年都忘不了的噩梦。
  老胡感慨道:“这一年真是多灾多难。”他转头看着江谣,顺势把江谣的眼睛捂住:“别盯着雪看,会失明。”
  江谣心急如焚,捏着手机,不停的给小辞打电话。
  他知道这时候是绝对打不进去的,但是他就不肯放弃。
  老胡也没阻止他,从保温杯里面弄了点儿热水给江谣喝:“你嘴唇都快干裂了,喝点儿水润润。”
  郑景行:“别喝太多,这时候下车尿尿会出人命。”
  江谣抿了一口,只把嘴唇润了一下,注意力就落到了手机上,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的往外打。
  车缓缓前行,一路上没遇到什么障碍物。
  过了平湖跟海盐,到了余杭收费站的时候,被一棵巨大无比的树拦了下来。
  郑景行开门下车,这棵树大的过分,应该是从山上掉下来的。
  老胡裹着衣服眯着眼,诧异:“什么玩意儿啊,这树哪里来的?”
  郑景行:“被雪压下来的。”
  山上的积雪一定比山下厚,这么大的树都能被雪压塌,可见这一场雪灾的严重性。
  江谣在看到这棵树的瞬间,脸色比雪还惨白,几乎没有一点儿血色,把老胡吓坏了。
  “江谣!”老胡脱了衣服给他穿上:“你穿这么点儿下车来干嘛?”
  郑景行开口:“走不了了,只能在这里等人来。我们先休息片刻。”
  开了一路的车,他也累了。
  江谣没听他的话,他打算翻过树走。
  老胡连忙拽住他:“你干嘛去!”
  江谣:“你们在这里休息,我先走,赶得上你们追我,赶不上就算了。”
  老胡火起:“你疯了!这么大的雪你一个人怎么走,我赶上来干什么,给你收尸吗!”
  江谣:“胡星泽。”他咽了咽唾沫,喉咙里干的像卡了根刺,说话都变得艰难:“要么你陪我一起走,要么你就留下,我要回去,我两个弟弟,和我妈,都在家里。”
  一字一顿,江谣猛地用手臂擦了下眼睛。
  老胡慌了,捧着他的脸把他眼泪全部擦了:“别哭了别哭了,什么天气什么条件啊,你这么一哭眼泪水都成冰棱子了,眼睛要瞎掉的。”
  江谣拿开他的手,背了个包准备翻树,老胡连忙去车里把自己的包也拿上,郑景行劝不动他们,只好弃了车,跟他们一起翻过来。
  他们仨运气好,刚走没半小时,就遇到一辆运输物资进市中心的车。
  江谣冻得鼻尖耳朵通红,坐上了车。
  一路无言,再往前开一个小时,车也进不去了。江谣下车,一脚踩下去,雪就没到了小腿。
  他穿的衣服不保暖,刺骨的寒意包裹着他,把他的双腿冻得没有知觉。
  郑景行:“这儿就进不去了,得走路。”
  老胡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铲子:“走吧,边铲边爬。”
  江谣哈了口气,走了整整一个半小时,才远远地看到自己家。
  老胡冻得打哆嗦,抬头一看,江谣人已经没动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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