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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捡到豪门走丢的小少爷之后-第5部分

小说: 捡到豪门走丢的小少爷之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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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谣把江谚放到江美丽怀里:“看好你儿子。”
  江美丽虽然瘫痪了,但还认得江谚,抱着他哼了两句歌,江谣见自己亲妈这白痴的样子,头大。
  四毛推着自行车出来,招呼江谣:“今天去学校啦?我载你!”
  江谣看了眼四毛前带菜篮子后带框的二八式女式自行车,嫌弃地瞥了一眼:“不用,我走着去。”
  四毛陪他:“那我跟你一块儿走。”
  江谣:“有车不骑,你傻逼吧?”
  四毛嘿嘿的笑了一声:“我陪你走你还怨我,你脾气能不能改改?”
  江谣家里学校不远。
  骑车五分钟,走路十分钟。
  马路边上的中学生分成两拨,一拨是附中的,校服是红色。一拨是他们小区中学的,校服是蓝色。
  到了他们学校,四毛推着自行车先去车库,江谣一踏进校门,就看到杨建帅在教训学生。
  教训人的是政教处主任,被教训的是他们年纪出了名的女混子范甜,校裤被改成小脚裤,校服上面画满了涂鸦,脖子上挂着两个耳机,头发也没扎。
  杨建帅让她扎头发,她随意的拢了一把,隔着手臂,看到了江谣。
  江谣目不斜视的往班级走,范甜应付完杨建帅之后追了上来。
  “江谣,看我也不打招呼?”她吐掉嘴里口香糖,“你这段时间干嘛去了?”
  “关你屁事。”江谣对女人一视同仁。
  范甜:“狗屎脾气,问问你还不行吗?不乐意答拉到,周末去不去江边吃烧烤,我叫了我哥一块儿。”
  范甜口里的哥哥不是亲哥,是他在外面认的干哥哥,混社会的,罩着她,让她在学校里能横行霸道,胡作非为。
  转进监控死角,范甜点了一支烟,烟雾中,她拉长的眼线和淡淡的眼影有一种故作妩媚的成熟。
  “我上楼去了,中午等我一块儿吃饭。”
  江谣:“我回家吃。”
  范甜:“那我也跟你回家吃。”
  江谣目视她上楼,范甜在楼梯转弯口遇到了一个齐刘海的女生,她笑了声,把烟头摁在女生的书包上,“滋啦”一声烧焦了书包表面的布料,她瞥了一眼江谣,眼尾翘翘的,像是挑衅,笑嘻嘻地消失。
  杜小朵吹灭了书包上的火星,在原地站了会儿,抱着书下来,看到江谣,瑟缩了一下,贴着墙根飘了出去。
  飘到一半,被江谣拽住了胳膊。
  杜小朵像只受惊的兔子,瞪大眼睛看着江谣,她害怕的时候,说话会打结巴:“怎、怎么了?”
  “她这样多久了?”江谣没什么表情的吐出这句话。
  杜小朵十指紧紧拽着书包:“没有,没。上课了,我先走了。”
  铃声一响,教室外面的学生都钻进了教室里。
  江谣坐在后排,几个跟他要好的男生争先恐后地跟他示好,篮球、女人、学校里漂亮的妞,什么都聊。
  聊到三班的一个女生,已经一个礼拜没来读书了,好像是被强。奸犯给上了。这种带点儿艳色感觉的传闻,在男生之间传的飞快。
  他没兴趣他们扯皮,熬到了中午,收拾好书打算回家。
  范甜在门口堵人,后排男生群魔乱舞地起哄,让江谣陪她出去吃饭。
  江谣单肩背包,干脆利落的跟范甜擦肩而过。
  范甜耸了下肩膀,目光冷冰冰地落在杜小朵身上。
  老胡从楼梯上跳下来,揽住江谣的肩膀:“你来上课了?怎么没跟我说?”
  “有什么好说的。”江谣推开老胡。
  “我还是从范甜那儿知道的,这女的见色忘义,听你来了跟他妈发情似的,课没上完就跑下来堵人。怎么你没跟她一块儿?”
  “我中午回家。”江谣:“我弟在家里要人看。”
  老胡思考了下,“我跟你一块儿回去,我也不想在学校吃。翻墙走?”
  江谣熟练的翻过墙,拍拍裤子。
  老胡卡墙上半天下不来,脸都憋红了,跳下来就吐槽这墙。
  学校后面有一排没有租出去的商店,门锁着,窗开着,一间隔着一间,都是空的,这里是校园欺凌的高发场所,也是附近的小流氓最喜欢晃荡的地方。
  路长,还有水声,“扑通”一声,是人落水的声音。
  商店边上有条半米深的河,臭烘烘的,垃圾塑料袋儿,飘什么的都有。
  几个十四五岁的混子脱下裤子,往河里撒尿。
  河里还摔着一个人,皮肤苍白,眼神阴郁地发狠,浑浊的河面上飘着一丝丝血和牛奶盒,河岸上是混子们放肆的笑声。
  “扑通”。
  又是一声落水的声音,笑声戛然而止。
  河里的小孩儿诧异的看着掉水的混子,抬头一看,江谣踹了人还没收住的脚刚刚落地。
  单薄陡峭的身体笔直的站在小辞面前,穿着校服,背着单肩包,脸上有几分狂,有几分艳,冷冷地盯着被他踹下河的混子:“好玩儿吗?”
  “操。你妈的江谣!”落水的那个红毛混混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吧!”
  江谣比他们更像混混,而且更凶,在这一片地区凶出名的,几个人都认识他。江谣这一出,像多管闲事,不是他的作风,让几个人费解。
  老胡在江谣背后扯着嗓子吼:“哎哟,这谁,这不咱弟吗!”
  他着急忙慌的把小辞从河里拉出来,想要拍拍他的衣服,湿淋淋的,往哪儿拍都不好下手。
  红毛混混迟疑了一瞬:“这傻逼是你弟?”
  薄薄的嘴唇吐出来的话依旧刻薄,江谣:“关你屁事。”
  老胡拽着小辞到一边儿,捂着他的眼睛:“哎哟,大人打架小孩儿别看。你说你这个倒霉孩子,怎么走到哪儿被揍到哪儿?”
  小辞扒开老胡的手,看到江谣把书包砸在红毛混混身上,从地上捡了一根铁棍就跟四个人打了起来。棍子打在身上声音沉重,混混的拳脚落在江谣身上,声音也是沉重的。
  江谣只打人,不管自己被打,小辞盯着老胡,忽然开口:“你为什么不帮他?”
  老胡抱胸:“因为我是一个柔弱的美男子。你放心,你哥收拾几个小混混还是游刃有余的,不需要帮忙。”
  小辞冷冷地盯着他:“那你为什么亲他。”
  老胡一听这破小孩儿旧事重提,臊得慌,哈哈一笑:“这小孩儿,怎么光捡些不好听的说。再说了,不是给你打断了没亲上吗。”
  小辞不理解老胡。
  亲一个人是喜欢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就要保护他。
  老胡想亲江谣,但是老胡又不保护江谣。
  他狠狠地揍了老胡一拳,老胡给他揍的猝不及防,捂着眼睛惨叫一声:“哎你这小孩儿——好好说话怎么打人呢还!我眼睛都给你戳瞎了!”
  小辞跟疯狗似的,冲进了江谣的战场里。
  他学着江谣,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铁棍,江谣又惊又诧,一瞬过后,怒从心起,他暴起一脚踹开了小辞:“操,老胡!谁他妈让你放他进来的!”
  老胡还在嚎:“老子都被你弟戳瞎眼睛了,他妈的兄弟俩一个比一个冷血!”
  江谣把最后一个还能直立行走的混混踹在地上,剩下几个落荒而逃,跑之前放了狠话,要江谣吃不了兜着走。
  江谣吐了口血唾沫,校服被撕扯的乱七八糟,扔了铁棍,把小辞从地上拎起来,秋后算账:“你有病?”
  小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江谣被他这渗人的眼神盯着,背后发毛,气势上弱了几分,转头找老胡算账:“胡星泽!给老子死来,你就是这么看人的?”
  他瞪着小辞:“看你妈看啊,我打架你跑过来干什么,送死还是送人头?”
  小辞抿着唇,盯着他,接着开口:“我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真正的美人男女通杀!
  小辞现在只有八岁,给小辞浇浇水,快快长大,变成大帅哥!


第7章 哥哥
  江谣一愣,被他气笑了。
  “操,病的不轻。”
  他松开小辞的领子,小辞从地上爬起来,往河边跑,又要下河。
  江谣拽住他:“你干嘛去?”
  小辞:“我的鞋掉在里面了。”
  江谣看着小辞的鞋,只剩下一只。
  是他给小辞买的鞋,也不贵,丢了就丢了。
  河底全都是玻璃渣子和碎石头,要是弄破了脚不值得。
  “不要了。”江谣大款似的宣布这个决定。
  小辞倔强的要下河找,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老胡揉眼睛:“你弟干嘛呢,怎么又跑到河里去了。”
  江谣没理他,凶巴巴地把小辞拽回来,小辞被拽的一个踉跄:“我他妈说了不要了你没听见吗?”
  小辞淡淡地开口:“那是我的鞋。”
  江谣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操!他妈的,那也是我给你买的!
  小辞甩开他的手,跳下河,蹚着水找鞋。
  江谣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紧接着又骂了句娘,跳下河帮小辞一起找鞋。
  老胡:“水里那么脏,赶紧上来啊!”
  江谣从一滩碎石头里找到了小辞丢掉的那只鞋,他一只手提鞋,另一只手提小辞,上了岸。
  老胡连忙把自己校服脱了给江谣披上:“祖宗,大冷天的你疯了?”
  江谣把他校服扯下来,顺手扔给小辞:“我不冷,你给我穿上。”
  小辞把老胡的校服扔地上:“我不穿。”
  江谣火起:“你什么狗脾气?让你穿你就穿!”
  小辞固执:“我不穿。”
  老胡把校服捡起来:“不穿不穿,给你哥穿,他是个身娇体弱的林妹妹,一感冒就咳嗽。我家近,先上我家拿药吧,然后处理一下你俩的伤口。”
  江谣被揍得伤痕累累,小辞跟他比也是半斤八俩。
  他湿淋淋的站着,发尾还在滴水,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领子被扯到胸口,两只脚只有一只穿上了鞋,小腿上还有一道长长的伤口。
  老胡:“别耽误时间了,越耽误越要感冒。”
  江谣从地上捡起书包,冷冷地看了一眼小辞,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小辞抱着自己的一只鞋,沉默地跟在后面。
  地上的小石头把他的脚硌的很疼,不过比起身上的痛,脚上的痛就可以忽略了。而且他以前没有鞋子,都是这么痛过来的,小辞觉得能忍。
  老胡从抽屉里拿出医疗箱,江谣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等着老胡去伺候他。
  打完一架的江谣身上有着十足的野性,校服半挂在他的手腕,裤子被他自己脱了,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生的极好,白皙如羊膏,脚背盈盈如玉,十个脚趾圆润无比,指甲盖都是浅粉色的。
  他的脚比一般男人小巧一些,踩在客厅的茶几上,透明玻璃倒映出惊人的线条,像画家精心绘制的两条动人的鱼尾巴,活泼俏皮。
  江谣正在脱袜子,老胡觉得他不该穿这双棉袜,他的腿应该套上女人用的白色丝袜,然后被男人一点一点从他的腿上剥下来。
  “慢死了。”江谣看到老胡出来,冷着脸抱怨一句。
  “够快了,找药不需要时间啊?”老胡坐在沙发上。
  江谣两条手臂放在沙发背,头向后仰去,露出仕女般修长的脖子,青涩的血管依稀可见,脖子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让人很想咬上去。
  他脸上有两处淤青,给他眼波流转的媚态中增添了几分野性难驯。江谣点了一支烟,就含在嘴里抽,软软的舌尖抵着烟头,烟雾缭绕中,能看到他享受的表情。
  老胡觉得他像个过早成熟的“不良少女”,偏偏身体十分青涩,神情却是烂透了,散发着致命的吸引。
  他手里拿着双氧水,江谣看到这个,眉头立刻皱一块儿,右脚迅速踩上老胡的胸口,警告他:“不准过来。”
  老胡的心脏被他的脚这么踩着,软绵绵的,血液全都往下半身冲去了,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捉住江谣的脚踝,把他的腿放下:“你不消毒?”
  “消毒不是有碘酒吗,用这个痛死了。”江谣说的理直气壮,还用手扇了扇。
  娇滴滴的,打架的时候怎么没觉得痛。
  老胡笑了声。
  他不动声色地把江谣的小腿捉在手里,还没完成这个动作,就被小辞打断了。
  江谣转头去看小辞,冷笑一声:操他妈的小王八蛋,终于肯搭理人了。
  小辞冷漠地看着老胡,老胡把江谣的腿放下,“你哪里痛?”
  老胡有把柄在小辞身上,对小辞有些忌讳,怕这熊孩子一时口快,把自己那天晚上还没干成的缺德事儿给捅出来了。老胡对江谣有点儿非分之想,但完全是被美色迷惑,情难自禁。他大部分时间是想跟江谣做兄弟的,但是也有小部分时间招不住江谣成天无意识的勾引人。
  男人嘛,老胡扪心自问,都是用下半身看脸的动物。
  他不想因为这点儿破事跟江谣把感情给搞没了。
  “我不要你擦,我自己来。”小辞把双氧水拿过来,面不改色的倒在自己伤口上清洗。
  江谣心里忽然就不是滋味儿了。
  一个七岁小孩儿都不怕痛,他在这儿怕痛,岂不是很丢人?
  他坐直了身体,等小辞清理完伤口,江谣也拿双氧水清理起来了。
  老胡千里迢迢去给他换了碘酒,回来看到这祖宗已经用上双氧水,随口吐槽:“你不是要用碘酒吗?”
  江谣疼的像龇牙咧嘴,但实际绷住了脸,八风不动:“你拿的太慢了。”
  还要倒打老胡一耙。
  老胡乐了一声:“行吧行吧。”
  他撕开纱布:“纱布也能自己贴吗?”
  小辞接过纱布,熟练地贴在自己伤口上。
  江谣暗地里跟他较劲,也不服输,处理完自己伤口之后,套上了裤子。
  “下午的课还去上吗?”老胡把桌上沾着血的棉团扫到垃圾桶里。
  “我请两节课,我们下午第一节 是体育课。”江谣起身,沙发上被他坐了老大一块儿污渍。
  老胡见了,哀嚎:“我作孽啊……”
  江谣拍拍手:“走了。帮我请个假。”
  老胡:“我找四毛帮你请,我俩都不是一个班的,老给你请假,你们班主任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随便你,反正体育课下课之前我就到学校。对了,我不打算上晚自习了。”
  老胡看着他。
  江谣漫不经心地开口:“我晚上有事。”
  小辞看到江谣出门,连忙站起来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
  他走之前,还把桌上剩下的碘酒和棉团一起拿走了,这叫“用不完兜着走”。
  小辞光着脚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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