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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和金主的白月光好上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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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 他把书放下,徐徐走到床边。
  我嗯了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火辣辣的。
  许霄墨用手背探了下我额头的温度,而后说:“先吃点饭,一会给你吃药。”
  我躺在床上点点头,随即期待地等着。
  折腾了一天,这会我的肚子早已饥肠辘辘,千等万等,只等饱餐一顿。
  看清许霄墨端进来的东西后,我险些落下泪来。
  那是一碗白得不能再白的白粥。
  颜色素淡,不用尝便知它无味如水。
  “吃吧。”许霄墨无视掉我投去的失望目光,一脸平静地说。
  白粥就白粥吧,好过没得吃。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喝起粥来。
  可喝到一半时,许霄墨让我别喝了。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别吃太多。”他如是说,“你发着烧,肚子空一空也好。”
  我忍不住说:“我是脑袋晕,不是肚子疼……”
  许霄墨不管我,他把我的粥拿走,认真道:“萧溥云说的。”
  ……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某人坑了。
  民以食为天,这两三天我过得惨淡非凡,每日都处在一种半饥不饱的状态。
  不仅如此,几日没吃着一点油腥的我,这会对一粒花生米都是渴望的。
  我已获准从下床活动,趁许霄墨一个不注意便遛进了客厅。
  柜里塞得满当当的,却一样零嘴都没有。
  最后我欲哭无泪地对许霄墨说:“你好歹让我嚼点花生送粥吧。”
  许霄墨却以对喉咙不好给驳回了。
  直至第四天,我掏出体温计,兴奋地跑到他跟前,言之凿凿地告诉他我已经退烧了。
  “37。8度。”他拿过温度计看了看,“还是低烧。”
  我心中落泪。
  “我就想吃个炒蛋……”
  他一口回绝,“不行。”
  我低下头,不免有些沮丧。
  许霄墨突然说:“你帽子反了。”
  我今天穿的兜帽衫,大概穿的时候没注意,把帽子翻了个面。
  闻声我手往后边探去,却怎么弄都弄不好。
  许霄墨这时说:“我帮你吧。”
  他没有让我转过身,而是直接面对我伸出了手。我们一下贴得极近,那姿势就像被他环抱住了一样。
  “弄好了。”过了一会,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低头说了声谢谢。
  许霄墨没有收回手,他顺势将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就着这个紧紧挨着的姿势,垂眸看着我。
  我仿佛在他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脸。
  但终究是有些模糊的,映不出因自己发热而变红的脸。
  我只能感受到两颊的热度。
  但许霄墨能。
  对方的脸越靠越近,就在要碰上的那一瞬间,我倏然阖上了眼。
  可一切都随着黑暗静止了。
  我肩上的力度蓦然一空。睁眼后,许霄墨已退回了安全距离。
  “我去给你拿药。”他的声音听上去无波无澜,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我盯着他的背影,头一次生出了试探的念头。
  第二天晚上,许霄墨一如既往地看着我吃完了药。
  “最后一片了。”他对我说,“明天给你做炒鸡蛋。”
  “嗯……”
  我心思已不在炒鸡蛋上,满脑子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许霄墨拿起杯子,走到门边又停住了。我看着他走回来,然后自然地给我掖了掖被角。
  动作间他的手不经意蹭到了我的脸,一往如初的暖。
  我脑子一热,当即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在他掖被角的时候,我佯作调整枕头,身子微微往上挺了挺,头也向前倾去。
  许霄墨没料到我的动作,还没来得及反应,我便贴了上去。
  我俩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的一触,转瞬间又分开了。
  我佯作不在意地躺了回去,嘴上随意道:“啊,不好意思……”
  我努力让自己语气平淡,仿佛真的不甚在意那般。
  事实上我的心脏正不断加速跳动着,像揣了只受惊的兔子。
  许霄墨没有动,他就着原来的姿势,愣愣地盯了我半晌。
  而后他眸色忽地暗了暗,却什么都没说,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了房间。
  这回轮到我傻眼了。
  关门声响起,我才意识到对方竟是一言不发便离开了。
  他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可是我有啊!
  我把脸埋进被子里深深吸了口气,此刻只觉得羞赧难堪。
  难道我猜错了吗?是我一厢情愿想太多?
  我回想起许宵墨方才面色微冷的样子,更是连声哀叹。
  完了完了,我感觉他很不高兴。
  ……
  ……
  第二天我在房门前来回踱步,嘴上在不停地念叨着。
  “早上好。”
  不行这个太拘谨了,感觉不自然。
  “早啊~”
  这个会被觉着轻浮吧……
  最后我决定以简为宗,说声早便好。而且表情要自然,姿势要随意,佯作无事发生一般。
  可有时候,越是紧张的事反而越会大相违背。
  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下了楼,一眼便看见一个修长挺拔的背影。
  许宵墨看见我后,放下盘子朝我走来。
  还没等我回神,他已来到我跟前,动作自然地摸了一下我的后颈。力度轻的像一阵暖风拂过似的,留下的只有温度。
  “早。”他垂眸,低声对我说道。
  我耳朵有些发麻,大脑有一瞬的死机,先前准备好的表情管理在这一刻已被我抛去了九霄云外。
  我应该神态自若地回声早安,可愣了半晌,只呃了一声。
  “呃……”
  他忽然勾起嘴角,意义不明地低笑了一声。
  “炒鸡蛋吃吗?”他问我。
  我心不在焉地说吃。
  早餐过后,我印象最深的是人而不是蛋,我甚至不太记得早饭吃了什么。
  但不要紧的,许大厨总能帮我回忆起来。中午吃饭那会,我看着桌上那盘炒蛋,莫名地觉得熟悉。
  早上是不是也见过它。
  一样精致的盘,一样金黄的蛋。
  等到晚饭,我第三次见到了它。
  准确来说,应该是早上那批的兄弟姐妹们。
  最要命的是,许宵墨不会吃,却会示意我吃。白天我还会听话照做,到了晚上,我觉得我今晚做梦都是炒蛋了。
  我没忍住问许宵墨:“你是鸡蛋买多了吗?”
  言外之意,为什么顿顿吃鸡蛋。
  我没那么缺蛋白质。
  他神色淡淡,“没,你不是喜欢吃吗?”
  我这才想起发烧那茬,一时接不上话了。
  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
  大概看出了我面色郁郁,饭后,许宵墨表示明天不做了。
  “你有其他想吃的吗?”他问我。
  见我犹豫不决,他又道:“我应该都能做的。”
  我心想,我不是怀疑你能力,我只是当心自己会被迫面对一整天,吃到怀疑人生。
  ……
  ……
  又过了些时日,我身子彻底恢复如常,心情却依旧有些沉重。一次我坐在沙发上翻着通讯录,看着上边的人名发呆。
  许宵墨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你这周末要出去吗?”
  我吓了一跳,手指一动,电话就拨了出去。
  许宵墨和我看着界面上“顾尚”两个大字,同时陷入了沉默。
  “我去书房。”他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便打算走。
  我忙叫住他,又想起电话,低头看一眼后发现通话界面已消失了。
  许宵墨也注意到了,“挂了?”
  我嗯了一声,“不是我挂的……”
  是谁挂的,一目了然。
  原因其实也不难猜。
  我有些颓然地靠在沙发上,许宵墨坐了下来,陪我待着。
  过了一会,他忽然问我:“你打电话给顾尚干什么?”
  我说那是不小心按出去的。
  他挑了挑眉。
  我败下阵来,只好说:“我得和他商量合同的事。”
  为了不让对方多想,我还补充了一句:“劳改合同!”
  他却说:“没必要。”
  “我和顾尚谈过了。”
  啥?
  信息量太大,我没能即刻消化,只讷讷地看着他,“什么时候?”
  许宵墨回答道:“你发烧那几天。”
  他说:“我和顾尚说我可以帮你还钱。”
  我没问顾尚怎么说,而是问:“为什么?”
  你打算像顾尚那样吗?
  像之前的他那样。
  我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却看见男人蓦然一笑。
  那轻松的笑容在男人的脸上太少见了。
  他心情很好似地伸出手,一边摸着我的额头那处,一边说:“因为我必须帮你。”
  这算什么。
  我缩了缩脖子,不再回应。
  他继续道:“但我和顾尚不一样,我不是包养你,你要替我打工。”
  我想了想,忍不住脱口道:“我不是本来就在你公司上班吗?”
  他眼中的笑意似乎更深了,“对啊,正好。”
  “但是我有个条件,”他敛去笑容,一本正经道,“你不许再和顾尚见面了。”
  我顿了顿,坚持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可是对方还是没说出我期待的答案。
  他甚至比先前还要敷衍,“没有为什么。”
  ……
  ……
  过了几日,我收拾收拾,精神饱满地上班去了。顾忌身份的缘故,我和许宵墨是分开走的,但同之前一样,下午得空的时候,男人都会把我叫去楼道口。
  各怀心思,却说着无关痛痒的话题。
  我觉着许宵墨的心思当真难猜。
  可是我总不能跑到男人跟前,气势汹汹地质问他是不是喜欢我吧。
  试探不得,猜也猜不到,黔驴技穷后只剩一个法子了。
  然而对于现在的我,那难度堪比登天。
  周六那天,许宵墨说要带我看电影。但在中午的时候,他又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顾尚,那天他带我去医院,半路上也是这样离开了。
  那会重新有了起色的生活,在之后变得不受控起来。
  那晚顾尚甚至没有回来。
  可是许宵墨对我说,“在家等我。”
  我很久没听见“家”这个字了,以前顾尚不会说,我也不敢想。这阵听见,我不禁身子一僵。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许宵墨回来了,他模样看上去有些急,放下钥匙后似乎就打算往屋里走。
  但看见沙发上的我那刻,他一下就平静了下来。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我不需要再试探什么了。
  其实那个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但他的态度始终让我疑惑,这种感觉让我有些焦躁难耐,就像想要的东西明明就在眼前,自己却死活碰不到,眼前似有一层雾缭绕那般。
  雾气缭绕下,有些能看清的事,也变得模糊不清,变得不确定了。
  许宵墨还是带我去看了电影,哪怕已是深夜。
  我提议来都来了,不如干脆看个首映。
  随即我就后悔了。
  因为那晚首映的电影只有一部,还是恐怖片。我还没来得及改口,便听见许宵墨说已经买好票了。
  我:“……”
  我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去了。这场看的人不少,几乎都是情侣。在各种戏内戏外的尖叫声中,我选择了闭眼。
  但人总抵不过好奇心,我听见旁边的女生咦了一声,而后她对她的同伴说,“好像没有了。”
  我还当结束了,当即睁开眼。
  也是这时,我蓦然忆起,自己的左手边坐的是许宵墨,右边明明只有一堵墙。
  墙上有音响倒是真的。
  那女声……
  下一秒,荧幕上猛地出现一张惨白惨白的“人”脸,嘴唇发紫,舌头掉长,不断有血从那獠牙间渗出,伴随吧嗒吧嗒的滴血声的,还有那玩意嘶哑诡异的笑声。
  影院内应景地响起了和女主角一样的尖叫声。
  “卧槽!”我吓得大叫一声,下意识就往墙壁那靠。
  随即我又听见那鬼阴森森地说:“明晚…明晚…我也会破墙而出的,你…你永远都逃不掉的……”
  我:“……”
  我当即换了个方向靠。
  这一靠,我的肩膀便撞上了许宵墨。许宵墨身子似乎有一瞬僵住,我觉着尴尬,正要缩回身子道歉,他的手竟一下握紧了我的。
  直到电影结束,男人才放开了我的手。
  我看了眼自己的左手,随着脸不断上升的温度,我差点以为自己再次发烧了。
  周一午间休息时,我给李行打了个电话。
  “你们老板之前有过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吗?”我迟疑了一下,“呃,我是说对象……”
  “没有吧。”李行认真思考了很久,“反正我没见过。我之前还猜他是不是一出生,七情六欲就被抹杀了。”
  “再说了,他那张脸,除了好看,谁敢真喜欢啊。”他喃喃道。
  我:“……”
  对不起,我就挺喜欢的。
  “你老板在办公室吗?”我问他。
  李行说:“在的,不过一会要去开会了。”
  我咽了下口水,“那你让他在等我一下,我上去找他。”
  ……
  ……
  十分钟后,我出了电梯,犹豫片刻后进了楼道口。
  而后我给许宵墨发了个信息。
  不一会,他推门走进来,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了?”
  见我不出声,他皱了下眉,“哪里不舒服吗?”
  “心里不舒服……”我靠在门上,揉了揉鼻子。
  他露出不解的神情。
  午后太阳高升,阳光从男人身后的窗户那洒进来,像在男人身上镀了一道金。许宵墨的脸浴在暖光中,我在那不真切的脸上看清了一些东西。
  我忆起一句话来。
  宛如那只云雀,小心翼翼地衔着阳光,拨开重重云雾向我飞来。
  雾气散开,我心亦明亮。
  我深呼吸了好几下,又闭了闭眼,才徐徐开口:“我之前有说过我许愿很灵吗?”
  许宵墨顿了顿,说没有。
  “但其实我是不信这些的,我会许愿,往往都是实在没法的时候。”
  我没顾得上去看许宵墨,自顾自地继续道:“我也就许过两次,小时候我许愿让我家那两个混蛋吃亏,哪知他俩真的倒霉了。”
  “再后来我还是被他俩坑了,欠了一屁股债。那会穷途末路,我又许愿,希望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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