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狂炫酷霸拽-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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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秋狐疑地瞅了半天,上身慢慢欺了过去,压迫感极强:“他真的什么都没有跟你说?要是让我知道你为了大小眼骗我……哼哼……”视线不怀好意地在他下身转悠。
莫云丘撑住他的肩膀,连忙转移话题:“秋哥!我有个很严肃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
“你说,如果不是那么严肃没那么重要你就完了。”骆秋狰狞一笑。
“要是那个视频真的不小心曝光了怎么办?”
骆秋撑着脑袋看他,似乎真的在考虑这是不是一个严肃而重要的问题:“你说呢,你是公众人物,我不是。”
莫云丘摸了摸脸:“这不是你的形象吗?”
“都那么久了,你还是要分不清我跟你,很麻烦啊,照镜子的时候会精神错乱吗?”
“哪有,早就习惯了。”莫云丘笑道,“要是真曝光了,那我就承认,你敢吗?”
“挑衅我?”骆秋挑眉,“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莫云丘墨镜下的唇划出好看的弧度:“秋哥,你说我怎么就喜欢你这副拽了吧唧的样子呢?”
骆秋得瑟了一下,扬起头:“那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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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人》顺利制作完成上映,有了影帝的号召力,票房自然不用担心,顺带也把导演的名字带到了公众面前。
莫云丘把男主每一个阶段都塑造得深入人心,从最初街边任人欺凌的蝼蚁,到冷酷阴沉江湖大佬,再到身穿囚服手戴镣铐但一身轻松的忏悔者,观众的心也随着剧情的推进跌宕起伏,尤其是剧中的兄妹情牵动人心。。
当哥哥成为大佬有了很多钱,也做了不少昧着良心的事时,想把妹妹送去国外念书,可妹妹给他留了顿晚饭后毅然与他断绝关系,他茫然地蹲在路边,亦如当初的穷小子,只不过当时时是背心裤衩,现在是名牌西装,观众们看得眼泪吧嗒吧嗒直掉。
最后,哥哥帮警察抓了最大的大哥,但自己也难免牢狱之灾时,妹妹赶来看他。离别多年再次相见,他想去摸一摸妹妹的脑袋,却被警察强行按住时,他还是笑得温柔灿烂,再次戳中观众的泪点。
剧中仍然不乏莫云丘耍酷卖帅的镜头,剧情完全以他的角色为中心,没有乱点鸳鸯谱的cp,没有争辉的双男主,连谈情说爱的女主角都没有,莫云丘一次又一次带给人感官和心灵的冲击,粉丝们也过足眼瘾。
次年,《线人》毫无悬念地入围金龙奖,当莫云丘和骆秋一起踏上红地毯时,他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面对镜头,骆秋点头微笑,游刃有余,风采完全不亚于光鲜靓丽的艺人。多年后重回聚光灯下,依然从容。
莫云丘看着他,一不小心就走了神,这笑容如此得熟悉,经常在他脸上见到,突然之间如醍醐灌顶,他明白了这笑容中隐藏的秘密。
那就是自信,不管他是骆秋也好,莫云丘也好,演员也好,导演也好,受人瞩目也好,无人知晓也好,他都能一步一步活出精彩。
就是这份自信就像夺目的宝石,吸引了他全部视线,从此沦陷。
当夜,《线人》成为最大赢家,反反复复从颁奖嘉宾口中念出来: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男演员,最佳女演员提名以及几个技术类奖项。
骆秋拿着小金龙,嘴角勾得醉人。
而莫云丘终于再次封帝,这一次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影帝头衔。
骆秋偏着身子:“看吧,我说过的,我会拿最佳导演,然后顺便捧你做影帝。”
“其实也可以是我成为影帝,顺便捧你做个最佳导演啊。”
“你想死吗?”
当他们参加完酒会回家家里,已是深夜,微醺的两人搂搂抱抱就滚到了床上。
骆秋把莫云丘按在床上脱衣服的时候,莫云丘忽然对着柜子上的木雕人偶发起了呆。
“在看什么?”骆秋对他这个时候还要走神表示不满。
“我在想那个视频。”莫云丘回忆,“如果那个视频继续拍下去,会怎么样?”
后来他们拿到了原始视频,画面从骆秋掀掉镜头后就终止了。
“没有继续拍下去,你是不是很遗憾?”骆秋说。
“没有啊,就是……那个……哎,你干嘛去?”
几分钟后,骆秋拿来了dv,三两下架起三脚架,摆正镜头,再次扑向大床。
“喂!你这是干什么!”莫云丘瞪着dv大惊。
“当了影帝就要敢于尝试多种类型,是时候再开拓点戏路了!”骆秋动手扒衣服。
“我靠!色情狂!要拍你自己去拍!”
“说好的不离不弃呢!”骆秋压着他的四肢,俯身在他耳边,“嘘,别闹,吓唬你呢,没开。”
莫云丘猛然停住挣扎,被骆秋趁机剥去了内裤。
下一秒又叫了起来:“你骗谁呢?那个亮的红点是怎么回事?”
“那个打开盖子就亮的。”
“胡说!”
“我最爱你了,你爱我吗?”
“……爱!”
“有句话说,爱他就跟他一起拍gv。”
“滚!”
☆、第八十三章
一眨眼,莫云丘和骆秋在一起已三年了。
骆秋心里一直有个念想,就是要向莫云丘求婚,虽然不能领证,虽然戒指也不能戴在手上,可这庄严而神圣的仪式一定要走一遍。
又到了莫云丘生日,在这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时刻,骆秋决定:求婚!
于是他唯一找到能帮忙的就是申康正了。
这天骆秋精心选购了一对男戒,兴冲冲地跑到申康正家。
“我决定要亲手做个蛋糕,把戒指藏在里面,让小丘吃出来,很浪漫有木有?”骆秋兴致勃勃。
申康正一脸呆滞地看着骆秋。
“很浪漫有木有?”骆秋用力微笑。
“我听到了,你不用重复。”申康正一脸黑线,“你确定小莫会喜欢这么酸的调调?”
骆秋怒了:“是浪漫,懂吗,浪漫,右手君。”
“可你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还做蛋糕?我认为你买一个蛋糕,把戒指藏在奶油里比较现实。”
“求婚这种事讲究的是诚意!就算我蛋糕做得再难吃,小丘感受到了我的诚意,也会感动的。”
“这倒也是啊。”申康正总是很容易被他糊弄过去,“可是,为什么你不在自己家烤蛋糕,要跑到我家来?”
“我要给小丘一个surprise啊!”
“你确定不是因为你怕把你家厨房毁了,所以来糟蹋我家?”
“瞧你说的,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你这么看我!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都没有了!”
然后骆秋就在申康正家厨房忙活了一整天,他把蛋糕烘焙食谱打印出来贴在冰箱上,按照指示一步一步地操作。
在浪费了一篮筐鸡蛋,一大袋面粉,一脸盆奶油后,一只勉强可看的蛋糕新鲜出炉。
“谢谢你兄弟!”骆秋拍着申康正的肩膀驾车而去。
申康正望着像被轰炸过的厨房,无语凝噎。
夜晚,骆秋早早准备好烛光晚宴,浪漫玫瑰和缠绵音乐,并通知莫云丘早点回家。
莫云丘知道他给自己庆生,一收工就立刻往回赶,一点都不耽搁。
娇艳的玫瑰芬芳扑鼻,摇曳的烛光温柔缠绵,刻意调低光线的水晶灯折射着烛火的微光,愈加晶莹璀璨。
抒情的音乐响起,骆秋款款走下楼梯。
莫云丘兴奋不已,虽然都老夫老夫了,但是只要骆秋一奇思妙想搞点或浪漫或激情的玩意儿,莫云丘都开心地如同初恋。这让骆秋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这么捧场的亲爱的去哪里找?
“秋哥,你花了那么多心思准备啊!”莫云丘扑过来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两人顺势搂抱在一起亲吻了一番。
骆秋都想好了,先说点贴心话,开开心心吃一顿烛光晚餐,端上蛋糕,当莫云丘吃到戒指后立刻求婚。
计划,完美!
“今天工作还顺利吗?”
“就那样吧,就是今天的导演水准太差了,不能跟秋哥你比。”
“那是,我是最棒的!”
“秋哥,你最厉害!我最爱你了!”
“我也最爱你了!”
甜言蜜语也一如既往地连吹带捧。
吃过晚餐,骆秋隆重地推出蛋糕。
“秋哥,这是你亲手做的蛋糕?我太感动了!”莫云丘惊喜。
骆秋一脸“果然我最了解我的小丘”。
点蜡烛,关灯,许愿,吹蜡烛。
骆秋为了防止莫云丘没有吃到戒指,切了一块给他:“来,吃蛋糕。”
莫云丘看着这将近三分之一大的蛋糕有点吓到,平时稍微吃点高热量的东西骆秋都要大呼小叫救生圈出来了之类,今天怎么主动把这么油腻的东西塞过来?
介于莫云丘顺从惯了,自己也喜欢吃蛋糕,三下五除二,把蛋糕吃得一干二净。
骆秋捧着脸看他吃,可直到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也没见他把戒指吐出来。
咦?没有切到戒指部分?
这么不巧?怎么办?
再吃!
“来来来,今天多好的日子,再来一块。”骆秋又切了三分之一蛋糕送到莫云丘嘴边。
莫云丘惊呆了,还吃?“秋哥,你也吃一点吧?”
“不不,你生日,你吃。”
“生日蛋糕不都是大家一起吃的吗?”
“不不不,你吃,我,牙疼,嗯,牙疼。”
莫云丘狐疑,牙疼连蛋糕这么软的东西都不能吃吗?
算了,不去多想!
莫云丘敞开肚皮,又把蛋糕吃完了。
十分钟后,擦了擦嘴,摸了摸胀鼓鼓的肚子。
骆秋惊恐,又没有吐出戒指?运气太差了吧?
他把最后三分之一蛋糕推了过去:“还有一块……”
此刻他无比后悔把蛋糕做太大,这么小一枚戒指塞进去找都找不到了,其实只要做一块小蛋糕就行了啊。
莫云丘震惊了,这是想要吃死他的节奏吗?
“秋哥,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我最爱你了,你怎么会得罪我呢,快吃吧。”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逼我吃蛋糕呀。”
“没有啊,这不是怕你饿着么。”
“可我已经吃撑了呀!”
“再挤挤,总会有空间的。”
“我一年的仰卧起坐都白做了。”
“不打紧,我陪你,仰卧起坐俯卧撑随便你选,喜欢哪种姿势就练哪种姿势。”
在骆秋的连哄带骗下,莫云丘只得强忍着吐出来的欲望,把最后的蛋糕吃下去了。
可还是没有吐出戒指!
骆秋彻底惊呆了,莫非他吃太急,把戒指吞下去了?非常有这个可能,他吞那么急,都不带嚼的,指不定就进肚里了。
这可如何是好!
莫云丘还在愁眉苦脸地揉着肚子,发现骆秋脸色都变了:“秋哥,你怎么了?”
骆秋抱着他的肩膀,表情沉重:“小丘,亲爱的,宝贝儿,不要着急,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做好心理准备。”
一分钟后,莫云丘叫道:“什么!我把戒指吃到肚子里了?”
怎么办?吐!
骆秋一把抓住莫云丘的下颚,手指伸进他喉咙深处:“来,嘴长大!”
“呜呜,久锅,呢虾不虾啊!”(秋哥,你行不行啊!)
“放心,我看一些女演员吃完东西就是这样再吐出来的。嘴长大!”
“呜呜,好嫩嗖!”(好难受!)
“忍着点啊,就是要用吐的感觉才对,你看平时帮我口那啥的时候,插深了也会要吐,就是这种感觉!”
莫云丘脸涨得通红:“节肿斯候勿要其呢肿事。”(这种时候不要提那种事。)
“有感觉了吗,宝贝儿?”
“呜呜呜!”
“我再插深一点哦?”
“呜呜呜,呕——”
吐了个酣畅淋漓。
骆秋戴着口罩,用一根筷子在一堆蛋糕呕吐物里翻找。
“找到了吗?”莫云丘虚弱地躺在沙发上。
“等等……”
继续翻找。
“找到了吗?”
“……再等等……”
继续翻找……
“找到了吗?”
“……没有……”
“唔呕……”
“是不是已经跑到肠子里去了?”
莫云丘警惕地瞪着骆秋。
“要不我们试试,第二招。”
莫云丘:“第二招是什么?”
骆秋:“拉。”
莫云丘:“……”
骆秋:“……”
莫云丘:“秋哥,我要是真拉出来了,你会逼我戴在手上吗?”
骆秋:“……”
莫云丘:“……”
骆秋:“宝贝儿,我会再给你买一个的,有钱,任性,戒指买两个,戴一个吃一个。”
几粒泻药下肚,莫云丘坐在沙发上酝酿感情。
“正好,就当清肠了。”骆秋乐观道。
莫云丘冷眼。
“宝贝儿,别这么看我,这不是为了给你惊喜吗?”
“秋哥,你一点都不适合惊喜,当年我们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是想跟我惊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你看你,当年多温顺可爱听话的小助理,现在大牌了就开始嫌弃糟糠之夫了。”
“我可都为你……哎哟,痛!要拉了!”
稀里哗啦,暂且不表。
骆秋换了个口罩,准备再次开工。
莫云丘虚弱地拉住骆秋,趴在他身上:“秋哥,我发现个严重的问题。”
“什么?”
“便便都掉进马桶里了,好像没法找了。”
骆秋埋怨:“你怎么能坐在马桶上拉呢?”
“那怎么?坐在洗脸盆上拉吗?”
骆秋:“……”
莫云丘:“……”
骆秋:“那现在怎么办?”
莫云丘:“秋哥,你不觉得我们去医院更加妥当吗?”
“你想看到明天新闻报道:影帝骆秋因吞婚戒,连夜急送医院吗?”
“那总好过明天新闻报道:影帝骆秋因吞婚戒,穿肠而亡好吧?”
无奈之下,两人驱车赶往医院,联系了熟悉的医生,直接送去照X光。
机器对着莫云丘的身体照了半天。
医生慢条斯理:“他的胃部没有异物。”
骆秋着急:“会不会掉到其他地方去了?”
医生继续慢条斯理:“他的肠道也没有异物。”
骆秋继续着急:“那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