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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萍轻水不惊-第18部分

小说: 萍轻水不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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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竟然是自己表姐的男朋友,想到这儿,他心里有些感谢苏眉的存在了。
    望着肖夏的背影,他依然觉得那是潇洒,那是温暖,那是性感,那是让他想要拥上去的波澜,因为有一种喜欢是,你喜欢的人在你眼前做什么都不会是你眼中的刺钉,哪怕是他和别人接吻。因为,好像,你只要看见他就好。
    他情不自禁地想象着一会儿蒋妮和肖夏之间会发生什么死缠烂打的事,但那着实太不堪想象了。
    在校住的学生们,夜晚总要去烧锅炉的老头那里打水,冬天打水泡脚3毛钱一壶,有时也顺便泡一碗面。
    在回学校的路上,张西兮想起来要买一个暖壶,原来的昨天打碎了。他走进五金杂货店。
    “买个暖壶。”张西兮说。
    “结婚用啊?”店员问。
    “平时用。”
    “我寻思你要结婚用给你拿个红的。”
    “我有那么老吗?”张西兮问。
    “看不出来,我眼花。”
    “眼花不要乱说话。”
    拎着暖壶,在公交站点等待公交车,风吹进他的耳朵,风有点儿刺骨,奇怪的是和肖夏一起走在这同样的风中时他从未感觉到这些。他的感官在那时那刻全都被肖夏“承包”了。
    他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已经下午5点,他信步来到肖夏寝室,想知道肖夏在不在。幸运的是,他在。他在洗衣物,盆中浮起一堆泡沫。寝室里两个白炽灯只开了一个,靠近门的那个是闭着的,所以张西兮一推开门就感到了一股幽暗的气息,幽暗中夹杂着洗衣粉淡淡的清香味道。这幽暗,推波助澜着张西兮心里的浪漫。
    “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张西兮问肖夏,同时眼睛看着肖夏床下面的书桌,书桌放着一个古典的闹钟,还有一个台灯,寝室是二十三点准时强制熄灯的,虽然熄灯了,但插座还是可以通电的,故有一个台灯可以让灯光延续。肖夏当然不是一个爱学习的孩子,但刚入学的时候,看着很多同学都买,就随波逐流,或者是应景了一下,自己也买了一个。
    他从来没用过这个台灯,台灯旁,有一个水杯,上面的图案是一男一女在甜蜜地香吻,肖夏的物品似乎都有男欢女爱的影子,他到底是一个直男吗?
    张西兮极尽目力看着肖夏的各个物品,试图通过这些东西感觉他,揣测他,他觉得此时此刻的氛围是有味道的,香香的不仅仅是洗衣粉……
    
    第28章 亲密接触
    
    “你回去不久我就回来了。”
    “有那么快吗?”张西兮别有用心地问。
    “当一个人集中精力去做一件事,效率是很高的。”肖夏回答。
    “效率高不一定就好,做·爱时效率高,就是早泄。”张西兮干脆地说。
    “呵,小时候看电视广告,什么阳痿早泄不用愁,吃什么什么药的。阳痿我不能望文生义出来,但早泄,我想大概就是早上上厕所,于是我问我爸,早上上厕所是病啊?我爸说,早上上厕所不正常嘛!然后我说,那我听电视上说阳痿早泄。我爸无语。”肖夏笑着说。
    “她找你,也许就是为了那个。”张西兮说。
    “为哪个?”肖夏问。
    “为了让你早泄。”
    “为何要这样说你表姐?”肖夏问。
    “初三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一个色女郎,如果是轻轻浅浅地恋爱,也不至于棒打鸳鸯。”
    “初三的时候,和她谈恋爱的那个人是我。”肖夏说。
    “现在你为什么会脚踏两条船?”
    “也许是因为她太漂亮了。”
    “谁太漂亮,我表姐吗?”
    “你觉得你表姐漂亮吗?”
    张西兮摇摇头。
    “是她太漂亮了。”肖夏说。
    “为什么不先割舍一段恋爱,再去谈另一段恋爱?”张西兮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肖夏说,“也许因为一个是一直挺和气的旧爱,一个是太美的新欢,关于前者,不好意思说分手,关于后者,又怕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
    “但我觉得这样不好。”张西兮说。
    “好和不好,有那么重要吗?”
    “那什么重要?”
    “重要的是,将自己变得丰富,能随心所欲的地方就随心所欲,生活本身已经有太多约束了。”
    肖夏的话让张西兮觉得此刻他和肖夏是穿一条裤子走路的,这番话和他“我为自己而活”的观念是多么沆瀣一气啊!
    “既然你都有这样潇洒的境界,为何还不好意思和蒋妮说分手,你有这等境界,你还在意那一丁点儿不好意思吗?”张西兮说,“我觉得你还是没有活明白,和我一样,因为活明白的人,是不会自相矛盾的。”
    “你不会把我和苏眉的事告诉你表姐吧?”肖夏问。
    “不会。”张西兮坚决地说。
    “那我就放心了。”
    “我希望你自己去和我表姐说分手。”张西兮说,“而不是通过我告密将这段恋情搞黄。”
    “你竟然希望我和你表姐分手?”肖夏说,“你是她亲表弟吗?你表姐可是很爱我的!”
    “她爱你,她爱你的肉体还是爱你的灵魂?”
    张西兮这样说,好像他爱肖夏是爱肖夏的灵魂似的,他不也是爱着肖夏这一身浑然天成的上好的臭皮囊嘛!他爱得这么表面,虽然他爱得这么表面,但这份预设的爱情在他心田在他脑海搅动起的美好的感觉,如翻江倒海般深沉壮阔。也许爱情并不需要有多深邃,它可以是表面现象,因为我需要的是,与你指尖的碰触,脸的相贴,唇的相接,彼此器官之间的大动干戈,我需要的都是这些表面的缠绵啊,就连我爱上你也是因为一次表面上的惊鸿一瞥。这些肌肤之亲照样能带给我波涛汹涌的美好感觉啊!但这并不能称之为美好的爱情,美好的爱情是你与我指尖碰触,脸相贴,唇相接,器官大动干戈的时候,你觉得都不是在和我的身体做这些,都是在和我的灵魂“搞破鞋”。
    “谁知道呢?”肖夏说,“爱就是爱了,管它是肉体还是灵魂。”
    “你今天答应过我一件事。”张西兮不再接肖夏的话,而有的放矢地柔软地说。
    其实,他们刚才的对话听上去挺激烈的,但体内因为肖夏而产生的荷尔蒙让他能峰回路转,柔软起来。
    “什么事?”
    “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张西兮说,“你说今天教我自·慰。”
    “等我洗完衣服的。”
    张西兮把鞋一脱,“噌”一声蹿到肖夏的床上,躺下来,像一幅画卷一样地将心舒展开,放空至极,在正确的地点放空,放空亦充实,比如在肖夏的床上放空,张西兮感觉极充实,一番赏心乐事的想象,一种贴近肖夏床铺的温暖充实着他。
    他把肖夏的被子盖在身上,揪起一块儿包住鼻子,竭尽所能地闻。哎!从没有一刻比这一刻更让他讨厌自己的顽固性鼻炎了!干脆,他将被子盖过头顶,大张口在被子里喘着粗气,可仍然觉得不能过瘾。索性,在被子里面,他把外套脱了下来,这样肌肤会离被子近一点,离被子近一点就离肖夏的身体曾染指、涉足过的地方近一点,就离肖夏的身体近一点。这个被子一定经历过肖夏在床上做过的一切,他的脚丫踩踏过它,冬天为了让被窝更暖,他总是踩着被子睡觉以制造一个更封闭的空间;他的精子临幸过它,他自觉的,他不自觉的;他骑过它,为了追求一个更舒适的睡姿……张西兮脱了一件,觉得并不能尽兴,最后,他只穿着一条内裤和两脚袜子徜徉在肖夏的被子里,他尽力把被子做成一个窝,以加大接触面积,尽力让自己睡着,尽力装作不省人事,心里却明明白白地感受着肖夏。
    忙着洗衣服的肖夏,并没有察觉到他的这些举动,他只是知道张西兮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着呢。
    肖夏从水房回来,将衣服舒展开来挂在床沿晾晒的时候,瞥了张西兮一眼,闭上眼睛的张西兮眼睛像两条毛毛虫,因为他的睫毛很长,眼睛也很长。他的眼皮薄薄的,像某种水生动物的那样,睁开眼睛,那双眼睛是真正属于“秋波”之列的,当然,他现在没有睁开眼睛,还是装着一副睡得很酣的样子。
    肖夏将衣物用银白色衣挂一件件挂到床沿,除了七、八双袜子,就是五、六条内裤,也不知道是积攒了多久。
    肖夏点燃一支烟,双脚踩在床梯的第三段位,俯瞰着将自己包裹得只剩一个脑袋瓜儿的张西兮。
    “起来,别睡了。”肖夏说着掀开被子,带起一阵风,张西兮的身体昭然在肖夏眼前。
    这是肖夏第一次看张西兮的身体,因为这之前,他们没有一起洗过澡。
    张西兮闻声,身体从紧闭双腿的侧卧变成了张开双腿的仰卧,这当然是他故意的,他不想再对爱的人羞涩了,当然,这想法也许只是一时兴起,禁不起思量。他的皮肤是毛茸茸而清透的,一看就是血液循环很好,肾动力十足的那种。肾好又能怎样?他爱的是男人。
    肖夏将一口烟气吹向张西兮脸庞,张西兮也还是不睁开眼睛,他以为晚一些醒来就会多在肖夏的床上逗留一会儿,没有想到早一些醒来就会早一会儿被肖夏教什么是自·慰。肖夏足足地吸了一口烟,像张西兮的嘴唇吻去,然后缓慢地将烟气灌溉在张西兮口中,一开始张西兮吃惊肖夏会吻自己,而后,在正预备享受其中的当口,他出乎意料地咳嗽如晴天霹雳惊扰了一场岁月静好的美梦,都已经剧烈地咳嗽了,再不醒就真说不过去了,于是他终于苏醒了,发现是一场恶作剧而已,一场有爱,烟熏,也不知道始作俑者是怎么想的的恶作剧。
    但肖夏愿意对他这样恶作剧,已让他觉得幸福,毕竟这场恶作剧中有“接吻”的环节。
    “洗完了?”张西兮眼睛发饧地问。
    “嗯。”
    “那就开始吧?”张西兮说着起身欲穿衣服下床。
    “什么?”
    “教我自·慰啊!”
    “噢,那不用穿。”肖夏说,“躺下。”
    张西兮目光闪亮地看着他,那闪亮和泪花有关,他看着肖夏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自觉亦情不自禁地在眼底泛出垂涎般的泪花。
    “躺下。”肖夏继续说。
    他当然听他的话。他只是想戏弄一下他吧?男生之间,平时尚且会开“掏鸟儿“的玩笑,何况这次有个人以求学者的姿态任由被摆布呢?
    肖夏将手伸进张西兮的内裤,张西兮身体一个颤抖,“嗖”一声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张西兮问。
    “教你自·慰啊!”肖夏泰然自若地回答,手并没有停下来。
    张西兮已经知道自·慰大体是一件和情爱有关的事,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他以为也不是所有的情爱都和生殖器有关,所以并没有想到自·慰是一件和生殖器有关的事,所以对肖夏伸手抓鸡的举动感到突兀,但随后的快感很快就盖过了突兀之感。
    肖夏上下来回捋着,以一种调戏,取乐,看热闹的心态,张西兮的那里,怎么说呢?毛像大葱开放的花,头像大葱待放的花,包·皮的长短刚刚好,既没有因为短而束缚,也没有因为长而还有退路,从根部到头部,渐渐开阔,只是有一些细,估计,和肖夏的比会差两圈儿。
    张西兮觉得整个身体都舒展开来,这舒展,不是一个“生理快感”就可以一言以蔽之的,这舒展是有灵魂的。他觉得自己像一根呲花,就燃烧下去吧,噼里啪啦,灰飞烟灭又怎样?他觉得自己像一块放在桌子上的皮冻儿,就瘫软下去吧,像个自由的落体,散架了又怎样?
    这一天,张西兮学会了自·慰,知道了曾经以为可遇而不可求的流淌,其实是可求的。
    
    第29章 他说了“我喜欢你”
    
    暧昧,就是有感情却没有故事,就是密云不雨,就是一张色彩绚丽却没有图画的纸。
    如果没有考试,上学一定会枯燥一些,因为学习成果得不到检阅。第三次月考后,时间已经进入公历12月份,张西兮和肖夏不坐一起了。
    不坐一起也没关系,在坐在彼此左右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里,也许他已经俘获了肖夏的心。可俘获又能怎样?也许那颗被俘获的心永远也不会浮出水面,永远会沉潜,永远也不会让对方知道“我的心已经被你俘获了”,像张西兮的心,也许张西兮的心也将会这样,落得一个“哪儿凉快儿哪儿呆着”的下场,虽然他爱得迫切,爱得越来越勇敢,虽然他相信所有爱情,虽然他整个人都不靠谱,但也不能保证他能做出常人眼中,或者就是对方眼中,“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举。
    也对,过于热烈,又无法爆发的感情,当然要凉一凉,当然要淡忘,愈演愈烈愈难受,哪儿凉快儿哪儿呆着,不是对方简单粗暴的指使,而是自己的决定,像皈依佛门了一样。
    说不定某一天,他就想开了,想开了,去过那种大多数人所过的生活,和一个自己并不算爱的人饮食、起居、男女,然后,说不定,也能羡煞旁人呢。
    羡煞旁人,但冷暖自知。
    不坐一起也没关系,他住进了肖夏的寝室,这可比和他坐在一起过瘾多了。
    “和你商量个事呗。”一天两个人在学校食堂面对面吃午饭,张西兮如是说。
    “说。”肖夏说,然后夹起一个藕片放进嘴里。
    “我热爱音乐,不能不弹吉他。”
    “然后呢?”
    “晚上在寝室弹吉他影响一拨人。”
    “然后呢?”
    “但又难以克制弹吉他的欲望。”
    “那么,又怎样呢?”
    “我想搬到你的寝室住。”张西兮羞羞地说出口。
    肖夏看了张西兮一眼,然后夹起一片海带,低眉垂眼,咀嚼起来,海带在口中消耗后,又抬眼看着张西兮,那眼神,似乎已经料到张西兮的葫芦里卖的药了,但他还是说:“那你就搬过来呗!我一个人住也挺无聊的。”
    “你不介意我弹吉他吧?”
    “那就要看你弹得好不好听了!”肖夏说,“你如果是弹那些靡靡之音,不出三日,我肯定让你净身出户。”
    “你这么说,我就要了解一下了,在你心中什么是靡靡之音啊?以后也好有个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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