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大人甜如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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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郑俭疲倦地连小手指都不想动,迷迷蒙蒙间,听到手机响,费了吃奶的劲接通了电话。
江晟的咆哮声几乎要刺穿郑俭的耳膜:“死郑俭,都是你的错,让老子陪你喝酒,你赔我!!!”
历史总是惊人的形似,郑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赔什么?”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郑俭很莫名:“你被人上啦?不可能啊,你新女朋友又没有小丁丁,她怎么……”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江晟中气不足地吼道:“操!”
然后挂了电话。
“什么鬼……啊!”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郑俭一回头,对上一张放大的脸,顿时失声大叫。
白殊宁脸上尽是困意:“怎么了?”
“你好意思问我!?”郑俭在被子里翻身,面对面地数落白殊宁,“说好的我是金主,我在上面呢?我的意思是我是攻!!我是攻!!!你竟敢曲解我的意思,想不想好了啊?小心我解约!”
反观郑俭的暴躁,白殊宁显得非常平静,拨开郑俭的额发,亲吻着他的额头说:“我喜欢你。”
“又来这一招!我告诉你,没用!本少爷生气了!”
“气什么?”白殊宁捏了捏他皱起来的鼻子,“昨晚不舒服?”
郑俭鼻子出声:“舒服。”
“那不就行了?舒服的是你,出体力的是我,你包养我,就是要来享受的,现在不正合你意吗?”
“这不一样!”
“一样的。”白殊宁躺平,“现在我不动,也不反抗,你上我试试看。”
“真的?”郑俭两眼放光,刚爬到白殊宁身上,还没进行下一个步骤,就觉得浑身酸痛,根本不想动。
白殊宁抱住他,亲亲他的耳朵:“看吧,一晚上你没动都累成这样。如果让你做攻,体力跟得上吗?”
白殊宁在家话不多,与郑俭说话多是一问一答,或者聊天,像这样争论实属第一次。
他在《四大名嘴》里,与三个名嘴都不分伯仲,郑俭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三两句就被说得晕头转向,深感他说得好有道理。
不对!这根本是歪理邪说啊!
郑俭想跟他撕逼又撕不动,菊花失守两次的金主大人心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需要饺子抚慰受伤的心灵。
白殊宁还在一旁洗脑:“既然被上很舒服,为什么要变呢?”
“昨晚你一直催我快点的,还记得吗?”
“你都舒服的哭了,一直嘤嘤嘤嘤,声音好软地跟我发嗲。”
“你看我肩膀,昨晚你被我插射的时候咬的,真的一点余力都不留,疼死我了。”
“你闭嘴!”郑俭听他絮絮叨叨,又羞又窘,捂住他的嘴巴说,“不许对外说我是被压的!”
言下之意是既往不咎了?
白殊宁眉头一挑,拨开郑俭的手,心情愉悦地答应:“好。”
郑俭又说:“等下我还要吃饺子!”
白殊宁哈哈笑,郑俭对饺子还真是有着过分的执着:“没问题。”
郑俭狠狠地刮了他一眼:“别以为一顿饺子就能解决问题!”
“那就两顿,你不满意,十顿,一百顿都行。”
“闭嘴!就你话多!”郑俭再次捂住白殊宁的嘴巴,头一偏,“睡觉!”
第二十章 小舅舅
江晟攥紧手机,翻来覆去,无法入睡。难以启齿的地方胀痛难耐,被异物侵入的感觉经久不散。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他堂堂烁星娱乐的太子爷竟然被一个男人给上了!
该死的郑俭,要不是陪他喝酒太多,根本不会出现这种事!
江晟用力地捶打着床,却被反弹的力道震痛了后面,疼得他不停倒抽冷气。
昨晚把郑俭送上出租车,他的新女朋友突然尿急,让自己等她一会儿,转身回酒吧找洗手间。
江晟喝高了,站不稳,靠着马路牙上的电线杆子等人。
忽然,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驶入视线里,他下意识地抬手拦车,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黑色轿车怕撞到人,一个急刹车,精准地停在他跟前,江晟打开车门,半截身体钻进副驾驶座,吊儿郎当地打趣:“今晚叫你来,你说有事,不肯来,这会儿怎么……”
话没说完,自己愣住了,开车的是个陌生面孔,车上只有他一人,环视车厢,里面的摆设也十分陌生。
“啊!不好意思,我认错车了。”江晟抱歉地笑笑,他朋友也有这辆车,整个N市,只有那人有一辆。
这车是限量版,特别难弄,国内根本没得买,想在国外弄一辆,也是非常困难的。托那位好友没少在他面前得瑟的福,江晟格外认识这辆车,没承想,N市又多了一辆,害得他认错车了。
“知道就赶紧下去。”男人声音冰冷,虽然说得是普通话,可听上去有点生硬,若有似无地带着一点异域腔调。
江晟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眼前的这个男人皮肤白皙,五官立体,鼻梁高耸,嘴角一线像是特地用笔描画出来的,格外清晰。浓密粗黑的眉毛下,一双眼睛深邃明亮,江晟不由自主地往里爬行,伸长脑袋一看:“啊!你两只眼睛的颜色不一样!”
右眼琥珀般清澈无暇,左眼碧海般深幽亮泽,像是一只高贵的白毛波斯猫。
这只高贵的波斯猫,冷着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眼里带着几许不耐烦。
根本没有察觉到的江晟嘿嘿笑说:“帅哥,可以搭个顺风车吗?”
男人挑了他一眼:“去哪里?”
“前面十字路口右转。”醉醺醺的江晟坐进副驾驶座,把自己的新女友忘得一干二净,“有一家特别大的酒店,我就去哪里。你……”意味深长地拖长尾音,充满暗示性地眨了眼左眼,“去吗?”
男人捏住江晟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用行动给出答案。
开房,洗澡,前戏,一气呵成。
江晟吭哧吭哧的喘粗气,顶着一根银枪正准备冲锋上阵,却被对方抢先一步。
“啊啊啊!特么的你敢上老子?”
“啊啊啊!轻点,老子第一次啊!”
“啊啊啊!拔出来,快点!再动我杀了你!”
男人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shut up!”
江晟只觉得那一巴掌打得他通体舒畅,扭了扭屁股。在男人变换角度的抽插下,音调也变了。
“嗯哪,那里,对,嗯,用点劲。”
后面的事江晟就记不太清楚了,昏迷之前一再告诫自己醒来一定要找这个男人好好算账,竟然打他屁股的主意,这是在找死!
可是等江晟醒来,房间里哪还有男人的踪影。
胸口憋着一口闷气给郑俭打电话,结果火非但没撒出去,反而被堵得更加不快。
江晟趴在床上想,人不好找,车还不好找吗?等他把那只波斯猫揪出来,一定要上他十回,让他十倍偿还!
咬着牙花,黑着脸,暗戳戳地思考怎么在床上折腾人,却被江父的电话打断了。
江晟接通电话,嗓音沙哑地说:“喂?老爸,什么事?”
江父高八度的声音传出来:“几点了还不去公司?火烧屁股你都不急!”
江晟一惊:“发生什么了?公司咋了?”
“公司?!你该问问你自己!老爷子突然蹦出一个私生子,DNA都做过了,今早才说,现在已经带人去公司了。”
江父不姓江,是倒插门的女婿,江家大家长江长顺就一个女儿,便是江晟的母亲。所有人,连同江长顺自己都没想到,在他半截身子戳进土里的年纪,竟然蹦出个三十二岁的儿子来。
江父絮絮叨叨地在电话里说:“老爷子肯定早就筹划好的,你的位子怕是难保了。外孙再亲,亲得过儿子?”
虽然是倒插门招进来的女婿,也改不了江晟外孙的身份。从来没有听过外孙亲得过儿子的,何况儿子还能生儿子,亲孙子肯定比外孙再进一层。
江晟听到这个消息后,连屁股的疼都察觉不到了,隐隐觉得自己的位子恐怕真要坐不稳了,嘴上一个劲儿地安抚他爸说:“亲儿子有什么用,他了解公司吗?他会管理吗?外公又不是老糊涂,谁会赚钱,才是最重要的。”心里也十分没底。
“可……”
“别可是了,我这就去公司。”江晟掀开被子下床,一瘸一拐地套上裤子,自言自语道,“操,坏事都堆到一起去了。”
江晟从没发现,自己竟然长了一张乌鸦嘴。
好不容易赶到公司,江长顺正带着宝贝儿子参观公司。江晟走过来的时候,周围有人指指点点,不用听,都能猜出他们在谈论什么。
变天?门都别想有。
“外公!”江晟笑嘻嘻地走过来。
江长顺听到声音,回头过头,用手里拄着的拐棍在地上有节奏地敲了两下,稍带严厉地问:“几点了?怎么才来公司。”
“我不是故意的啊。平时我都提前十分钟到公司的,今天倒霉,来的时候出了点意外,外公,您看我……”江长顺身边的男人转过身,看清楚他的模样,江晟到嘴边的话打住了。
竟然是那只上了他就跑的波斯猫!
江晟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外公,这位是?”
江长顺轻描淡写地介绍道:“你舅舅。向东,这个是你姐姐的儿子,江晟。”
江向东微微颔首,冷淡地打了个招呼,仿佛两人素未谋面。
江晟瞪圆了眼睛,说不出一个字来。
拐棍敲打地面发出闷闷的响声,江长顺不悦地说:“还不叫人。”
“……”那两个字难以启齿,一夜情被自己舅舅给睡了,江晟整个人都不好了,硬着头皮叫了声,“舅舅好。”
外孙乖顺,老爷子很满意。江家人丁一直不算兴旺,突然多出个儿子,他高兴,家庭和睦,他更高兴。
“小晟跟我们一起,陪着你舅参观参观公司。”
江晟毕恭毕敬地说:“是,外公。”
走了两步,江长顺发现不对劲:“腿怎么了?一瘸一拐的。”
腿没事,屁股有问题。江晟偷扫了江向东一眼,咬牙切齿地说:“被猫抓的。”
“这么不小心,记得打防疫针。”
“等会就去。”江晟应下,来到他那位年纪不大的舅舅身边,低声说,“现在的猫真可恶,抓老鼠的本事不咋样,心思都放在挠人和索食上了。”
江向东冷冷地说:“你不招惹猫,猫为什么要挠你?”
一句话气得江晟全身颤抖,差点七窍喷血。
郑俭自然醒,白殊宁已经不在床上了,他给江晟打去慰问电话,却被对方挂断。
“生气了?我也没说啥啊,不跟他上次跟我说的话一样吗。”郑俭嘀咕一声,给江晟发了条微信。
过了很久江晟才回复,只有一个字——忙。
郑俭翻了翻朋友圈,最近的十几条朋友圈里,都没有看到江晟的身影,他应该是真的忙。
没生气就好。
郑俭穿衣服起床,白殊宁不在家,桌子上摆满了他爱吃的菜。
吃之前,郑俭想:太过分了,我的身价只值几顿破饺子吗?上金主这事,我不可能轻易的饶过他。等我恢复体力,一定要跟他算清这笔账。
吃之后,郑俭的想法变了:除了饺子,小白白其他的手艺也一级棒啊。家里收拾的不再是狗窝,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会谱曲,会作词,体力好,实乃居家旅游必备之良药。
取出一张纸,咬着笔头一边列白殊宁的优点,一边列缺点。优点写了一长串,缺点就写了两条。第一点是不听话上金主,没有被包养的自觉;第二点总是叫金主早起,不能自然醒实在不能忍啊,后面还加了一个括号,里面就俩字——曾经。
郑俭越想越纠结,索性把纸一丢,抱着IPAD从金主文里研究。然后便发现,这世上除了金主攻,还有一种叫金主受的存在。
困顿已久的问题引刃而解,自己爽就好啦,谁说金主不能做受的!
但是……屁股好痛,只能趴在沙发上玩真的好不爽啊!好想打小白白的屁股泻火!
郑俭郁闷地蹬了两下腿,白殊宁拎了两个购物袋走进来:“我回来了。”
郑俭:“哼!”
白殊宁举起购物袋,摇了摇:“今晚吃荠菜饺子,怎么样?”
脸上的怨愤还没散去,两边的嘴角已经往上翘起,郑俭连连点头,扑闪着眼睛说:“好啊好啊。”
第二十一章 被包养的金主
白殊宁在厨房里和面,郑俭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从沙发上爬起来,从后面抱住白殊宁的腰,郑俭下巴努力往上够了下,踮起脚尖勉强够得着白殊宁的肩膀。
没有维持太长时间,郑俭的腿肚子就绷得发酸了。
金主攻文里那些旖旎的画面,他做起来怎么就那么难!还有上次公主抱也是。
郑俭松开手,揉了揉小腿。
白殊宁回头问他:“怎么了?”
郑俭摇摇头:“没事。”带着失落朝琴房走去,他这个金主做的好失败啊。
从金主攻文里学到的东西根本没用武之地,还是多跟金主受文学习吧。郑俭在经过亲身实践后,得出这样的真理。压根没反应过来,他现在想要学习的,正是自己当初亲口吐槽的脑残文。
不论是金主攻文,还是金主受文,金主之所以被称为金主,就是因为他们有钱,可以任性的买买买。
郑俭扪心自问,他称不上大金主,但做个小金主绝对不成问题。
两百万的包养费,后续的生活费,还有帮白殊宁卖歌的钱,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至于那些零零散散的通告费就不提了。
转而一想,他,郑俭,又是一个合格的金主……受!
手下的曲调突变,惆怅的情感忽而慷慨激昂起来。随着乐章临近尾声,郑俭的情绪被拔到最高点。指尖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琴键上扫过,郑俭跟着手上的动作一起动起来。
指尖发力,落在最后一个音上,郑俭蹭的起立,两手甩起来举过头顶,露出欣慰的笑容。
从琴房出来,水饺也出锅了。
白殊宁问他:“刚才弹琴去了?”
郑俭“嗯”了一声,把两颊塞满的饺子吞咽下去后,问道:“生活费够用吗?”
话题转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白殊宁往碗里夹了一个饺子说:“够。”
“我给你的钱,还有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