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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金主大人甜如蜜-第5部分

小说: 金主大人甜如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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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丹琳站在白殊宁身边,歪着头在他耳边悄声说:“以往录节目可没这个待遇,齐哥今天真的很开心。”
    这话什么意思?
    以齐耀的能力和在主持界的地位,根本没必要去讨好白殊宁,而白殊宁背后的人,也不至于让齐耀去巴结。
    杨丹琳丢下这句话,便欢天喜地地跑到齐耀跟前,一会儿说要吃海底捞,一会儿变卦又说要去另一家茶餐厅。
    白殊宁望着她的背影细细琢磨了一下,排除所有的可能性后,只剩下一点,也就是杨丹琳说的那句“齐哥今天真的很开心”。
    因为自己吗?
    可能吧,毕竟他那么努力的在逗观众乐,脑细胞不知道死掉多少。
    白殊宁抓了抓头发,化妆师给他弄了一头的发胶,他不大习惯。
    大伙儿全部等着去吃饭,白殊宁不好搞特殊化,只能顶着一头发胶跟着去吃,结果就吃了一顿超级冗长的饭。
    散场已经是十点以后的事了,白殊宁连十八线小明星都不如,当初带他的经纪人早就不知道跳槽去哪家公司了,通知他上通告的人都直接联系的他,更别谈保姆车这种东西了。
    通往郑俭家方向的最后一班公交车早已错过,白殊宁只好站在路边打车。
    突然,一辆豪华骚包的红色跑车停在白殊宁面前,他刚想往旁边让下,这辆车碍着他的视线了,没想到车窗摇下来,一张分外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哈喽。”
    白殊宁微愣,两人上次是什么时候对话的,他都快要记不起来了。他下意识地回了句:“哈喽。”
    “最近过得怎么样?”车里的人笑得很甜,一双眼睛弯得好像两轮弯月,曾经多少次一起排练、演出时,那人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的。
    白殊宁恍惚了下,笑了笑:“还行。”
    那人立马丢下一颗炸弹:“听说你被包养了?”
    十点不算太迟,在公交站台等车的也不只白殊宁一个人。那人说这话的时候完全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就连笑声中都带着讥讽。
    十年前,蓝砚不是这样子的。
    不对,不是十年前,是在蓝砚被包养前,他根本不是这样的。
    白殊宁望着他,沉默着。
    蓝砚无所谓他的答案,丢下一句“当年这么没骨气,现在还一样”,扬长而去。
    如果不是空气中传来越来越远的如低吼一般的引擎声,白殊宁几乎要怀疑刚才的一切全部是他的幻觉。
    
    第八章 同床
    
    今夜的出租车格外难打,白殊宁等了半个多小时没撞见一辆空车。在这么下去不是事,他只好一边想心思,一边往郑俭家走。
    别看蓝砚现在说话刻薄,曾几何时,他也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少年。
    Rainbow刚组成的时候,三个人整天一起练歌排舞,虽然黄正明和蓝砚时常吵架,但到底是两个半大不小的男子汉之间的斗嘴,气得快,好得也快,不会影响感情。
    白殊宁最大,充当和事老的事自然落在他头上。蓝砚是最小的,那会儿正处在叛逆期,白殊宁时不时哄哄他,三人相处的十分融洽。
    从准备出道,到第一首单曲,第一张专辑,一路走来,他们从名不经传的三个少年,变成红遍大江南北的rainbow组合。
    那会儿蓝砚还是小孩子心性,有人诋毁rainbow,他还会梗着脖子与人争吵。
    Rainbow即将被解散,他创作的,还未对外公开的歌曲要卖给别的新人,并且不能冠自己的名字,翻天覆地的变化让白殊宁目不暇接。
    白殊宁依稀记得,解散没多几天后的一个夜晚,蓝砚曾经来找过他。少年的眼又红又肿,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样子。
    蓝砚嗓音沙哑,伤心地质问他:“为了红,就能那么不择手段吗?你的骨气呢?”
    白殊宁望着他不语。
    “好,很好。”蓝砚绷紧嘴角,倔强地点点头,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第二天,白殊宁接到公司宣布蓝砚将要单飞的消息,他如同被人当头一棒,好几个小时脑袋都在发蒙。
    同一个组合,一夜之后,人气最弱的那个单飞,另外两个因合约尚未到期被迫雪藏。
    白殊宁甚至听说蓝砚能够单飞,全托了金主的福,据说他榜上了个很了不起的男人。
    这怎么可能啊……
    他们刚出道时,蓝砚被某位好色的大导演摸了下屁股都气得骂了对方好半天,现在却主动选择了这条路。
    无论如何,白殊宁根本无法接受。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偏差?至今白殊宁没有弄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些年蓝砚虽然没有红得大红大紫,却也混迹于一线跟二线之间。歌也不怎么唱了,电视到是经常演,充分地提现了“唱而优则演”的演艺圈风气。
    每回白殊宁换台,不小心看到蓝砚出现在荧幕上,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大约走了一个小时,白殊宁的小腿微微有些酸痛,他弯下腰揉了两下,忽然发现马路边上停着一辆路虎分外眼熟。定睛一看,有个更熟悉的男人正半边脸贴在车屁股上,做着奇怪的动作。
    一时间,白殊宁忘记酸痛,快步走到郑俭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问:“你在干什么?”
    “推、推车啊!这都看不出来,你傻啊。”郑俭酒气冲天,张嘴就能把人熏死。
    被喷了一脸酒气的白殊宁并不生气:“干嘛推车啊?”
    “我喝酒了,不、不能酒驾!”郑俭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说,“酒驾要关十五天,醉驾要吊销驾照的,你懂不懂法啊!本少爷可不想终身禁驾。”
    都醉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忘给自己宣传普法知识,白殊宁倍感好笑,仔细再瞧一瞧郑俭推车的造型,当场笑得前仰后合。
    不知道郑俭今晚跟谁吃饭的,也没人帮他叫个代驾,太不靠谱了。
    白殊宁心道,他想回家打不着车,郑俭想回家,有车不能开,刚好他们俩碰上,能一起回家,若是碰不着,估计今晚谁也别想回去了。
    连拉带扯地把郑俭塞进副驾驶座,郑小少爷倍自觉的摸着安全带扣上,不过准头有些偏差,白殊宁坐上驾驶座后,他还在跟安全扣斗智斗勇。
    白殊宁帮他扣,他却不撒手,没办法,白殊宁只好抓住他软乎乎热烫烫的手,帮他扣进去的。
    车和司机同时具备,路虎一溜烟就把两人载到家门口。
    郑俭闭着眼哼哼唧唧的在副驾驶座上扭动,白殊宁打开车门,思考着怎么把人弄下来。
    最后决定用扛的比较方便,谁成想,郑俭刚被白殊宁拉下车,就给他一个超大无比的熊抱。下巴搭在白殊宁肩膀上摩擦,鼻腔里发出软绵绵的哼哼声。
    这是啥意思?
    撒娇?
    只听一声呕吐声,跟着一股刺鼻的酸臭味直往人鼻子里钻。白殊宁肩膀后背上一热,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我的金主有特殊的撒娇方式……
    白殊宁的脸瞬间黑透了,不管三十七二十一,扛起郑俭把人丢进浴缸。他急急忙忙地脱掉卫衣,早就不舒服的满是发胶的脑袋这会也顾不上了,先把身上的酸臭味洗掉再说。
    洗完自己洗郑俭,再用水漂去衣服上的不明物体,最后连同郑俭的衣服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
    当白殊宁把洗完澡还是一滩烂泥状的郑俭扔上床后,不仅是小腿,现在连腰都开始酸痛了。
    郑俭套着白殊宁帮他穿上的浴袍趴在床上,白殊宁想起这人今晚干得好事,还有在浴室里的种种不配合与捣乱,气得脑袋发热。他累了一天跟条狗似的,还要照顾这么个连自己都忘记的,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越想越不爽,越想越要发泄。
    白殊宁手起巴掌落,啪叽一声,照着郑俭的屁股给了一巴掌。
    郑俭嗷呜一嗓子跳起来,白殊宁还没看清楚呢,就被弹起来的金主抓住了犯罪之手。
    醉得晕了吧唧的郑俭坐在床上,边摇头边拷问:“打我干什么!”
    白殊宁抵死不承认:“谁打你了!”
    郑俭理直气壮:“你!”
    白殊宁问他:“你看到了吗?”
    郑俭摇摇头:“没有。”
    白殊宁比他还理直气壮:“那你说我打你。”
    郑俭证据确凿:“我抓到你打我的手了。”
    “我是想帮你盖被子。”
    “那谁打我了?”
    “反正不是我。”
    酒精让郑俭脑子不够用,就是没喝多,他那脑袋也不大够用。
    白殊宁言之凿凿的模样让郑俭不禁怀疑,难道真的不是他?不是他,也不可能会是自己,那……
    “妈呀!闹鬼了!”金主大人完全不顾形象,拦腰抱住白殊宁把人往床上拖。
    白殊宁挣扎几下,竟没能逃脱他的禁锢,看样子可怜的小金主被吓得不轻。他折腾了一夜,身上早已没劲,索性由郑俭抱着睡一夜好了。
    郑俭睡觉非常不老实,手喜欢乱动,以前抱着枕头睡,枕头都能被他折腾的变形,更遑论是人呢。
    人,一个成年男人,一个肉体不说十分,至少也有七八分的男人。这样一个男人对小处男郑俭的吸引力可谓是致命,尤其实在阅读无数金主文,就差实战经验之后。
    白殊宁身不娇体不软,胜在聊胜于无啊。郑俭摸了前胸摸后背,本着手感还行和钱不能白花双重理念,劈头盖脸地亲了起来。
    刚冒出一点睡意的白殊宁,瞬间被郑俭粗鲁的亲吻方式惊醒。
    这档子事郑俭是第一次做,亲得白殊宁一身带酒味的口水,白殊宁嫌弃地连自己都不想碰了,喝醉酒的人撑破天也干不成什么,醉酒会影响人体某些功能的。
    卧槽!等等!醉成这样还能硬?
    白殊宁感受着大腿上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传来的温度,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郑俭一路从脸颊亲到嘴巴,再啃到胸口,亲累了,趴在白殊宁的胸口喘息。
    耳朵贴着胸口,那里发出强而有力的跳动声,郑俭一边呼吸一边听,他还没听过别人心脏的跳动声呢,一声、两声、三声,边听边数。
    天人交战中的白殊宁想反抗,考虑到对方是金主,不敢反抗。如果是今天之前他肯定就反抗了,可郑俭刚让他上了个不错的通告,过河拆桥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等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动静。白殊宁低头一看,郑俭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为了防止郑俭半夜醒来想要继续这场未完成的床事,白殊宁蹑手蹑脚地试图爬起来。
    尝试几次全部以失败告终,郑俭简直是树袋熊转世,抱着就不撒手。白殊宁力道稍大,他张嘴就啃,啃得白殊宁只想哭爹喊娘,最终只得放弃,任由树袋熊压着,跟鬼压床似的。
    折磨人的金主总算不再乱动,安静的夜里,疲乏和困倦席卷而来,不知不觉的,白殊宁安然入睡。
    不知道是晚上被蓝砚的那句话刺激到了,还是郑俭压得人喘不过去。白殊宁这一夜睡得非常不安生,一会儿梦到他、黄正明和蓝砚相互搂着脖子说我们要一起这么一直唱下去,一辈子;一会梦到蓝砚被要包养的人搂着腰从自己面前走过;一会梦到自己当年被公司派去给人赔罪陪酒,被人摸完腿又摸胸,还越摸越私处了……
    耻辱、不堪、伤心、憋屈让白殊宁无法忍受,猛地一用力,只听扑通一声响。
    白殊宁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洁白的天花板,梦醒了,窗外只有一点点亮,郑俭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就着被踹下去的姿势睡得呼啦呼啦的。
    这样都没醒?
    白殊宁愣了愣,捂住脸,低低地笑了起来。眼泪从指缝中流出,滴打在被单上,洇出一个个圆形的小点,逐渐聚齐在一起,染成一片。
    真的不甘心啊。
    
    第九章 捡到宝了
    
    郑俭有点尴尬,床上的白殊宁怎么就由笑转哭了呢。
    难道是因为被自己吃了豆腐?
    我可是金主啊,郑俭暗想,你包的豆腐饺子我都能吃,你的豆腐我怎么就不能吃了!
    若真让郑俭跳起来同白殊宁理论,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让他哄哄白殊宁?对不起,金主大人还没有掌握这项技能。
    到底怎么办?
    要不装睡好了。
    这样会不会太怂?
    郑俭想着想着,竟然在脖子扭着,屁股撅着的情况下,趴在地上睡着啦。
    幸好现在温度高,地上又铺着地毯,要不一准生病。
    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郑俭使劲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有种快要落枕的感觉。往床上一瞄,早没了白殊宁的踪影,连被子里都是冷的,估计很早就起来了。
    这个白殊宁,到底有没有被包养的自觉啊,自己睡床,把金主踹下去睡地板,醒来还不知道把金主捞上床。
    两百万就包了这么一个货色,亏大了!必须多吃他几顿饭,才能弥补回来。
    郑俭抻着懒腰,晃晃悠悠朝客厅走,思忖着一会儿见到白殊宁,一定要吩咐他除了一日三餐外,每天必须增加一顿下午茶或是夜宵。结果却见到白殊宁在餐桌前发呆,早餐摆放在桌上,不见热气。
    郑俭不在意,坐在他对面,捏了片冷掉的切片面包啃。
    白殊宁发现他来了,格外自觉地把冷掉的牛奶拿去加热。
    加热好的牛奶被拿回来,白殊宁抬腿准备离去。郑俭一把叫住他,指着自己对面的空座说:“你坐下。”
    白殊宁望了他一眼,而后坐下。
    郑俭凑到白殊宁面前,抬眼左看右看,眼睛有点肿,看样子真的哭过。
    白殊宁被他看得不自在:“你看什么?”
    原想问他睡得好端端的为什么哭,但话到嘴边怎么都问不出口。于是,脸色一变,郑俭气呼呼地说:“我看你这个骗子!”
    白殊宁愣了愣,反问道:“我骗你什么了?”
    “打我屁股,还装不是。”郑俭说着说着,真的有些委屈,觉得自己不仅被糊弄了,还被脑补出来的阿飘吓了个半死,“趁我酒喝多了,脑子有点迟钝,就欺负我,你怎么能这样啊!”
    整日昂着脑袋跟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鹅似的郑俭,一改往常,委屈得不得了,受气小媳妇儿样儿的撅起嘴,嘴边还沾了一圈奶渍。
    白殊宁听完他的控诉,理应愧疚,可理直气壮承认脑子有点迟钝的金主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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