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世是万男迷-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血海展开,墨朗手拿起一个男娃娃,往血海中送去,泥娃娃悠然闲荡地坐落在血海里的一架小舟上,依着墨朗运功推动,小舟徐徐前进,约莫经过楼梯,上了二楼,清风吹抵到卧房的房门前,小泥娃笑呵呵的扭动了会儿身子,微微踮起脚尖,想要蹦跶飞进寝室里,此时,血海被瘴气吞噬,眼前重重深重的蓝色瘴气再次连接,血海被蓝色瘴气覆盖,竟化作漫天飞舞的烟尘。
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墨朗汗流浃背,额头上豆粒大的汗滴蹿腾冒出来,他脸色些许苍白,樱红的双唇也有些泛白了,功力耗损了不少。他往后倒退几步,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看得孙燃焦急,若不是师傅吩咐他不许闯入阵法中,否则师徒二人可能都会当即暴毙而亡,侥幸些墨朗也要走火入魔,七窍流血,直接化作一阵青烟坐化而亡。
他早就劝师傅不要再运功了,与天斗,人是必败无疑的。在阵法外的孙燃早已经眼眶灼烧泪如雨下,如坐针毡般坐立不安,他面部的肌肉僵直地抽搐着,心里四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两只握紧拳头的手臂上满是青筋。一双望穿秋水的眸子不是像先前那般想要看师傅如何威风八面,长驱直入,而是盼望师傅一切安好,嘴里啰嗦瑟瑟颤抖地念着:“阿尼陀佛,阿尼陀佛……”
这一次,墨朗是要与天斗,天生的宿命,他要去扭转乾坤,早就已经做好是一场硬战的准备了,只是万万没想到好比血染乌江四面楚歌蓬头乱发霸王悲呼自刎般凄凄然!更加与周公下棋打死也不愿相信,这钱政夫妇竟是注定三生三世没有儿子送终的悲凉宿命。
彷徨无措之时,他眼角瞥见被搁置在一旁的女泥娃娃,心里忽然拔剑横起,眼里冒着寒光,如果不是非到不得已的时候,他也不会选择这个方法,起先会准备这个女泥娃娃也是因为此阵的需要,而现在,这个女娃娃倒成了自己布好此阵的关键。
一阵清风绕过门缝从高山远处吹来,墨朗衣袂飘然,泛白的面孔上刘海轻轻吹起,他眼里带着尖刀,望向苍天,“究竟是何缘故,竟让这二人三生三世都不得子嗣?是有多大的怨恨,又或者他们究竟犯了什么错,竟招来如此伤心欲绝,可求而不可得的罪罚呢?!”
墨朗再次持剑凌空而起,伸出右手竖起食指和中指,合上双目,口上碎碎念着,“前世总总皆如前世死,死后灰烬了无痕;今生总总已是今日生,至此抱熊入梦恩德再造。”
念完后,套起女泥娃娃,女泥娃娃飞出阵法,一路活泼乱跳笑脸嘻嘻来到二楼钱政的寝室,在她要飞进寝室的那一瞬间,墨朗蹙紧眉尖,紧闭双目,把心一横,面部表情扭曲,心里越发缠着紧,好像缠绕着千万个解不开的死结般痛苦万分,他想要念出术语把女娃娃给米分碎当场,也好破了这个“千载女娃”的瘴气,可是他如何舍得,如何舍得杀害一个尚未出世且活泼可爱,天真无邪的小女娃呢?
他把手一挥,房门前亮起一道白光,女娃娃在白光前呼啦呼啦的睡了起来。“学道之人怎么可以为一己之利而伤人性命!”他灼红的眼角掉落出两滴眼泪,恰好落在了一个男泥娃娃的身上。此泥娃娃身披状元红袍,头戴两翅翎羽帽子,一看就是睿智聪明非凡之人,五官长得像是精雕细琢的白玉一般,既玲珑剔透,又稚气有神。
这会儿,阵法内万里云端之上,两匹飞翅骏马哒哒而回,飞过九重天门,越过千山万水,一路辗转,终于从五色瑶池里抱回一条锦鲤,这会儿墨朗正双手揣紧握成拳头,白皙手臂上极细小的青筋都暴突出来,来回踌躇走着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远远听见一声马蹄长嘶,墨朗抬起头看见奔驰而来的白马,就像是看见曙光,原本拉长着的脸颊忽的绽放出一抹和煦暖阳般的笑容。
眼见墨朗眉眼笑得弯起来,穿着一身状元红袍的男娃娃也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他自己蹦腾的跃身而起,在墨朗的眼前转着圈儿嘻嘻哈哈的笑着,墨朗紧锁着眉尖,在思索他怎么会自己跃身飞跳而起的时候,小状元在半空中光着小脚丫,笑眼嘻嘻地跑到墨朗的身上,他极细小的身躯正好只有墨朗脸颊一般大小,墨朗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一个软棉柔软的唇亲在脸上,一个米分嫩的小唇如盛开的樱花自树上飞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第32章 古穿今万男迷前世(32)
墨朗的剑眉上挑拧成一个河水蜿蜒逶迤前行的“s”形,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抹晕红,他眨巴眨巴眼的看了看眼前身材微圆,小脸胖嘟嘟的小状元,小状元却背转身朝他扭扭屁股飞到一匹骏马的背脊上,墨朗似乎明白小状元的想法了。
“你想要降生在这个家庭里吗?”墨朗想都不敢想,原本只想寻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赐予钱家,却没想到偏偏是个最有才能,品性高端,温文儒雅,知书识礼,才高八斗的状元郎心甘情愿降生……
小状元勾起淡红的唇角,一双澄净清透的眼眸子里波光流转,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得弯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微张着小嘴,伸了伸舌尖,朝墨朗点点头,红晕着脸笑着说:“是哒!”
墨朗愣怔了下,早先游离不定的眼神忽而专注起来,往后急走“北斗七星”步伐,然后双手合十反转,用牙齿咬破指尖,几滴热血滴溅在桃木剑上成个亮红小水滴站落在尖端上,他再转身往回飞跃七步,道袍所过之处,桃花灼灼,米分浪重叠,飘然似雨,流云长袖一挥把米分瓣桃花尽收入袖中,右手盘绕一圈再往小状元的方向掌风挥去,花开灼灼胜似骄阳,一道亮芒投射在桃花米分瓣上,片片飞落围在小状元的周边,俨然花团锦簇,万千荣华,绝尘卓然。
再以桃木剑迎上挥舞36式,一脚往后踢起道袍襟角,一脚踮起脚尖双手延两臂伸展,桃木剑真气凝聚在墨朗的胸前成众星捧月姿势指向小状元,剑端的三滴热血径直飞向小状元,一粒粒从小状元的眉心飞入,白翼骏马仰身长啸一声,振聋发聩,深渊缭绕回响不绝于耳,猛地蹬着马蹄子伸展开双翅往二楼的卧室飞去。
团团桃花米分瓣筑成一道道屏障,又有墨朗聚满真气的热血护身,马蹄所过之处,一道道瘴气化成水雾尽数散去,眨眼时间,白马已经来到寝室的门口,抬起两只前蹄,白色的鬃毛在风中肆意的飞舞着,它两只炯炯有神的双眼里盛着光辉,令月华星辉暗淡无光。
正要飞跃而进的时候,墨朗侧脸看见还在门前眯着眼呼呼大睡的小女娃,心里巧弦拨弄,他灵机一动顺势运功把女娃也给套带上了马背。
骏马飞入卧房,墨朗在半空中衣袂翩跹,道袍盘成个圈儿自上缓然而下。墨朗盘着腿坐在地面上,过了一会儿,长吁了一口气后睁开墨谭眸子。被吓得手脚发软,泪如雨下的孙燃伸手擦去眼角晶莹的泪珠,踉跄着站起跑过来,伸手扶起墨朗,他脸部的肌肉都已经僵直在抽搐着抖动了,声音哽咽着说:“师傅,你怎么样?还好吗?我们要不要去医院啊,我看你刚刚有吐出一口鲜血。”
墨朗抿抿唇,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去轻拍了下孙燃的手臂,云淡风轻稍稍勾起唇角淡淡地说了句:“放心,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孙燃眉头深锁,心中犹有疑虑,“吐出这么一大口鲜血还没有事吗?”
“小燃,我真的没事。”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说:“去把大厅的大门打开吧,阵法已经完成了。”
孙燃大步流星地走到红色的木门后,伸手拧开锁,把大门打开,一道刺眼的阳光从门缝中直射进来,老太太一见大门打开,也不需要下人扶了,五步当做三步跑到门前第一句:“阵法结束啦?我的小金孙有了吗?”
孙燃扯了扯嘴皮,眸子里白眼占了大半边瞪着老太太,心里呐呐道,就只顾着自己那还未出世的孙子,也不会关心一下我的师傅,他老人家都已经吐血了。
老太太绕过孙燃,踉跄着走到墨朗的身前,一双望穿秋水的眼睛干巴巴的看着墨朗急切地说:“国师,我的小金孙可已经有了?”
“嗯……有了,不只一个,是龙凤胎。”墨朗抬起如墨的眸子,继续说:“那个女娃,等生下来,你们也一定要好生养着,您能有这个小金孙,她也有一半的功劳。”随后墨朗蹲下身子,把盛着一条金鳞鲤鱼的水盘递给老妇人,“这条金鳞,不是一般的鱼,你要好生看养着。”
见老太太瞥了眼金鳞,满是不屑的样子,墨朗继续补充道:“金鳞在,小金孙在,若金鳞亡,小金孙没!”吓得老太太急忙把水盘抱进怀中,如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呵护看守着。
孙燃回过身来看见站直着身子的墨朗,在一道亮眼光芒的照射下,他像是一个仙人,道袍长曳及地,他剑眉星目,鼻子高挺如若雪山,刀砍斧削面如冠玉,一个转身,一个眼神,一个叹息都深深的印在孙燃的心里,令他几度情难自禁。
老太太一脸笑容伸直着腰板,抬起颔首,拉扯着喉咙竭尽全力大声地往二楼喊:“政儿,别太累着自己了,歇歇吧,国师说可以了……”
孙燃听着当场摔了个跟斗,我的妈呀……叫自己儿子给力点的是你,现在……有了小金孙了,才开始心疼自己的儿子,会不会有点晚啊……破事!
二楼寝室里,钱政衣不蔽体,光着膀子趴在床上,事物早已经酥软如麻了,他浑身乏力伸展开四肌成大字型趴在床上,只有一丝单薄的亮白色被单在他雪峰的翘臀上半掩着,幸好在老太太喊他歇歇的时候,已经去火,要不然,那岂不是被吓到射不出去!
钱政汗流浃背,腰肌肩膀上满是汗滴,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这也实在是难为钱政了,毕竟在光天白日之时,还是被逼着进行的……浴室里,有个身材有些许瘦削的女子在沐浴,隔着一面半透明的玻璃,女子似乎特别满足的在一边哼着歌曲,一边擦洗着身体,尽管瘦削,可身体上玲珑的“s”曲线依然凹凸分明,忽隐忽现,侧耳细听,可以听见“沙沙沙”的滴水声。
钱政都已经忘了究竟有多久没有这么尽兴了,这些年为了生孩子而努力,床榻之事倒成了任务,没有些许情趣,今天原本更加糟糕的,殊不知国师已经为他们作法,万千流火飞星而过,十里春风,老树发芽花满枝头,雨后春笋突突破土而起!
☆、第33章 古穿今万男迷前世(33)
孙燃把祭台上的东西给收好放落在背包上,钱家的下人也拿着扫帚拖把进来打扫清洁了。墨朗领着老太太,老太太怀里抱着水盘,这小金孙是老太太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回来的,所以也只能是老太太自己捧着金鳞到水塘里去放养。
他们来到钱家院子里正东方一个水池上,那个水池是平时钱政的妻子养着几条锦鲤的地方,打扫得还算是干净。老太太伸手从水盘里捧出金鳞,在阳光下,金鳞的鱼鳞显得愈发闪亮耀眼,浑身上下散发着金光,老太太把金鳞小心地放落在水池里,金鳞在水池边徘徊久久也不愿探头进池水里面,它鱼唇微抿,一脸委屈,两只鱼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墨朗,叫人心疼。
墨朗屈身蹲下身子,伸出修长白皙的右手极其温柔,像是晚风扶柳般抹了抹金鳞的鱼头,“好孩子,你就先在凡间数十载吧,数十年后,等小状元寿终正寝,你自然可以回到天庭的五色瑶池里当你的仙鱼。”
可是金鳞依然不肯离去,它微张着鱼唇,两只眼睛里掉出泪滴,墨朗低头紧蹙着眉头思忖了许久,终于晓得了,金鳞乃天上神鱼,岂可与普通鱼儿一起共用个这不到20平方的小水池呢!实在是太委屈金鳞了,也难怪金鳞摆着鱼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独自落泪,一直不愿意探入水中。
墨朗站起身,轻拍了下衣襟后对老妇人开口道:“你需在三日之内,在府邸里最正东的地方凿出个至少三亩地大的水池专门用来给金鳞游泳嬉戏。”
老太太倒是腰缠万贯财大气粗,不假思索就含笑着说:“那简单,直接把游泳池给砸了再在旁边种上苍天古木,我就不信我的小金孙不能健健康康成长!”说完后,她还难掩兴奋扯着嘴皮子在偷笑着,眉开眼笑的像是田野里一亩亩绽开笑脸的向日葵。
看来老太太已经完全把金鳞和她的小金孙给完全融合了,金鳞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安然潜入水底吧,三天之内,你就可以自己独享一个大水池了!
墨朗用暗语和金鳞说着话,金鳞听完后,鱼唇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像是在朝着墨朗微笑一样,比今日和煦的骄阳还要温暖,它摆动鱼尾往水面破镜跃起,荡起晶莹水珠,随即它探头入水底,一条金色的鱼尾刺出涟漪微澜的水面,金光一瞬间,鱼尾渐渐落入水底,水池回复了镜面般的平静。些许落红娇点在澄净清透的水面,如若美人发髻插花,更添清秀。
“我们说好的摆阵报酬等满十个月后,龙凤胎落地,你再打到我的账户里面吧,也免得你说我坑蒙拐骗!”墨朗拍拍身上的衣服,微弯着身子进了钱家的小轿车里。
车窗徐徐向上,孙燃坐在副驾驶位,墨朗坐在车后座上,小轿车驶出钱家大宅,斑驳稀疏的树影倒落在小车上,一阵风,一卷烟,一个个转动的车轮轨迹,小轿车穿行在山道上,西山外金乌落山,红霞醉染,且不论天涯何处,清风徐来吹起身后半山红枫。
日落西山,广寒高挂,市区里高楼林立,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小车自山间出到市区里,约莫已经晚上九点了,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子并没有少,十分拥挤。
“师傅,好无聊啊,要不然我们听首歌怎么样?”孙燃十只手指交错搭着,轻挑着剑眉回过头来看向墨朗,嘴角微勾似白兰般清浅的笑着。
墨朗依旧低着颔首没有回应,今天的阵法花耗他不少内力,这会儿他需要的是屏气凝神,心如静水,更加要心无旁骛。
孙燃见墨朗滴着头,转过身来伸手按下小车播放音乐的白色按键,一曲熟悉的音乐从音响传来耳畔,墨朗瞪大着澄亮清幽的双眸,急忙抬起颔首看向小车播放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