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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容误之心-第5部分

小说: 容误之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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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默认了陈培楠的行为。”
  “他这一追也是好多年。”
  “又是一场三角恋呢!”方嘉卉感叹。
  这世间似乎永远都定了这样一场残局,你喜欢我,我喜欢他,他喜欢她。
  谁都逃不出这规律呢!
  “一会儿观礼的时候你可别紧张啊!”詹卧雪这般提醒谢容与,听得谢容与有些想笑,明明是她自己紧张好吗?但他还是很合别人心意地回答,“好。”
  看得出负责这场婚礼的人是有多尽心,因为新娘是基督教徒,所以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红毯花环布置的一应俱全,听说新娘的礼服是由人亲手编织花了个把月才编好。
  可真是怒发冲冠为红颜啊!
  陈培楠给谢容与和詹卧雪安排了两个较为靠前的位置。婚礼也没有什么新意,无非就是在牧师面前说两遍我愿意罢了,再交换戒指、亲吻,没有什么新意,比中式的婚礼也并没有相差多少。
  新娘却是出乎谢容与意外的漂亮,但是想想也是,一个男人又能喜欢一个女人什么呢?无非就是对方的容貌,长得好看的当然是首选。所以新娘的美丽倒还在谢容与的意料之内。
  那听说耗时颇多的婚裙确实是流光溢彩,如美玉无瑕,给新娘多添上几分色彩。
  当两人相携着踏着红毯走进教堂,很多人都鼓起掌,谢容与隐约看见詹卧雪的眼里有泪光在闪,但是她强耐着也跟着人群一起鼓掌。
  牧师还是说出了那样老套的话,他对着陈培楠开口,“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穷、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陈培楠答得很快,眼底的笑意像是掺了蜜的糖,“我愿意。”
  牧师对着那个名叫林安茹的新娘开口,“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新娘并没有答得很快,她转过头看着陈培楠,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很快就把目光投下场下的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场下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很多鼓掌的人都停下来了,还有些人带着玩味地看着座下的陈父陈母。
  有一个看起来似乎是新娘哥哥的男人也紧张地从座位上站起,紧张地看向新娘,似乎想劝她赶紧答应。
  这带的场下的观众都有些紧张,如果新娘不答应的话,这婚,该怎么结?
  半晌,她叹了一口气,那好听的声音响起,“我愿意。”
  掌声四下响起,所有人都在为这对新人祝福。
  谢容与眼见着她身旁的詹卧雪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下来,他早有准备,拿出纸递给詹卧雪擦泪。
  人群欢欣鼓舞,场面一时有些混乱,谢容与拉着詹卧雪悄悄从教堂中离开。
  “先前为什么还要答应呢?”谢容与看着詹卧雪仍旧挂着泪的脸,有些为她心疼,早知道是这样,为什么还要来这里难受呢?
  自他遇见她开始,她从没有如此失态过,更没有如此完完整整地把自己的脆弱展现在他的面前。就好像利益伙伴就只能展现利益一般,谈不得半点感情。
  “想要先走怕是不行了,一会儿宴席你和我待在一起吧,别到处走惹伤心了。”谢容与柔着声音劝她,又拿出一张纸给她擦着眼角的泪,“不要让他看出来了。”
  詹卧雪红着眼点头。
  宴席开始,觥筹交错。
  谢容与没能遵守他的话,因为他发现了偷偷跟来的方嘉卉。
  他把方嘉卉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你怎么跟来了?”
  方嘉卉一脸委屈,说的理直气壮,“我想你了。”
  谢容与皱了皱眉头,四处看了看,生怕有人从角落里跑出来,“趁还没什么人,你先走吧。”
  方嘉卉更委屈了,“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一码归一码,你赶紧走吧。”谢容与推他。
  “容与,我刚才看见你给她擦眼泪了。”方嘉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谢容与,“你还和她靠的那么近。”
  “你不是知道吗?我们结婚了,这很正常。”谢容与不知道为什么方嘉卉突然就这么在意起来了,在他看来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倒觉得方嘉卉太小题大做了。
  “可这是形婚。”方嘉卉的声音突然大了一些。
  “形婚也是婚啊,她又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再怎么近都不为过啊!”谢容与这会儿倒真觉得方嘉卉有些不可理喻了。
  “那我呢?”方嘉卉的表情有些黯然,像是剜开自己的心却被别人弃之如草芥,“那我算什么?”
  谢容与愣了愣,半晌才说,“朋友。”
  “朋友?”方嘉卉的声音有些高,难过之情溢于言表,“朋友能做这些事?”
  他说着就搂过谢容与,吻上他的唇,声音因极度愤怒颤抖而带上些黯然喑哑,“容与,我更宁愿你说我们是地下情人的关系,也不愿意用朋友的名义被羁绊着一辈子。”
  宴席上,詹卧雪正在找谢容与,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自己身边走开的。
  “卧雪。”她听见此刻本该游刃于宾客之间的新郎官在叫她。
  詹卧雪把控好情绪,转过头就看见她爱了十几年的人一身严肃正装在看着她,“我有些事要和你谈谈。”
  随着陈培楠走到无人的房间,詹卧雪等着他开口。
  “我看到了。”他这样无厘头的发话,“你的现任丈夫,是个恶心的同性恋。”
  詹卧雪心下一惊,表面装着不动声色,“不要乱诽谤人。”
  “看来你也不知道吧。”他同情地看着她,“你的丈夫背着你和男人乱搞,或许他已经染上病了。你可能得去医院看看。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自然会帮你。”
  詹卧雪对着他冷冷一笑,“不要装腔作势的,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想说什么?”
  “确实,我并不是想说这些,你丈夫的事也是我刚才才发现的,你在找他,可他却和男人混在一起。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至于我真正想说的话。。”他笑了笑,“那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幸福,就像我和安茹一样,两个人和和美美的,比什么都好。以前的事,你都忘了吧。”
  虽然他说的看似很好,但是詹卧雪理解他的意思——你过的没我好,那我就放心了。
  曾经很多人说她的眼光极度差劲,居然爱上了一个如此小肚鸡肠的男人。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别人的?
  ——你们不懂,他还是有他的好的,而我恰巧见过。
  “放手,我还有事。”谢容与第一次生气。
  “你不就是急着回去吗?”方嘉卉紧紧抱着他,头靠在谢容与的肩上——极度依赖的姿态,“她能处理好的。”
  “可是容与,你能不能好好看着我。”方嘉卉勒的谢容与有些疼,那力度似乎想把他揉入血液中,“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就承认说你喜欢我不就好了,有那么难吗?”
  谢容与没有挣扎了,他一脸悲怆。
  他根本不懂他。
  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是说出来,什么都会变的。
  那些流言蜚语,那些厌恶弃离,那些指指点点,他不想再看见第二次了。
  所以即便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他也会好好藏着。
  即便是要藏着一辈子。

  ☆、第八章

  谢容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结束这场宴席,又是怎么回家的。
  看着方嘉卉头也不回的背影,他没有追上去。
  内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就这样吧,他们之间就这样吧。
  连詹卧雪也是一直沉默,谢容与知道,在詹卧雪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詹卧雪是不会告诉他的,他比谁都知道她有多坚强。
  小初一直都很乖,谢容与也从来都没见过小初大吵大闹的样子,别人家的孩子在她这个年岁的时候都只会向父母撒娇要玩具,而小初却会一个人吃完饭,站在凳子上洗碗,再自己上床睡觉。要不是担心有坏人,谢容与相信小初根本都不需要自己接送。
  以前的时候谢容与总是很希望自己能有个像小初这样懂事乖巧的孩子,但真正有了,他也真正把小初当成是自己的孩子时,才会发现其实心疼总是会更多的。
  当谢容与带着小初出门闲逛时,小初居然在一个精品店的橱窗面前停下来了。他有些惊讶,但是还是了然于心,这个年纪的孩子,不管再怎么早熟,也会喜欢玩具的。所以谢容与乐得带着小初进了精品店。
  确实是琳琅满目,小初在衣帽前停下了脚步。
  虽然天还是有些热,但也不能够否认现在不是秋季。早些置备御寒的的衣物也不错。
  小初在围巾面前挑挑拣拣,选中了指给谢容与看,黏黏糯糯的声音不由地让人起好感,“爸爸,我想要这个。”
  谢容与自然是允了她。
  见小初对食物和游戏不感兴趣,谢容与还是顺着她的意回了家。
  詹卧雪在家等着他们,一见谢容与和小初回来,她拉了拉身上的外套,示意谢容与抱着小初坐下。
  “小初,你陈奶奶想看看你,你要去吗?”詹卧雪笑意盈盈的看着小初,抓着外套手显露她此刻紧张的心情。
  小初从谢容与手上拿过刚买的用袋子装起来的围巾,递给詹卧雪,“妈妈,送你。”在詹卧雪愣怔下,她歪着头又开口,“陈奶奶想见我?”
  她看着詹卧雪,笑的很可爱,“那我就去吧。”
  詹卧雪有些后悔答应了陈培楠的母亲。
  “喂,卧雪呀!你过的怎么样啊?”电话那头苍老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那天我看见你了,但是忙于应酬宾客,所以没来得及招呼你。”
  “你怎么走的这么快呀,我想找你都找不到呢!”
  詹卧雪知道这只是客套话。
  “好久没看到小初了,我倒有些想她了。”那声音继续说,“卧雪,你明天把小初带过来吧。”
  “这是您的意思吗?”詹卧雪握着手机,有些紧张。
  “当然还有小楠。他们父女两也很久没见了。”
  “好。”
  “小初,想妈妈了就给妈妈打电话。”詹卧雪紧了紧小初身上的外套,“也不需要呆多久,要回来就给妈妈打电话。”
  詹卧雪深知道这一去,不会很快就见到,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很懂事,很聪慧,但还是忍不住说,“如果有人欺负你了,一定要告诉妈妈。”
  谢容与在一旁看着也感到很心酸,他想起了他大学的时候,他的母亲也是这样不断地叮嘱他,生怕他受了委屈,都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谢容与蹲下身,搂着小初,“没事,过几天爸爸去接你,这些日子你要好吃好喝的。”
  小初对着他们点了点头,生怕还不够似的,“我会的。”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路旁停下,陈培楠下车对着谢容与和詹卧雪点点头,刚结完婚的他看起来异常幸福,嘴角的笑昭示着他过的很好,“也只是去几天。”说完就带着小初走了。
  詹卧雪从陈培楠出现后就一直盯着他看,连是否会泄露了自己的真实情绪都不管不顾。
  谢容与陪着詹卧雪看着那辆车越走越远,直到融入无数来往的车间,直到化为小点,直到看不见。
  詹卧雪还看着那个早就看不见车影的方向,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你说,我这样,算不算是买女儿求荣啊?”
  “怎么会呢。” 
  周永常打电话来的时候谢容与正在看书。
  他和詹卧雪说了自己有事出门后就按着周永常说的地方,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到那个偏僻的酒吧,难得的是这个酒吧没有谢容与臆想中的灯红酒绿、纸醉歌迷,倒像是特地辟出来给伤心人用作醉酒的场所似的。
  谢容与找到周永常的时候他正在一杯一杯的灌自己。
  桌子上已经有很多啤酒的空壳。
  周永常的酒量很好,他也不喜欢喝别的酒,只是用啤酒一杯一杯的喝。可就算啤酒的度数没有其他的高,喝的越多,也是越容易醉。
  谢容与也拿了一杯啤酒慢慢喝,开口就直戳要点,“怎么了?”
  周永常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是,他无论干什么,也是没什么表情的,“我找到她了。”
  “然后呢?”谢容与可不相信这过程很顺利。
  “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周永常又灌了一杯酒,语气有些不可置信,“你知道吗,她们长得一模一样,连眼角的痣都一样,可是性格却判若两人。”
  谢容与也有些疑惑了,既然是有其人的,那绝对是真人NPC无疑啊,怎么会?
  “难道是她不想认你?”只有这种可能了吧?可是又为什么呢?
  周永常苦涩的摇摇头,所有的难过不甘只沉淀在一杯又一杯下肚的酒里,“我不知道。”
  越到后来酒喝的越多,周永常的声音就越大了些,“到底是为什么?”
  谢容与本身就挺容易醉的,硬是逼着自己陪着周永常多喝了几杯,此刻也有些醉醺醺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啊了一声,大着舌头问他,“你说什么?”
  “叮铃铃。。”
  “诶,你电话响了!”谢容与手有些晃的指着周永常。
  周永常很快就接起来,眼睛有些艰难地睁开,在听到对方回话后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喂,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我?”对方似乎是在问周永常在哪,他四处看了看,“我在酒吧。。在酒吧能干什么?当然是喝酒了。。”
  “什么。。。你要来找我?”周永常呵呵笑出声,和平时冷静面瘫的形象相距甚远,“我和朋友喝酒呢。。。你要来找我?”
  “喂?”对方似乎挂了。
  周永常一脸乐呵的看着谢容与,“他说他要来找我。。。可我和你在喝酒呢!”
  谢容与已经有些快不省人事了,朦朦胧胧听到周永常说话也没有管他,眼见着周永常已经有了着落后,他闭着眼睛就随意拨了电话出去,“你来接。。。我一下,我自己。。。可能,飞不回去了。。。”
  方嘉卉到的时候,那两人已经趴在桌上快睡着了,他刚到了一会儿就有一个男人来接周永常,那男人相貌俊秀,眼角有颗细小的黑痣,他比周永常矮不少,扶着周永常有些吃力。
  “要不要我先送你们回去?”方嘉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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