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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娱乐圈]当红小生整容失败之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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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车程。他住在桃村,而李村则在桃村的隔壁。
  他没想到,柳梁竟然会在临终前写下这个地址。
  程蔚识拿起那张失而复得的素描画像瞥了几眼,又看了看最后一行的地址,心里渐渐萌生出了一个猜想。
  会不会……是柳梁在机缘巧合之中拿到了这幅画,并且得知了什么秘密。柳梁想要把这个告诉他,于是写在了这本笔记本中,但是又在心理上无法承受这个秘密带来的痛苦,最终不堪重负,精神崩溃,用药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直觉告诉他,他的猜想应该是正确的。
  程蔚识盯着手中素描中呈现的人物,手指越发颤抖起来啊。他觉得,画中人下巴上的那颗黑痣,他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一个人影在他脑海之中闪过,他跟随着忽然闪现的灵光立即打开电脑,搜到了日期标注着“13年初”的钟非演出视频。
  这些视频都是在最开始时董呈传给他的视频。董呈为了让他学习钟非的神态、动作、表演方式,专门交给了他一张光碟,里面装着的尽是这些视频。
  在13年初的这段时间里,钟非一直戴着墨镜,除了几次侧脸特写之外,几乎都是只有全身甚至远景的镜头。
  但就是在这几次侧脸特写中,可以清楚地看见,钟非的下巴上面长着一颗黑痣。
  自2013年初,《秘密旅人》这首火遍全国大街小巷的口水歌发布之后,视频中钟非下巴上那颗黑痣便消失了。
  之后,钟非的脸部状态就越来越差,上的妆越来越浓。去年夏天,钟非的脸部状态恶化到了极点。
  而在夏末秋初,程蔚识顶替了钟非的明星身份,开始在众人面前出现。
  九个月后,除了个别人物之外,几乎所有人都不曾怀疑他的身份。
  甚至,钟非现在越来越火,身价已经翻了一番。
  那么,钟非本人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在娱乐圈里展露头脚的?
  程蔚识记得,应该是2012年下半年,那时钟非参演了一部偶像剧,意外地收获了一大批女粉丝的关注,人气迅速在网络上提升。
  而柳梁则是在2013年2月出道。
  后来,二人开始以捆绑cp的形式在电视屏幕前出现,迅速又积累起一批粉丝。
  这些信息搅得程蔚识心烦意乱,他抱着头一个仰身翻到了床上。明明感觉真相就在眼前,但思路就是无法抵达终点,一直处在光线灰暗的河流之中徘徊……翻转……漂泊,无休无止,永远无法爬上对岸。
  程蔚识无法继续坐以待毙,他想即刻前往柳梁写下的地址,顺便回一次多年前的家。
  程蔚识摸了摸包里的手机,想要开机,这才想起来早在昨天晚上,手机就已经因为没电而关机了。
  他翻找出充电线,给手机充上电,开机,立即收到了三条短信。一条是薇儿发来的:“钟小哥哥,你怎么不见了?”
  另一条是董呈发来的:“柳梁身亡,速归。”
  最后一条来自段可嘉:“开机后打电话给我。”
  程蔚识看着拨通键良久,摇了摇头。
  不是他不愿意打电话给段可嘉,而是……
  这时,手机竟然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
  来自:一灯大师。
  程蔚识下意识划向了接通键,电话另一头很快便传来段可嘉的声音。
  “我现在刚下飞机,这就过去找你。”
  程蔚识没有说话,心跳得极快,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发出声音。
  但是最终放弃了。
  没有听见程蔚识的回答,段可嘉试探地问了一句:“喂,你在听吗?”
  “……”
  停顿两秒之后,段可嘉突然在电话里拔高了音量:“喂!你是程程吗?”
  话音刚落,程蔚识突然听见电话另一头突然传来一阵碰撞声,接着“哗啦”一声,似乎是什么液体洒在了地上,最后又听见手机掉在地上的声音——
  “嘟嘟嘟……”
  电话断了。
  听上去,段可嘉应该是在打电话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人。
  程蔚识看着屏幕上“已挂断”的信息,忽然握紧了拳头,一把将手机用力甩在床上。
  手机连着充电线,摔在柔软的床垫,弹了一弹,靠住了柔软的床头。
  他蜷坐在墙角,将额头埋在臂弯里,愤恨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想用剧烈的疼痛感强迫自己叫出声来。
  却于事无补。
  和许多许多年前的童年经历一样,和那次在迪黛山的清晨时一样。
  他失声了。
  受到昨晚的刺激之后,他竟然再次失声了。
  上一次是在迪黛山,他和段可嘉准备回来的那天早上,曾出现过短暂的失声状况,但是只维持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迅速恢复。
  而幼时他曾因为畏惧狂躁的母亲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失声,到了父亲去世时,又经历了一次。
  他知道这不是身体的原因,而是由心理上的疾病造成。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大门便“砰砰砰”地响了起来。
  程蔚识从墙角艰难站起——长期维持着这样不舒适的动作,他已经坐麻了双腿。
  他一瘸一拐地向卧室外走去,站在大门前,不动了。
  “程程,开门。”
  他听见段可嘉隔着大门喊他:“你在吗?”
  程蔚识担忧段可嘉拿钥匙开门。因为刘忠霖曾把钥匙交给了段可嘉。
  好在,段可嘉没有。
  他似乎是因为懊恼自己忘带钥匙,张口骂了一声:“该死。”
  接着又是“砰砰砰”几声。
  敲门声沉重而又急迫,就差破门而入了。
  程蔚识急得朝手心哈气,想用肺部强烈的气流逼迫自己说出声来。
  他不知道开门以后应该怎么和段可嘉解释。
  “砰砰砰——”
  急迫的敲门声一下一下刺激着他喉中流淌的血液。
  就在程蔚识即将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线打算开门之前,敲门声戛然而止。
  程蔚识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许久。
  段可嘉走了。
  程蔚识舒出一口气来,走到旁边的位置坐下,抚着额头。
  他觉得,现在是时候了结了。
  程蔚识从储物间里翻出一个以前常用的背包,把自己藏在柜子里的私人物品全都装了起来,还有柳梁的日记簿,最后差点忘了那幅画。
  他戴着口罩,用自己的身份证在网站上买了最早一班抵达P市的飞机。
  害怕飞机误点,他没有立即买从P市到希阳的高铁票。
  他知道自己的行程逃不过谁的眼睛,这些信息全都会暴露在有心人的目光之下。所以他干脆选择了能够最快抵达的交通工具。
  董呈此时刷新着电脑屏幕上的信息,就在这时,标示着“程蔚识”的这一栏,突然更新了。
  他对身后的黄修贤说:“黄董,他用自己的身份证购买了一张前往P市的机票。”
  黄修贤气定神闲地笑了一声:“嗯,看来柳梁果然把孟杭的画给了这位小朋友。我也要出发了,给小朋友解释解释真相。”
  听到黄修贤的笑声,董呈有些不忍心,他渐渐红了眼圈,咽下一口唾沫,深呼一口气,说:“他已经很可怜了,您还是放过他吧。如果我曾在小时候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含冤而终,我恐怕已经……”
  就在刚才,黄修贤把程蔚识幼年时的经历一句一句抽丝剥茧地说给了他听。
  董呈感觉胃里泛起了一股酸水,黄修贤说的那些事情令他无比恶心。
  比让他拿走别人的作品署名还要恶心一万倍。
  他原本只知道黄修贤想让程蔚识永远代替钟非活下去,却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如果能重来一次,他绝不会……不,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你不明白,是我给了程蔚识让他站在舞台上表现自己的机会,如果没有我,他的天赋永远也不可能发挥出来,他的音乐才能将会永远被人唾弃,他至多只敢坐在电脑面前,隔着网络,隐匿自己的身份,偷偷摸摸地施展他的艺术天分,哦,甚至连隔着屏幕,都畏惧于使用自己的本音,怕被别人辨认出……”说到这里,黄修贤也觉得十分可笑,他摇了摇头,“所以,这是双赢。我能让他变得比他自己更加强大。”
  董呈原先就知道,程蔚识在大学毕业后,拒绝掉了他的实习单位给他安排的正式录用机会,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猫在他的出租屋里帮别人做设计、做配音。他不曾料到,竟然都是因为这样的缘故。
  原来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
  董呈苦笑,他回忆着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仿佛犹在昨日:“所以,您给了他这样的‘机遇’,所以哪怕别人拿走他的歌曲,他也不会多埋怨一句话。黄董,您那一次,其实也是在试探他可以忍受的底线吧……我没想到,他这么能忍。”
  黄修宪点头:“我倒是猜到了。但我没想到,他会答应得那么快。”
  “如果……如果他真的答应您永远代替钟非的位置,我愿意把我后半辈子的经纪人生涯都交给他。”董呈忽然感觉自己前半辈子实在太狼心狗肺,“让我带他吧。我会好好照顾他,一定让他成为令人羡艳的明日巨星。”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是……呼应文案了吧。
明天中午十二点连更三章,有大量童年回忆杀。后天或者大后天完结。
HE(相信我)

☆、第八十五章

  “今天是八月初一,董呈说你生病了。我专程起早去寺庙为你向菩萨敬了香,保佑你能够永远健康快乐。”
  ——摘自《柳梁日记》 2014年8月25日
  随着程蔚识购票记录的刷新,刘忠霖迅速查找到了他即将离开S市的消息。也正是因为他重新使用了身份证,许多被掩盖起来的信息得以自动解锁。
  刘忠霖迅速调出了程蔚识的基本信息,截图转发给了段可嘉,并附上了一句话:“段先生,程蔚识购买了飞往P市的机票,现在可能已经抵达机场准备登机了。”
  截图上有程蔚识的出生年月、家庭住址、家庭成员等信息。
  不一会儿,段可嘉打来电话,问他:“有没有和他父亲有关的信息?这上面只有她母亲的姓名。还有,他去P市干什么?”
  之前程蔚识曾透露过程父已故的消息除此之外,他们对程蔚识父亲一无所知。
  但段可嘉清楚,程蔚识的父亲在他成长途中影响最为深远,但又由于某种原因不可说,以至于到了讳莫如深的地步。
  刘忠霖的指尖在键盘上不断敲击,在耳机中说:“不,我查不到他曾有过父亲。他是在十三岁才上的户口,同年从P市旁边的希阳望县搬离。而他在上户口的前后一段时间里,竟然还被标上了‘天生不能说话’的备注,说他是残障人士。我猜想的是,十年前贫穷的小县城里往往条件简陋,可能是记录时出现了错误……”
  毕竟如今的程蔚识和“不能说话”的标签根本搭不上边,他不但可以说话,而且可以说得十分流畅。
  段可嘉思考片刻,仍是犹豫:“‘不能说话’这一点存疑。至于,不曾有过父亲……”
  他确实记得程蔚识和他说,他是他母亲不知道和谁生下来的孩子。
  可既然一直叫“父亲”的话……
  “在档案上确实没有记录,他母亲也没有结婚史,但是有涉及黄赌毒的犯罪历史。”
  “这一点我知道,他曾说他母亲从事性服务工作。”
  刘忠霖问:“他爸爸难道是某个嫖|客?”
  段可嘉忽然想起程蔚识曾用《魂断蓝桥》举例说明他父亲如何看待他母亲的职业。
  “不……应该不是。他父亲应该是在他母亲堕落之前就已经倾慕于她了。”
  “先生,目前我只能查到这些信息,有一些被加密的信息还未全部解锁,还需静候一段时间。”
  “好。到时候有消息就打我电话。”
  段可嘉站在窗前,挂断手机,叼着烟,重重吸了最后一口,随即掐灭。
  他抱着臂膀眺望远方。
  天空中的太阳已经从东边升起,比他刚回来时又亮了几分,远眺久了颇为刺眼。
  烟灰缸里的众多烟头很快就将迎来最小的一个伙伴。
  土豆走进来时,对着那盘透明烟灰缸吃了一惊:“老板,你才回来多久啊,就抽了这么多了?”
  接着他抬头扫视段可嘉的脸,又吃一惊:“老板你的胡子怎么还没刮?黑眼圈这么重,赶紧去补一觉吧,下午还要开会呢。”
  段可嘉却向休息室外走去,换上了西装外套:“帮我和刘忠霖买两张前往P市的机票,越快越好,顺便打电话给刘忠霖让他收拾好行李去机场等我。”
  “那我呢?”土豆的眼睛忽然亮成了两颗玻璃弹珠,瞟着窗外的阳光,想着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惊喜地问,“我去哪?”
  段可嘉头也没回:“你哪也不能去。下午替我开会,跟董事会说,从今天起我要请假,一直请到……”
  “请到星期几?”土豆已经拿出了一个小本本准备做记录。
  段可嘉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不清楚。我想……至少需要请到我把他带回来为止。”
  土豆还真的就这么一字一句记在了记录本上:“到时候我就和董事会这么说了。我先跟你讲好,万一那帮老头子要是看你不顺眼把你撤掉,我可阻止不了啊。”
  段可嘉想了一会儿:“其实我看小丘能力不错,有意把他培养成段家下一任继承人。”
  段丘是段可嘉的一个堂弟,最近刚从国外留学归来,头脑聪明反应机灵,被段可嘉安排在土豆手下工作。
  段可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自然是可想而知。
  土豆沉默数秒,说:“看来,我也是时候回国了。”
  段可嘉没有继续说话。
  这时有人走过来,对他说:“段总,有一个叫章枫维的明星正在二楼的等候室。和前台说有要事想找您一叙。”
  “什么事?”段可嘉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我现在有急事准备出门,你告诉他,让他下次再……”
  土头在后面提醒道:“老板,他和黄修贤是发小,也许他手里有什么你不知道的把柄,还是抽几分钟见一面的好。”
  段可嘉一顿,土豆这句话让他豁然开朗,于是改口:“带我去见他。”
  章枫维手拿一杯咖啡,戴着墨镜,脸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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