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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蛰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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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祁子竞却跟别人过着生日,还是在这样的大半夜里。
  听声音屋里没有其他人,那么也就是说,祁子竞现在正跟那个男人……
  东凡的心彻底乱了,他慌乱的在电话里说了声:生日快乐就匆匆的挂掉了。
  生日,男人,午夜,不回短信,电话里的声音急促……
  东凡从未觉得如此的冷,冷得骨头都吱吱作响,身体顺着窗沿蹲下坐到了地上。


第22章 我们已经结束了
  “乐非,你还是走吧。”
  “走?大半夜的你让我去哪儿,我起个大早又转机走了整整一天就是为了来给你过生日,你竟然赶我走?子竞,你真的就这么狠心?”
  “乐非,我…我们已经分手了,再这样下去你觉得有意义吗?你能成熟点不行吗?”
  “我哪里不成熟了你说啊,我们是分手了,但谁又规定分手了不可以复合,离婚的还能复婚呢,我们为什么不行,当初是你不给我机会,我刚一提出我的想法你拿起行李就走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那不是你…算了,我们别因为这个再吵了,酒店我已经给你定好了,你过去就可以住,也不远的。”
  “祁子竞,你竟然为了他一点都不考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是吗,他贺东凡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集团的总裁吗?我也一样可以拥有,子竞,我们合好吧好不好,我现在在禧南也是副总,并且新建的公司里也有我的股份,我们从头开始,一样可以过上好生日,甚至比他贺东凡还要好的日子,子竞…”
  “乐非,你怎么就不明白,我想要的是那些吗,再说了,这些和贺东凡又有什么关系,你别胡搅蛮缠蛮不讲理行吗?”
  “什么?你竟然说我胡搅蛮缠?我潘乐非当年是做的不对,没有顾忌你的想法,甚至在某些方面对不住你,可你总得给我改过的机会吧,我这不是随你回国了吗,来到了你身边,并且对我们的将来也有了很好的打算,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你怎么能说我是蛮不讲理,他贺东凡缠着你对你有意思你敢不承认吗?他在这里陪了你三天你们难道就是干净的吗,那么我又为什么不能被理解,你就那么……”
  “够了,潘乐非,你说够了没有,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这是事实,跟任何人没有关系这点你要清楚,对于过去的那些事儿我不想再提,再提也没意思,我们就这样吧,不要再联系了。”
  “…祁子竞…子竞…”
  “……”
  “子竞,你原谅我吧,原谅我好不好,都是我错了,我不该冲你发火,不该阴阳怪气,不该提过去让你不高兴,子竞,我真的离不开你,不然…不然我怎么会回来找你呢,我求求你,原谅我吧,别赶我走了。”
  要说潘乐非突然而降,真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生日惊喜,不可否认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里是复杂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在一起两年,潘乐非又是他的初恋,排挤了寂寞的同时,同时也享受到了对方给予的无尽快乐,可单单这个潘乐非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一次借着酒劲跟顶头上司发生了关系让子竞抓了个正着,哭天抹泪的请求着原谅,就像刚刚上演的那样,一副苦情戏演的淋漓尽致,终是原谅他给他机会,可之后又再次遭遇同样的戏码,最后子竞生气回国,他竟然为了所谓的事业执意要留国外发展,两人就此恩断义绝分手拜拜。
  子竞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彻底的干净了,再无来往瓜葛,也的确在他回国的这段日子里,他们之间没有联系,可就在这样的生日里,东凡突然有事回公司,留下他,落寞的心情忽然而至,潘乐非来了。
  要说祁子竞跟他爸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他没他爸那么的心狠。
  分手了,还是朋友,况且还是大老远的特意来庆生,找了家还算高级的饭店两人共进了晚餐,之后潘乐非以要看看他的生活环境为由跟他来到了临时居住的寝室。
  一进门潘乐非就使出了惯有的招数,在过去,祁子竞的确非常的受用他这样的特别,有着女人的腰肢和媚眼,也有男人的劲肌和力量,更重点的是潘乐非是个女装PLAY爱好者,每次只要他像变戏法似的把自己从上到下变了个人,祁子竞都会把控不住的扑过去,然后撕咬着像个猛兽吞噬殆尽。
  这一次他又如法炮制,媚态十足,他是借着酒劲,可子竞却清醒有加,他能来,感动是感动,但对这个他已经没了兴致,心里隐隐的总是有个声音提醒着他,他们已经结束了,甚而有个身影总是萦绕在眼前,一声声的唤着他的名字。
  半真半假,子竞跟他就像两个柔道运动员,推拉扯拽,裙底的若隐若现,肩带的滑落,饥渴的双唇,这些潘乐非做的都如此到位,可是,子竞他并没因此而上勾,几次得逞般的逮到肉…唇,也都巧妙的被他躲过。
  潘乐非气恼,公主状的嘟嘴直接上手去拉扯那金属卡扣,这时电话声再次响起,之前的手机短信提醒子竞已经听到了,可是当时潘乐非正黏在他身上像个八爪鱼一样的紧,他实在抽不开身去看。
  冥冥中心里知道肯定是贺东凡打来的,潘乐非也有所意识这通电话是谁,往死里的去揉搓中心地带,嘴上也下着功夫,为的就是压制住他不让他去接,可他越这样,就越发的激起子竞的反感,他使了些力把潘乐非掀翻一侧去拿电话接起,也就是东凡最初听到的那阵急促声。
  他知道,东凡肯定是伤心了,要解释吗,需要解释吗?他能听他的解释吗?
  潘乐非最终还是没能在子竞那儿睡,子竞打好的主意是不会轻易改变的,背叛,在他心里不止一次伤痕,这也是面对贺东凡的倒追他为什么迟迟的不敢接受,甚至害怕接受的原因。
  他总是两种情感互相出来撕扯,一面想好好的接受东凡,好好的谈场恋爱,告诉自己东凡他不一定就是潘乐非,他们之间也不一定是父母的那样下场,可另一面又逃脱不掉背叛的阴影。
  尤其东凡那样的富家子弟,优秀的企业家,他们之间如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只是一个小医生,而东凡的光环足足可以辐射他们所在城市的所有人。
  你说,怎么可能会成为一对儿。
  梦想与现实交叉过,现实没让他失望,也过于热情,甚至击溃他的防设有再次踏入的冲动,可临门一脚他停了。
  看出来了东凡很失望,也很伤心,走时那不舍的样子说实在的他想把他再揽到怀里,然后跟他说:我之前说的都是违心的,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他够硬气,也够绝情,只是轻声再见,轻摆双手,连被拥抱都是木讷的没有一丝含情。
  东凡不怨他,也许他在这儿,真的会影响他的工作,还是顺他的意比较好,他还单纯的想,他们的未来会很长很长,绝不是眼下的三两天,72个小时,他们要有一辈子在一起。
  可是,真的会有一辈子吗?
  东凡就那样靠着墙抱着双膝呆了一夜,早上双脚已经麻木不过血站不起来,他突然就哭了。
  贺东凡,你真他妈废物,为了他,你还要哭几次,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就像面对子竞,他自动就化身为女人,甘愿在他身下任他颠簸掠夺,这种感情似乎带着魔力,强硬不起来,恨不起来,脆弱,孤寂,伤心,疼痛,统统的犹如潮水般的涌来,把所有的男人该有的气概瞬间吞灭。
  贺东凡,你原来是这样的特质,连个女人都不如。


第23章 午夜电话
  东凡没时间伤春悲秋,因为有更严峻的事情摆在眼前。
  这几天他都在跑这个事儿,ZC2暂时被迫下线了。
  那天子竞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大概也是想解释一下,‘他只是朋友’,因为这句话,东凡手捧着手机还没暖流多久,另一条短信又紧随而来,‘我是子竞的男朋友,我希望你还是就此放手为好,因为我们,你是搅不开的。’
  任谁来想,这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因为他和东凡的基础根本不牢,充其量也就是刚刚打算起步,那么这个所谓的正主儿是真是假东凡就真的有些含糊了,何况电话里的男声不像是一般普通朋友的口吻,就像洗好了焦急等待情人大干一场的场景。
  正当东凡思绪繁杂被搅得心烦意乱的时候,赵革和何朗急急的赶了过来,一进门便说‘ZC2出事了。’
  巡视组已达本市,听说这次的主要目标正是医疗界,各大医院的主要领导都开始抖搂灰尘洗白白等着迎接检查,关键时期自是不敢继续ZC2的运行,甚而通过暗道把之前所打点的好处原封不动的给送了回来,口头上说是暂缓采购,但实质含义又不得不让人想这就是个空子(指禧南),或者是有人针对性的举报,其打击的就是两方面,一个是院方,另一个不言而喻是贺氏,瓜拉着别人那也纯属他倒霉。
  贺氏自东凡接手后,的确是有些一手遮天的架式,以往贺麟主掌时,毕竟有老派思想的束缚,所以每迈出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也让东凡不屑他老爹是不是畏首畏尾,轮到他接印当家,所有的旧日思想全部推翻,因为这个还和老爸着实争论了一通,但贺麟毕竟老了,有心无力,儿大不由爹,只是警告他别做违法的事,剩下的就随他折腾了。
  本身自己就浑身充满力量想大干一场,自然步子就迈的大一些,快一些,再有就是当今社会还就真吃这一套,走的开道路就顺畅,久而久之就习以为常了。
  他的这些手段准确的说是所有供应商的惯有手段,谁都在做,只是装作干净而已,如果不顺应时代,不顺应社会,你手里的这些东西就是废品一堆,甚至连废品的价都不如。
  东凡让人眼红的不是那些小虾小蟹,而是大鱼,就如眼下的ZC2,他知道在他们这个地方还有几家企业觊觎这个很久,也都在暗流涌动,之所以能成这单大生意,一是仗着老当家的面子,二是和院方的利益关系,别人有心想抢,但可恨都没这样的实力。
  禧南先是压价入市,紧接着就是巡视组来查,这么明显的操作手法也是够高调的,估计他们这次也是想争个鱼死网破生死相拼了,不得不说还真小瞧他了。
  “怎么办?现在就这样认了吗?”何朗刚按灭一支烟又抽出了一支点上,他多多少少的觉得这个事他没办好,本以为稳扎稳打胜券在握了,可半路杀出这么大一只藏獒,不能硬碰硬,往回走还不甘心,所以这段时间他比东凡闹心,可东凡直到现在也没埋怨过他一句,毕竟不是他的错,你又不能把矛头指向巡视组,只能另辟蹊径寻找解决方案。
  “东凡,禧南的价格这么低,你想没想过他们货的来源?”赵革的这句话一下子点醒梦中人,这几天他光把心思放在了怎么让ZC2再次入市而不让禧南趁虚而入,还真就疏忽了来源这个关口。
  他像想到了什么,从椅子上弹起,倏地拿起电话走向旁边,查了片刻拨了过去,从简短的电话内容,赵革和何朗会心的互相看了一眼,现在也唯有这招能行得通,结果还得是自己预想的那样才行,否则秋后算帐,来日方长,不可再急于一时。
  这个串儿确实很长,上至厅级干部,下至他们这些行贿的供应商,所以战战兢兢的这一个月里,东凡假装没太计较,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实则也捏着一把汗,没人来找他谈话,那么就证明上头还是安全的。
  这天又忙到很晚,由于事多睡眠再次不好,就算早早的回来还不是一个人,床对他来说就是睡一夜的概念,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洗漱完躺在床上努力放空脑子,这些日子太累了,真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可刚闭上眼睛那个人的影像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那人对他微微的笑,手指很温柔,嘴唇的动作从上到下,似要吻遍他的全身,一声声的唤着他的名字,“东凡,东凡,我爱你…”
  很是激动,浑身顿时火热,不知不觉就把手探到了松紧带的面料里,开始浮动自产自销,极其干渴的唇只想攫取更多,微微的撅起,舌头抵着牙关做着吮吸的动作,“子竞…子竞…啊…”
  平缓下来的东凡突然睁开了眼睛露出苦涩的笑,真可悲,贺东凡,想不到你现在已经沦落到靠想象来慰藉自己的地步了,真是丢尽了你们贺氏的脸。
  有多久没联系了,一个月零五天还是零八天,自接到那陌生短信后他没再给子竞发过短信,也没打过电话,不是不想,是真的没有时间,另外也真的没有精力,他怕他一深想就会控制不住再次踏上找人问个清楚的境地,而现在公司面临着巨大的漩涡,他再混,也不能顾着自己的儿女私情而把大是大非抛除在外。
  意料之中,子竞也没联系他,他们之间就这样陡然的变成了陌生人,就像那三天是他做的一场香艳的梦,现在梦醒了,他回归了现实,他贺东凡和祁子竞,中间还是隔着无法逾越的沟壑,人家是有主儿的,怪不得之前的所作所为那样的冷淡,那为什么还要跟他解释说是普通朋友,难道是…
  东凡开始头痛起来,他真的不能再想,子竞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治又治不好,不治还时不时的疼上一阵子让你似被抓着喉咙无法呼吸。
  有谁能救救我。
  电话响了,蜷着的身子慢慢的舒展开,凭着位置和距离够到了手机,‘祁子竞’三个字在优美的乐声中闪闪发亮,熠熠生辉。
  是他,他还记得我,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想我了。
  手指颤颤的按下接通,心也随之猛烈跳动。
  “…喂?”
  “睡了吗?”
  “还没,马上了。”
  “…哦,对不起我忘看时间了,我刚下手术,这段时间比较忙没能和你通上话,你…你还好吗?”
  这么温柔的声线太久没听,东凡再次的沉陷进去,勾起无尽的思念,“好…我很好,你呢,注意身体。”
  “声音怎么了?怎么哑了?你没事吧?”
  东凡把眼角的一滴不争气的泪水擦掉,吸了吸鼻子稍稍的坐了起来,“没事儿,没事儿,可能是要感冒吧,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不吃药怎么会好,快去,找一片药吃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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