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妖精镇镇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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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回来,可见她也不是想早睡。这种情况多半是……
“看来三少夫人和三少爷又闹矛盾了。”燕舞蹙着眉说道。
“啊?”莺歌有些纳闷儿,“这不之前还好好的吗?怎么还吵个没完了呢?”
燕舞叹了口气,“若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还好说,现在看来,还有个三少爷的师妹。”
这么说起来,莺歌也明白了。
仔细想想,这两位主子平常相处得挺和谐的,自打今日那余萱进了府,这一天的时间,都闹了两回了,可见这问题果然是出在余萱的身上。
这么想着,莺歌不乐意了,“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方才那个什么余姑娘来找三少爷的时候,我就不该把她放进来。”
看着莺歌同仇敌忾的表情,燕舞笑了笑,抬手戳了戳她的脑门,嘴里说道:“这是两位主子之间的事,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就不要插手了。难道你还信不过他们二位的感情?”
“信是信呐,但是看着揪心啊……”莺歌嘟囔道。
燕舞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收了下去。
她现在倒是有些后悔了,当时杜氏派人来告诉她,池小鲤走了后,她一出门并没有看见池小鲤,便沿路找了回来,却也没看见池小鲤回三房,顿时就有些慌了。刚好那时候陆承暄和成远说完事,回房后也没有发现池小鲤,就顺口问了句,她就直说了。于是,陆承暄提着灯笼就匆匆地出去了。
现在想来,池小鲤反正是在侯府里,能出什么事儿呢?肯定是四处去走走了。她若是不跟陆承暄直说,只说池小鲤是去找红袖聊天了,或许就没什么事了。
可是,找人就找人,两个人又是怎么起了矛盾的呢?
燕舞抱着满腹疑问,也没法儿休息,左等右等,终于等回了陆承暄。她赶紧到了陆承暄身边,将池小鲤锁门的事说了一遍。
谁知,陆承暄只是淡淡地看了房门一眼,道,“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说着,就朝另一头走去。
燕舞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便又唤了他一声。陆承暄停下脚步,转头道:“让绿意把书房收拾一下,我今晚就歇在书房了。”
看见陆承暄缓步朝着书房走去,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燕舞微微愣怔,回头看了看依旧亮着灯的卧房,又看了看陆承暄略显单薄孤单的背影,实在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池小鲤和陆承暄冷战了。
两个人不在一起用餐,池小鲤也不会再等陆承暄下朝,自己就把饭吃了。陆承暄就算下朝了,也多半不在院子里待,就算在院子里,也是自个儿在书房。两个人基本上不碰面。
甚至在晚上最方便沟通感情的时候,两个人直接就分房睡了。
似乎一夜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但是那时候,两个人见面还是都有话说的,不像现在——
莺歌、燕舞和绿意看着刚刚从外面进来的陆承暄,正和余萱说说笑笑地进了门,而池小鲤正好出院子,三个人碰到像是陌生人似的,谁也不搭理谁,就这么擦肩而过了。
那一刻,莺歌几人都觉得周边的温度似乎都降了许多。
这冷战来得莫名其妙,三房的家丁、丫鬟们都是一脸的奇怪。明明在记忆中,他们的两位主子感情挺好的呀,怎么说冷战就冷战了?
经过众人的多方观察,最终确定为矛盾的根本原因就是余萱。
于是,三房的人同仇敌忾起来,再看见余萱来个,各种撒泼使诈,就是不让她进。余萱自然知道不让她进的不是陆承暄,就默认为是池小鲤。于是,她用道符做了一个纸鸟,飞进去找池小鲤算账,想要问问她为什么为难自己。
彼时池小鲤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正忧愁着是吃东西呢,还是睡午觉呢,结果一只纸鸟就飞了进来。她下意识抬手接住,谁知一股灼烧感瞬间从手心里窜了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把扔掉纸鸟,但手掌心易已然一片通红。
她皱着眉忍着痛揉了揉手心,低头打量着那只纸鸟,这才发现是一张道符所做,顿时怒不可遏。她扯下衣袖,隔着衣袖捏起那道道符,怒气冲冲地走到了外面,地对外面喊道:“这只纸鸟谁做的!”
被挡在门口的余萱哼了一声,说:“我。”
☆、第十三章 身份暴露
“你?”池小鲤眯起了眼睛,“原来是你啊。”
她是说这座院子里,谁手上会有道符,还折了个纸鸟专门找她。她甚至都想到会不会是陆承暄主动来示好了,倒是没想到是余萱。
对了,她忘了,余萱有个符道人老爹。
“是我怎么了?”余萱冲她抬了抬眉,“你不让我进院子,还不许我找你了?”
“我不让你进院子?”池小鲤有些诧异,她这才发现大家都拦在院子门口,将余萱死死地拦在门外,顿时也十分意外,“你们在做什么?”
那些家丁丫鬟见池小鲤来了,忙散了开。一个家丁将方才端着的扫帚竖着握好,然后低头“刷刷刷”地扫地,嘴里解释道:“三少夫人,小的扫地呢。”
池小鲤看了看地面,如今连落叶都没有,他扫啥?
一个丫鬟扯开手上的抹布,转过身开始抹布走廊上的柱子,“回三少夫人,奴婢抹柱子呢。”
池小鲤看着那光溜溜的柱子,她明明记得早上才抹过,怎么现在改成半日打扫一次清洁了?
莺歌见池小鲤又看向自己,忙拉过一旁的燕舞,装作很认真地说道:“啊,燕舞啊,我们在厨房里炖的汤,是不是要炖好了?走,去看看!”说着,拉着燕舞就离开了。
池小鲤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轻轻地眯起了眼睛。
炖汤?炖汤给谁喝?
看着大家作鸟兽状散去,池小鲤和余萱就这么直直地对上了目光。
余萱撇了撇嘴,径直走了过来,朝池小鲤抬了抬下巴,质问道:“我问你,你凭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进院子!”
“我拦着你?”池小鲤挑了挑眉,“我好好地待在房间里,拿什么拦你?魂儿啊?”
余萱“切”了一声,说:“方才那些人难道不是你让他们拦我的?”
池小鲤有些哭笑不得,“喂,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让他们拦着你的?要真是我吩咐的,他们至于看见我就跑嘛。”
余萱摸着下巴琢磨了下,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于是,她也大方地道了歉,“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去找师兄了。”
说着,她转过身,朝书房走去。刚一侧身呢,她的脚步忽然顿住,蓦然扭头又看了过来,目光直直地盯着池小鲤的手。
池小鲤见她目光凝滞,也顺着看了下去。刚低下头,就听见余萱问道:“你为什么隔着衣袖捏着我的符纸?”
听到这话,池小鲤手一颤,隔着衣袖捏着的纸鸟瞬间掉到了地说。
余萱的目光也顺着那纸鸟落到了地上,她微微眯起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对池小鲤说道:“怎么不捡起来?”
池小鲤心口一颤,面上假装镇定地把衣袖扯了扯,预备隔着衣袖继续捡起来,却听见余萱问道:“怎么?不敢用手碰?”
“都已经掉地上了,脏了,怕弄脏了我的手。”池小鲤尽量用淡定地语气回答了她的问题,顺便在她继续提问前,先行拾起了纸鸟。
余萱眼瞳里面暗了暗,但她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朝着池小鲤走了过来。池小鲤忍着想后退的情绪,将手里的纸鸟伸了过去,等着余萱接。
一步,两步,三步……余萱到了跟前,先是看了池小鲤一眼,然后低头看着池小鲤手里的纸鸟。接着,她抬起手来,从池小鲤里手中取走了纸鸟。
那一刻,池小鲤切身实地地体会到什么叫“烫手的山芋”,什么又叫“如释重负”。然而下一刻,她释不了了。
因为,就在余萱左手拿走纸鸟的同时,她右手直接捏着什么贴在了池小鲤的脖子上,顿时,一股灼烧感瞬间从脖子上窜了起来。池小鲤下意识地推开她,这一下,估计是带了些力道的,直直把余萱推得倒退几步,摔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坐在地上的余萱扭头看去,忙大叫了一声,“师兄!”
乍然看见余萱倒在地上,陆承暄几步走过来,刚想问她怎么了,却听见池小鲤那边痛苦的呻吟。他抬头一看,只见池小鲤脖子上一片火光,她咬着唇,表情十分痛苦。
陆承暄想也没想,连扶一下余萱都没有,就大步走到池小鲤身边。他低头一看,只见池小鲤脖子上的火光是一道符纸发出来的,而池小鲤想撕扯下那道符纸,但也触碰不得。
陆承暄猛一皱眉,当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抬手拨开池小鲤想要去撕扯符纸的手,代替她一把扯了下来。
“嘶——”
随着符纸的扯下,池小鲤终于感觉到脖子上的灼烫感好了很多。只是,玉白肌肤上,那一大块被烧红烧伤的肌肤,触目惊心。
陆承暄心头一痛,将手里的符纸团成一团,扔在地上,然后用另外一只手的指腹,轻轻地碰了一下。
“很疼?”
他轻柔地问道,这大约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和池小鲤说的第一句话。
因为被陆承暄碰到伤口,池小鲤瑟缩了一下,又听见他这么轻声地问话,一时想说什么,但是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于是,她只是抬头看了看他。那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眸此时已然被泪水完全覆盖,像是淹没了她的眼睛,也淹没了陆承暄的心。
陆承暄深吸一口气,抬手揽过池小鲤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池小鲤也没有避开,大约是没了力气。
“师兄?!”身后传来余萱的惊呼,“你这是做什么!她是妖!”
“我知道。”陆承暄十分淡定地回答了她。
余萱显得很是惊讶不解:“你知道你还——”
“把药膏拿来。”陆承暄打断了她的话,朝她伸出手去,“道符灼伤的地方,普通的药都没有用,只有特定的药膏才有用。我知道你带了的,师妹,给我。”
余萱张着嘴看了看脸已经泛白的池小鲤,又看向陆承暄沉着的面色,一时咬住嘴唇,露出一副坚决不从的样子。
陆承暄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很多问题,待会我会和你细说。现在,把药给我。”
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陆承暄加重了口气,里面隐隐有些怒气。余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体会出来的,总之,在她反应过来时,已经乖乖地把药膏交了出去。
陆承暄拿着药,扶着池小鲤进了里屋,余萱下意识要跟上,但陆承暄把她关在了门外。她气得在原地跺了跺脚,就干脆找了个台阶坐下了。
也幸好,刚刚那些家丁、丫鬟在池小鲤出房间后都被“吓”走了,才没有别人听见她是妖的言论。
池小鲤被陆承暄扶进了房间,摁在了椅子上。她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什么力气都没有,任陆承暄折腾。
陆承暄将她脖子上的头发撩到一边,低头看了看伤势,瞳色顿时深得好像可以吞噬一切。
“疼……”
在陆承暄用指尖抹上了第一抹药时,池小鲤说出了第一句话。陆承暄手下轻轻一颤,侧头去看池小鲤的表情,见她水眸半掩,脸都皱到了一起,可见那一声痛呼几乎是下意识地。
陆承暄心口微疼,柔声安慰道:“忍忍,不涂上药,你这道伤是好不了的。稍微有些道行的人,都能看出这是什么伤。”
池小鲤还是叫了一声痛,害下意识扭着身子避开他抹药。陆承暄叹了口气,便又说道:“难道你想回到天河山上的池水里当一条锦鲤?还是你想离开我?”
不知道是陆承暄的哪句话戳到了池小鲤,她当真不再扭动身体了,甚至咬紧了嘴唇,忍着痛让陆承暄继续上药。
上药的过程有些艰辛。虽然陆承暄不痛,但是他怕池小鲤痛,所以采取的是少量多次的方式,等上完药,这寒冷的冬日里,他生生憋出了一头的汗。
“好了。”他看了眼涂好药的伤口,然后将药膏小心地收了起来,搁在一边,低头去叫池小鲤。却见池小鲤闭着眼睛,嘴唇还紧紧抿着,但呼吸已然均匀,睫毛还微微地颤动着。
这姑娘……竟然在上药的过程中睡着了?!
这耐力真是挑好了……
陆承暄有些哭笑不得,怕她在这里睡得不舒服,便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到里间,隔着了床榻上。然后细心地帮她除了鞋,脱去外衣,盖上了被子。
盖好之后,陆承暄侧身在床沿坐下,俯身看着池小鲤,只觉得这么些日子的空虚忽然一下子充盈了起来。
想想,他有多久没有进这间房了?又有多久没有和池小鲤说话了?这些日子虽然有余萱在身边叽叽喳喳地,可有个地方的寂寞,是任何热闹都填充不了。
然而池小鲤好像并不这样想。
陆承暄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温柔地拂过池小鲤的面颊,细腻的肌肤,熟悉的感觉,让他心里微微叹息。
“你那一晚为何会去找二哥?我只是想知道这件事,可为何给了你这么久时间,你总是不肯说呢?”
房间一片静谧,他几乎呢喃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清晰可见。只是,没有回答。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有些急促。陆承暄替池小鲤掖了掖被角,迟疑了片刻,俯身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才起身去开门。
☆、第十四章 她就是你那味稀缺的药引子
站在门口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余萱。
她在外面坐了半天,冻得脸冻红了,还不见陆承暄出来,便耐不住敲了门。现在见陆承暄终于开门了,她先朝里面张望了一眼,然后开口问道:“她是个什么妖——”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陆承暄一把捂住了嘴。
看着陆承暄在嘴边竖起手指做出的噤声状,余萱耸了耸肩,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示意陆承暄松开手。
陆承暄松了手,盯着她的脸,压低声音问:“你怎么会给小鲤贴道符?”
余萱嘟了嘟嘴,“我之前用道符捏了只纸鸟去找她,然后发现她用衣袖隔着手拿出来了,就觉得不对劲,想说试一试,就……”
“就拿师傅给你的道符去对付她了?”陆承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