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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我的前夫有点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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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阴鸷

  顾西东笑笑,没再说话。车中的气氛莫名的就低沉了下来。不过也只是那么一会儿,顾西东很快就将话题带了过去。
  顾西东是带祁安落去吃饭的,到了地儿,祁安落刚要下车,顾西东就叫住了她,冲着她眨眨眼睛,神神秘秘的道:“你就不关心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祁安落已经将这件事忘到了脑后,啊了一声。顾西东对她这反应不满极了,哼哼着道:“就知道你不记得了。”
  他说着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来递给祁安落,像是哄着小孩子一般微笑着道:“打开看看。”
  祁安落的心里莫名的有些酸涩,嘴上却嘟哝道:“以后再将我当小孩子我拒绝收你的任何礼物。”
  顾西东微微笑着,直到她将手链戴上,才满意的点点头。刚要带着祁安落往里走,侧头就见宁缄砚站在边儿上的车旁。
  还真是够巧的。顾西东朝着宁缄砚微微点头,微笑着道:“好久不见宁总,您来这边应酬?”
  宁缄砚一手抄在裤袋里,拿着车钥匙走了过来,看了祁安落一眼,笑笑,道:“对,顾总来这儿吃饭?”
  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完全没有和祁安落打招呼的意思。祁安落有些心虚,怕顾西东看出什么来,老老实实的打招呼:“宁总好。”
  宁缄砚这才将视线移向了她,皮笑肉不笑的道:“祁小姐好。”
  祁安落被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弄得坎坷不已,宁缄砚却立即将视线移开,留给祁安落一个冷漠的侧脸。
  三人一起进了电梯,顾西东和宁缄砚客套着。宁缄砚的话不多,保持着不至于冷场的语调。出了电梯,视祁安落为隐形人一般,他对着顾西东微微的颔首便离开。
  宁缄砚走到了拐角处就停了下来,眉宇间有点点的疲倦,他没有回头,抽出了一支烟点燃。
  一支烟刚抽完,助理就匆匆的赶了过来。见他的脸色不太好,有些担忧的道:“宁总,要不您回去,我和周经理应该能应付。”
  宁缄砚伸手揉了一下眉心,淡淡的道:“我没事。”
  助理欲言又止,想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跟在宁缄砚的身后进了包间。
  顾西东原本是带祁安落过来吃这边的鱼的,谁知道还未进包间就遇到了熟人。两人一起被叫去了隔壁的大包间。
  在座的都是年轻人,闹腾得很。菜还没上就开始倒起了酒。祁安落被灌了几杯后就躲到了最末端当隐形人,菜上来就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吃菜。
  明明是差不多大的同龄人,祁安落却显得格格不入。包间里太吵,她的头隐隐作痛,吃得差不多便偷偷的溜出了包间。
  站在走廊,见有侍应生过,她赶紧的问洗手间在哪儿。在洗手间里洗了一把冷水脸,伸手使劲儿的揉了揉额头,疼痛才稍轻一些。
  出了洗手间,刚要往包间走。就见宁缄砚站在走廊的角落里。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怎么的,伸手揉着眉心。灯光暗看不清他的脸色,但他那样子肯定是不舒服。
  祁安落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试探着道:“宁总,需要帮忙吗?”
  离得近了,祁安落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并不好,苍白,眉宇间带着些疲惫。
  宁缄砚就跟不认识她似的,回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道:“不用。”
  他的语气冷漠,说完这话不再看祁安落,抽出了一支烟点了起来。
  他脸色差成这样子不像是没事,祁安落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他了,听到他拒绝原本是要离开的。想起昨晚那碗醒酒汤又倒了回去,沉默了一下,道:“您要是不舒服我送您回去。”
  宁缄砚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她,他的眸子幽深,带了几分的阴鸷。祁安落的心里一惊,刚想往后退手机就响了起来。应该是顾西东没看见她打来的。
  她刚要伸手去拿手机,手腕就被人用力的一拽。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抵到了墙上。宁缄砚将她要去拿手机的手腕用力的握着,倾身咬住了她的唇。

☆、第五十三章:如果不想再这样,就离我远远的

  祁安落的头被撞在墙上,疼痛还没缓过来唇上又传来了尖锐的疼痛。她用力的想要挣扎开,宁缄砚却将她禁锢得死死的。他的唇上有烟味,但却并没有酒味,并不是发酒疯。
  手机孜孜不倦的震动着,祁安落又恼又急,要是她再不接电话顾西东肯定会找过来。可她越是挣扎,宁缄砚就将她压得越紧。唇齿之间碰撞也更是激烈。
  祁安落吃疼,要去咬他,却被他巧妙的避过。唇齿间的纠缠反倒是更深。手机停住了震动,却又很快重新震动了起来。祁安落又是羞愤又害怕顾西东过来,正要放弃挣扎时,宁缄砚却突然放开了她。
  祁安落几乎是立即抬起手,啪的一耳光打在宁缄砚的脸上。这声音太过响亮。她自己先愣了一下。
  宁缄砚的脸色却半点儿也未变,只是扣住了她的手,俊脸一寸寸的靠近她,修长冰凉的手指一寸寸的抚过那被他咬破的唇瓣,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一双幽深的眼眸犀利的看着祁安落,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的道:“如果不想再这样,就离我远远的。”
  他的嘴角似是带了一抹嘲讽,说完这话,松开了扣住祁安落手腕的手,转身离开。
  手机再次呜呜的震动了起来,祁安落深吸了一口气,边往洗手间走边接起了电话。
  果然是顾西东打来的,问她在哪儿。她回答说在洗手间。顾西东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否认了,说了一会儿就回去就挂断了电话。
  宁缄砚并没有再回包间,而是直接到了停车场。坐进车里,伸手用力的揉着眉心。手机响了起来,他没有去接。
  不过三分钟,车窗就被敲响。他将车窗摇了下来,外面站着陈旭。暗黄的灯光下他脸上的刀疤显得有些狰狞。
  宁缄砚有那么瞬间的恍惚。知道他找来不会没事,暗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陈旭的面色凝重,道:“刚才徐让来电话,您二叔在查您的行踪。”
  宁缄砚的脸上已是一片淡漠,手指在车窗上敲了几下,淡淡的道:“让他查。把厚厚给我看好了。”
  陈旭应了一句是,见宁缄砚的脸色不好。他低低的道:“您放心,我会安排好。老太太还在,他还不敢对小少爷怎么样。”
  宁缄砚扫了陈旭一眼,冷笑了一声,一字一句的道:“三年前老太太没在?”
  陈旭自知失言,沉默了一下,道:“我亲自回去。”
  宁缄砚没说话。过了会儿才道:“不用,你回去打草惊蛇。”顿了一下,他面无表情的道:“多加一倍人手。”
  陈旭应了句是,恭恭敬敬的道:“我送您回去。”
  宁缄砚伸手揉了眉心,淡淡的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陈旭拉开车门上了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他那不太好的脸色,迟疑了一下,道:“需要叫秦医生过来吗?”
  “不用。”宁缄砚揉眉心的手顿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那么久久的没有动。
  祁安落在洗手间里站了半响,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她才回过神来。本以为又是顾西东打来的,将手机拿起来才发现不是,是个陌生的号码。
  她接了起来,喂了一声。电话那边并没有人说话,她有些疑惑,又喂了一声,电话那边的人才低低的道:“祁总监,是我。”
  祁安落过了几秒才听出是钟姐,她知道肯定是有事,当即就问道:“怎么了,钟姐?”
  钟湛的声音暗哑,有些急切的道:“祁总监,你能不能借我点儿钱。小宝发烧了,烧成肺炎了,医生说要住院。我发了工资就还您。”
  她说着说着的声音就哽咽了起来,祁安落看了看时间,道:“你在哪儿?要多少,我马上给你送过去。”
  钟湛说了地址。祁安落让她别急,她马上过去。本是想给顾西东打电话的,最后还是决定上了车再给他打。要是他知道,肯定不会让她一个人过去。
  祁安落匆匆的下了楼,到了楼下,她才发现下雨了。这时候的车不好打,她在雨中站了好会儿才等来了一辆空车。
  路上有些堵车,到医院已经是半小时了。找到钟湛和小宝的时候他们竟然还在走廊里,因为钱不够还没输上液,钟湛拿着从护士那儿拿来的酒精正替小宝降着温。
  小家伙的脸蛋烧得红彤彤的,却安安静静的不哭也不闹。祁安落又是心酸又是心疼,要去缴费钟湛却拦住了她,勉强的笑着道:“我去就是了祁总监,你对这边不熟悉,麻烦你替我看着小宝。”
  等到办完住院手续住进病房后已是半个小时后,祁安落看着小宝那红彤彤的脸心疼不已,要去找医生理论,钟湛却拉住了她,红着眼眶道:“都是我没用,不怪医生。他们也不容易。”
  祁安落心酸不已,别过头抹了抹眼角。道:“我去给小宝买日常用品,钟姐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上来。”
  小宝是钟湛去接时才发现发烧的,她匆匆的就赶到了医院,肯定是还没吃东西的。
  钟湛摇摇头,勉强的笑着道:“不用了祁总监,今天麻烦您了。这儿有我就是,你回去休息吧。”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激。祁安落的喉咙里哽着,没再说话,转身出了病房。才刚到走廊里钟湛就追了出来,叫住了她。
  “祁总监,我不饿。真的不用买了。”她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一脸羞愧的看着祁安落,道:“祁总监。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照顾小宝几个小时。我知道我这样麻烦您是得寸进尺……”
  她越说越难以启齿,一张脸狼狈通红。祁安落赶紧的截断了她的话,道:“没关系,我反正也没事。”
  钟湛的一脸的感激,有些结巴的道:“我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找了一份餐馆做兼职,今天可能很忙,老板已经打过几次电话了。我要不去这份工作肯定就没了。”
  她回身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又是心酸又是无奈。
  她的工资并不高,除去小宝的治疗费用托管费房租,就连生活费也是紧巴巴的。这份兼职是老板同情她才给的,只用上四个小时。如果这工作丢了,下个月就连生活费也成问题,更别提想给小宝补补身体了。
  祁安落知道她不是万不得已不会麻烦自己,也往病房里看了一眼,轻声的道:“钟姐你赶紧去吧,我会好好守着小宝的。烧一退我就给你打电话。”
  钟湛的眼眶红得厉害,再次的道了谢。回房间里哄小宝要听祁安落的话,这才匆匆的离去。小家伙大概是习惯了妈妈的忙碌,虽然不舍,倒也没哭闹。
  祁安落同他说话他不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拿了手机搜了故事慢慢的给他读。小家伙听得很认真,慢慢的睡了过去。
  祁安落并不敢掉以轻心,时不时的伸手碰他的额头试试烧有没有退。小宝的烧退药水输完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钟湛还没有回来。
  祁安落替小宝盖好被子,将病房里的灯关了,趴在床上打着盹。她原本只是打算闭着眼睛休息一下的。不知道是太累还是怎么的,闭上眼睛就陷入了梦魇中。
  梦中一片鲜红。她站在冰冷的街道上,黑暗的尽头,有一个稚嫩的声音一直的叫着妈妈。胸口像是被压了重石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让祁安落泪流满面。她想挣扎着去找那声音,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铺天盖地的绝望将她覆盖。
  祁安落是被推醒的,胸口的疼痛真实的存在着。看见钟湛,她有那么瞬间的茫然。
  钟湛一脸的担忧。关切的道:“做噩梦了吗?”
  祁安落的眼角湿湿,趴着的地方有大片的湿痕。她过了那么会儿才缓了过来,挤出了一个笑容出来,道:“没事,小宝睡了一会儿,睡得很香。不好意思钟姐,我去一下洗手间。”
  不待钟湛说什么。她就快步离开了病房。那种绝望还残留在脑海中,祁安落洗了一把冷水脸,想去回想与那梦境相关的东西,却是一片空洞。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才重新回到病房。
  她的脸色苍白,钟湛见着她就问道:“祁总监你没事吧?”
  祁安落摇摇头。笑笑,道:“没事,钟姐你叫我安落吧,祁总监听着怪别扭的。”
  钟湛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歉疚的道:“今天麻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守着就行。”
  祁安落此刻已没睡意。她看了看时间,道:“没事,钟姐你休息一下。明天小宝还得由你来照顾。今晚我守着就行。医生说如果不再发烧就没什么大碍了。”
  这个时候已经晚了,祁安落独自回去钟湛也不放心。她没再坚持,伸手理了理边儿上的另一张病床,微笑着道:“没事,小宝我会照顾。你要不嫌弃就在这儿躺一下吧。”像是知道祁安落想什么似的。她上了小宝的床,道:“我睡这儿。要睡不着我们也可以聊聊天。”
  钟湛的声音很温柔,祁安落应了声好,上了床,轻轻的关了灯。病房里陷入了黑暗中,不知道为什么,祁安落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那晚在沙发上,宁缄砚将她的头摁在他胸口的场景来。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睡懵了,用力的甩了甩头。迟疑了一下,问道:“钟姐,只有你带着小宝在这儿吗?”
  但凡要是有亲人,她也不可能找她。
  黑暗中钟湛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来,轻轻的道:“嗯。我的老家是小县城的,听说小宝的病能治。我才带了他过来。”
  独自在他乡的艰辛酸涩只有自己清楚,或许是压抑得太久,钟湛说起了她自己的事情来。
  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的,可这个家庭,在小宝两岁时一夜间就坍塌了。他呆滞,不会与人交流,反应比同龄的小孩子慢很多。刚开始以为是弱智。她的老公嫌丢人,要将孩子送到福利院。她不同意,他就提出离婚。
  她甚至不记得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他十天半月也不着家,婆婆指桑骂槐。她带着小宝奔走于大医院,当得知是自闭症不是弱智时,她松了口气。带着孩子去找她老公。却发现他已与别人同居。离婚甚至连孩子的抚养费也不愿意给。
  她不得不带着孩子回了娘家,父亲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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