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怀上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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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涉及到一个对我至关重要的人,我已经伤他至深,现在绝不想叫他再卷进来。”
王特助焦急地说:“可是,现在,公司和您个人都到了紧要关头,不澄清事实,我就怕……唉……”
高远摆摆手,说:“做你能做的事吧,尽你们所能就好。要是实在堵不住,就算了吧,这些无聊的事情也就是热闹两三天就会被其他的事情盖过去的。清者自清,由他们说去。”
王特助没法,只好退出。
高远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是舒飞,高远心里一沉:他不会是知道了这件事了吧?
结果舒飞那边也忙着做年底的各种策划案,加之他和高远在一起的事情除了家人并肖帆这样的至亲好友并无外人知道,故而尽管外面闹得沸沸扬扬,舒飞竟然是全不知晓,打电话来只为了问他晚饭吃什么,好在下班后顺便买点菜。
这些天都是舒飞在做晚饭,因为张阿姨过年回了老家,一年辛苦,也就是这时候可以与家人子女团聚,高远和舒飞便叫她多呆些时候再回来,反正家里就三个人,也不是特别要紧,无非就是高远和舒飞各分担点,做饭简单点,家里脏了点,不过,没有外人在场的一家三口的融洽日子也是难得的舒适惬意。
高远在此时才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柔声说:“你看着买呗,反正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舒飞笑着说:“真的?那我给你喂点狗粮。”
高远:“好吧,你喂。我甘心做你的忠犬。”
舒飞:“少肉麻!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高远:“在你饭做好的时候,我嗅着味道就回来了。”
舒飞:“不带你这么自我标榜的,得我承认你是忠犬你才是!”
到了舒飞做好饭菜的时候,高远果然就回来了,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吃过晚饭,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打发睿睿去盥洗了上床睡觉,两夫夫展开亲密的床上交流活动。
舒飞觉得今天的他特别地温柔,快|感如潮水般一层层漫过身体,带来切切实实的幸福感。
激情消褪的时分,高远轻柔地吻着舒飞的耳朵,说:“老婆,你想没想过去移民?”
舒飞本来还晕晕乎乎的,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清醒了过来,奇怪地说:“好好地为什么要移民呢?去哪里?”
高远说:“加拿大。我觉得去别样的地方生活,也许会很有趣,而且,那里的天空更蓝空气更好。不过,还是看你的决定。总之,我是你的忠犬,你走哪里我就跟去哪里。”
舒飞笑着摸摸他的耳朵,手法像是在抚摸家里的那条大狗一般,说:“乖。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打算去别国呢,在这里挣钱都搞不赢,哪有心思去移民?”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是读者妹纸们的忠犬,~(≧▽≦)/~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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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
“叮铃铃”闹钟响了。
舒飞睁开惺忪的睡眼;推了推紧紧环着自己的高远;说,“起床了,”
“老婆”;高远呢喃着在舒飞的头顶蹭了蹭,然后松开手臂,翻过身去,拿起枕边的手表看了看时间,又翻身过来抱住舒飞;说;“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弄睿睿起床,热了早点再来叫你起床。”
舒飞享受着他的体贴;又不放心地说:“早点我昨晚上就准备好了,你按着次序往微波炉里转一下就行。馒头是中火一分钟,粥是高火三分钟,煎蛋是低火三分钟。别都弄到高火了,上次你热的馒头全硬得跟石头一样。”
高远先是一一答应着,一会儿又退了回来,苦笑着说:“是怎么得来着?我又弄混了。早知道你应该在盘子上贴个便事帖,才一目了然。”
舒飞翻了个白眼,说:“算了,还是我起来自己弄吧,遇上你这样的家务低能儿,想偷个懒都偷不成。”
高远嘿嘿一笑,在舒飞脸上亲了一口,说:“还是老婆最好。偷懒不成就偷香吧。”
两口子齐心协力,舒飞弄早点,高远去打发小家伙起床,穿衣服穿裤子穿鞋子,又戴帽子系围巾,将小家伙包裹得跟个小粽子一样。
睿睿一边用爹地拧好的热毛巾擦着小脸蛋,一边眨巴着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问:“爹地,什么时候我也跟着你去你的办公室上班啊?”
舒飞走了过来,将睿睿手里的毛巾拿走,又打开热水龙头拧了一把,递给睿睿,说:“再擦一遍。你爹地是马大虎,你是马小虎,居然脸都没洗干净,就打算叫你出门了?眼睛附近要擦干净,不要留眼屎巴巴,看同学笑你。”
一边看着睿睿擦眼睛擦脸,舒飞一边轻笑着调侃高远说:“你带着睿睿去上班,那还不得打碎一地的芳心啊?谁能想到本城最著名的钻石王老五有这么大一儿子呢?”
要是往日,高远也会回一句什么轻松调笑的话,只是今天,高远想起那个可恶至极的帖子上也是这么说自己的“本城最闪亮的钻石王老五”,顿时对这个名衔倒尽胃口:钻石王老五泥煤!老子是已婚男人了好不好?老子的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吃了早点,便各奔东西,高远开车往城南去他的远望大厦,舒飞带着睿睿去位于城中区的中央CBD大厦的腾飞广告公司。公司面积不大,大约租了六百平米的写字间,员工二十余人,有些是以前的公司留下来的,大部分是新招入的应届毕业生,干劲冲天,却没什么经验,故而舒飞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来指点他们,不过,这一群年轻人都是舒飞亲自面试筛选的,资质很不错,基本都是稍加调|教就能上手。
睿睿呢,因为幼儿园放寒假,就跟着爸爸一起来公司了。爸爸工作,睿睿就自己看书或是找外面的大哥哥们玩儿。新员工们见是老板的小公子,又长着个冰雪聪明的小脑袋瓜,对人特别有礼貌,嘴巴也甜,都发自内心地喜爱,戏称他为“小外交家”。睿睿也喜欢和这些大哥哥们一起玩儿,觉得又好玩,还能学到不少东西呢,比和小屁孩们玩泥沙玩玩具过家家有意思多了。
舒飞乐得自在,工作带孩子两不误。
只是,今天左眼皮老是跳跳跳的,似乎有什么不太好的征兆。舒飞不禁在心里失笑,怎么也变得迷信起来了?
平时到了午饭的时候,舒飞总会接到高远的电话,也没啥事,就是腻歪呗,问两句“中午吃什么”之类的话。可是,今天中午高远却没有打电话来。
舒飞心里有些纳闷,吃完午饭去卫生间小解出来时见两个下属正在会议室里看电视,其中一个人面色激动,捶胸顿足地说着什么,不禁有些好奇,就留神听了一下:
“他妈的,我见这张票的走势走得好,就说多捂几天,哪知道昨天跌停,今天一开盘就跌停,看这架势,没个三五个跌停板还刹不住车。这下子好了,这一年赚的都不够赔这一笔的了,亏死了!”
“就是,我也买了这个票,开始吹得神乎其神的,谁知道他们董事长会有这一档子烂事啊?我本来赚三千的,两天功夫就倒亏了五千了,还好都是我自己的私房钱,要是叫我媳妇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
“你才亏五千!你知道我亏了多少吗?老子亏了整整十万!再跌停下去就要奔二十万去了!今年就看好这一支票了,谁知道会这样啊?妈的那个高远应该剖腹谢罪!那是我攒着买房子娶媳妇的钱啊。”
高远?!!!舒飞的眼睛瞬间睁大:他们说的是远望地产?
舒飞疾步走入会议室,两个员工吓了一跳,忙赔笑解释说:“老板,我们吃了饭,在这里看看股市点评,午休一下。”
舒飞“唔”了一声,问:“你们刚才说亏了的那一支股票,是远望地产吗?”
两人连声哀叹说:“是啊是啊,连续两个跌停啊,看这情形还要跌,我们是套牢在高岗上了!老板,你关心这个,难道你也买了远望的股票?”
舒飞看了电视,确认的确是远望地产出了不得了的大事导致股价大幅下挫之后,便丢下一句:“我买的可比你们多多了!”便拧身出了会议室,打算给高远打电话探知详情。
舒飞这电话还没拨出去呢,肖帆的电话就进来了,大惊小怪般地大声嚷嚷着说:“卧槽!网上说的那个报案的受害者是不是就是你啊?怎么这事儿过了这么久,倒是被人捅出来了?”
其实,肖帆是个不太管事的人,闲着没事的时候就酷爱睡觉,偶尔在手机上斗斗地主解闷,极少浏览网页新闻,也不爱听公司的八婆们八卦什么,故而也一直不知道高远乃至远望地产发生的惊天大事。还是景瑞明看了问他他才知道的。
舒飞听出端倪,忙叫肖帆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又打开笔记本,按着肖帆提供的网址找到了那火爆的热帖,看完了全文,舒飞顿觉浑身都燃起了火焰。
这个爆帖的人打着同情弱者的旗号,实则完全是掐头去尾、断章取义、误导和煽动不明真相的公众!
可是,高远为什么不将事实真相公布出来呢?
昨天晚上还说什么要去移民的话,难道说他就不打算公布真相了?最后导致无法在远望乃至国内立足、被迫去国外?
他为什么啊?
答案只有一个:他想让我和睿睿置身事外!
他不想我卷进来,不想让公众知道我这个受害人还跟个怪物一样生了儿子,不想叫我和睿睿被人视作异类怪胎!
舒飞将鼠标一扔,匆匆出了办公室,对一个平时就勤快肯干又老实本分的新员工说:“小陈,我有急事出去一趟,睿睿就留在这里,你帮我看着他,要是我下班还不能回来,再给你打电话。”
这边,高远是一个头两个大。
王特助顾不得许多了,只在一旁劝着高远:“董事长,您不能再犹豫了,股价跌成这样,买了咱们公司流通股的股民都叫嚣得厉害,骂娘骂祖宗的都出来了,再不遏制下去,公司的公信力……您必须马上召开记者招待会,将事实澄清,恢复我们公司和您个人的声誉,挽回公信力。”
桌子上的一个很大的水晶烟灰缸里满是烟头,高远的脸隐在一片烟雾缭绕中。
终于,高远开口了:“记者招待会就不必开了,出个通告吧,为了对流通股股民负责,我将辞去远望地产董事长并执行总经理的职务。”
王特助惊声说:“这怎么可以?远望地产是您创建的,可以说远望的一颗土一粒沙都有您的心血在里面,怎么说丢就丢了吗?董事长,请您三思啊。”
恰在此时,门“咚”地一声被打开,高远抬头一看,马上站了起来,说:“咦,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舒飞,此时正一脸寒气,大步朝着高远走去,低声吼道:“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王特助马上垂手,立正站好,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舒总”。
王特助当初包办了原“腾飞”广告的收购工作,此后也与舒飞有多次接触,心里大致明了他和自家董事长之间的密切关系,虽然从不点破,却对舒飞的态度十分恭谨客气。
舒飞敷衍地说:“王特助,你好。”
王特助便识趣地说:“那我先出去,舒总,您和我们董事长慢聊。董事长,我就在外面,您要是想通了,随时叫我,马上就去安排。”
舒飞敏锐地问:“安排什么?”
高远绕过来,并不避讳王特助,亲密地拉住舒飞的胳膊,说:“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就别管了吧。”
舒飞紧紧地盯着他,说:“我怎么可以不管?老爷子走的时候将你托付给我的,等他回来,见你把公司整垮了,还不得怨我?”
高远苦笑着说:“你想多了吧,一个上市公司,哪有那么容易垮的?大不了我退出,安心只做股东就好了。”
王特助见舒飞这气场完全压倒自家的董事长,顿时觉得黑暗一片中顿现曙光。
对于王特助来说,当然特别不希望看到高远辞职离开远望,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高远若是走了,他也未必能留在现在的位置。而且,身为远望的高管,王特助也有公司的原始股,尽管不太多,可是比起一般人来说就蔚为客观了,当然是满心里巴望着公司和董事长都能好好地渡过难关的,可是,董事长这会儿就是脑子犯轴,他一个下属又没法劝,只能干着急。
王特助现在看见舒飞这架势,似乎是柳暗花明,事情有转圜的余地,忙笑脸对着舒飞说:“舒总,您可要好好劝劝我们董事长。刚才他和我说要辞职呢。这个这个,有问题嘛,就要解决问题,怎么能轻易就萌生退意呢?远望企业可是董事长一颗土一粒沙辛辛苦苦构建起来的,就是我们都舍不得,何况董事长呢?”
高远恼怒地喝令王特助:“王特助,你逾越了!”
王特助急忙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现在去给舒总沏一壶好茶来。”就急忙退出了办公室,却没有走开,令一个女秘书去沏茶了之后,王特助就在离门没多远的地方密切注视着里面的动静。
王特助一退出去,高远就拉着舒飞在沙发上坐下,急切地说:“舒飞你听我说……”
舒飞不耐烦地打断他,说:“其它的我都知道了,那个帖子我也看了。除了你打算辞职之外,你还有什么新鲜的要说?”
高远苦笑着说:“没有了。”
舒飞瞪着他看,忽然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脑门,说:“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经营者,你,没有大局观。你光是想着要保护我,对我负责,有没有想过要对股东和投资了远望地产的投资者负责?”
高远一听这话有玄机,便握住舒飞的手,焦急地说:“舒飞,你别搀和这事儿……”
舒飞怒声说:“我不搀和,就看着你将这般任由谣言诽谤漫天飞,最后将公司拱手让人吗?你别忘了,你还送了我许多远望的股份,我也会是大股东之一,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高远怔怔地说:“舒飞……”
舒飞反握住他的手,说:“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就那么惧怕别人的几句口水话。谁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吧,以前也不是没经历过。再说,这件事也没什么丢人的。我们都是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