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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双向宠溺-第17部分

小说: 双向宠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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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虽然对杜亚伯一向冷言冷语,但这么直接地“教训”还是头一遭。

杜亚伯气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立刻捏着拳头去杜家为叶老师讨回公道。

可摩托车驶上马路,他又停在了路边。

他冷静了一下,对自己说,那个杜家,曾经发过毒誓是再也不会回去的,无论发生什么事儿都不会再踏进那家门一步。

这是他十八岁时,被给自己取名字的大伯母拿两百万买掉的资格。

当时,他也是确实厌恶了那个地方,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见那一家人,更何况还有两百万,当然欣然接受。

如今,为了设计图被盗上门闹一场,原本有理都会变成无理。这事情摆明了就是赤|裸|裸的盗窃,人证、物证齐全,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法律自然会还一个公道。

相比之下,此刻更应该去见的人是叶老师。好端端的一个春节,过成了这么一副闹心的样子,他必须要去给叶老师好好地道个歉。

摩托车调转车头,杜亚伯把车开到了叶临家小区楼下,好巧不巧又碰到了那个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花裤衩”。

花裤衩这会儿穿着一件紧紧巴巴的羽绒服,佝偻着身子从楼里出来,一边儿拿牙签剔牙一边瞅了瞅杜亚伯那价值不菲的摩托车。

“哟,您找哪位?”花裤衩丢了牙签,笑问杜亚伯。

杜亚伯知道,对付这种人不能给好脸,越是彬彬有礼有涵养,对方越是容易往人头上骑。

“碍你事儿了?”杜亚伯从车上下来,取下头盔拿在手里看对方。

“没……没没,”花裤衩一脸媚笑,“这不看脸熟随便搭搭话嘛。”

“没那功夫。”杜亚伯说完,就掏出手机给叶临打电话。

对方瞟到杜亚伯手机上显示的“叶老师”三个字,立刻爆发出一股意味不明的笑:“叶老师?叶临啊,我操,那种二尾子,还他妈真有人管他叫老师呢!”

杜亚伯挂了手机揣进口袋,目光变得冷峻,走近花裤衩一步,硬生生把人给逼进单元门里:“你再说一遍!”

“哪句啊?从哪儿说啊,哟,您这瞅着挺光鲜的,不会跟那儿二尾子是一路……”

“砰!”

没等花裤衩把话说完,杜亚伯的拳头已经稳准狠地砸向了对方的肋下。

杜亚伯曾经感受过,这个地方穴位丛生,只要用力得当,能用很小的力气就会让对方痛不欲生。

“啊……”花裤衩连忙两手捂着胃部蜷缩在角落,等稍能喘上两口气,嘴里又不老实,“你他妈有病!我他妈着你惹你了!”

花裤衩说完,又猛地起身扑向杜亚伯的腰,想要借一股蛮力将他推倒。

杜亚伯肚子里正憋着一股火没处撒呢,哪里是那么好推倒的,一个侧身揪着花裤衩的衣领反手扭着对方胳膊就往上推。

花裤衩连忙发出一阵哀嚎:“救人啊,出人命了!”

“操,这么点儿就出人命,你的命也太贱。”杜亚伯说完猛地把花裤衩推开。

恰逢此刻,他的手机震了起来,估计是刚才给叶临拨了一半就挂了,这会儿叶临看到了又回拨过来的。

花裤衩趴在楼道里,还不死心,眼睛紧紧盯着杜亚伯,充满痞子气:“你他妈到底是谁?”

杜亚伯准备接电话的手顿住,又踹了对方一脚:“我,是你大爷叶临叶老师他男人,记清楚了!”

说完,杜亚伯划开手机,在一阵呻|吟中接通了叶临的电话。

原来,叶临不在家,正在工作室和大家伙儿一起打电话,安抚同样受到伤害的客户呢。

杜亚伯丢花裤衩一个人在楼道里趴着,回到摩托车前,问叶临要了一个地址,转身骑上摩托走了。

虽然已经过了春节,但这风还是够凛冽,吹在脸上跟小刀似的,但杜亚伯觉得爽快。

他虽然从小没少挨过哥哥姐姐的打,但是这么打人还是第一次。说真心话,能撒开手不顾一切地揍人,骨肉相撞时确实是能产生快|感的。

他不知道这算是为叶临打的一拳还是为自己打的一拳,总之很爽,心里一直憋着的那股气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晚安!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刚搬过来一堆事儿还没整清,叶临本来没打算叫杜亚伯过来,可是听电话里头那明显人为的噪音,他又很担心杜亚伯。想着快点儿把人拉到自己身边,看一眼,就舒坦了。

杜亚伯来了,和往日一样,进屋的时候没什么表情,也不刻意去和大家打招呼套近乎。

就是安静地坐在小厅里。

以前从老四合院里卸下来的工作室名牌,还放在沙发旁的空隙里,没来得及挂上。

杜亚伯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又去看其他的布置。到处都是杂乱与仓促,工作室新搬来的这个地方,连他那个乡下的小屋都比不上呢。

大家看杜亚伯来了,心里多少有点儿不舒服,谁让他是杜海强他侄子呢,坏人的侄子就和坏人天然是一伙的!

杜亚伯也看出来今天的氛围与往日不同,继续老老实实地坐着,不再乱动。

过了几分钟,叶临放下手里的电话,端了杯水过来,放在杜亚伯面前。

“这两天挺忙的。”叶临没话找话。

杜亚伯点了点头。

“哟,你手怎么破了?”叶临无意间瞟到了杜亚伯右手凸起的骨节,裂了道一厘米左右的口子,血水蹭开已经变得凝固。

“这?”杜亚伯这才抬手去看自己的手背,“还真破了,我去洗洗。”

杜亚伯洗手的空档,叶临三番五次给工作室里翻白眼的那几个使眼色,意思是别把关系弄得太僵。

这一切,全都被在卫生间里开着门洗手的杜亚伯,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了。

原来叶老师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呢。

杜亚伯这么想着,心里不但没生埋怨,还偷偷笑了笑。

他出来,站在沙发旁边,没急着坐下去,先开口对大家说:“杜氏剽窃你们作品的事儿,该怎么办怎么办,需要证据我帮忙搜集,人证物证我尽量配合。”

叶临大吃一惊,他以为杜海强再怎么说都是杜亚伯的大伯,他怎么着都得站在杜家那边。

“是我大伯手下的一个人撬了锁,带走了你们的设计图。”杜亚伯继续说,“这事儿很明显就是偷盗加剽窃了,你们要是没打官司的经验,我可以帮忙问问庄叔,他对版权这些的比较在行。”

“你……是教我们和你大伯打官司?”菲比扯开嘴角,眼珠转了一圈,一脸狐疑。

“不是教,这不是你们应该做的事儿吗?总不能看着自己辛劳的成果打上别人的价签去出售吧。”杜亚伯突然感到刚才冲洗过的伤口有一点点的刺痛,抬手看了看,小口子原本已经凝固,被水一冲又化开了,“那个,哪位有创口贴,借我一张呗。”

“这,这有。”万斐连忙拉开刚收拾好的办公桌抽屉,从里面抽了张创可贴送上。

“谢谢,”杜亚伯接过创口贴,觉得大家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身上,便勉强扯个笑容,说,“你们是想听我有没有帮忙偷设计图?”

杜亚伯摇摇脑袋,撕开手里的创口贴,猛地一扯两边的胶布立刻黏在了一起,他皱了皱眉,云淡风轻说:“我没有。”

叶临笑了,这小子还真是可爱呢,面对工作室那个气势汹汹的小丫头,自己都得想着办法怎么迂回,没想到这个杜亚伯,三两句就给自己撇干净了。

他走到杜亚伯面前,从对方手里接过已经扯开的创可贴,把黏在一起的胶布一点点撕开贴上杜亚伯的骨节,说:“我知道。”

菲比这下没话可说了,开始说服自己,杜亚伯自导自演一场贼喊抓贼的戏码确实也没什么意思。或许真就是他说的那样,是杜海强手下做的事儿,他一点儿也不知道。

“官司我们要打的,”万斐叹了口气说,“就是对方财大力大,我们这种小工作室对付起来有点困难。”

杜亚伯点头,说:“确实,他们很擅长这个,但这场官司,无论怎样都得打不是吗。更何况……”

杜亚伯看了眼叶临,微笑着圈起手指半握着蹭了蹭鼻子:“我还不乐意满大街都穿我那件独家定制呢。”

叶临连忙害羞地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杜亚伯灼热的视线,但他心里可热乎了。这几天和大家在一起,屋子里的气压一直很低,看到杜亚伯的笑容,才有点儿拨开迷雾的感觉。

晚上,杜亚伯送叶临回家,摩托车停在之前停过的地方。

叶临下了车,往前走了两步,看到地上一节断裂的拉链头,身为服装设计师的他对这种衣服上的小配件很留神,便盯着多看了一眼。

杜亚伯也看到了,这才反应过来,之前打花裤衩的那一拳用力之猛,居然硬生生把人家的拉链头都给打折了,怪不得手上有破口。

“上去坐会儿再走?”叶临站在楼道口,明明是同样的地方,却和几个小时前晦暗的画风全然不同。

杜亚伯正要答话,手机震动。他掏出来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这些年,对于陌生号码杜亚伯多少会有点厌烦,一般他都不接,但这个号码如此固执的拨打,又在这么个微妙的时刻。

杜亚伯想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对方是一个听上去温柔至极的女声,嗓音清澈、气息平稳,几乎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杜亚伯对这个声音有一种天然的惊惧,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听到这个声音,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个“喂”字,发根就已经竖了起来。

“嗯。”杜亚伯应了一声。

“亚伯,现在有时间吗,见个面吧?”女人看似征求的语气充满了强求的意味。

杜亚伯愣在原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努力控制呼吸。

“亚伯?”对方又一次叫他的名字。

杜亚伯本来以为长大了,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就再也不会惧怕他大伯母的声音,却没想到自己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坚强。

“好。”良久,杜亚伯才吐出了这一个字。

“那我在你公寓楼下的咖啡店等你。”对方说完,不再等杜亚伯回话便直接挂掉了电话。

叶临站在旁边,看出杜亚伯神情异常便搭上对方的肩膀:“亚伯?”

“呼……”杜亚伯收了电话长出口气,扭头看到叫自己名字的叶临,胸口剧烈起伏。

“你怎么了?”叶临疑惑地看着杜亚伯,“谁的电话,是不是小晗妈妈又出了什么状况?”

杜亚伯摇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说:“叶老师,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问阿姨好。”

杜亚伯说完没等叶临恍过神来,已经发动摩托车,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晚安!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杜亚伯公寓楼下的咖啡店,到了冬季就全部都是室内经营了。

等杜亚伯放了车赶过来的时候,他大伯母吕月正拿着精致的汤匙,一下下搅拌早已冰冷的咖啡。

“你来了?”吕月把汤匙从杯子里拎出来,看着杯中继续旋转的咖啡笑问。

杜亚伯站着没动,刻意与餐桌保持了一米多的距离,冷冷的问:“什么事。”

吕月唇角继续勾着微笑,微微仰头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说:“咱们都多少年没见了,身为长辈,过春节了约你出来见个面,问你过得好不好,还不行吗?”

杜亚伯僵硬的上臂微微动了动,抽出椅背缓缓坐下,说:“您要是为了剽窃作品的事儿而来,咱们就没什么可说的。”

“那咱们说什么能有得说呢?”吕月笑眼里暗藏犀利,轻叹口气,“我已经听他们说了,那些作品不是你张罗设计的,是Lin(0)的东西。”

杜亚伯点头:“是,他们是独立设计工作室,独立的法人,不像我,东西可以随便拿来占为己有,这一次,杜氏要吃定这官司了。”

“那都是小事,”吕月和杜亚伯目光短暂相接,“公司经营上的事情我不懂,也不多问。我今天来也不是说这个事儿的。”

杜亚伯眉间微微一拧,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吕月是与人绕圈子的高手,他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要提防着点儿。

“你哥哥,俊豪他病了,这事儿你知道吗?”直到说出这句,吕月挂在嘴角的笑意才一点点抹去,生出一点儿身为人母的忧虑模样。

杜亚伯惊讶,在他的心目中,杜俊豪永远是恃强凌弱的那个,从小身体健壮、精力充沛。看样子,吕月口中的“病了”,绝对不可能是吃点儿药就好的小病。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杜亚伯冷冷地说。

“你们好歹也是一家兄弟,虽然那孩子从小没少和你打架,但说起来那会儿都小,哪能没个小打小闹的时候。”

杜亚伯心想,哼,你儿子叫同学来家里,把我堵在卫生间,拿冷水泼我,用水管抽我,我却无力还手。告诉你们之后,不但没有得到保护,还在雨天的大院里罚跪,你说是小打小闹?

但那些痛心的往事,杜亚伯已经不想再提起,这些年他已经把自己治疗的差不多痊愈。再提那些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他得了肝病,很严重的那种,”吕月没察觉到杜亚伯的不耐烦,继续说,“已经到了不得不换肝的地步。”

“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杜亚伯本能地问对方,“当初您给我两百万,让我永远不要再踏进杜家一步,要我放弃爷爷留给我的家产,要我不再和你儿子争夺杜氏未来继承权的时候,您就说过,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孩子,事情是不断变化的,就像谁能想到你父母双亡,你却能活下来一样,未来的事情咱们都无法预料。”吕月继续说,保持着她一贯平稳的语调,“俊豪是我儿子,我不能看着他病倒,却无动于衷。六年前,让你离开杜家是我最重要的事情,如今,给儿子换肝才是我最重要的事情。所以……”

“哈?”杜亚伯吃惊地张了张嘴,“你不会是想要我去给你儿子换肝吧?”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吕月抬头凝视杜亚伯的眼睛,那目光里完全没有祈求他人帮助的意味,反倒是带着居高临下的命令。

“你是不是有病?”杜亚伯起身,由于用力过猛身下的椅子竟然被推倒。

“砰”的一声,惊得服务员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没事,”吕月笑笑冲服务员摆手,起身帮杜亚伯把椅子重新摆好,扶着他的肩膀在他耳旁说,“只要你答应这个要求,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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