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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双向宠溺-第21部分

小说: 双向宠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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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亚伯笑,摇头,黑色中叶临能看到他白皙的脖颈跟着摇晃。

“你听莲姨说什么了?”杜亚伯在冰冷的夜色中突然问叶临。

叶临摇头,想了想又说:“她说后悔今天打那个电话给你,还说你大伯母没事,叫你不要担心。”

“不要担心?”杜亚伯沉默片刻,自言自语似地说,“她难道以为我会难过?”

“亚伯?”叶临伸手拉住黑暗中杜亚伯那显得无处安放的修长手指,说,“我比你年长十多岁,就算你觉得咱两在一起不合适,有些话也可以对我说,有些事儿也可以找我商量,就算是当你的大哥,我乐意为你分担。不要什么事儿都一个人窝在心里。”

杜亚伯被叶临捏紧的手指有些微微发疼,他用力抽回,又有些后悔。

说:“叶老师,你还记得在你新品发布的那次聚会上,我带你去喝的那瓶龙舌兰吗?”

叶临点头。

杜亚伯看着黑夜中像雾一样蓬起的叶临的长发,嘴角微微勾了勾说:“那一天,我准备向你表白。”

叶临的心头突然一紧,一股难以言语的紧张感和突然窜出来的兴奋感让他不敢大口呼吸。

“我是一个极其敏感的人,你第一次对我表示出好感的时候,我就知道,咱两之间,只要我稍微往前一步,就能行。”

“可是,我不敢,在我的心目中,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有品位,懂得生活,遇到所有的事情都能临危不惧,逆来顺受,这本事我太佩服了。”

“我说咱两不配,又忍不住喜欢你。想向你表白,却还是觉得我配不上。现在,说了让你等我,我又犹豫了……”

“叶老师,我是一个非常邪恶的人!是一个心里坏透了的人,你不了解我心里到底有多阴暗。如果你知道,你一定不会再跟我多说一个字的。”

“叶老师……叶老师……我……”

“唔……”

突然,杜亚伯就一个字都说不下去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一片温软的东西包裹。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叶老师已经撑着杜亚伯的脑袋两唇分离。

“叶……老师。”杜亚伯的声音微微颤抖。

“亚伯。”叶临的胸口不住喘息,他紧张得心脏都要蹦出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能放下一切,主动去吻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人。

他是更想着等杜亚伯来吻自己,可是,他一刻都不愿意杜亚伯把一切错误都归结在自己头上。

他听不下去,他心疼。

“我不许你这么说,”叶临掩饰慌张,清了清喉咙,“你做了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你只是在心里期望对你不好的人得到报应而已。是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你能确定,每一个慈眉善目的人,他的心里就从来没有一点不堪的想法吗?”

杜亚伯心跳加速,眼前叶临如雾般的头发变得模糊,跟着叶临的整个身形都变得虚幻。

叶临撑着杜亚伯后脑的手掌一点点挪向自己,直到杜亚伯趴在了他的肩头,他才用嘴唇轻柔地在杜亚伯耳边试探。

“你也才二十多岁,还是个孩子呢,凭什么不能任性,凭什么不能犯错,凭什么就要为别人付出一切,什么事儿都要自己担着?”

“我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今天在医院的长廊里,什么都听林雨晗妈妈说了。你受过的歧视、虐待,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都成就了今天的你。它们是你的一部分。是我爱的你的一部分。”

“忘了我上次对你说过的?过去不重要,可以不要总记挂在心上,只要你确定今天的你过得幸福且快乐就好。我们……”叶临想起了记忆中那些并不美好的画面,转而微微一笑:“我们都一样。”

杜亚伯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打湿了叶临的毛呢大衣,让叶临觉得尖头很暖很湿。

“叶老师,”杜亚伯说,“我怕,我差一点就要使尽全部力气去杀了他们。我怕。”

“我知道。”叶临把杜亚伯搂得更紧,在对方的肩头、后背轻轻地拍,“可是你只做了应该做的,其他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我把他们一家人臆想成我的杀父、杀母仇人,我还计划制造舆论将他们逼死逼疯,我还在杜俊豪病重的时候去医院刺激他,想要他的病情恶化……唔……可我……可我刚刚知道,这种想法真是太过分了。”

“他们不喜欢我,拿我当个累赘,却给我吃穿,把我养大。大伯还一直让我接触工厂的事情,从来不忌讳我多学点东西。而我却这样对待他们!”

“我是一个大恶人,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吧?”

杜亚伯开始失声抽泣,他记忆中,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号啕大哭过,从来没有如此这般倾洪似地排遣过心中的积郁。

叶临掰正杜亚伯的脑袋,又在对方的鼻梁和额头处拿嘴唇轻轻扫过:“亚伯,都过去了,看着我,冷静下来,都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晚安。





第40章 第四十章
叶临快三十七了,却一直活在母亲、姐、妹,还有工作室同事的宠爱中。他们包容叶临的所有小毛病,让他成为一个看上去幸福的人。

叶临知道自己生来与众不同,遇到这些肯包容自己的人真是三生有幸,所以从来不在他们面前表露出愤世嫉俗,天理不公的模样。

可要说起来,是不是真的快乐到令自己满意,回答显然是否定的。

每一个孤寂的夜晚,每一个失眠到天亮的清晨,每一分想得而不得的平等对待,每一次隐忍背后的不甘,都可以证明他过得并非如意。

可在今天的杜亚伯面前,他切身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曾经竟然如此的幸运且幸福。

他的人生若说起失败,也无非就是刚出社会的迷茫期,和被顾辰抛弃后自愈时间有点长。

除了这些,他的苦痛远不及杜亚伯的十分之一。

叶临和杜亚伯亲吻,彼此撕扯掉上衣丢到一旁,干涸了太久的心田被一点点温柔灌溉。

他抱紧杜亚伯年轻的身体,迫切地想要让两人的距离近一些,再近一些。

“叶老师,”杜亚伯把叶临推进卧室,泪水还未完全干涸,另一抹情绪缺被激了起来,“我想要你,给我好吗?”

叶临顺势倒在杜亚伯大而绵软的床上,退掉裤子,嗓子眼里发出轻柔的闷哼声。

和杜亚伯这个小朋友周旋了差不多一年,却没想到今天主动送上门来,还如此迫不及待。叶临完全没有想到。

可这会儿,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去想,拉着杜亚伯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颊。

杜亚伯俯身,一遍遍细致地亲吻叶临的眉骨、脸颊、鼻梁、唇和下巴,他想占有想宣誓,想把叶临痛快地留在自己的记忆深处。

他原本是一个冷静且善于计划的人,无论如何,走到这一步都应该是从来没有奢望过的。

可此时,他的眼里除了叶老师,就什么都不剩了。

叶临配合着年轻又笨拙的身体,被对方青涩又粗鲁地占有。

一夜未归,老太太又熬过去一个未眠夜,他倒是不担心叶临身上的那点儿伤。只是担心那两个小年轻在玩什么,完全看不透。

叶临已经很久没有品味过被人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感觉,这一整晚都是兴奋着的。他裹着杜亚伯的被子,闻杜亚伯身上淡淡的沐浴液味道和激烈运动一晚后的汗水味道,看晨光一点点照进窗棂,又打上自己的脸颊。

他笑着,嘴角弯起的弧度很大,转了个身,杜亚伯却还在沉睡。

杜亚伯清瘦,鼻梁高挺,睫毛纤长。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大半个额头,眉心微微拧在一起,很安静很安静地呼吸。

这个小朋友以后就是我的了。

叶临微微觉得下|身有点不适,却又觉得满足,勾起食指在杜亚伯的腮下描摹。

“嗯。”杜亚伯轻微躲闪,眉毛拧得更紧了。

“哈。”叶临觉得好玩,又勾了一下。

杜亚伯已经醒了却不着急睁开眼睛,只是喉咙上下滚动一圈,开口说:“叶老师,不害臊的,大清早勾引人家。”

叶临坏笑,手心向下,顺势就掐了杜亚伯的肩头一下。

紧实的肌肉光亮顺滑,叶临也没舍得真掐。

杜亚伯却翻身压到叶临身上,把脑袋深深埋在对方颈窝:“叶老师,你怎么就这么好闻呢。太勾人了啊,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叶临笑着把杜亚伯推开:“不来了不来了,我这本来一个月能好的腰伤,这下要改成三个月才好了。”

杜亚伯坏笑着起身,光溜着身子去隔壁的卫生间冲澡。

叶临听着哗啦啦的水声,环顾杜亚伯的卧室。这就是那间总是紧闭着门的卧室?很平常的样子嘛。

不知不觉,太阳越来越高,叶临却越来越困。等杜亚伯冲澡回来拿衣服穿,发现他心爱的叶老师已经宛如婴儿般,带着甜甜的笑意睡着。

杜亚伯去楼下超市买了菜,回来又熬了叶临最喜欢喝的红枣大米粥。然后安静地坐在客厅的窗边等叶临醒来。

按理来说,前一夜大脑一片空白,应该没什么记忆才对。而杜亚伯却对叶临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场景,每一次呼吸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自己想要和叶临有新的开始,就必须和过去的自己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他不想成为那个被过去支配的人,不想一辈子都活在愧疚和自责当中。

叶临睡醒已经到了下午,工作室里打来一堆电话。叶临第一次无心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只是拍了张自己肿着脸的照片发了过去,说负伤了,没法工作,那些事儿自己看着处理就好。

却不料,这一张照片发出去,微信群里立刻爆炸。大家叽叽喳喳猜测叶老师的英雄事迹以及拍照地点。

叶临看了看照片里身后的那个巨型的酒架突然后悔地捂住了嘴巴。

这特么也太丢人了啊,自己半露个肩头,衣服穿得松松垮垮,在杜亚伯家拍照片,酒架上还倒影着杜亚伯同样衣冠不整的影子。

“哎!”叶临叹气,试着撤回信息三四次都撤回不了,只好放弃。

杜亚伯把做好的饭菜又热了一遍,拿出来放在不锈钢的案台上说:“我这没餐桌,凑合吃点儿吧。”

叶临微笑着点头,一夜激战后,尽管腰更疼了,但心情却从未如此好过。

“亚伯,我问你啊……”叶临吃了一口杜亚伯炒的山药木耳荷兰豆,舔舔嘴巴,“咱们现在算什么?”

杜亚伯眉间迅速一拧,连忙抬手顺了下头发:“你说?”

“你说。”叶临假装毫不在乎,继续吃菜。

“叶老师,我很想立刻确定咱两的关系,可……”杜亚伯的喉结动了动,眉毛紧张地拧了起来。

根据叶临的观察,杜亚伯每次做出反常举动的时候,都会是这个样子,他的心跟着悬起来。

“可,我想再等一等。”杜亚伯抬头凝视叶临,“半年,就给我半年的时间,好不好?”

“半年?”叶临慢慢放下筷子严肃起来,“你想用这半年去干什么?”

杜亚伯沉默,许久之后起身:“叶老师,我们来喝一点酒吧。”

他踩着梯子,从酒架的最高处摸了瓶红酒下来。叶临认出这酒和杜亚伯曾经送给自己的那两瓶一模一样,都是手写的标签,外文字。

那意思,他还曾经上网查过,翻译成中文就是“得不到的爱”。

杜亚伯从不锈钢案台下面的抽屉里摸出一个酒瓶起子,干脆利落地拔掉红酒瓶上的橡木塞,咕咚咕咚往酒杯里倒。

叶临心有不甘,本以为睡了一夜,再醒来两人的关系应该更亲密,却没想到对方却是如此的冷静。他都算好了需要半年时间吗?他要用这半年时间去干什么?

而在他的心目中,自己又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叶临心焦,举着葡萄酒杯懒散地和杜亚伯碰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晚安!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杜亚伯还是去了医院,在生着病的莲姨面前,他更像是一个生了重病的人。

莲姨从杜亚伯很小的时候就来杜家工作,这几年虽然由于身体的原因无法继续在杜家干活。但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都是杜家在帮她,所以她还是拿自己当杜家的一份子。

杜家出了事,她总是跟着心急的那一个。

杜亚伯没让莲姨跟进病房,他一个人推开门去看了躺在床上,把脑袋偏向窗外的吕月。

“你来了?”吕月除了声音略显嘶哑,语调竟然和没出事之前一模一样的平静。

杜亚伯深吸口气,站在床角不再向前。

吕月慢慢转动脑袋,面色苍白,被虚汗浸湿的头发贴在额间,看起来并不雅观。

“是因为我不愿意给杜俊豪换肝,你才要用自杀逼我的,对吧?”杜亚伯捏紧了拳头,使出浑身力气才问出这么一句。

“不是,”吕月摇头,嘴角居然带着一丝笑意,“亚伯,不是。”

杜亚伯苦笑一下,往前又挪了一小步,淡淡地摇头:“你说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

吕月的鼻子微微皱了一下,咬着牙根看杜亚伯,过了一会儿她从被窝里伸出只手臂来。

杜亚伯看到往日戴着玉镯与大宝石戒指的手,如今退去了那些装饰,尽然和个普通的老太婆一样粗糙。

“你来,到我跟前一些。”吕月手掌向下,四指微微弯曲。

杜亚伯又近了一步,拉了张陪护放在床下的座椅,坐在吕月手边。

吕月看目的达到,笑了起来,眼角的纹路居然带着几分慈爱。

“亚伯,你知道的吧?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见到的家人是我,”吕月说着眼里发出光芒,目光掠过杜亚伯,“你妈妈怀孕的时候把你养得很好,虽然早产了一个月,但同样是白胖的一个小子。”

“护士把你交给我的时候,你正哭呢,我伸出一根指头给你,你五根小指头一圈,牢牢握着我的食指,就不哭了。还笑。”

“真是,你那么小,都不知道自己刚没了父母。”

“你想说什么?”杜亚伯不耐烦地打断吕月的话。

“你半岁,要上户口,你大伯每天忙外面的事情,把你丢给我。你的名字还是我给你取的,亚伯……亚伯,我是这么想的,“亚”虽然是次,但“伯”总归是好的。”

“我希望你虽然没有父母,人生一开始就不完美,但天资聪慧又肯努力,终点总会完美的。”

“可照顾一个小孩真的太费精力。我那时候连着生了你姐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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