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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破尘_十三渡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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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找不到呢?”
“找不到就列人口失踪,请求全程有效资源协助!”
“沈哥是怀疑有人会杀人灭口?”
“你还记得我们就乔桥一案最初的推论吗?”

“起初你推断应止源有可能是杀人凶手,后来我们顺着他这根线找到了高小莲,但是你也说过不排除案发时现场有除了凶手和死者第三个人的存在。”
“没错,我这边有一条线索,”沈故对着屋子拍了几张照片,“这间屋子是高白生前居住的,我无意中接到了勖行打来的电话,得知自高白一死,应止源就住进了这间房子,一个收入并不高的心理医生愿意花数十倍的价格租这间离他办公地点

远的要命的房子,是不是很不正常?所以如果他是杀人凶手,那么他一定在这间房子里发现了某些重要的证据并企图抹杀,如果他是当时出现在案发现场的第三者,那么他一定是发现了凶手,正身处险境,所以无论是什么情况,我们必须找到他!”

“好!我知道了!”
罗潜十万火急挂了电话,搜寻任务随即展开。
沈故给今夏打了一个电话,他想借着探班之名去会见一下李彦非。
但是电话没有接通,反正就在楼下,他匆匆关了门乘电梯到达24楼。

24楼一共有四间屋子,他并不知道是哪一件,但是他想既然在拍摄的话,必然人员比较多,关门的可能性也比较大。然而到了之后才发现,24楼四户人家全部关着门。贸然挨个敲门,却发现无一人应答。
等到第二日清晨他才接到了今夏的电话。

不过是今夏的经纪人廖女士接的。
“您是沈先生吧?您可否看了今天的娱版新闻?李钰今小姐因病已经送往圣保罗调养了。”
沈故反应好久才知道她口中的李钰今就是演员今夏。

“我前两天和今……哦,李钰今小姐还有所接触,怎么忽然就病了?”
“病来如山倒,世事谁又难料呢?”
“那您能给我李小姐国外的联系方式吗?”

“这个恐怕不行。实际上我们也只是工作上的合作关系,她现在已经脱离公司,所以她的私人事情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抱歉。还有,”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您以后也不用打来了,这个电话不会有人用了。”








第23章 掉包
第二十二章  掉包

付雨眠从来没有觉得这般委屈。

尽管凭借着她的身份,当日酒会并没有人敢嚼她是非。她太过高调,太过显眼以至于沈故和今夏“私奔”而去之后,她还要挂着贤淑大度的面具强撑完酒会。
她的女管家在外面恭候她多时,见她愁眉不展的出来立刻迎了上去询问她出了何事。

她却一言不发。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奇怪的是她全程并没有感到嫉妒,而是只有愤怒,她感觉自己颜面尽失。
总有人送来安慰。

第二日她收到了沈季禾送来的礼物,浅蓝色钻石项链。
为什么沈故的事,永远是沈季禾在帮忙善尾。
她仔细回想那日竞拍珠宝匣子,也是沈故托沈季禾之手把礼物送给他。
又或者,这根本就是沈季禾的意思。

如果真是这样,实在太过于无味,她第一次有了小小报复一下的念头。
她把那件价值两百万的珠宝匣子原封不动的捎到了沈公馆。
当晚沈暮生就勃然大怒,命令沈季禾第二日无论如何要把沈故抓回去。

沈季禾这两日刚刚收拾了今夏,早就把付雨眠这档子事抛到九霄云外,没想到这个小姑娘报起仇来这么聪慧,还知道玩起“借刀杀人”这一招。
没办法他只能把一切罪责先揽到自己身上。

“父亲,沈故并不知道这件事,这是我一手策划的没想到会惹怒付小姐。”
态度诚恳,情感真挚,且没有故意和付雨眠套近乎,可见诚心悔改。
但是沈暮生并不买账,一晚上没有说一句原谅的话,只是让他自己解决。

沈季禾当晚就打电话让宋玟选了一条蓝宝石项链外加一车紫色的风信子拖到了付雨眠的住处。
而后自己便在沈公馆后面的祠堂跪了大半宿。
半夜叶秋要捡他起来,他执意要跪,一跪跪倒大天亮。

宋玟在付家别墅外面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付雨眠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还不忘涂脂抹粉打扮的清新华贵。
宋玟将宝石项链恭恭敬敬递了上去,付雨眠打开盒子看了一眼,不屑地说:“这些东西我也有,还用不到你们沈家施舍。”

宋玟面对眼前飞扬跋扈的大小姐毫不怯弱,指着满车的风信子说:“付小姐可知道紫色风信子有什么含义?”
付雨眠摇头,“我哪里知道,我家的花有人专门打理,我用不着知道!”
宋玟就差热泪盈眶,“这些花的花语就是‘对不起’,这满车的花表达了大少爷对你的歉意。”
付雨眠冷笑:“大少爷?我怎么觉得这所有的一开始都是二哥策划的呢?”
宋玟说:“不管事实是什么,沈总一直是一片苦心,这个付小姐不该否认。您仔细想想,那日酒会不也是沈总帮忙挑选的衣服,帮您出的主意好让大少爷一同前往?”

付雨眠一想,事实好像的确如此。沈故不待见他那是沈故的事情,沈季禾从头到尾都是站在她这边,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好吧,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我不再追究,不过……”付雨眠望着眼前从模样到举止都透露着严谨气息的宋玟问道,“宋秘书跟随沈家多久?”

“从研究生毕业开始跟着沈会长,三年前又跟着沈总,如今已经快九年了。”
宋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九年……”付雨眠挑了挑手指,露出一个笑,“你们沈总弄来这么大一车花,我们家的花匠可没有功夫侍弄,要劳烦宋秘书每日花一个小时来我这儿侍弄,一个月,一个月即可。”

她笑得天真烂漫,宋玟也笑了。果然如同沈季禾平日所说,付大小姐就是格外惜面子,十分享受众星拱月都围着她转带来的虚荣感。但另一个角度也证明,付大小姐确实没有什么坏心眼。

宋玟露出一个看闺女似的“慈爱”眼神望着她,故意说:“鄙人能力有限,工作时间已经占用大部分时间,你看这么晚了我还要应老板的话出来工作。”
“这个好办,我待会要管家把院子的钥匙给你,你每日下班办完事来就可以了,一个小时也耽误不了你工作。”付雨眠笑得狡黠跟平日故作骄矜大不相同,“我让二哥给你涨工资。”

宋玟突然觉得眼前的付大小姐变得可爱起来,勾了勾小拇指:“一言为定!”
付雨眠的小拇指勾了上去:“一言为定!”
宋玟总算完成任务,付雨眠声称再不追究。

但是宋玟不知道这个女孩子用小小的报复心设计的恶作剧导致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份由衷的快意致使她的承诺只是表面功夫,她早就派私家侦探去打探令那个女演员惨淡退出追逐舞台的幕后者是谁。
她有预感,这将是一出好戏。

第二日天一亮双膝乌青的沈季禾就带着那件珠宝匣子亲自登沈故的门,要讨说法。
沈故一开门颇为诧异,“呵,你倒是挺闲,隔个一两日就往我这里跑。”

沈季禾一瘸一拐的进屋,把珠宝匣子往客厅中央一摆,然后靠坐在沙发上,敲着自己的膝盖说:“我是没办法,你放了付大小姐的鸽子,锅全部是我在抗,我已经光荣牺牲,告假三天。”

沈故上前,盯着他的膝盖问:“你腿怎么了?”
掀开他空荡荡的裤管子,两片乌紫正在膝盖上盘踞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帮你收拾烂摊子,罚跪罚的呗。”
“付大小姐还会告状了?”

沈季禾凑上前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可不是,还会借刀杀人。”
沈故看了看他的膝盖说:“我们这也算是难兄难弟了,我的伤还没好呢,你就受伤了,我去拿药。”
说着往卧室拿药去了。

沈季禾起身走到冰箱面前,打开来看,上次带来的饭原封不动的放在冰箱。
“这饭放了有两天了吧,你怎么不吃?”

沈故揣着药盒子从卧室出来,“我们那案子进展的如火如荼,我也是昨晚才着家。”
说着把沈季禾又拽回到沙发上坐好,“行了快来擦药,要是真瘸了,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沈故慢慢把他的裤子又重新卷了上去,拿出棉签沾了药膏小心翼翼的轻轻涂抹。
“跪了一晚上?”
“嗯,把给祠堂里祖先的一年的跪都跪完了。”声音故作委屈。

沈故抬着眼睛望着他,他没有上班头发也没有梳得一丝不苟,柔顺的搭在额头上遮住了眉毛,穿着一件浅蓝色的休闲衬衣,跟在校大学生似的带着少年气,终于于心不忍揉了揉他的头发。

“父亲不是挺喜欢你的吗?母亲也没有拦着?”
“父亲生你的气,我是在为你求情。”
总不能告诉他,是自己故意跪一晚上的。

总不能告诉他当  看见他给那个女演员上药的时候心里羡慕嫉妒恨吧。
总不能告诉他我这是变着花样找各种理由天天往你家跑故意接近你吧。
这些都不能说,谁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好吧,你这么说算是我拖累你。不过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他们一天到晚变着法子撮合我们两个。”
沈季禾握住他的手,一脸真诚,“他们也是为你好。”

总不能告诉他一天到晚撮合他俩的不是沈暮生,也不是叶秋,而是他沈季禾吧。
总不能告诉他撮合他俩的原因只是想要知道沈故感情方面的某些未知题目的答案吧。

“为我好?也是啊,我没家庭没背景没能力,最妥当的办法是给我找个大靠山,”沈故拿开他的手,“但是,他们有没有想过,万一哪一天付家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知道我跟沈家无论是从法律还是从血缘上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那种被欺骗的感觉……啧啧,我想我会死的很惨。”

“不会有那一天的。”因为你不可能进入付家,也娶不了付雨眠。
“希望。”
沈故给他上完药,忽然注意到了客厅中央的木箱子。
“这是什么?”
沈季禾弯了弯嘴角,“你打开看。”

沈故指着他那个渗人的笑,“你这样一笑,准没好事,不会是□□吧。”
“我还在这儿呢,赔了夫人又折兵,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买卖我可不做。”
沈故掀开盖子,箱子内的东西盖了一层绒布。
揭开绒布,他看到了那个珐琅彩镶宝石首饰盒。

“这个,这个盒子怎么在这儿?”
“付大小姐一气之下退回来的。”
沈故想起前两日收到付雨眠的那个短信,“难怪她给我发短信道谢,你送礼物就送礼物,干嘛以我的名义送……”

说完两步跨到沈季禾面前,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勒的脸通红,“真想不到始作俑者竟然是你!奸诈!”
沈季禾使了全身力气掰开他的手,终于能呼吸,“无奸不商,常识!”
沈故一巴掌敲在他乌紫的膝盖上,“那你也算是他们的帮凶了,跪你一晚上活该!”

忽而门铃响了,两人面面相觑。

这大清早的会是谁?
门打开是西装革履的宋玟。
沈故转头对着沈季禾说:“找你的?”
沈季禾摊手,以示无辜。

沈故这才注意到,宋玟身后跟了一位穿着棉麻唐装鼻子上架着一副玳瑁眼镜四五十岁左右的老先生。
宋文介绍:“这是文方古物鉴定机构的温阁先生。”
不等沈故反应过来,宋玟已经带着温老先生“登堂入室”了。

一进门二人就开始举着放大镜对着客厅中央的珐琅彩镶宝石首饰盒,展开研究。
沈故望着客厅中间忙活的两人,用胳膊肘子撞了撞一旁的沈季禾,“你保证这宛如清朝穿越的老学究真的不是你差人弄来的”
沈季禾发誓:“我保证”

一旁的宋玟听到他俩的对话,转过身对着沙发上的沈季禾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沈总谅解,出去的东西我不负责,但是进来的东西我有义务把关。”
沈故朝他竖了一个大拇指,“不愧是沈家第一协政官,严谨!”

沈季禾问:“当日你送去付小姐家里她没有差人检查?”
宋玟答:“我带温老先生一同去了,但是付小姐嫌麻烦就没有检查。”

温老先生在仔细检查那件珠宝匣子,宋玟也帮不上忙想起什么似的走到门口拿起他进门时放在鞋柜上面的文件夹,对着沈季禾说:“沈会长说,沈总这三天的假可以批,但是公司重大决策相关文件仍需每日检阅并签字。”

沈故嘲笑:“这下好了我这一屋子都跟清朝穿越来的似的,还在我这批起折子来了。”
沈季禾不理他拖着宋玟搬了一个板凳去阳台上“批折子”,那里阳光好。
其实是他不知道怎样面对沈故的书房和卧室。

沈故坐在沙发上翻看今日的新闻,自从在报纸上错失今夏的新闻之后,他就有意识的让自己多翻翻报纸,尽管这报纸上一半的文字是当官的对着国家党政唱颂歌,一半是乱七八糟的娱乐八卦。

然后他就在社会民生板块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关于应止源的寻人启事。
他赶紧打电话问罗潜。
罗潜回他:“没办法,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已经超过48小时了,所有人都联系不上,只能按失踪处理。”

他刚挂电话,这边的温老先生忽然惊呼一声,吓得宋玟踩着风火轮似的从阳台上窜了出来。
“温先生,怎么了?”

只见这位老先生放下手中的放大镜迈着无比庄严的步子走到宋玟面前,欠了欠身子,然后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无比抱歉的说:“很抱歉宋先生请您转告沈总,这件珐琅彩镶宝石首饰匣子是赝品。”

说着他对着沈故和宋玟指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件珐琅彩镶宝石首饰匣子仿冒程度极其逼真,上面的宝石均是真品不论从大小,质地,颜色都是十分还原的,虽说世界上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两颗宝石,但是经切割镶嵌,做到大小质地一致,颜色极其相近并且用的是真宝石,没有人会想到这是仿冒品。”

宋玟问:“那温先生是如何判断这是件赝品呢?”

“宝石是真的,但是珐琅彩镶工艺比较复杂,古时的工艺和现在的机械工艺大不相同,虽然能够达到同一效果,但是从工艺细细考究,这明显是现代机械工艺。”
“很显然,这个掉包者是早有预谋,但是时间相比相比传统工艺的一年半载肯定是要少的多,所以采取现代工艺加班加点的辛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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