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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两A相逢必有一O-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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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翻来翻去,咯吱咯吱的,我也睡不着,我明天早上还不想迟到。”
  简松意:“……”
  好的,是他自作多情了。
  “没事儿,我不扭了,你快去睡吧。”
  柏淮抱着被子站在原地不动,似乎并不罢休。
  简松意没办法,揉了揉鼻子,老实交代:“不是因为床硬,是太热了,有点痒,不舒服。”
  热?
  柏淮蹙了蹙眉,借着窗外月光,这才看见果然简松意只松松垮垮搭了一角被子。
  九月初的南城,说不上冷,但也绝对说不上热,何况这还是城郊荒山,昼夜温差大,入了夜后有些寒凉,怎么可能热。
  简松意也反应过来这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嘟囔道:“不会是冲凉水冲感冒了,发烧了吧?”
  “发烧了应该感觉到冷才对。”
  柏淮放下被子,弯下腰,一手撑住简松意的床沿,一手贴上他的额头。
  “有些热,但应该不算发烧的温度,头疼吗?昏涨吗?”
  简松意摇摇头。
  柏淮抿唇,想了一会儿,问道:“除了觉得热,还有什么反应?”
  “就是热,然后浑身软,很想使力气,又使不上力气。”
  果然软,连声音都比平时软了许多,蔫蔫儿的,听上去有点儿像撒娇。
  柏淮把腰弯得更低了,凑到简松意颈窝,嗅了一下。
  过近的距离,让简松意顿时一个激灵,本能地想推开,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没舍得。
  柏淮也没多停留,浅浅地闻了一下,就很快抬起头,看向他的脸,缓慢观察着,冷静理智得像个医生:“除了热和没力气,是不是还觉得口舌干渴,注意力很难集中,思维有点不受控制?甚至……有点冲动?”
  柏淮一说,简松意才发现确实是这样,而且感觉比刚才又强烈得许多,难受得他忍不住咬了一下唇。
  柏淮注意到他的反应,直视着他的眼睛,淡淡命令道:“看我。”
  “嗯?”简松意虽然莫名其妙,但也真的就看向了柏淮。
  屋内暗淡,窗外月光皎洁,落进屋子里,隐隐照亮柏淮的面容,勾勒出一层浅淡的银华,本来就清冷精致的面容显得更加禁欲而性感。
  柏淮长得其实,好像还的确挺好看的。
  “是不是觉得现在看我很好看,很有吸引力?”
  “?!”
  这个人居然会读心!
  简松意骤然睁大双眼。
  柏淮点点头:“看来是了。”
  “……”
  不等简松意把那句“自恋”骂出口,柏淮又伸出自己的手腕,送到简松意的鼻尖:“闻闻?”
  谁他妈要闻了?
  简松意嗅了一口。
  真香。
  往日熟悉的冷香,今日格外勾人,简松意闻得有些不知节制,觉得身上温度好像更高了,却舍不得打住,甚至抓住了柏淮的手腕,想顺着缠上去。
  柏淮看他这样子,什么都懂了,了然于心。
  撑住床沿,俯着腰,低着头,以极近的距离欣赏着眼角泛红眼神却天真迷茫的简松意同学。
  撩人而不自知,就是原罪。
  缓缓启唇,声线低沉而温柔,带着蛊惑般的磁性:“这位漂亮的Omega,你难道不知道,你结合热来了吗?”
  “……”
  “?”
  “!”
  “柏淮,你他妈居然掀我被子!你这个禽兽你要干嘛?!”


第21章 Chapter 21
  因为声线变软; 那声“ma”在一声和二声之间徘徊,模糊不清。
  柏淮忍不住勾了唇角:“我倒是想,但三年起步; 最高死刑; 我觉得可能有点不划算。”
  简松意:“……”
  反应过来柏淮不可能对自己做什么,也没兴趣对自己做什么的某人,耳根子红了。
  柏淮直起身:“先掀开被子凉一会儿,免得热得难受; 我去帮你拿抑制剂。”
  “不用了,我自己来。”
  简松意站起身,打算往放包的地方走过去; 结果突然腿软; 身体往下一滑。
  柏淮眼疾手快,一把扶住。
  一手托住他的胳膊; 一手摁住了他的腰,简松意没有力气,差不多几乎整个人都倚在了柏淮身上。
  薄薄的棉T恤; 并不足以阻隔一个Omega结合热时期的温度; 柏淮的呼吸重了一点。
  而简松意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人身上那种雪后松林般干净清冷的味道很舒服,偏凉的体温也很舒服,怎么都很舒服。
  于是就霸道不讲理地手脚并用缠了上去。
  都是兄弟; 关键时刻; 当个冰块用用,应该不会介意吧。
  简大少爷被惯得有点为所欲为,什么都没多想; 认准了冰块就不撒手。
  柏淮没有他心思单纯,也不真的就是个冰块; 一边被他捂得发热,一边又想让他舒服些,只能一手圈着他的腰,免得他摔了,一手在包里翻找着抑制剂。
  好不容易翻出来,怀里的简松意反应已经十分严重。
  桃花眼晕染成了真的桃花色,身体仿佛下一秒就化了,偏偏又不如平常的Omega一样柔弱,肌肉很有些韧劲,扒在他身上,十分难缠。
  他抬着下巴,眯着眸子,认认真真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柏淮的时候,柏淮有理由怀疑,如果这位大少爷真的冲动了,又看上了自己,他能把自己这个Alpha就地办了。
  当然,办不办得了另说,不过看这副表情,这少爷肯定是有这脾气和想法的。
  这他妈算哪门子Omega。
  还好这人眼光应该挺高,起码比他差的都看不上,也就不担心有其他可怜又幸运的Alpha惨遭毒手。
  柏淮哭笑不得。
  掐住某人的腰,直接给放到床上,然后扒拉掉某人在自己身上乱蹭乱摸的爪子。
  拽住他的右腕,低声道:“别乱动,不然待会儿注射废了,你自己受苦。”
  平时恨不得天天和柏淮唱反调的某人,现在只剩下些本能的判断力,于是居然很听话地没动了,任凭柏淮拽着他的胳膊,把一支抑制剂注射了进去。
  然而似乎并没有什么用,还因为离柏淮远了些,而泛出异样的感觉。
  简松意狠狠咬着牙,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因为他不确定自己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和分化时候的疼痛不一样,他现在只觉得这种异样的感觉其实是在隐隐渴望着什么。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在渴望什么,自己也明白。
  明白过来后,就有些不大好意思,可是似乎潜意识里又觉得柏淮是可以信任的,可以予取予求的,可以无所顾忌的。
  于是继续放纵着自己的本能,双臂环住了面前这人的腰,下巴搁上他的肩,没有骨头一样地瘫在他身上,贪取着他身上的信息素。
  柏淮就有些难熬了。
  他是真不知道简松意生理卫生课怎么上的,就不怕把自己勾得被动发情了吗?那到时候发生些什么可都不好说。
  可是无论如何又狠不下心让他放开自己。
  就只能生生熬着。
  一边小心施放着不会被其他人察觉的浓度的信息素安抚着简松意,一边拿出阻隔剂照着简松意喷了个结实,以免在这层全是Alpha的楼道里引起腥风血雨。
  也以免自己被他的信息素勾得失控。
  抑制剂往往五分钟内见效,而二十分钟过去了,虽然简松意反应没有进一步加剧,却也根本没得到缓解。
  柏淮想起医生说的,根据Omega的体质不同,结合热的强度和时间也不同,像简松意这种分化得晚的,往往反应会更加强烈,尤其是初次结合热的时候,很难控制,需要的抑制剂可能比平常多两到三倍。
  而这枚反应强烈的Omega正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脖颈里嗅来嗅去,还无意识地想把他的腺体往自己跟前送。
  水灵灵一颗大白菜手无寸铁地在自己跟前,自己还不能拱。
  柏淮苦笑,想把身上的大白菜扒拉开,去拿第二支抑制剂,然而大白菜一点儿也不配合,不仅不配合,还试图反拱。
  “让我抱会儿不行嘛。”
  一分埋怨,两分不耐,三分委屈,四分撒娇。
  柏淮没辙了。
  千哄万哄,才终于把第二支抑制剂注射了下去,搂着自己的那人终于松开了一些,肌肤的温度也慢慢降下去,只是眉头依然不适地蹙着,仍然不太想离开冰块。
  不过柏淮把他扒下来塞进被子的时候,也没有反抗,乖乖地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在特殊时期愈发票亮的脸蛋。
  柏淮看着他眼角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意,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眉头微折。
  “身上还是没力气吗?”
  “唔,好多了,但还是有一点儿怪不得劲的,还有点热。”
  看样子还没有完全压下结合热的反应。
  柏淮刚才翻包的时候,只找到了两支抑制剂,想来应该是给简松意收拾东西的人觉得两支怎么都够用了。
  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况,应该只是暂时勉强控制住,可能还需要第三支。
  Omega领取抑制剂都需要严格的审核流程,一旦向医务室申领,简松意的第二性别肯定就瞒不下去了。
  但是如果没有第三支抑制剂控制,明天训练简松意肯定受不了,就算体能可以勉强支持,信息素也难免不会失控。
  即使有阻隔剂在,但这么多Alpha,只要泄露一丁点儿就会被发现。
  他不会让简松意冒一点风险。
  柏淮唇角抿成直线,垂下眸,给简松意掖好被子:“你现在激素和荷尔蒙已经暂时控制住了,不会有冲动,只是可能还有点不适反应。先睡一觉,缓一缓,我出去一趟。”
  简松意确实觉得两针抑制剂下去后好多了,身体的渴望也被钝化,但是莫名地就是不太想让柏淮离开。
  不满地嘀咕了一声:“大晚上的你出去偷牛?”
  柏淮已经走到门口,回头朝他挑了下唇:“不然留下来让一个特殊时期的Omega乱揩我油?”
  某特殊时期的Omega瞬间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恼羞成怒:“走走走,你快给我走,我还担心你觊觎我的美色呢。”
  柏淮如他所愿,真开门走了。
  门关上的时候,简松意突然觉得这个十来平米的小房间居然有些空落落的。
  嘟囔了一声,侧过身,埋进被子里。
  本来想等柏淮回来,可是抑制剂的作用让他很快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柏淮走到走廊尽头的公共浴室,进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打开花洒,把水流控制到门外听不见的大小,然后让冰冷的水从头顶凉浸全身。
  凌晨两点的荒山,远远比想象的冷,空旷的浴室里,水流独自潺潺的响着,漫长而孤独。
  等他终于觉得差不多了,才关上水龙头,穿上衣服,头发上的水也不擦,走到阳台上,任凭郊外湿寒的夜风侵掠着。
  寒冷让人清醒,也让人理智。
  柏淮就在那里站了不知道多久,回到房间的时候,简松意已经睡着了。
  只可惜被子不够软,床不够宽,抑制剂的效果不够强,他睡得不够安分。
  被子被踢到地上,人挂在床沿边儿,蜷缩成一团,只要翻个身子就会摔下去。
  柏淮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还是有些烫。
  睡着了的简松意,没有清醒时候那股高高在上的傲慢和骄矜,面容柔软下来,微微蹙着眉,感受到额头传来的凉意的时候,乖乖蹭了两下,带着点小孩子般讨好的意味。
  可怜又可爱。
  柏淮叹了口气,把简松意往床内侧抱了抱,然后翻身上床,侧躺到床沿处,给简松意留下足够的空间后,屈起一条长腿,挡住边缘,防止某人掉下床,手臂则圈住他的腰,试图把自己身上的凉意传递过去。
  简松意翻了个身,埋进柏淮怀里,腺体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柏淮眼皮底下,不安分地扭动着,似乎是想找个最舒服的姿势。
  柏淮觉得自己即使是隔着效用最好的阻隔剂,也闻到了那缕撩人的野玫瑰香。
  他低下头,在卸下刺儿的小玫瑰的花瓣上偷了一缕甜。
  他觉得自己的行径确实有些可耻,有些趁人之危。
  但他做了这么久的君子,偶尔可耻一下,应当也算人之常情。
  只是他低估了这个年纪的冲动,不过浅浅淡淡的一下,居然就有了反应。
  他深呼吸一口气,往外挪了挪,屈起腿,微躬着腰,身体向另一个方向侧了侧,似乎是想避免触碰到什么。
  闭上眼,嘴角泛起无奈的笑。
  可能年少时藏在心底那份独自的喜欢就是这般模样。
  是所有的放纵,也是所有的克制。
  …
  闹钟响的时候,窗外天色是泛着微光的藏蓝。
  简松意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被子:“天都还没亮,起什么床,哪个傻逼玩意儿规定的这破时间。”
  如果不是他的起床气大得可怕,唐女士也不至于和校方沟通让他不用上早自习。
  而柏淮已经穿好了衣服,岔腿坐在自己的床边,手肘搁在腿上,手握着拳,抵着额头,有些没精打采地说道:“起床吧,我好像发烧了,你陪我下山去趟医院行吗。”
  嗓子沙哑,鼻音很重。
  简松意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身体前倾,手掌直接搭上他的额头。
  烫得惊人。
  低低骂了一句:“艹,怎么烧成这样了?”
  然后也不顾柏淮还在房间里,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换好,就准备去背柏淮:“走,我送你去医务室。”
  柏淮推开他:“没事儿,还用不着背。你现在去找白平山,就说我发烧了,需要下山去医院输液,你好像也被我传染了,有点头疼,想陪我一起去,照顾我,顺便自己也拿点药。”
  简松意强制性地把他胳膊搭到自己肩上:“这不废话吗,我他妈还能不陪你一起去?”
  柏淮拿开胳膊,摇了摇头:“主要是不能让其他人跟着。”
  顿了顿:“你只带了两支抑制剂,不够用。我是未成年Alpha,医院不会卖给我的,你得自己去领。”
  “……”简松意顿了一下,呼吸一紧,“行,你先坐着,我去找老白。”
  一推开门,正好撞见杨岳出来洗漱,简松意叫住他:“杨岳,老白在哪儿?”
  杨岳刚醒,还有些呆滞:“老白在一楼值班啊,怎么了?”
  “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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