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A相逢必有一O-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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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柏淮却停在了那里,没有下一步动作。
简松意喉头滚动:“你动一动。”
柏淮依然没动,只是俯身,一点一点亲吻是简松意的耳垂,颈窝,喉结,锁骨。
“宝贝儿,你喜欢我吗?”
这么害臊的时刻,简松意的意识在本能逃避。
没说话。
柏淮一点一点往下,绸缎睡衣散开,露出简松意白皙的胸膛,和两点坚硬的红粒,柏淮一路往下,含住。
简松意立马蜷起了腿,后背也抬起,紧紧抓着柏淮的肩:“不要,不要再弄了。”
眼角已经泛起水汽。
柏淮到底不忍心,生怕小朋友真的难受坏了。
吻了一下他的眼角:“好,不弄了,乖,放松一点,我帮你,”
握着性器的手终于开始上下套弄,微凉的掌心紧紧包裹住炙热的柱体,指尖则微微托着囊袋,轻轻摩挲,温柔地揉捏。
另一只手则撑起自己的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漂亮的少年一点一点在自己的手下软成一滩水。
一双好看的眼睛微眯着,目光有些迷离,因为低低的喘气,唇微张,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睡衣已经凌乱,下摆被掀起,露出一截儿白皙窄瘦的腰,细极了,却有韧性。
因为下体的刺激,腹部一阵一阵收紧,肌肉线条很好看。
Alpha的占有欲本能地被激起,想握住这样的腰,进入他。
只可惜,小朋友还没成年。
柏淮手上又用力了几分。
这是简松意招惹他的,不能怪他不当君子了。
简松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他脸皮薄,连片子都不敢看,柏淮的挑弄,让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微眯着眸子,似乎想偏开头,可是垂下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柏淮那截儿筋骨修长的手臂上。
那截儿手臂再往下,没进黑色绸缎的睡裤里的,是白天那只弹着钢琴艳惊四座的手。
简松意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那只手有多好看,好看得好像端个碗都是玷污了他,而现在那只手却在爱抚着自己如此隐秘的地方,或许还会进入更隐秘的地方。
这个想法刺激着简松意的大脑,让他更兴奋了些。
而柏淮则感觉到自己手里那个未经人事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不断地吐出一些液体,再往后,更是泛滥成灾。
他知道,有的人,脑子里想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于是低声蛊惑道:“简松意,你对我有欲望。”
简松意用手挡住脸,指尖蜷曲,似乎害羞极了。
柏淮喜欢看他害羞的样子,于是指尖突然划过最上端的马眼,简松意瞬间呻吟出声。
“别,柏淮……嗯……嗯……别这样弄……我有点受不了。”
柏淮手上用了些力,反复揉捏着囊袋,指尖灵活地挑逗。
简松意最开始觉得有些不能承受,习惯后却觉得舒服极了,还想要更多,双手勾住柏淮的脖子:“你亲亲我。”
柏淮面对简松意,是予取予求,俯在简松意颈间,顺着他的脖颈和锁骨,亲吻舔舐,一寸一寸温柔至极。
“宝贝儿,我喜欢你这样。”
这样一句话,让简松意的羞耻淡去,只觉得更加兴奋,下体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他低低喘息:“柏淮,我快到了。”
柏淮接到暗示,手上套弄得更加快了起来,多年弹钢琴的手,速度和灵活都足以让未经人事的简松意彻底败下阵来。
所有血液都涌到最下端,大脑渐渐空白,他只能无意识的一遍一遍喊着柏淮的名字。
柏淮附在他耳侧,用低沉温柔的声音,哄道:“宝贝儿,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简松意只是重重的喘息,身下的快感即将攀至巅峰,他的手指抓着床单,指节蜷曲,声音是破碎的低吟。
要到了,压抑了一整夜的难受终于要释放了,却突然有手指却突然堵住了那个欲望的出口。
简松意受不了地低吟出声:“柏淮……”
“宝贝儿,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柏淮的唇温柔地落在简松意的眼角。
简松意终于忍不住,抱住他,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背,喘息道:“我喜欢你,柏淮,我喜……嗯……啊……嗯……”
听到那一句喜欢,柏淮立马放开了出口,手上飞速套弄起来,简松意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不能自已,极大的快感让他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最后,终于跟着那句爱意一起宣泄了出来。
他感觉到身体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感官极致绚烂到了顶点。
然后一股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到了柏淮的手上。
痉挛颤栗着,面色潮红如最娇艳的玫瑰。
柏淮轻轻吻住他的唇。
“我也喜欢你。”
“那我,也帮帮你。”
第62章 Chapter 62
简松意醒的时候; 头有点疼,既像是因为宿醉,又像是因为纵欲。
他宿醉了吗?
他纵欲了吗?
他好像不太记得了。
简松意捏捏眉心; 不耐烦地想翻个身。
却没能翻动。
他被人给圈住了。
愣了愣; 目光下移,看向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手。
手?
手!
他屏住呼吸,低下头打量。
睡衣睡裤,换过了。
床单被套; 换过了。
柏淮的衣服也换过了。
垃圾桶的纸巾,埋葬了他和柏淮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但没关系,昨天晚上那个人不是自己。
是被阿飘附体的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所以并不关自己的事。
嗯; 对,就是这样; 淡定,坦然。
嗯,对……草……
这他妈还怎么见人啊。
简松意把自己蜷成一只虾子; 双掌捂住脸; 手指用力搭着眉骨,恨不得把自己脸摁进手掌心,再也不露出来见人。
他越想越害臊; 越想越想原地去世; 昨天的一个一个画面和一句一句大胆又主动的话,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脑海里,他脸烫得能蒸鸡蛋了。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么浪。
问题是自己因为喝醉了浪就算了,柏淮清醒着; 怎么能就答应自己互帮互助的请求?
可是自己能说柏淮什么吗?
不能。
是自己求着人家帮忙的,为了求人家,连淮哥哥都叫上了。
自己才是耍流氓不要脸的那个人,有什么资格说柏淮?
最关键的是,发生这么无耻的事情之前,自己还口口声声宣扬自己不喜欢柏淮,自己无欲无求,就是个死不承认的冷酷渣男,结果一关上门就变成了磨人的小妖精,被柏淮哄着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等柏淮醒了,他指不定会怎么臊自己。
简松意偷偷张开指缝,瞟了一眼柏淮的手指,又飞速收回视线,闭拢了手。
不敢看,没眼看,看一眼自己就熟了。
现在就已经羞愤欲死,等柏淮开始不当人了,那估计自己只能立刻悬梁上吊。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简松意清醒地认识到,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被柏淮吃掉,一个是原地羞死。
所以他只能选择第三条路。
他得跑。
趁着柏淮还没醒,赶快跑。
只要他跑掉了,到了北城,往集训营一坐,手机一被没收,就可以顺利成章地不让柏淮找到自己。
能躲一天算一天。
简松意想到这儿,立马轻手轻脚地从柏淮怀里钻出来,下了床,随便套了两件衣服,拿起手机,蹑手蹑脚往外走去。
缓慢地开门,缓慢地出去,缓慢地关门。
柏淮没醒,完美。
昨晚他闹了一晚上,爽完就睡,柏淮却又要处理残局,又要哄着他,生怕他不舒服,一直等他彻底睡熟了,到了天亮才歇下,这时候正是睡得沉的时候,加上简松意在旁边,难得地睡得格外安稳,于是还真的就没被绕醒。
简松意刚舒了一口气。
身后就传来唐女士幽幽的声音:“怎么在自己家还跟做贼似的?”
“…… ”
简松意转过身,面不改色心乱跳,“昨天晚上聚会,柏淮喝多了,就在这儿睡了,还没醒呢。”
唐女士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腔调拉得长长的,然后啧了两声,敷着面膜下了楼。
一副“我撞破了奸情,但我不拆穿你”的样子。
简松意想解释,又觉得没法解释,做贼心虚,只想赶紧逃离案发现场,一边胡乱地洗漱着,一边问道,“妈,我包呢?”
“沙发上。”
“哦,好,那妈,我先走了。”简松意检查了一下东西,背着包就往外走。
唐女士抬抬眉:“不是买的傍晚的飞机吗?这么早出门?”
再不出门,等楼上那只畜生醒了,你儿子怕就没命去北城参加集训了。
简松意红着脸,没说话,鞋子都差点穿错。
唐女士忍不住好奇道:“你到底把人柏淮怎么了,这么想跑?”
简松意骤然被拆穿心事,脸颊爆红,飞快地换好鞋子,连鞋带都来不及系,就摔门而出,扔下一句“妈,我先走了”,就跑得无影无踪。
什么叫落荒而逃,这就叫落荒而逃。
唐女士看多了简松意端着架子的样子,很少见到他这么惊慌失措,竟然觉得自己儿子有点可爱。
就是脸皮太薄了。
拍拍自己脸上的面膜,忍不住笑骂了一句:“没出息。”
而没出息的某人一路跟逃难似的,飞快地蹿上出租车,催着司机快点出发,然后又改签到最近的航班,值机,登机,关机。
等终于坐上前往北城的航班,确定柏淮追不上来了,才缓了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这个做法十分不厚道,像极了一个渣男,但是没办法,不跑不行。
得跑。
必须得跑。
简松意自欺欺人地觉得,只要他跑了,等一个星期再回去,柏淮就会忘了这件事儿,而他也就还是那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简松意。
反正,无论怎样,肯定都比现在和柏淮面对面强。
然而他忘了,柏淮这人,看上去有多温柔,骨子里就有多记仇。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枕边空荡荡的时候,就大概猜到了。
简松意这小东西,肯定跑了。
用完自己,连句谢谢都不说,就跑了,可真没良心。
柏淮想象了一下简松意红得像个小虾米一样滴溜溜跑走了的样子,捻着手指笑了一下。
喜欢跑,下次就让他没力气跑。
是简松意欺人太甚,不能怪他睚眦必报。
抬眼看了下日历。
12月17日。
不远了。
…
简松意觉得北城真冷,不然为什么一下飞机他就打了个喷嚏。
简松意早上为了逃命,走得急,穿得薄,一走进北方干冷的空气,寒冷就渗入骨子里,冻得他打了个激灵。
好冷啊,想柏淮的暖宝宝了。
刚这么想,就反应过来,低低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裹紧大衣,打了个车,往市区去了。
因为怕被柏淮捉住问罪,连手机都不敢开。
他只带了一个背包,除了钱包银行卡抑制剂和一些必备证件,其他衣服鞋子洗漱用品,什么都没有,只能现买。
他没什么生活经验,生怕自己漏了什么东西,以至于封闭集训的七天过得很辛苦,于是东逛西逛,把能想到的也不管有用没用的都塞了满满一购物车。
等他买完东西,天都已经黑透了,才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了北城大学集训营宿舍。
进门的时候迎面差点撞上一个平头Alpha,不过平头Alpha人不错,主动帮他分担过东西,简松意谢绝了他的好意,他也不恼,问了简松意宿舍,发现两人是一个宿舍,乐了,非要抢过两个大的超市购物袋帮他拎。
就是话挺多:“你这是哪家的大少爷,买个牙膏牙刷都要去会员制百货?还有这些衣服袋子全是奢侈品,会不会过于高调了?知道的你是来集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代购呢。而且这大冬天的,北城这么冷,我瞅你一个保暖的东西都没,你怕不是要凉。”
话虽然多,说得也直白,但是没什么恶意。
简松意懒恹恹道:“不是说有暖气?”
“宿舍有,但是教室没有啊,你这样真的不OK,我回头分几个暖宝宝给你。”
“谢了,不过暂时不用。”
“行吧,你怕冷的时候再给我说。”
平头好不容易止住了话头,却在简松意收拾东西的时候,看着那一地瞎几把玩意儿,没忍住又叭叭了起来。
“哥哥,你买这个加湿器是干嘛?还有微型空气净化器?你是觉得我有多不干净!还有这衣服,我的天啊,你要风度不要温度吗,这些风衣大衣针织衫,你觉得挺得过北城零下几度的空气?我的天啊,我真的……现在居然还有现实版的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我的天。”
简松意看平头的表情几近崩溃,挑挑眉,至于吗。
平头看出他的意图:“至于!怎么不至于!算了,你到时候缺什么问我要吧,我家就在北城,东西带得全乎。”
虽然简松意肯定不会用别人东西,但是还是表达了谢意。
这一点他和柏淮很像,无论在熟人面前怎么装逼坏脾气,在普通陌生面前,都会保持着礼貌和教养。
所以虽然他骨子里那股懒洋洋的金贵和傲气藏不住,但平头还是觉得这人还是挺不错的。
收拾完东西,平头出门和他女朋友打电话了。
简松意也想和柏淮打电话。
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黑漆漆的手机屏幕,不敢开机。
他怕一开机柏淮就会臊他。
本来在忙碌中被淡忘的那点儿画面,又重新浮现出来。
简松意觉得北方的暖气可真热,热得他耳朵发烫。
他是真不敢看消息。
但是马上辅导员来了,就要收手机了,自己不和柏淮打个电话,就七八天都不能联系了。
简松意又害臊,又有点儿想柏淮了。
纠结了半天,看平头还没有回来,心一横,觉得被柏淮臊臊就臊臊,马上七八天听不见他的声音了,得抓紧时间多听听。
红着脸,开了机。
什么虎狼之词都想到了。
结果一开机,【债主】的信息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