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A相逢必有一O-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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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松意说到后面,越想越委屈,甚至开始发脾气了。
然而无意识的一句气话,却像重锤一样锤到了柏淮心里。
简松意只能是他的。
这么好看,这么漂亮,这么惹人疼的简松意只能是他的。
这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柏淮苦苦压抑的那些想念、占有欲和爱意瞬间迸发出来,然后被易感期的体质无限放大,呈现出铺天盖地的气势,掠夺了他身体每个细胞的每一寸理智。
他一把摁住简松意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上去,另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腰,似乎是想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简松意从来没有感受过柏淮这样的吻,激烈,霸道,满是攻城略地般的强势,以至于简松意连挣扎都不能挣扎,只能沉沦在他的攻势之下,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回应着。
而他的回应,让向来进退有度的柏淮失去了分寸,过强的占有欲让他变本加厉的掠夺。
宽大的白色T恤被推了上去,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贪婪地游走。
简松意也只是由着他,予取予求,即使激烈到他大脑有些缺氧,也只是紧紧抱着柏淮,一点也没有抗拒。
他们太想念彼此了,想念到无处发泄。
简松意渐渐大脑有些空白,他觉得自己像是走在风雪里,又像是走在松林中,总之迷失了方向,又溃不成军。
当那只修长的手摘取着玫瑰花最娇嫩的地方的时候,他也只是纵容着。
无人察觉,野玫瑰的香味不知道何时也不自觉地泄露出来,在风雪中弥漫,势均力敌地对抗,让清冷的雪后松林充斥着炽烈的热情。
简松意只觉得自己的理智也慢慢没了,身体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软,他有些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进攻,忍不住咬了一口柏淮。
舌尖淡淡的甜腥味和唇角的刺痛让柏淮唤回了理智。
只一瞬间,柏淮就反应过来,抽出手,然后推开简松意,站起了身,深深地喘着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压着低哑的嗓子:“乖,别闹了,我送你回去。”
他以为自己可以保持最后的理智,做出正确的决定。
然而简松意却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骑了上去,双手用力撑着他的肩,红着眼:“柏淮,你他妈把老子结合热都提前勾来了,还想不负责?”
第87章 Chapter 87
简松意压着柏淮肩头的双手; 因为过于用力,桡骨尽现,隐隐可看青筋。
这个力道大得让柏淮有理由相信简松意是真的生气了。
但是即使是生气了; 柏淮也觉得自己不能纵着他胡闹; 努力克制住自己易感期汹涌的情绪和欲望,拽住简松意的手腕,松了他的力道,半抬起身子; 哑着声音问道:“带抑制剂了吗?”
简松意带了,自从柏淮走后,他就记得随身带抑制剂和阻隔剂; 从来没有忘过。
但是他低头看着柏淮; 却毫不迟疑地说出两个字:“没带。”
他知道柏淮有多能忍,所以他不能让柏淮找到任何中断这场缠绵的机会。
这是易感期; 他就不信柏淮自制力再强,能强过几千年来刻进人类基因的原始欲望。
他身上因为结合热而招摇张扬的野玫瑰的味道,也愈发肆无忌惮; 浓烈炽热; 似乎下一秒就会击破这个Alpha的底线。
柏淮已经快无法思考,Alpha的易感期往往来得并不如Omega的发情期频繁,可能一年一次; 可能两年一次; 但是这也就意味着Alpha的易感期比Omega的发情期来得更汹涌,而且还没有抑制剂可以依赖。
所以他远远比简松意更想要,他恨不得现在就占有他。
但是他不能。
虽然简松意已经发育成熟; 18岁也到了政府法定的Omega结婚年龄,意味着可以进行生育; 所以从法律和伦理来说,他想对简松意做什么都行。
但这是简松意的第一次,他怕自己在易感期控制不好自己,伤到简松意。
他舍不得。
就这一个本能的念头,让他始终保持最后的理智,拿开简松意摁住他肩头的手,试图站起身:“那我现在出去买,你在家里乖乖等我。”
听到这句话,简松意体内的所有热流顿时一瞬间就涌上了脑门,用力一把把柏淮重新压了下去,膝盖抵着他的腿,胳膊肘抵着他的胸口。
所有乖巧烟消云散,直接骂粗口:“你他妈去买个屁的抑制剂!老子说了老子没带抑制剂,你听不懂吗?你是傻子吗?老子不用抑制剂!老子要你标记我!听明白没?!”
说完就狠狠吻了下去,吻得气急败坏,热烈又直接。
柏淮红着眼,偏开了头:“宝贝儿,你别撩我了,行不行。”
“不行。”简松意胸口起伏,“我说了,我要你完全标记我。”
柏淮觉得简松意是不懂,无奈地解释道:“你知不知道完全标记需要在生殖腔里成结?不是单纯地咬一口那么简单。”
简松意觉得柏淮把他当傻子,气得直接照着柏淮的喉结就咬了下去。
柏淮本能地就屈起腿,圈住了他,抱着他腰的双臂也瞬间收紧,喉头溢出一声低重的喘息。
感受到柏淮的反应,简松意更生气了。
这个人明明都这样了,还因为心疼自己而忍着,可是只有他会心疼人吗?自己就不心疼他吗?
简松意忍着现在就把柏淮霸王硬上弓了的冲动,一字一句认真道:“柏淮。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懂,我什么都懂,我不仅知道完全标记需要在生殖腔成结,我还知道为了保护Omega,现在有很多对Omega身体完全无害的避孕药。我为了让你完全标记我,已经处心积虑很久了,绝对不是一时兴起。”
他脸皮薄,本来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可是他觉得有必要让柏淮这个傻子,明白一些事情。
“我本来想等高考后,找个机会把你睡了的,但是择日不如撞日,赶上你好时候了,我不趁虚而入我就不是男人。”
柏淮闭上眼:“简松意,别闹了,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那我就舍得看你一个人难受吗?你不愿意完全标记我,不就是怕我疼吗?可是心疼就不算疼了?还是说你其实就是还没有想好和我过一辈子,所以才不愿意标记我?”
“我不是……”柏淮声音已经喑哑得厉害。
简松意却没有让着他,依然咄咄逼人:“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我怕你还没有想好,会后悔。”
“你放屁!是,我的确不如你成熟稳重,但是这不代表我做出的抉择是不负责任的。我是个成年人,想让你完全标记我,是因为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所以想和你建立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联系,这样我就不会再害怕你又走了。你知不知道,你走的这两次,我一个人有多难过,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简松意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在你心里,你总觉得你喜欢我多过我喜欢你,但是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太会表达,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我不愿意你总是为了我委屈自己,我也不想看你委屈求全,你从小到大就没任性过,所以我想让你能够在我面前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可以做你想做的所有事。”
简松意想到他为自己做的一切,想到他这么多年的苦,只觉得眼角的潮气怎么忍都忍不住,心里止不住泛起疼:“柏淮,你其实也可以任性的,真的,没人疼你,我疼你。”
他低头吻上柏淮眼角的那粒泪痣。
“我是真的想好了,要喜欢你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所以你愿不愿意标记我,告诉我你也想好了。”
简松意感受到自己的唇,尝到一点咸湿。
不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柏淮的泪,下一秒他就被压在身下,封住了双唇。
屋外暴雨如注。
屋内大雪肆意。
这场雪的来势是前所未有的凶猛,玫瑰起初还能对抗,慢慢地就变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匍匐在积雪上,颤抖着,任凭粗壮的雪松枝干肆意妄为地抽打。
到了最后,却连颤抖也不能,只能软软地瘫成一堆玫瑰花泥,看上去有些可怜。
然而积雪四处溅落的玫瑰花汁,却诚实地述说着玫瑰花绽放时的愉悦。
这种愉悦,在玫瑰花花蕊被雪松完全堵住,而雪后松林的味道也通过腺体彻彻底底进入玫瑰的每一个细胞的时候,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简松意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所有的血液和神经都被烙上了柏淮的印记。
他感受着自己被占有,自己的腺体被咬破。
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他听到柏淮说:“简松意,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柏淮浓烈到无处可藏的欲望和爱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柏淮的依赖和眷恋,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这一刻,他属于柏淮,柏淮也属于他。
十八年,相遇,相伴,相知,相爱。
他们终于成了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两个人,因为他们驯服了彼此,也只被彼此驯服。
简松意觉得自己空落落的心被填满了。
“柏淮,我终于是你的Omega了。”
身后的人却把他抱得更紧了些,语气郑重。
“你不是我的Omega,你是我的简松意。”
…
沙发深深陷了下去。
简松意第一次被柏淮这么用力地压在身下,只觉得自己落入了雪地里,Alpha的信息素紧紧包裹着他,他不可自拔地沉沦在了发情期的欲望里,几近窒息。
他回应着柏淮的吻,湿润柔软的舌尖紧紧跟随着柏淮,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下体开始不自觉地往柏淮身上蹭,试图取悦自己。
而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柏淮下身的涨硬坚挺,隔着薄薄的衣料,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滚烫。
好大,好烫,进去的话,自己会疼的吧。
简松意无意识地想着,腰却抬得更高了。
而他没注意的是,自己的T恤已经被推倒了胸口,裤子也已经被褪到了脚踝。
柏淮的手指随着激烈的深吻,贪婪地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有着Omega独有的细腻触感,柔软光滑,却又有着薄薄的肌理,又十分有韧性,反而更加性感。
两人吻了不知多久,柏淮感受到简松意越来越软,呼吸越来越重,知道这个笨蛋还没有学会很好的换气,于是终于放过了他。
微抬起身子,看着身下这个Omega红肿湿润的唇和那双沾染满情欲的桃花眼,手指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脸颊。
哑着声音问道:“宝贝儿,想好了吗?”
简松意早就想好了,只觉得柏淮在这种时候问他这个问题,分明就是在折磨他。
简松意嫌弃柏淮磨蹭,索性把他一推,自己翻身重新骑到他身上。
“我自己来。”
说着手就探进柏淮的裤子,抓住了那根属于顶级Alpha的粗长性器。
猝不及防的一用力,柏淮一时忍不住,屈起了腿,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然后赶紧摁住简松意试图拽掉自己裤子的手:“宝贝儿,别。”
简松意远远没有他自控力好,每次结合热,在柏淮跟前,都只是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里,失去理智,于是急了:“我要!”
柏淮任凭他骑在自己身上。
他知道,简松意喜欢这个姿势。
其实他也喜欢。
因为这个姿势他可以完完整整地欣赏着他的Omega纤细的腰是如何摇摆的,那张漂亮的脸是如何沾满情欲的,那张殷红的唇是怎么溢出一声声好听的呻吟和一句句淮哥哥。
他低声道:“乖,老公待会儿就给你,但是要先扩张,不然你会疼的。”
说着把简松意身上的T恤又推了上去:“乖,咬着。”
简松意低头咬住了衣摆。
柏淮一只手落在了暴露在空气里的那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起来的红粒上,捏着左乳尖,轻轻揉捏了起来。
另一只手则脱掉了简松意的内裤,顺着他的脊背一点一点向下,握住那两瓣饱满结实的臀瓣,用力揉着。
因为咬着衣服,简松意只能含含糊糊的低吟,身体却慢慢呈现出粉色。
柏淮的头枕着沙发扶手,正好能完美地欣赏着这具纤细又坚韧的身体,包括那两条夹着自己腰的修长白皙的腿,和在自己小腹处蹭来蹭去的去那个泛着粉色的可爱性器。
他的Omega,真的很漂亮。
比他昨天晚上梦里梦到的在他身下求欢的样子还要来得漂亮。
这世上,没有一个Alpha是好人,尤其是在性爱上,不然自己易感期的时候,怎么会在梦里,梦到的全是简松意在他身下红着眼睛求欢求饶的样子。
他想,如果梦境成真,也不错。
于是揉着臀瓣的那只手,开始慢慢往后穴游走。
还没到后穴,手指就已经摸到了一片泥泞。
柏淮看着简松意,微微挑唇:“宝贝儿,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水,还没有真的开始呢。”
简松意觉得柏淮这话就是在说他浪,又羞又恼,伏下身子,就想把脸藏起来。
然而易感期的Alpha,所有的强势显露无疑。
柏淮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坐直身子:“不许躲,老公想看。”
简松意刚想反驳,身后的小穴却突然被插入了一根手指。
“啊……”
只被触碰过一次的狭窄甬道突然被挤入,刺激得简松意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咬着的衣服也随之落下。
他的声音有着少年独特的清朗感,平时骂人的时候,也不让人讨厌,每每在床上呻吟求饶撒娇的时候,总会软一些,格外勾人。
柏淮喜欢听他叫,于是决定不让他咬着衣服了:“乖,自己把衣服脱掉。”
“不要……啊!”
他刚说不要,第二根手指就顺着湿烂泥泞的小穴挤进了狭窄的甬道,快速地抽插起来,于此同时,玩弄着他左边乳尖的手指也更加用力。
简松意溃不成军:“柏淮,右边……”
柏淮明知故问:“什么右边?”
结合热的Omega,向来是没什么骨气的,简松意咬咬唇:“右边……右边也要。”
“右边什么要?”
简松意怎么也说不出口右边乳头也要的这种话,可是又实在想要,急得身体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