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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他被欺凌以后-第20部分

小说: 他被欺凌以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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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应该是……是闵龙吧。”凯庆洋躲闪着欧阳鸿飞的目光。
  “很好,非常好,反正现在闵龙不可能跳出来反驳,可是闵太太在场,她会赞同你的指证吗?”
  欧阳鸿飞又看向一直坐在原告席上看热闹的闫静,对方也明显地慌了神。闫静支吾着不回答,看了一眼林玉展,对方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她便瞬间有了底气,喊道:“闵龙做得出这种事,工作……工作需要嘛!”
  不知道叶明真又给了闫静多少好处,她果然是个听话的棋子。
  “唉,真是……”欧阳鸿飞像是颇为怜悯似的摇晃着头,“我真的要为逝去的闵龙先生而悲哀,他应该想不到吧,自己的结发妻子,和曾经一起采花的盟友,会在法庭上联手冤枉他。”
  “你……怎么会……”凯庆洋及其同党都惊恐得瞪大了眼睛。
  “怒我说话丢三落四,刚才只阐明了钢针上无法提取完整指纹的现象,却忘记告诉大家,在钢针表面可以提取皮肤纤维这件事。——啊,也不能完全怪我,如果大家听得认真,应该注意到,我说过从钢针上提取出陈宇的皮肤纤维了,对吧?”
  叶凯二人以及闫静仍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而林玉展思忖一番,心里便是一惊。


第40章 出庭再战(四)
  “如果是闵龙做出兽/性行径,那为什么在钢针上找不到他的半点皮肤纤维?反而……”欧阳鸿飞再度向凯庆洋投去凌厉的目光,“反而每根钢针上都找得到你凯校长的皮肤纤维呢?”
  席间在座的众人像是形成了集体意识,恍然大悟和同仇敌忾的情绪像一股气流,涌上了法庭。林玉展咬了咬牙,心想就算被人唾弃也要对得起叶先生给的佣金。
  “辩方律师,请你不要用这种严厉的语气来过分强调你的推断,还有一种可能……”
  欧阳鸿飞朝林玉展的方向竖起右手手掌,示意他就此闭嘴。
  “不用控方律师费口舌,我欧阳鸿飞代你说出你的观点,你是想说,还有一种可能,是陈宇自己把钢针插/进去的。”
  “不……不是……”陈宇难以置信地摇晃着头,泪痕划满了脸颊也顾不上去擦。
  陈宇,由我代林玉展说出这种混账话,你的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对,有这种可能啊,他在试工嘛,必须要让闵龙相信他承受得起……”林玉展顶着压力进行补充。
  欧阳鸿飞像是表演舞台剧一样,极为夸张地瞠目,把嘴巴张成“O”形,然后冲着林玉展竖起了大拇指。
  但是他很快就又严肃起来,向证人席上的陈宇走过去。
  “陈宇,如果不介意的话,请举起你的双手,给大家看看,好吗?”
  陈宇的脸抽搐了一下,他借以扯动了一下嘴角,算是用微笑来回答欧阳鸿飞,他当然不介意。他把双手摊在半空中,手心对着自己,那些长相异样的指甲就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欧阳鸿飞抓住了陈宇的右手,把他的手又向上抬了抬,陈宇本能地反抗,向后抽了抽手臂,但他最终还是服从了欧阳律师的安排。
  “大家请看一下,这是用烧红了的钢针,刺进指尖形成的永久性伤痕:指甲会在受创时脱落,新长出来的指甲,中间位置会有一道不能贴合在皮肉上的白印,这是钢针刺下去的留痕,只能靠整形手术才能修复!
  “而且,这些新指甲才长到一半,从指甲的生长速度来推算,陈宇的手指受到的伤害,至少要在七十天以上,所以,控方律师如此明智,应该就不会再假设,陈宇是在陈翠翠杀死闵龙后,才自己刺伤自己,来做假证吧?”
  欧阳鸿飞放开了陈宇的手,感觉到林玉展又有要说话的趋势,他再次做出“就此打住”的手势,用夸张的不懈语气抢了林律师的话:
  “林大律师是不是又想说,这是陈宇在一月五号当晚,为了证明自己具备在‘逍遥天’工作的能力,所以自己把钢针刺入指尖?那我真要佩服陈宇的决心了,他就算自残到这种程度,也非要做‘逍遥天’男公关?试问这份工作是可以扬名立万,还是能日进斗金?再试问,‘逍遥天’是何等高档的娱乐场所,想要进去工作的人,都必须做出如此骇然的自残行为来证明自己合格?”
  一阵议论声后,法庭里持续了近一分钟的静默。审判长思忖了一会儿,敲击了一下法槌,宣布休息,十分钟后再审。
  十分钟后,庭审继续。林玉展休息片刻,就又无来由地自负起来,完全看不出刚刚被欧阳鸿飞质问得头破血流。
  “总之,我的委托人,在那三个小时里,只是在一旁观看,真正和陈宇有身体接触的,只有闵龙!如果辩方律师还有异议,那就请给出直接证据吧,不要总是不痛不痒地打擦边球!
  “另外,我再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委托人会留下自己的体/液。其实很简单,男人在看A/片时都干什么?撸呗!陈宇和闵龙,高清□□现场版,能不有点反应吗?”
  “嗯,林律师,我要是你,就会再加上一个更有力的论据。”欧阳鸿飞刻意坏笑着。
  “什、什么论据?”
  “叶明真和凯庆洋可以互为现场目击证人。”
  庭间安静了几秒钟,等到大家明白了欧阳鸿飞的意思,便发出了阵阵哄笑。林玉展及叶凯二人的脸色都变得青红相间。
  “如此奇葩的辩词,我都不好意思反驳了,控方律师,赶快看看地上哪里有洞吧。”
  欧阳鸿飞一个潇洒的转身,本来是想向审判长请求质辩的,视线就不由得偏向了证人席上的陈宇,他还是怯生生地蜷缩着身体,却在用信任和依赖的眼神看着欧阳鸿飞。他欧阳鸿飞有信心赢了与林玉展的口舌之战,但是他不得不亲口披露陈宇受到的伤害,他很无奈,但是他必须这么做。
  “审判长,请允许我现在对控方证词进行质辩!”
  欧阳鸿飞又操纵起翻页器,帷幕上再次出现B05的全景照片。
  “请问叶凯两位先生,你们是在哪里赏看现场版的?”欧阳鸿飞表现出若无其事般的恭敬。
  “呃……在沙发上。”凯庆洋说完,就看向叶明真,用眼神问他这个回答是否妥当。
  叶明真很快就猜到了欧阳鸿飞的用意,连忙补充:“哦,不只在沙发上,有时候为了看得更清楚些,也会四处走动。”
  “切……”
  席间传来哄声,陈宇羞愤地咬起了牙关,而欧阳鸿飞露出了不明深意的微笑。
  “好一个四处走动!也就是说,二位社会精英人士,你们的男性体/液撒泼得相当随性无章可循喽?”
  “呃……是、是吧。”凯庆洋不安地看着叶明真,叶明真虽然也觉察到了欧阳鸿飞黄雀在后,但是自己说出的证词,也不得不先点头默认。
  “那我就困惑不得其解了,天下还有这样奇特的事!”欧阳鸿飞用右手摩挲着下巴,凝眉思索着,“为什么,两位先生随性泼洒精华的地方,也都是陈宇流出大量血迹的地方?”
  “啊……”陈宇一个激灵,眼泪就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谁都能猜到欧阳鸿飞明知故问的意指,大家都屏息着等待好戏,叶凯二人一副受死似的狰狞态。
  陈宇,对不起了!
  “大家请再看一下这张照片,”欧阳鸿飞再次按下翻页器,电脑合成的模拟案发当时血迹的图画,就盖在了照片上,他的手腕带动着红外线的落点,在照片上最血腥的位置,画着圆圈,“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畜生、禽兽、不是人……诸如此类的评价在听审席间不绝于耳。
  “都能找到两位精英人士的精英呢!我想,不用我多说,有正常思维逻辑的人,都能联想到是为什么了吧?”欧阳鸿飞突然收起了戏谑的笑容,再次怒目相向两个衣冠禽兽,“畜生!你们就没有儿子没有孙子吗?!”
  “辩方律师,请不要出言不逊!”林玉展又站起来,准备看在钱的份儿上自取其辱。
  “请你不要再说那些让人恶心的话了!”欧阳鸿飞冲着林玉展一个拂袖,发出狮子一样的怒吼,“你又想说,那些血和精/液不是同一时间撒下的对吗?那我必须提醒你,B05被保洁员常规打扫过很多次,我们能斟察到那些痕迹,都是依赖先进的取证设备和法证人员的专业手法,如果陈宇事后又回到B05撒血,他肉眼凡胎,怎么那么精准地找到二位先生的精华所在?如果你再臭不要脸,说什么都是巧合,那么多的巧合都发生在一个晚上,那拜托你们快去申请世界第八大奇迹吧!”
  欧阳鸿飞一口气说完,胸脯像是要撑破衬衣和西服外套一样上下起伏着。
  “诚然,由于被告陈翠翠的一时大意和错信小人,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侵/犯事件最直接的证据,可是我想公道自在人心,谁在还原事实,谁在强词夺理,但凡心智正常的人,都会掂量掂量的吧?”
  一阵议论过后,全场再次陷入沉默,陈宇的抽泣声和照相机快门的按动声,就显得清晰起来。陈宇正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那些记者?欧阳鸿飞不敢想,也不敢去看,他能做的,就只有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审判长再次询问控方意见,林玉展凑到叶凯二人身边耳语。
  “承认吧你们,老流氓!”庭下有一个人大喊,便挑起了民愤,指责声一发不可收拾,像海浪一样,不断地向三人袭来。
  审判长敲了敲法槌,追问控方是否发言。三人相互颔首确认了什么,然后林玉展转身走到庭上,怯懦得近乎猥琐,像是刚刚钻出下水道的老鼠,他翻着眼皮,偷瞄了一眼欧阳鸿飞,便面向审判长,开始陈述。


第41章 出庭再战(五)
  “审、审判长,在此……我代表我的……我的委托人,向在座的各位,向辩方律师……及证人,诚挚地道歉。”
  “哼!”欧阳鸿飞嗤声一笑。
  林玉展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振作了一番精神,便又摆出了流氓律师的高姿态。
  “我的委托人,确实说了谎,他们在一月五号当晚,也确实与辩方证人陈宇,发生过性/行为。”
  咒骂声四起,陈宇哽咽了一声,低下了头。
  “可是请设身处地地为我的委托人想一想,两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因为一时色迷心窍,做出不被社会伦理认可的事,对方还是个男公关,这样的丑闻,当然是尽可能地遮掩啦!”
  “控方律师,你要为刚才说出的‘男公关’三个字负责任。”欧阳鸿飞的话掷地有声。
  “好好好,你欧阳大律师也当我童言无忌好吧?我的委托人有所隐瞒,实属无奈,再说,这种隐瞒,也没有对庭审造成太大的干扰嘛!”
  又是一阵哄乱,欧阳鸿飞无奈地笑了笑,问道:“林律师,你……呵呵,你知道‘干扰’两个字怎么写吗?”
  “就是没有太大干扰!因为,虽然我的委托人和陈宇有过亲密接触,但是也没有改变陈宇是自愿在试工的事实啊!我的委托人是在得到陈宇允许的情况下才……”
  “你胡说!你们不是人!”陈宇从证人席上站了起来,冲林玉展大声叱喝。
  “陈宇,你先坐下,我来处理。”欧阳鸿飞用温柔的声音慰藉他,但是犀利的眼神一刻都没有偏离对林玉展的怒视。
  欧阳鸿飞向听审席第一排的秘书一个示意,秘书便递给他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是在本月二十六日,也就是第一次庭审结束后,一位男士主动到访本市公安局,在两名侦查员的讯问下,提供的口供记录。这位男士,曾于一月五日晚至一月六日凌晨,在‘逍遥天’的某间地下室里娱乐,该男士特别强调不愿暴露身份,所以我们不能邀请他出庭作证,也不能说出他当晚所在的房间号,但是由两名侦查员为证,该男士的证词绝对属实,且该男士当晚所在的房间,就在B05附近。
  “该男士在电视上看到关于本案第一次庭审的报道,不免对被告人及其子陈宇心生怜悯,于是自愿冒嫖/娼丑事被公开之险,到公安局提供了一份非常重要的证词。”
  “什、什么证词?”林玉展一脸土灰,叶凯二人噤若寒蝉。
  “哼……”欧阳鸿飞一声冷笑,翻开文件,开始念上面的口供记录。
  “201X年1月5日晚11:30左右,我受朋友之邀,前往‘逍遥天’夜总会地下室BXX房间消遣,刚一靠近房间,就听到不远处的B05房里传来一个男孩的惨叫,我们都抱着同样的目的来到这里,所以也都知道那种叫喊代表着什么,我们也没有太在意,当时想,他既然愿意接下这种工作,就应该去承受发生的一切。
  “可是渐渐的我们就觉得男孩的声音不对劲了。特别凄惨,声音很闷,像是隔着什么东西,但是能听得出来,他的嗓子明显劈哑了。我们可以清楚地听到,男孩在喊救命,又在喊求求你们放了我之类的话。我就怀疑,也许男孩不是自愿的吧。
  “我不顾朋友的劝说,在一月六日凌晨12:45左右,敲了敲B05的门,过了老半天,门才开了,一个很胖的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探出了头。”
  读到这里,欧阳鸿飞停下了,抬起头,面向听审席说:“后来侦察员们让该男子指认,男子所说的四十岁的胖男人,就是闵龙。”
  说完,欧阳鸿飞继续念读。
  “我问他,是不是有个男孩在屋子里,他是不是需要帮助。这个男人就大骂了我一顿,让我快滚,这时我就听见,屋子里的男孩冲着我的方向大喊‘叔叔,快救我,他们不是人’,紧接着我就听到拳打脚踢的声音,还有那个男孩的哭喊。我当时就意识到,那个男孩一定是被迫的!
  “我要求胖男人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就去报警,胖男人反而威胁起我来,说如果不想死,就当什么都没听见,赶快滚蛋。我当时挺害怕的,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走开了。可是男孩的哭喊声,一直到我们凌晨1:00离开,还没有停止。”
  庭间公众躁动,责骂,再回归沉默,欧阳鸿飞都一直用肃杀的目光盯着叶凯二人。良久,他用平静到彻骨的声音问道:“还有谁会认为,陈宇是出于自愿的?”
  本来以为控方应该无力辩驳,也无颜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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