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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娱乐圈之一路向西-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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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越是知道郑天扬的人,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阻止王平:“闭上你的嘴吧。”
    “不是被我说中了吧。”
    艹,是可忍孰不可忍,刀龙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身就朝台子过去了。秦越赶紧站起来拉他:“哎哎,你别理他。”
    “看不起我是吧?还是说你心里也替郑天扬委屈呢?”
    疯狗啊这位!秦越不再拉他,爱谁谁爱咋咋吧,老子不管了。
    ……
    ……
   郑天扬从洗手间出来就被轰天的叫好给炸了耳朵,顺着台子的方向看过去,立马傻了。
    刀龙脱得就剩一条内裤,还在那而撑着根儿钢管向地下笑呢。
    郑天扬的第一感觉就是所有的血液分成两股,一股涌上头脸,那是气得,一股涌到下腹,那是……。可是正在劲头上,他也是不能去掐断的,只好回到座位上。
    曲起指头来瞧瞧桌面,把秦越和江今的目光召唤回来,他问:“给我解释一下。”
    “啊!啊!”江今还有点儿回不过神来,“跳的挺好的。”
    郑天扬忍着把桌子掀翻的冲动:“不是让你说这个。”
    秦越感觉给他第一杯冰水,把事儿跟他说了。
    郑天扬听了,恩一声,目不转睛的盯着刀龙。
    刀龙忽然歪了一下身体,接着就势倚在钢管上,朝台下笑一笑。
    有人开始吹口哨,郑天扬犹豫了半秒钟,站起来往舞池中间走。
    正赶上高潮部分,刀龙一只手把钢管推出去,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部,身体弯下去和地面成90度角,随着音乐的鼓点,摇动臀部,还不时的做出身体往前冲却有被扯回来的姿态。看的下面的人血脉喷张。
    郑天扬的胯下已经硬起来了,一是人多,纷乱中也没有人注意,另一是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现在都支着小帐篷呢,而一想到这一层,他又不免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更顾不上其他了。
    台上刀龙浑然不知,还跳的起劲,嘴巴微微张开,眼睛却是半闭的,柔韧度极好的身体像水蛇一样波动,额头上密密布着一层汗滴,灯光下倒显得格外诱人了。
    郑天扬三两下拨开人群,噌的一下就从侧面跳上舞台了。
    正巧有个人半跪在舞台上往刀龙内裤里塞钱,被郑天扬一脚踢了下去。
    刀龙吓了一跳,暂停在搂着钢管的动作上。郑天扬从后面环住他,问:“不想要腿了吧?正好,我给你剁了,捆床上省事。”
    刀龙的腿早就疼的不行了,又不想半途而废,心里把王八蛋王平和蠢得听不得挑衅的自己骂了一百遍,也只能勉强撑下去。
    好在钢管不像霹雳,要点在性感不在激烈,这才到现在还能站得住。那额头上的汗,也并不是热的,反倒是疼的。
    音乐也停了,人群安静下来,有人喊,嘿,砸场子啊。
    郑天扬拽过刀龙仍在地上的外套,给他披上一把搂着就往外扯,说:“看了的就不找你们算账了……”他也不把话说完,从后面下台了。
    刀龙在他怀里直挣吧:“靠,放开我!脸都让你丢尽了。”
    郑天扬全然不管,把他抱紧狭小的职工间,往供人小憩的单人床上一扔,一边解自己的衬衣扣子,一边说:“这快速你自找的。”
    刀龙用胳膊往后撑着挪了挪,郑天扬马上就压下来了。刀龙腿还疼着,大叫:“我腿疼!疼!你别压。” 
    郑天扬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把刀龙抱到自己身上,说:“我看你还是疼的不够。”他拍拍刀龙的屁股:“自己上来。”


第11章 他要搞清楚这个孩子和郑小絮有没有关系。
    因为跳舞和做爱,刀龙的腿肿了好几天,郑天扬半点内疚也无,说他活该自找,还有下次的话照样这么干他。
    刀龙嘴上不饶,顶嘴顶的郑天扬憋气儿,但心里却难得的几分甜蜜,行为上自然也收敛了几分。
    过了正月十五,郑天扬的工作开始忙了起来,多多也上学了。刀龙开始恢复正常的作息,白天睡觉,晚上上班。
    他照旧穿着廉价的棉服和裤子,到店里换了制服,和客人说说笑笑。不过他现在对外宣称卖艺不卖身,陪陪酒可以,上床就免了吧。
    泰哥对此不予置评,由着他一身得瑟的在吧里招猫逗狗,等把客人撩拨的受不住了,又一脸禁欲的模样说我已经从良了,谢谢惠顾。
    没几天就有人不满了。
    起先是客人跟卖酒的小弟抱怨,小弟自然不肯帮刀龙说好话,三下两下就捅到泰哥那里去了。
    泰哥倒是客气得很,只是说出的话不让人舒服:“这我也没办法。郑天扬,郑天扬您知道吧?就前天把XX公司吞并了的那个。人家公司里两百多职员,他笑眯眯的招呼不打就裁了一半,您说,这种面善心狠的人,哪儿是我得罪的起的。现在他的人在我这儿,我是不能打不能骂,还得天天陪笑脸。您说我也不容易……”
    客人们权衡再三,虽不至于真惹不得郑天扬,可为了个出来卖的得罪了商场上的人,终究是不划算,只好就此作罢。
    倒是泰哥以此做由头狠狠的收拾了底下几个不听话的人一番,打得q其中一个刚出来做的小男孩儿牙都掉了一颗,被人从房间里拖出来扔到员工间门口,以儆效尤。
    刀龙嫌他要死不活的趴在那里碍眼,骂骂咧咧的送了医院。
    小男孩儿叫肖锐,倔的跟头驴似的,刀龙说什么他也不听。本来就没什么耐心的刀龙干脆上去抽了他一嘴巴:“老子管你,要死死远点儿,别让老子看见,晦气。”
    刀龙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多了解泰哥的意思,自次收敛了许多,在店里的时候,也多是活跃在场子里,规规矩矩的做服务生。
    郑天扬对此表示满意,为了弥补刀龙,晚上上了床就格外卖力。刀龙口不应心的时候明显变少,疼了或是爽了再也不强撑着,又喊又叫的,也算是情趣的一种。
    蜜里调油的过了几个月,一晃就到了四月份。B市的春天向来晚,今年更甚,月中了迎春花才羞答答的开起来,多多的小升初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这天晚上,小岩忽然拉住刀龙,给他指一个在角落里坐着的客人。
    那人刀龙见过,不算常来,来了也不闹腾,坐在一边儿喝酒看跳舞,偶尔和一两个人搭讪,说得来了就结伴出去一夜情。那人长得也算端正,只是有点儿啤酒肚,多半是办公室坐出来的。
    小岩说:“李伟李副处,教委的。你要不要去……”
    刀龙啊了一声:“管哪片儿的呀?能指的上吗?”
    “B市教委组织处的,多少学校校长的人事任命都得从他那儿过,估计问题不大。”
    刀龙犹豫了犹豫,觉得这人倒是还蛮规矩,也就换上一张笑脸迎上去了。
    郑天扬接了多多下学,把车停在小区里,老式的小区没有地下停车场,车位又满了,只好停在离楼口很远的位置,偏巧刚踩了刹车,天上就滚过一道惊雷,眨眼的功夫,雨点就砸了下来。
    郑天扬在车里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伞,多多早就不耐烦了,打开门冲了出去。郑天扬只好也跟着。
    到了家,俩人都湿透了。郑天扬赶紧把多多赶去洗热水澡。扒了他的湿衣服,就剩下一条小裤衩。他送的那把长命锁巨大,盖住了多多小半个胸脯。郑天扬拿起长命锁掂了掂,问,要不要摘了洗。
    话还没说完,便看见长命锁下面还挂了一个褐色的物件,是一块质地算不上一等的琥珀,水滴形状,鸽子蛋大小,里面包了一瓣极小的看不出颜色的花瓣。
    郑天扬把它拿起来,问:“这是什么?”
    多多还在解那块长命锁,心不在焉的说:“不知道,从小就带着,大哥说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我估计不值钱,不然他也不会让我一直带着。”
    郑天扬没说什么,把多多让进浴室。
    坐在沙发上,他哆哆嗦嗦的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来。
    那是成年以后和妹妹郑小絮的唯一的一张合照,在自拍的大头照,只照到胸口以上,两个人凑得很近,为了进到镜头里面,体现出一种罕见的亲密来。
    而郑小絮脖子上,明晃晃地吊着一个挂坠,鸽子蛋大小的琥珀,里面隐约包了一瓣看不出颜色的花瓣。
    郑天扬看了片刻,站起身来出门了。
    他要搞清楚这个孩子和郑小絮有没有关系。


第12章 我还是觉得他真心对我好。
    郑天扬回到刀龙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两点,刀龙还没有回来。他看着空荡荡的床铺突然觉得有点惶恐,连忙找出手机给刀龙打电话。
    没有人接。郑天扬便打给泰哥,泰哥和郑天扬不熟,一接到他电话便明白是为了刀龙。叫人去场子里找,十几分钟才回来,说刀哥不在,十点多就出去了,跟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
    郑天扬听了问泰哥:“怎么刀龙还这么忙啊?”
    泰哥知道郑天扬这是动了火气了,问了半天,才从小岩那儿得到回话,说刀龙是跟教委的李伟副处长出去了。去了哪儿可就不知道了。
    郑天扬挂了电话,手心冰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却死翻来覆去心里着了火一般,燎得周身不住的燥热疼痛。
    一夜无眠。第二天把多多送到学校,多多赖在车上不走,问他怎么了,才支支吾吾多说上次的零花钱让初中部的学生抢去了。
    郑天扬心疼的不行,掏出一百来塞在他书包里。心里希艾娜工作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郑家这唯一的孩子再受一点儿委屈了。
    多多瞪圆了眼睛,把钱又递还给他:“郑叔叔,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那怎么办?告诉老师吗?”
    多多叹了一口气,小大人似的,一边开车门一边说:“让我再想想吧。”
    去公司的路上郑天扬脑子里仍旧是乱哄哄的,一时是兴奋一时是难过,想着如何把多多的事情跟刀龙和自己的父母说。
    刚到公司就接到刀龙的电话,说能不能去接他一下,他在某某宾馆。郑天扬嗯了一声,交代小美替他处理今天的事情,转身又开车走了。
    到了地方敲门半天都没人来开,他只好找了服务台。
    服务台的小姐确认了他的身份证后说701的客人说郑先生来了就让他直接进去,说着把房卡给了郑天扬。
    郑天扬心里又气又急,惶惶的开了门,待从一阵眼花中看清眼前的景象,却又渐渐冷静下来,冷静的连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声音都听得见。
    彻夜未归的刀龙正裹着被子呼呼大睡,脸颊红润,虽然皱着眉头,然而却是安详的神色。
    郑天扬跨步上前,一下就把人从睡梦中拎起来了。刀龙似乎是很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一下,见是郑天扬,便又要往回倒,嘴里还嘟囔着 来啦,我一下就好,咱们回家。
    地摊上乱的要死,乱扔的衣裤,还有一盒拆开的避孕套和一管儿润滑剂,床头白色的维纳斯小雕像摔在地上,裂了条缝儿。郑天扬捡起避孕套来一把就扔在了刀龙脸上,气得声音都发起抖来:“这是什么?!”
    刀龙犹在睡梦中,把东西划拉来,翻了个身还想睡。郑天扬又捡起润滑剂扔过去,紧跟着便自己也冲过去把被子掀开,把人一把从床上拖了下来。
    刀龙赤身裸体,散发着浓浓的酒味儿,还有一股子莫名的香甜,头发乱翘,上半身被掀在地上,两条腿还搭在床沿。他这才似乎情醒了些,抬头看郑天扬白到耳根的脸色,猛地翻身下来,用被子把自己下半身裹住。
    郑天扬冷笑一声:“醒了?看清我是谁了?遮什么遮?别人能看,我就不能看了?”
    刀龙眨两下眼,开口解释:“郑天扬,我什么都没干。”
    郑天扬扯开他胡乱裹上的被子,用劲儿太大把刀龙一下推的跌在床上:“哦,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这胳膊腿上还有胸脯上都是什么?别说是蚊子咬得啊。”
    刀龙低头看了看,难受似的晃了晃脑袋,骂了一句:“我操。”
    “你操?谁?搞错了吧,不应该是别人……”
    刀龙等着他,那双眼睛里燃着炽烈的怒火,以至于郑天扬突然被人当头一棒似的警醒过来,把后半句话噎在了嗓子眼儿。
    刀龙就毫不掩饰的光着身体坐在那里,仰着头,开始还是瞪视,过了一会儿眼神就慢慢的软下来,他用有些不聚集的目光棉签在郑天扬脸上扫了几下,说:“我昨天晚上和李伟喝酒,想让他帮忙给多多弄个好点的初中。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几杯就醉了。再醒来就在这儿,李伟说他上我一次就答应我给多多办事儿,我不同意,我俩就打起来了,后来他被我拿小刀捅了一下,去医院了。我实在没劲儿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
    他用脚扒拉扒拉衣服,果然从里面掉出一把瑞士军刀来,还是郑天扬送的,小刀半折着,沾着的血迹已经干涸,黑乎乎的。
    刀龙继续说:“我大概被小岩算计了……无所谓。他捅他的时候手一点儿没抖,不过,我现在后悔了。与其这样,不如让他玩儿爽了,卖给谁不是卖……”
    “闭嘴!闭嘴!”郑天扬突然大喊,随手把电视柜上的杯子狠狠扔了出去,钢化玻璃砸在墙上,发出巨响,碎末乱飞,刀龙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几分钟以后,刀龙站起来,缓缓的穿上衣服,说:“我先走了。”
    郑天扬在门合上的一瞬间颓然坐倒,他恨得一颗心都要裂开,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他恨小岩、恨李伟、恨自己,很父母,很小絮,很刀龙……那双琥珀一样的眼睛!他恨得眼眶发红,手脚颤抖,呆坐了半个小时,才突然扑进刀龙盖过的被子里狼嚎一样哭起来。
    刀龙结了账出了酒店,打了一辆车回家。不知道昨儿晚上吃了什么药,药效现在还没过,他只觉得自己的脚像踩在棉花上,整个人都发飘。到了家又迫不及待的躺上了床,在床帮上磕了一下,昨天夜里留下的身上的红红紫紫的伤一起疼了起来。他也不管,蒙头就睡。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给郑天扬打了电话,一定是意识还不清醒,朦朦胧胧中想找一个能交付自己的人。如果他清醒着,就是死也不会让郑天扬看见自己这副样子,这副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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