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堵一撞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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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做,你趴好。”江毓只得将脑袋埋进枕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做好了随时被进。入的准备。但许呈驰遵守了诺言,只是在江毓的双腿间摩。擦着……
今天的江毓对许呈驰是真的做到了千依百顺,后来的他回想起来这一天,都十分困惑原因,“大概是怕许呈驰再次丢开他吧。”之后的他是这样总结的。
一声低吼之后,江毓庆幸,“许呈驰,你终于好了。”。
“毓毓,别人都是希望自己的伴侣越持久越好,怎么你倒反过来了呢?”许呈驰调侃道。
“我没有,我没说,都是你说的……”
“好,都是我胡说的,睡吧,不早了,明天周六,可以睡个懒觉了。”
“嗯。”
江毓说完,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了许呈驰怀里。许呈驰也顺势搂上江毓,轻轻亲了亲江毓的额头。
“今天毓毓乖得很,也不呛人了,让做什么就乖乖做,许呈驰啊,春天来了。”许呈驰心里美得直冒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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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毓,你看啥呢?不认识我了?失忆了?”许呈驰瞅着趴在他胸膛上、足足盯着他看了有五分钟的江毓,好笑地询问着。
江毓眨了眨眼,还是没说话,只是慢慢伸出手戳了戳许呈驰的脸道:“是活的吗?”。
其实江毓早就明白了状况,毕竟两人现在赤。身裸。体坦诚相待在一个被窝里,只是他不敢轻易相信自己又跟许呈驰滚。床单这个事实,尽管没做到最后。但是在江毓的认知里,也没差了。
许呈驰无语了,他直接翻身将江毓压在了身下,江毓感受到抵在大腿内侧的某物,脸上绯红一片。
“毓毓,现在呢,是活的吗?”许呈驰语气轻浮,特别不要脸。
江毓有愣了一会,“许呈驰,我们这算什么关系?同学?老乡?”
“毓毓,你都是随便跟同学上。床的吗?”
“那就是一夜。情,炮友?”
这不能怪江毓非得刨根问底,实在许呈驰劣迹斑斑,前科都摆那了,前有宁钦找上门,后有江毓亲自撞破操场野合。
许呈驰沉默了,“毓毓啊,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很随便的人吗?”
“可是,你那天在操场就……”江毓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
“那不是没做吗?况且我们哪算炮友啊,都没爽到嘛,又没进去……”许呈驰说了一半就意识到自己完了。
“哦,那真是对不起了,没让你爽到,那我们连炮友都不算不上。”江毓一边说一边推开许呈驰下床去了。
“许呈驰,让你嘴欠……”许呈驰后悔不迭。
许呈驰眼睁睁看着江毓穿好衣服,拿上手机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江毓甩门发出的巨大声响还在许呈驰脑子里循环播放。
江毓气呼呼地下了楼,站在宿舍楼下揪树叶:“许呈驰王八蛋,居然敢说没爽到,好,你不先说在一起,我也不说,哼!”江毓愤愤地想着;“哎,我为什么要走啊,那是我的宿舍才对啊,江毓你被许呈驰气糊涂了。算了,都下来了,买个早饭吧。”
就在许呈驰收拾好床要去找江毓的时候,江毓面无表情地回来了,许呈驰也不敢上前,只得坐在床边,看着江毓把早餐一一摆好后就捧着碗小口地喝着粥,一点儿要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
“毓毓,你喝粥的样子真好看。”许呈驰只好硬着头皮没话找话。
江毓斜了他一眼:“陌生人请不要跟我讲话。”
“毓毓,我错了,我检讨,昨晚特爽!真的!”
“许呈驰,现在是昨晚爽不爽的问题吗?呼……算了”江毓妥协了。“许呈驰就是欠调。教!慢慢来吧。”他想着,随即道:“喂,滚过来吃饭,我对一夜情对象没那么小气。”
“哇,我的毓毓果然还是在意我的,感动,想哭!”许呈驰语气十分夸张且嚣张。
“许呈驰!闭嘴!吃饭!”
“毓毓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凶了?”许呈驰边小声嘀咕着边往江毓身上凑。
“那你看我凶别人了吗?就你一直惹毛我,还有许呈驰你别动手动脚的!”江毓嫌弃道。
“毓毓,就一张椅子,我坐哪啊?要不我抱着你吧?”
“许呈驰你撒谎都不带脸红的,那,那,还有那,都不是椅子啊?”
许呈驰一本正经地耍无赖,“嘿嘿,那是别人的东西,他们不在,不能随便乱动的。”
“许呈驰,你吃不吃?不吃就马上滚蛋,这是我宿舍!”江毓下了最后通牒。
许呈驰一听立马表态:“吃吃吃,我吃还不行吗?哎…我好惨,真的,自从脚伤好了之后,我温柔的毓毓就不见了,呜呜……”
“你快闭嘴吧,听到你说‘我好惨,真的’我都想打你!”江毓实在被他烦得不行了,抓起一个小笼包就直接塞进了许呈驰嘴里。
“毓毓亲手喂的包子就是好吃,只是动作太粗鲁了点儿。”许呈驰边说边俯身环住江毓的肩膀,吧唧亲了下江毓的脸颊。
“许呈驰,你满嘴的油,都亲我脸上了。”江毓一边擦脸一边故做嫌弃。
许呈驰没有再贫嘴,只是静静看着江毓略带嫌弃的表情,哈哈大笑。
“许呈驰果然不正常”江毓想着,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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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毓江毓,啊…小爷总算活过来了,你不知道我们举行那个书法比赛月,好坏都要参加,更要命的是身边的同学都可积极,整得我跟赶鸭子上架似的,更更要命的是韩昀也忙得很,三天两头就被喊出去做调查,小爷这一个月简直心酸,呜呜呜……”
“行了,掉不下眼泪来就别难为自己了,说说吧,你这一番卖惨的主旨是要我干嘛?”江毓看着装作声泪俱下的周晟晟,很无奈。
“难怪这一个月都特消停,合着忙得没顾上折腾我呢。”江毓表示自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别再轻易就给周晟晟带沟里去,太丢人。
周晟晟道:“嗯,我们去吃饭吧,吃好多好吃的,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我三分之一受伤的心灵,其余三分之二得先欠着。”
“吃饭可以,但我不信你了,韩昀忙完了吗?”
“快了,他团队的工作都在收尾了。”
“那就让你的韩昀哥哥定地点吧!”
“好的呀,没问题!”周晟晟迅速答应了下来,心里却细细地盘算着:“哼哼,我的昀哥哥自然是听我的喽,我撒个娇卖个萌,实在不行就卖肉,到时候还不是我想去哪就去那?”
“晟晟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江毓都对周晟晟这么痛快的答应产生心理阴影了。
“没有啊,emmm;我在想你叫上许呈驰吧,人多热闹。”
“嗯,知道了。”
周晟晟一脸八卦地往江毓身上凑,“哎,江小毓,这次竟然没炸毛也没脸红,有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啊?”江毓一边说一边不自觉想起了那晚令他脸红心跳的片段,脸腾得烧起来了,心跳也不由得快了些。
“哇,江毓你就承认吧,还说没情况,你想到了什么?让你一秒脸红?我猜是羞羞的事儿,是不是?是不是?”周晟晟非得逮着江毓问清楚了不行。
江毓没接话,只是心虚地低下了头。
周晟晟见他这样,全身的好奇因子都叫嚣了,他更兴奋了,“许呈驰真有他的,这么快就给拿下了,小毓,说说呗,到哪一步了?”
“就…就…差最后一步……”
“卧槽,许呈驰个大尾巴狼还真是不亏待自己啊!”周晟晟惊呆了,转而就为江毓抱不平:“小毓,你傻呀,他要干啥你就让他干啊,你得吊着他啊,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你这都让他给吃死了,以后主动权都搁他手里了,你多被动啊。”
江毓自嘲地叹了口气,“从十二岁那年,就注定我是被动的那一个啊。”
周晟晟没吱声儿,因为除了江毓自己,也就只有他最清楚许呈驰在江毓心中的地位,说是信仰丝毫不为过,自然也就拒绝不了对方的任何要求,哪怕要求触及底线。
所以说到底啊,再相遇以后的那些刻意的不理睬和强装的毫不在意,当真可笑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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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约定的时间,许呈驰招呼江毓道:“毓毓,走吧,韩昀把地址短信发我了。”
“去哪吃饭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们打车去。”许呈驰含糊地答了一句。
其实当许呈驰看到艳语俩字的时候,还专门打电话问韩昀怎么想起去这,结果韩昀毫不隐藏直接说这是周晟晟肉偿也要去的地方,许呈驰当场就感叹了一句:哥,你真行。
“只得去了,还能怎么办啊,若是毓毓问起来就只能打哈哈了,至于安全问题,自己跟韩昀都在,出不了差池。”许呈驰心里琢磨着,只听得司机师傅道:“小伙子,到了。”
“好的,师傅,给您钱。”许呈驰掏了钱,带着江毓下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 过!
☆、爱而不得是我的选择(一)
“许呈驰,你确定韩昀选的地方是这儿?”江毓再次看着“艳语”俩泛着暧昧的红字,风中凌乱。
“啊哈哈,毓毓,那什么,是这儿啊,你别看它这个装修它有点儿,有点儿高调?可它里边东西挺好吃的,环境也不乱,歌舞表演也不错,呵呵呵……”许呈驰绞尽脑汁得组织语言,但看到一脸不相信的江毓,瞬间尴尬得只能干笑。
“嗯,环境是不乱,可有钱的变态也不少。”江毓斜睨了许呈驰一眼道,随即抬脚向艳语走去。
其实江毓已经了然,这肯定是周晟晟的杰作,上次没吃尽兴就被吓出来了,难为他忍这么久才闹腾了。江毓想着:“今天韩昀跟许呈驰都在,就由着晟晟一回吧。”
许呈驰伸手拉住江毓期期艾艾道:“哎,毓毓,你知道这儿?这是…嗯…一个酒吧,一个……”
“约炮的酒吧,我知道,上个月晟晟要吃饭,也是把我拉这来的,结果遇到了…总之没吃成,这次肯定是他要求的,韩昀都答应了,我们只有舍命陪君子了。”江毓简单向许呈驰做了解释。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许呈驰问道,“难不成当时看到的真是毓毓?”许呈驰想着。
“就你操场约炮未遂的那天。”江毓冷冷道,现在回想起那天,江毓都还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冰冷。
“毓毓……”许呈驰不知所措了,“完了,这事儿毓毓能念叨自己一辈子。”他惆怅地想着。
“喂,晟晟,你们到了吗?”“小毓,韩昀这边的工作出了点儿问题,我们得晚点儿过去,你跟许呈驰先吃,我一会儿走的时候再打电话,你帮我点菜,那样我到了就能吃了,哈哈哈……”
江毓听着周晟晟的魔性笑应声道:“知道了,你还真是安排周道。”
江毓挂了电话,“我们先进去吧,他们要晚一会儿。”
“好,走吧。”许呈驰暗自庆幸是周晟晟这一通电话拯救了他,要不然不论怎么跟江毓解释他都得踩雷,殊不知接下来的事儿才是更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存在。
“哎,这不是许少嘛,怎么这么久没来啊?天天有人一进门就问我你来没来,今天可算是能答一句来了。”许呈驰跟江毓一进门,酒保一脸真挚的热情糊了许呈驰一脸。
“啊呵呵,最近比较忙……”许呈驰一边敷衍一边小心地打量着江毓,见他面色如常,才稍稍放了心。
“常客啊许呈驰,魅力还不小,桃花朵朵开。”江毓感觉都要气炸了,尽管知道许呈驰近来都围着自己打转儿,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言语攻击许呈驰。
许呈驰连忙表忠心,“毓毓,冤枉啊,只对你情开一朵,真心的。”江毓没接话,找了个僻静的位子,坐了下来。
江毓跟许呈驰椅子还没坐热乎儿,就听见了一个浑厚低沉的男声响起:“许呈驰,你丫的最近醉在哪个温柔乡里出不来了?这都有个把月没来老子这了!”
虞深秀很激动,一把拍上许呈驰的肩膀,一边继续道:“上次的酒喝到一半儿你小子就跑路了,总算让老子逮住你了,今天不醉不归啊!”
“虞深秀你起开,手劲儿这么大,就不会悠着点啊!”许呈驰一边嫌弃一边扒开虞深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哎呦,许呈驰现在装娇弱了,当初是谁打得我一只胳膊骨折,害我吊了好几天的?”虞深秀忆往昔岁月仍然愤愤不平。
说起当时跟许呈驰打的那一架,他到现在都觉得耻辱,自己家老子好歹也是一方老大,从小就是被打大的,自认为十八般武艺不说样样精通吧,好歹从小打架就没输过,结果在许呈驰这就出意外了。
“你还好意思提打架,就你手下那帮弱鸡,我十五岁的陪练都比他们强,你还拉出来招摇过市,不嫌丢人啊。”许呈驰毫不客气,语气十分鄙视。
“卧槽,许呈驰你够嚣张的啊,来!现在我这就陪你练练!”虞深秀内心的暴虐因子被许呈驰一句话就给激发了个彻底,嚷着要再打一架。
许呈驰言简意赅:“不打!”
开玩笑,毓毓还在这呢,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跟虞深秀打架的原因,今天就死这了。
“所以,许呈驰你为什么跟人打架?”江毓很好奇,从一开始他就想问,只是一直没插上嘴。
“完了,要交代在这了……”许呈驰悲剧了。
“哎,呦呵,这还坐着个美人呢,都怪这角落太暗了,我竟然眼瘸没看到,哎,美人叫啥呀?喜欢什么样的,高大魁梧的,身强体壮的,成熟勇猛的,我都能给你奉上,哎,不对。你先看看,我成吗?”虞深秀边说边往江毓身上凑。
江毓吓了一跳,他只是问了一句而已,就惹来虞深秀这么一顿调戏,顿时不知所措。
“虞深秀,你滚一边儿去!毓毓别害怕。”许呈驰连忙扯着虞深秀的领子强行驱逐。
“我去,许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