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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不敢爱,已深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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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狼妖咽咽口水,一把将侍女推开了。
  “真神啊……”小狼妖一脸跃跃欲试的想要走过去,怎料狼妖一把拽住了他,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小狼妖只好失望地站在原地,目光仍然锲而不舍地同周围站的一群妖侍一样往胥颜那面飘。
  不远处围了一群人;由以女人为多,还有不少穿戴高贵像是妖族贵女,此刻都和其他的小丫头们一样看着胥颜两眼放光。
  “真的没事?我刚刚听到有侍女说,我以为你出事了,可是您怎么会出事,您是真神,您……”狐九说到这,突然感觉到一桶冷水照头浇下,一瞬间从头冷到脚,他在做什么?
  狐九看到自己的手握成拳,紧紧地将胥颜的雪袖攥在手心里,他缓缓抬头,逐渐看到胥颜的形状完好的下巴,就再也不敢往上看,慌张地跪到胥颜脚下。话语磕绊:“参见、参见神君。”
  胥颜清冷的眼眸深处逐渐溢出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柔情,他只用很低的声音对脚下的人说:“你很关心我?”
  狐九凉透之后便满心都是心虚,神君若是知道我将凝露眼给当了会是什么反应,估计不会有任何反应吧,只不过是一只神器,神君若是真的看重,当初也就不会给他了,可是弄丢了凝露眼,此刻狐九连看胥颜一眼都不敢,生怕心虚的目光会出卖了自己。
  “不不不,神君本领高强怎会出事,都是狐九庸人自扰,惊扰了神君,还请神君恕罪。”
  胥颜脸色徒然变冷,周遭空气似乎都凉了一些,他看了狐九一眼,哼道:“他们竟然将你放了?”
  狐九跪在胥颜脚下,“还没……”狐九稍稍抬头,这时才看见胥颜身边竟然还有一个人,孤渐。刚刚他只顾着神君,竟连神君身边站了一个人都不知道。孤渐来找神君做什么?
  孤渐嘴角带着一抹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乎是料到了他一定会来见胥颜一眼。
  胥颜又说道:“你很喜欢下跪吗?”
  “啊?”狐九微微一愣。
  胥颜转开眼道:“起吧,日后不用再行跪礼。”
  狐九愣了好半天,才敢从地上站起来。
  对此,孤渐也是一脸惊讶,这还了得?狐九连胥颜都可以不跪,难道日后还需要跪别人吗?
  想到刚刚狐九冲过来的时候,胥颜面上掩盖不住的表情变化,孤渐双眼一眯,暗想妖皇猜的果然不错,神君对狐九果真不同寻常。
  “神君,我……您休息得好吗?锦薇宫空气没有长白之巅那般湿润,您住得惯吗?”
  胥颜不凉不热地回道:“还行。”
  孤渐看了胥颜一眼,道:“狐九你这个就多虑了,锦薇宫为神君准备的是最上好的院落,气候宜人,别院自得一景,下人也都是整个妖界里最好的,定然会将神君伺候得好好的。”
  狐九闻言,低头道:“那是我多虑了。”
  胥颜复问道:“鸿桢说要如何处置你?”
  “还……还没有。”
  胥颜看向孤渐,孤渐道:“妖皇说,若是狐九能够将功折罪,那他就既往不咎。”
  “将功?将什么功?”
  孤渐低头道:“请神君恕罪,这个臣下就不知了。”
  胥颜看了他一眼,道:“狐九啊,你可别忘了你许诺本君什么了,若是没有完成就死了,那可不行。”
  狐九为难道:“那我……尽量不死。”
  狐九心虚地不敢抬头看胥颜,是以没能读懂胥颜话中之意,然而孤渐却清清楚楚听出胥颜坦白的维护之意,这是让他向妖皇传达,狐九不能轻易被处置。
  “听说……”
  “狐九!”突然一女声打断了胥颜的话,众人惊讶地顺着声音看过去,竟然是狐媚儿。
  狐媚儿如今已经不像年集那日在高台上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她穿戴整齐,脸上又画上了精致的妆容,从花架的另一面走来。
  狐媚儿顶着不远处的女人们羡慕的目光向三人款款走来,走到三人跟前,很有风姿地行了个礼,道:“媚儿见过神君,见过使者。”
  空气一时安静了下来,狐九静静看着胥颜,孤渐也看着胥颜,胥颜不说话他二人怎敢说话。
  胥颜看都未看狐媚儿一眼,只道:“听闻妖界风景不错,本君要去走走。”
  孤渐嘴角一抽,这么大晚上您还要去观景吗?但是他还是回道:“神君若是想去,孤渐为您带路。”
  “不必了,狐九跟我去便可。”
  狐九露出极其意外的表情。
  “还有,本君喜欢安静,不要让外人来打扰。”
  “是。”
  胥颜几句话愣是将狐媚儿晾在了一旁,眼看着胥颜要走,狐媚儿怎能放弃,急道:“神君,狐九从未来过锦薇宫,他不熟悉路,而且以他的身份也不配为神君带路,神君还是让孤渐总使带您去吧。”
  胥颜停住脚步,转过身,问道:“狐九什么身份,本君还真挺好奇的,你可说与本君听听?”
  “狐九……”
  “等等……”胥颜打断狐媚儿的话:“十万年前品级不足上神者皆需跪着同本君说话,本君不知你如今修为几何?”
  狐媚儿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忧色,愤然跪了下来,心想狐九不是很得胥颜的意吗,那她今日定要将狐九贬得一文不值。
  胥颜随手一挥,一把银光闪闪的冰椅出现在草地上,他走下去,摆足了架势好整以暇地看着狐媚儿。狐九自觉地走到胥颜身后站着,轻抿着唇角,有些不知所措。
  “狐九是怪物。”
  胥颜笑了一下:“凡间之人皆说妖是怪物。”
  狐媚儿被噎了一下,连忙解释道:“狐九出生时天有异象,而且我父乃是银黑狐,其母乃是白狐,如何能生的出他一只身有九尾的赤狐来!而且他娘就是因为生了他之后人不人鬼不鬼地苟延残喘,他就是妖孽!”
  “真是好笑啊,你身为妖狐,却嘲笑别人是妖孽。”
  狐媚儿脸一红,她突然发现贬低狐九似乎并不是正确的选择。
  狐九站在胥颜身后,悄悄弯起了嘴角。
  “狐九他是年集那日放火的元凶!我认得他的火,青丘阴洞里的火至今都没有熄灭!”
  “嗯,戴罪之身,”胥颜手指在扶手上点了点,狐九咬住唇,下意识地握住了冰椅的椅背,却被那冰椅的温度冰得缩回了手去。
  “没错,狐九是戴罪之身,理应受到重责,他根本没有资格站在神君您的身边。妖界各族联名上奏,希望重惩放火之人,神君您难不成要包庇罪犯吗?”
  “媚儿!休得无礼,是非曲直自有公断,你怎可这般说话。”孤渐警告地瞪了狐媚儿一眼。胥颜既然带着狐九在妖界观景,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妖界所有人,狐九是他的人,狐媚儿今日是吃错什么药了,她竟然也有这么蠢的时候。
  “狐九。”
  “在,”狐九走到胥颜面前,一脸凝重,神君打算如何发落他?是要将他发配给妖皇处置吗?
  “狐九,听到她刚刚说的话了吗?抓紧修炼,这么长时间,一个小小的山洞竟然还没被烧完。”
  “啊?”狐九愣了愣。
  狐媚儿见胥颜顾左右而言他,避开狐九罪过,遂而不忿道:“神君,他不止在年集放火,他还杀了我哥哥!”说到这,狐媚儿突然一脸悲伤,还用手绢按了按眼角,哽咽道:“神君,您不知道我哥哥死的有多惨,就连尸体都没留下,整个一死无全尸啊!都是这个狐九害的,而且他还拒捕,公然逃走!神君,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呜呜……”
  胥颜挑眉,看向狐九:“是这样吗?”
  狐九赶紧跪地道:“当初狐九拿着神君赏赐的天池之水回青丘,途中被狐净谦抢走,狐净谦喝了天池之水而死,并非狐九所杀。”
  “你先起来,本君刚刚说的话你忘了?”
  狐九心中一暖,神君此刻竟然不让他跪,是不是就是说神君是站在他一边的。
  “天池之水。”胥颜轻轻道:“这个小姑娘,你可知道天池之水是什么?”
  狐媚儿哽了一下,她总听狐净谦和狐净轩说什么天池之水,可是天池之水究竟是什么她还真没有仔细了解过:“天池之水……不就是长白山天池里的水?”
  “长白山天池又是什么?”
  狐媚儿咬着嘴唇,犹豫道:“长白山天池……”
  “狐九,你告诉她。”
  狐九回道:“长白山天池乃是上古帝神博御的诞生之所,神力充沛。”
  胥颜接道:“长白山天池之水中含有这世间最纯正的帝王之气,是以又怎么能被妖所喝?别说是妖,就算是上神,也没人敢喝天池之水。不正之徒皆想吞噬帝王之气增加修为,但他们不知;帝王之气,除非自愿,否则没人能够染指分毫。狐净谦喝天池之水而死,已是便宜了他。你若不信,狐九那里尚有剩余,你大可以尝尝,看看本君说得是真是假。”
  狐九一惊,下意识地摸向胸口,那里空空如也。
  “神君息怒!”孤渐跪在胥颜面前,“媚儿还不给神君告罪,神君,媚儿不知礼数冲撞了神君,还请神君宽恕。”
  狐九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抬眼看了胥颜一眼,心想果然真神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还一派气定神闲的高深莫测。
  狐媚儿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她突然发现今日来此就是个错误。“神君恕罪,媚儿,媚儿不知其中缘由,冤枉……冤枉……”
  “你又没有冤枉本君,为何向本君赔罪?”
  狐媚儿死死攥住了拳头,丝帕攥在手心,涂了蔻丹的指甲几乎扎进肉里,她低着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哥哥之死是我冤枉你了。”
  这话说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谁知道狐媚儿这是跟谁说的,但是在场只有三人,她也不能对别人说了。
  狐九瞥了狐媚儿一眼,向胥颜道:“神君,狐九在青丘有一个兄长,名为狐净廷,此前因为这件事帮助了我而被青丘抓进了炼妖塔第七层。”
  “是吗?”胥颜瞥了一眼孤渐。
  孤渐道:“稍后臣下便去禀告妖皇立刻放人。”
  “这就好。”
  狐九多想借着这个时机向胥颜禀明一切,若是有神君在,他定然能够找到娘亲,为青丘白狐一族解决麻烦,为阿碧讨回公道,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今日能够救出狐净廷,还自己一个清白,神君已经帮了他天大的忙,他不敢再奢求别的,至于娘亲和白狐,将来他定然要以自己的本事完成这一切。
  “本君今日心情本来不错,可是你一搅合给本君添了堵。”
  狐媚儿打了个哆嗦,胥颜这话一听就是说给她的:“求神君饶恕媚儿冒犯之罪,媚儿知错了。”
  “怕什么,本君向来是个宽厚之人,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本君也不会重罚你,这样吧,今日你便在这跪上一个时辰,以示惩戒。”
  跪一个时辰!狐媚儿有些不敢置信,她还从来没有跪过谁,如今竟然要在这跪一个时辰?当着这么多妖精的面!
  孤渐偷偷推了狐媚儿一把,“还不快多谢神君吗,只罚你跪一个时辰已然是宽恕了。”
  狐媚儿低头不情愿道:“多谢神君。”
  胥颜起身,冷漠地瞥了狐媚儿一眼:“狐九,走吧。”
  “是,神君。”狐九恭敬地低着头跟着胥颜走了。
  “怪不得我费劲心思为你铲除白狐也不见你多高兴,原来你是找到了更好的。”狐媚儿冷哼道。
  孤渐皱眉:“你说什么?最近白狐出事是你做的?”
  狐媚儿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是又怎么样?无论我为你做什么你总是那么不屑一顾,所以我只好毁掉了,所有你珍视的,你看重的,我都会慢慢一点一点毁掉。”
  “你简直不可理喻!”
  “又如何及得上你,你口口声声只爱白灵一个人,可是她自从嫁给我爹之后,你就再没有看她一眼,现在她死了,你也毫不在意。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究竟在乎什么?是不是那位真神?”
  “别胡说。”
  “那看来就是了,原本我只以为狐九已然够蠢了,现在看来,你也一样,真不知道那胥颜究竟有什么好,他若是真神,又怎会被压在幽冥山下十万年?”
  “媚儿,休得胡言。”
  “我说的不对吗?三界谁还不知道那胥颜是被帝神镇压的?也就是没人敢说罢了。”
  孤渐苦笑着摇头叹息:“媚儿,你还是太年轻,你根本不知道胥颜有多么高贵。十万年前的事情,有谁知道真相。真神与整个三界都不是一个概念。”
  狐媚儿因胥颜惩罚自己一事而面露难堪:“他不就是个隐居的真神吗?真搞不懂狐九那个蠢货怎么会得到胥颜的青睐。若不是为了试探胥颜是什么样的人呢,我今日会蠢到来此生事?现在看来,那胥颜和狐九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你根本不知道真神意味着什么。如今天下只剩下一个胥颜,若是帝神还在,你便知道真神究竟意味着什么。”孤渐叹了一声,站起身,“好了,你慢慢跪着吧,我先去找妖皇了。”
  “等等,”狐媚儿叫住孤渐:“你把那把破椅子移走,好冷啊,胥颜坐冰椅难道不觉得冷吗?”
  孤渐看了一眼那银光闪闪的冰椅,似乎也觉得周围的空气渐渐冷了下来,可是这是胥颜留下的,他去移开,岂不会冒犯?
  就在孤渐犹豫不决的时候,那把冰椅突然冒了一下银光,随后以冰椅为中心,周围的花草顷刻间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周围的空气骤然冷了下来。
  狐媚儿搓着胳膊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冷啊!”
  孤渐走过去,想要移开冰椅,可是他的手指刚刚触到冰椅,就传来一阵刺痛,孤渐一抬手,只见指尖竟然已经被腐灼掉了一层皮肉。
  他迅速往外跑去,那冰霜以肉眼看得见得速度迅速席卷周围。逐渐扩至方圆十丈远。周围围着的那群妖精都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纷纷往后退去。
  狐媚儿尖叫了一声,因为无论她怎么动,双腿竟然都站不起来,膝盖仿佛长进了地里,她用尽全力咬紧牙根站起来,然而却有一股力拽着她,让她挣脱不开,与此同时周围脚踝那么高的小草突然长了起来,将她的双腿紧紧缠裹了起来,那冰霜也迅速覆盖住了狐媚儿的双腿,与此同时狐媚儿感觉到了刺骨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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