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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不敢爱,已深爱-第83部分

小说: 不敢爱,已深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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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九猛然低下头,不敢去看胥颜,自那夜后到现在,他和胥颜就一面都未见过,二人之间仿佛出现了无形的隔阂,和巨大的深沟。果真是因为两个魂息,果然并不是因为我自己。
  狐九连自己都未察觉,徒然失望。
  白彦疑惑:“上古神兽?”
  “九尾赤炎乃是上古神兽,但是狐九现在还是妖,等到日后你修炼成神,两种魂息的现象就会消失了。”胥颜说完看了白彦一眼,那眼中明显带着些许警告之意。
  白彦看着狐九,眼中逐渐出现惊异之色,半晌才意味声长道:“原来是这样。”
  胥颜看着狐九的头发顶,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白彦见狐九不说话,竟然连看胥颜一眼都不看,便回道:“前几天我们写了告示招人,但是好几天过去了却一个人都没有。”
  “那告示贴在了何处?”
  “衔阳说他贴在了长白之巅门口的冰麒麟的脚指头上。”
  胥颜闻声笑了一下。
  白彦突然反应过来,“衔阳不能离开长白之巅,但是也没有几个人能上长白之巅,告示贴在那里当然招不到人了。”
  狐九恍然惊觉又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
  胥颜从袖口里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葫芦,放到狐九面前说:“将这个给那些人每人滴上一滴,他们就能上来了。”
  “哦,多谢神君,我这就去。”狐九接过葫芦,飞身而去,那离开的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
  白彦站起来看着狐九的背影,嗤笑一声道:“你也就骗骗他,还能骗我吗?无论是什么人,都只有一个魂息,除非也像那个戚战那样神魔同体,但是我知道狐九绝对不是什么妖神同体,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胥颜看向白彦,眼中仍带着警告。
  白彦却依旧坚定地说道:“盘云阶,火灵鞭,冰魄琴,飞鸾殿,落凰岭,都是因为他就是凤绝。”
  “够了。”
  白彦嗤笑一声,“你一点都不会掩饰对他的宠爱。”
  胥颜转过头想要离开,却听见白彦在背后说道:“可惜他这一世是狐九,不是凤绝。”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很卡文,很卡文。再次感叹更文好累,好辛苦,超级敬佩那些大神级作家,我会继续努力的。

  ☆、上礼

  狐九将告示从冰麒麟的脚指头上取下来,幸好这写告示的纸和墨都是殊隐上神的珍藏,不然就长白之巅这温度,早就和麒麟冻在一起了。
  狐九拍了拍这巨大的冰麒麟,问道:“这大麒麟究竟是谁雕的啊?太厉害了。”
  衔阳冷眼瞥着狐九,啧道:“土鳖了吧,这是长白之巅上古守门神兽,还谁雕的。”
  狐九惊讶道:“守山神兽不是你吗?”
  衔阳因为自己下不了山,所以此刻看见狐九将他贴的告示揭下来颇有些羡慕嫉妒恨地说:“我是守山神将!将!这俩只是守门的麒麟神兽。”
  狐九道:“原来看门的还不一样啊。”
  衔阳一瞪眼睛:“我踢你啊!”
  狐九快速跑走躲过衔阳一脚,笑道:“哎呦,我那天真不是故意的!等我回来我就帮你修屋顶,你放心!”然后在衔阳嫉妒羡慕的眼神中下了山。
  他将告示贴在了盘云阶的入口处。告示甫一贴上立时引来周围一大群人的围观,立时便将他给淹没了。狐九好不容易才从人群里挤出来,重重吐口气,他回首望向巍峨长白山,心中感慨。
  他现在来回长白之巅都是用飞的,所以也很少在意盘云阶上面的动静,这次下山才发现,三重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重建好了,半山腰上自己留下的血路依旧清晰,在盘云阶上所发生的事情恍惚还在昨日。
  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尤其是在落凰岭中,他回到长白之巅的时候才知道落凰岭中的时间比三界可慢多了,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但是落凰岭中的时间比天上还要慢。他在落凰岭中待一天够人间过好长时间了。
  狐九想着自己好不容易下一次山,干脆就去凡间逛一逛,散散心,顺便买些东西回来,神君……其实挺喜欢吃他做的糕点的,但是长白之巅上面的东西虽然珍贵但是总吃估计神君也快吃腻了吧,偶尔吃吃凡间烟火之物也没关系吧。
  可是和胥颜之间发生的事情让狐九至今都无法忘记,唇上那若有似无的触感,时常纠缠着他的神经。
  人间现在还是冬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一场大雪,那路边堆积的大雪几乎比狐九一个人都高,空气无比新鲜,街道很热闹,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样子。街道上的小摊子小铺子并没有因为大雪而有所减少,不少人都拿着扫帚在大街上扫雪,住得近的街坊邻里互相唠着家常。
  狐九逛逛这里看看那里,看什么东西都很新鲜,以至于过了一会儿狐九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他看着周围的百姓脸上茫然,立马回身看了一眼,自己也没长出尾巴来,做什么都这么看着他?
  狐九看了一会儿,看见一个小男孩脸冻得通红,吸溜着鼻涕看着他措胳膊,狐九突然反应过来。比起周围的人自己穿的简直是太单薄了,这在冰天雪地的东北地区实在是太异常了。
  狐九觉得人间东北这样的温度正舒服,长白山上比这里还要冷,但是比起满街上穿着棉衣带着面貌的人,他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红衣就显得太过特殊了。于是狐九便想着找个隐秘的角落给自己变一身不热的棉衣出来。毕竟自己已经有一身皮毛了,再穿上像这群百姓身上穿的那么厚的棉衣的话他非得捂出虫子来不可。
  狐九到处转了转,发现了街角一个隐蔽的小路。
  就在他走进那个昏暗的小路的时候,里面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前襟,一下子将他拽了进去,狐九刚要反抗,便闻到了一股无比熟悉的气味,他怔愣间,对方已经准确捕捉到了他的唇,狠狠吻了上来。
  狐九恍然一瞬眼中闪过巨大的痛苦,他犹豫半晌,伸出手抓住了对方的衣服,缓缓闭上眼睛给予了对方热烈的回应。
  人间东北的天气很冷,这小路里弥漫着的热度却足以融化漫天的冰雪。
  狐九将对方挤在墙角,低着嗓音几乎有些沙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跟踪我。”
  戚战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说道:“我刚才正在长白之巅门口的石柱子边上瞻仰那顶天立地的冰狮子呢,就看见一只火红的小狐狸从门里跑了出来,和那个光着膀子的汉子说了什么,那汉子满脸不情愿的样子。然后那小狐狸就往山下跑去了,我叫了它一声结果它愣是没发现我,我就想着这小狐狸怎么没发现我呢,我就跟着它下去了。
  在长白山底下的时候我就想要捉住那小狐狸好好教训一下,但是当时那么多人呢,当着他们的面……哈哈,还有些不好意思的。于是我就跟着它一路来了这里,看着他跟个小孩儿一样,这看看那看看,他越开心,我这心里就越痒痒啊,于是趁着它不注意就给它揪过来了,本来我以为这小狐狸得跟我炸刺呢,没想到它这么热情,啧啧……”
  狐九上前在戚战唇上咬了一口,神情有些晦莫难辨,其实他对戚战的味道太熟悉了,可是越熟悉狐九就越发痛苦。然而,胥颜的脸出现在他脑海,天池中的情景仿佛刚刚才发生过,他感觉自己站在一个只有一根支柱支撑的独木桥上,一边站着戚战,一边站着胥颜,无论他往那边走都注定无法回头,注定要对不起一个人,那种罪恶感背叛感让他心力交瘁。
  他用力甩了甩头,贴住戚战的脖子:“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哈,长白之巅你都能上去。”
  戚战得意地扬起眉毛,道:“那当然,哥是谁啊。听说长白之巅在招人手,我一猜就知道你回来了。”戚战摸着狐九的脸,低声道:“我想你了便来了。”
  狐九搂住戚战微微感叹:“时间过得太快了。”
  戚战勾唇微微笑道:“是啊。前些日子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就连天宫都被雪给覆盖了,人间和妖界被雪压坏了不少地方,好像也死了不少人,三界为此事上书弹劾雪神,雪神说这雪并非是他下的,有不少神仙都给他作证,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于是又有很多人说这雪是瑞雪兆丰年,是祥兆你说蠢不蠢。”
  狐九嗤笑一声,神君一生气,三界果然又出事了,真巧。
  戚战说着还在狐九唇上啄了一下。“对了,长白之巅怎么沦落到招人的地步了?”
  “什么叫沦落啊,”狐九不满意地反驳道:“你应该知道,十万年来,昔日上古神迹长白之巅就只剩下神君和衔阳两个人了,偌大个长白之巅……说起来,还不都是你们魔头害得。”
  戚战哼了一声:“是啊,都是我们魔头害得,那你还跟我这个魔头在一起?”
  狐九微微抬起头说道:“为什么跟你在一起你不知道啊。”
  戚战故作无知道:“为什么呀?”
  狐九笑了一下,贴着戚战耳朵说了一句热热乎乎的话。戚战似乎是惊了一下,说道:“行啊,现在说这话都不带脸红的了。”
  狐九笑着在戚战脸上亲了一口,稍稍离开一些,问道:“玉良山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戚战点了点头。
  狐九又问道:“之前在昆仑山下的时候你说有魔族,三界中除了你,还有魔域的人?”
  戚战低着头说道:“只是我的手下,并不是魔域的人。”
  “哦。”狐九摆弄着戚战的领口,一时间不知道要做什么。
  戚战问道:“今天还有事吗?”
  狐九想了想,今天告示才刚贴上,不会这么快就集齐百人的,白彦整天都无事可做,闲得不得了,衔阳每天都忙着挖土填坑,至于神君,不是在看书就是在打坐修炼,他本就不敢轻易去打扰神君,所以……“应该是没有事。”
  “那要不然,今晚……”戚战勾起嘴角,带着蛊惑之意,“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是不是……陪陪我?”
  狐九忍不住笑起来,他发现他面对戚战的时候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角,他看见戚战肩上披散的蜷曲的长发,突然笑道:“你猜我在还不知道你名字之前叫你什么吗?卷毛怪,哈哈。”
  “卷毛怪?行啊,说我卷毛怪。”戚战翻身将狐九压在墙上,在狐九脸上吹气:“小狐狸,你说鉴于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你是不是也应该对我改个口啊?”
  “改口?”
  “对啊,叫我……哥,或者叫声相公。”
  狐九在戚战肚子上怼了一拳,骂道:“相公你个头啊。”
  戚战抱住狐九,宽大的长袍将狐九紧紧包裹起来,看起来像是在为狐九取暖,即使他知道狐九并不需要,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抱着抱了许久。后来戚战一想,老子大老远跑到这也不是为了和这只小狐狸就这么抱着浪费大好时光的啊!于是戚战抬头看了看天色,低头问道:“小九,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戚战低声道:“人间上元佳节。”
  “上元节!”狐九惊了一下:“怪不得我见这里到处张灯结彩的样子,原来是过节呀。”
  “是呀,所以今晚……陪不陪我?”
  胥颜一开始坐在落日阁里,后来耳边就一直在响,于是他就走去了后殿,耳朵里还是有那叽叽喳喳的声音,已经持续了好久了,于是他从后殿走到风轻台,又回到了长汀苑,手里拿了本书坐在葡萄架下,但是那叽叽喳喳吵杂的人声仍然没有停止,最后他将手里的书放到桌子上,起身走出了长汀苑。
  整个飞鸾殿里还是一片清冷,不管是十万年前还是现在,它仍然像胥颜的人一样清冷,胥颜寻遍了整个飞鸾殿,狐九依旧不在,自从那晚后他已经许久没有听见狐九的声音了。是他做错了吗?不,如果让他选择一次,他还是会亲下去的。
  胥颜突然想要见到狐九,现在,立刻,马上。狐九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否则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胥颜转身去了乾坤殿,白彦和衔阳都在乾坤殿里。
  狐九一直以来也住在乾坤殿里,即使胥颜有意无意暗示了他好多次要狐九住进飞鸾殿,但是狐九不知是装糊涂还是不愿意住进飞鸾殿,胥颜看得出来他很喜欢飞鸾殿中的摆设物件,但是狐九从来都不会动那些东西一下。
  狐九除了和白彦、衔阳一起聊天,就是去乾坤殿后的染墨阁看书习字,剩余大部分时间都在飞鸾殿,但是胥颜没有叫他,他就从不会去主动打扰胥颜,即使胥颜总是想要见到他,但是那该死的身份和面子让胥颜和狐九之间相隔了很大的深沟。明明只是一道珠帘的距离,却让他们接连几天都没有互相见见面,更没有互相说话。
  若是以前,胥颜会毫不犹豫地让凤绝做什么,即使他不说,凤绝也不会像狐九一样,连进他的房间都不敢,连看他一眼都不敢直视,跟他说话总是带着小心谨慎,每次给他送些吃的东西来还总是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胥颜看见好几次,狐九坐在楼梯上,看着整个飞鸾殿发呆,眼中似乎带着回忆,又带着迷茫,胥颜不知道这样的情形是否意味着狐九正在触景生情,即使属于凤绝的记忆还没有觉醒,但是它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狐九。所以那天在天池中狐九强烈的反应,也只会和凤绝有关。
  对此,胥颜也带着焦虑,但是他不得不放弃纠结所有有可能会影响到自己情绪的因素,因为那会给三界带来不幸。
  走到乾坤殿后殿的时候,白彦和衔阳正在下棋,白彦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拄在桌子上,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枚棋子,一脸轻松和傲气,而坐在他对面的衔阳则是盘腿打坐,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垂头丧气仿佛被霜打了一样。
  胥颜走过去,问道:“为何山下那么吵?”
  衔阳见胥颜过来,立刻跳下来给胥颜行礼,顺势一手将棋盘弄乱,回道:“回神君,那些都是排队报名的人。”
  白彦无语地扔掉手中残子,放下腿,端正坐好,说道:“三界闲得无聊的人还真多啊,这会就这么多人了。”
  “那你们怎么还在这玩,怎么还不去处理。”
  白彦倒了茶水喝,说道:“等狐九呢,这家伙去山下贴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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