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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不敢爱,已深爱-第87部分

小说: 不敢爱,已深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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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九?”
  “小九你在哪?”戚战一路走一路虚弱地大喊。
  小九,你在哪?我回来了,你在哪?
  戚战脚下踩到一块冰,猛地跌在地上,旁边有两个舍不得分离的小情侣被戚战吓了一跳,女孩见戚战受伤颇重的样子心生恻隐,刚问了一声:“你没事吧。”便被自己的俊郎给拽走了。
  周围还剩下的几个人顿时都走得干干净净,戚战的样子太吓人,根本无人敢靠近。
  戚战扶着长桥门廊的柱子站起来,双眼中顿时一片漆黑,无比渗人,很快就又恢复成了白色。
  他倚在桥上悄悄给自己抚平魔气,一抬眼见到桥下冰面上有个闪闪发光的金锁。
  戚战双眼一怔,几乎是狼狈地,翻滚下了桥,伸手去拿那金锁,金锁已经和冰面冻在了一起,戚战咬紧牙根,狠狠锤了几下才将金锁拿起来。那冰冷几乎将骨头刺痛,但是戚战看着钥匙和锁却嘿嘿笑了起来。
  像一个傻子。
  至少玄武是这般认为的。
  “刚才你若是跑了,我可追不上你。”玄武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得像傻子一样的戚战。
  戚战摸着那锁钥相连的锁心锁,笑得像个傻子,他从未想过,这毫无神性的人间之物也能让他这般开心。
  玄武啧啧道:“你这个样子,我若是不将你捉回天岂不是对不起这天意了?”
  戚战仿佛根本没有看见玄武的出现,他手指摩擦着锁心锁,眼中时不时闪现着魔气。
  玄武皱皱眉,对着戚战伸出手。
  然而突然间,七彩之光乍现,戚战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玄武看着消失了的戚战和七彩之光,惊讶地挑眉:“百西灵兽。”
  戚战被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地上,还好地上有一层厚厚的灰色的皮毛,但是戚战根本没有想这些,而是急忙看了眼还在自己手里的金锁,这才松了口气。
  突然,身后有人踹了自己一脚。
  戚战猛地回过头:“小九!”
  百西嘲讽似的轻哼一声,贱兮兮道:“还小九哪?傻子,看清楚了,我是你百西爷爷。”
  戚战冷冷地看了百西一眼,站在他后面的男人或是男孩穿着一身很是骚气的浅粉色衣服,衣服上面还绣着桃花,一双桃花眼散发出兽一般的精光,他身材稍微有些胖,不是很高,但是戚战想了想,也没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而且他也根本不记得百西是谁了。
  他一言不发地回过头,将金锁揣进怀里,挣扎着站起来。
  百西抱着双臂,像看傻子一样看了戚战两圈,不可思议道:“玄武在后面追杀你呢,你怎么不知道跑呢?还大摇大摆跑街上溜达去了,我要是玄武早就当场召唤诛杀令将你杀得魂飞魄散了。”
  玄武……
  “喂,我跟你说话呢。”
  百西推了戚战一把,戚战没站稳,脚步踉跄一下,但是随即,戚战周身顿时魔气大涨,瞬间变成了可怖的魔身。
  百西抿抿嘴,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
  恢复成魔的戚战,身体中的痛楚少了一些,但是玄武那一击太重,还需好长时间才能修养过来。
  戚战皱着眉摩擦了一下手指上的指环,抬眼便要往外走。
  百西在后面叫道:“哎你就这么走了?”
  “多谢。”
  “哎!”百西抢先一步蹿到戚战面前,说道:“你还受伤呢,玄武已经接触过你的血气了,你一出现他肯定会追到你的。”
  戚战皱了下眉,问道:“关你什么事?”
  百西顿时有些语无伦次,目光闪烁:“是不管我的事,可是我想多管闲事还不行啊?”
  戚战伸手推他,百西比戚战矮了一头呢,被戚战一推就推开了。戚战伸手推门,但是门似乎被什么东西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百西在他身边噘嘴道:“你们俩可是神魔殊途,不对,神妖殊途,妖魔殊途?反正说来说去都是殊途就对了。”
  戚战转眼去看百西,浓墨重彩似的沉着死气的黑色瞳孔带着可怖的煞气:“所以呢?”
  百西有些胆怯地往后退了一步,“所、所以什么?因为所以就是这么个道理呗。”
  “三界律例约束不了我。”
  百西撇嘴道:“呦,那您可真厉害,比真神还厉害哪。”
  听到真神这两个字,戚战微不可查地蹙眉,小九一定是被他给带走了。当初在鬼梦村,胥颜对狐九的担心和爱护是他绝对不会看错的。
  “你究竟是谁?”
  百西勾唇道:“我是你百西……”爷爷两个字还没说出来,百西已经被戚战一把掐着脖子举了起来。
  “咳咳、放、混蛋!”百西在空中踢蹬着两天腿,脸色发红:“老子救了你,你、还要杀我!”
  “放了我!”
  “戚战你个混蛋!”
  “果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魔头!”
  戚战手突然失了力,脑海中想起了一句话。在东北的冰天雪地的阴暗的小巷子里,狐九贴着他的耳朵说的一句话。
  戚战看了百西一眼,手一松,将百西丢到地上。
  “我想起你了,”戚战居高临下地看着百西,“你不是个猫吗?”
  百西狠狠瞪了戚战一眼,低声呢喃道:“你才是猫,你全家都是猫!”
  

  ☆、房间

  狐九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房间,狐九初时迷茫一会儿,眼神还很茫然和空洞,许久都没有将视线具体地投射到某样东西上。
  狐九看了看周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顿时便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差点蹿上三尺高,这可是胥颜的房间!他跑到胥颜的床上了?若说是戚战的床……呸,都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个!
  狐九差点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但是手在半空中被截住了。
  胥颜带着古怪的神色站在床边攥着他的手腕,问他:“怎么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狐九突然像被烫了一样缩回手,低着头就要下地,但是被胥颜按着脑袋一路将他按到了枕头上。
  见到胥颜,狐九内心还是有巨大的苦楚,毕竟两人之间应该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还出现了锁心锁这个尴尬的事情。狐九看了胥颜两眼,问:“神君,我怎么在这里?”
  “你莫名其妙晕在地上了,本君还纳闷呢,便将你带回来了。”
  若是他当真晕倒,胥颜会这般云淡风轻?
  狐九捶了捶自己的脑袋。胥颜眉头一锁,攥住了狐九的手:“你若是再这样我可就给你绑起来了。”
  狐九言不由衷地笑笑:“头有些疼。神君……我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胥颜坐下来,道:“说了,你在梦里一直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狐九扑腾一下就坐起来了,神色有些紧张,又有些茫然和期待:“我……我叫谁了。”
  胥颜眸色深邃:“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我……”狐九舔舔有些发干的双唇,拧着眉毛有些胆怯地问:“我叫您来着?”
  胥颜突然就不说话了,他自己也一直在矛盾,要如何对狐九解释,那些事情已经发生,若是强行消除关于他想起来的那些事情,势必会让狐九的命格受损,狐九的魂息本就不稳,稍有不慎,有什么后果连他都不敢想象。
  可是他无法忘记狐九对他说过的,他喜欢戚战。
  这是他始料未及却本该察觉的事情,当他发现狐九将戚战送他的东西挂在胸口上的时候。其实早在凤君斓出现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狐九这一世,定然会动情,可是他太狂妄了,他还自私地以为只要将他放在身边,他就不会喜欢上别人。
  那晚狐九痛苦的神色历历在目,胥颜不敢忘,也不能忘,这几日他连自己都混乱了,他一直都当狐九就是凤绝,可是就像殊隐和白彦都说过的,只可惜这一世他是狐九。
  所以他就该依旧自私地囚禁他吗?
  就在狐九等得焦虑的时候,胥颜缓缓摇了头。
  狐九不懂胥颜的纠结,不是叫的神君,那只能是戚战了。神君知道我喜欢别人,他不生气吗?
  胥颜摇头后,自己都惊讶了,这是自己会做的事情吗?轮回转世的又何止凤绝一人,当初幽冥山上,他不也仿佛死了一次吗?权当如今的狐九也是让他历了一回世吧。
  胥颜突然想去不耻下问地去问殊隐,他是如何做到十万年不离不弃看着那个人和无数不同的人相守了无数个一生一世。
  “你为什么喜欢他?”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胥颜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酸涩,他其实不明白,这种感觉名叫源于嫉妒的自卑。
  嫉妒和自卑,这两个词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在一个真神身上,可是面对着狐九,这二者他竟全占了。
  狐九惊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人竟然还会和自己讨论这个问题?他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一想头又疼了,狐九不知不觉揪紧了自己的头发。
  “头又疼了?”胥颜似乎也笑了,他说:“别揪了,赶快把药喝了,一会儿有的你疼的。”
  狐九见胥颜不问了便松了口气,可是胥颜说的是什么意思?“哦?怎么了?”
  胥颜带着些嗔怪的语气:“还不都是你们三个的臭主意,现在长白山下面排起来的队伍差点比盘云阶都要长了。”
  “啊?有这么夸张吗?”
  胥颜在狐九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去看看就知道夸不夸张了。”
  狐九被胥颜逼着喝了一碗说苦不苦,说酸不酸的药。然后很快收拾好了自己,逃也似的离开了胥颜的房间。
  胥颜的比喻没有丝毫的夸张,狐九站在长白之巅的广场边缘往下看,只见盘云阶尽头处又绵延出去好长好长,几乎看不到尽头。
  白彦和衔阳并排坐在麒麟的脚面上,如愿以偿看见了狐九万分头疼的样子。
  狐九垂头丧气地走过来,问道:“这要怎么办?”
  衔阳摆手道:“简单啊,只要前一百人。”
  白彦嗤笑:“若是这样的话,长白山下的人又会为了争那一百个名额而尸骨成山了。”
  狐九叹了口气:“是啊,落凰岭下面就是这样的,那些为了进入落凰岭的人都死在了那,当真是白骨成山。”
  白彦却突然说:“那些尸骨并不是为了进落凰岭的人。”
  狐九蓦然抬头:“啊?”
  白彦将双手撑在身后,一只脚踩上来,这才看着狐九满脸疑惑的表情说道:“传说落凰岭入口的尸骨都是当年魔族攻入昆仑山后所屠杀的人,被魔族所杀无法葬入昆仑山,因此那些人都被扔在了昆仑山下面。落凰岭下面的上古秘阵确实厉害,但是绝对不会伤人性命。”
  白彦看了看自己被冰痛的手心,当年他因为对落凰岭好奇还拽着殊隐去那里面玩过。只不过当时他并未见到胥颜以及任何人,里面只有几个会说话的蠢货。
  狐九简直有一种想死的感觉,他以为那些人是为了进入落凰岭而死,为此还说胥颜毫无慈悲之心。狐九垂头垂了半晌,突然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白彦和衔阳都吓了一跳。
  白彦:“呦,这是怎么了?”
  衔阳拎住狐九的胳膊,惊道:“狐九,激动归激动,咱可不带自残的啊。”
  狐九挥开衔阳的手,垂头丧气地往门里走,喃喃道:“你别管我了。”
  白彦和衔阳面面相觑,均是一脸茫然。
  狐九一脸赴死地去找胥颜领罪,胥颜不在自己的房间,也不在落日阁,长汀苑或者所有他该在的地方。狐九突然有些慌张,他去哪了?又回落凰岭了?
  狐九焦急地往外跑,却在偶然路过一间房间的时候,蓦然停了下来。狐九悄悄退回来,在那间屋里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这是凤绝的房间,他途径无数次却从未进去过。凤绝的房间很大,比胥颜的房间还大,屋子有的地方很空旷有的地方又很拥挤,房间里面一团糟,东西凌乱地扔的到处都是。
  狐九一直很怀疑凤绝的审美。
  比如用金碧辉煌硬充门面却仍旧显得清冷的飞鸾殿;比如落凰岭中那只有他一人进入却大得离谱的厨房;又比如朝圣堂中明明威严冷肃的真神椅上挂着的一只可笑的小凤凰木雕;明明到处真金白银的大厅里,却突兀地摆放着一架古朴的金丝楠木的书架;还有一片纯白色的冰牢中那把紫藤椅。
  凤绝的房间也充分地让狐九怀疑了他的审美,房间正中玉质的一套桌椅,桌面正上方的房梁上悬挂着一只泥塑花盆,花盆里不知养的是什么植物。不止是这个,这屋子里面所有的花都是悬空而置的。靠墙摆放的书架上面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有摆件,有书籍,竟然还有一件衣服,那衣服被胡乱团成一团塞在了角落里却垂下了一条袖子。
  屋子里的窗户明明很干净,但是一格一格的窗纸上却被画上了不少不知名的东西。
  这偌大的屋子里连个床都没有,只有墙壁上悬挂着的一根很粗壮的树枝,树枝上还挂着一件棉被。
  衔阳曾经在凤绝屋子门口驻足许久,他说这屋子里什么都没变,就连墙角的那团纸都没有变动过。
  胥颜就坐在一把椅子上,背对着门,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不知道在想什么,非常地入神,狐九在门口站了半天他都没有察觉。
  都已经沉迷到这个地步了,难道胥颜还不敢承认他爱凤绝吗?
  殊隐说胥颜不能动情,为何不能动情。
  因为上古时期两个男神相恋给三界招致了祸端。说的又是谁?
  “神君。”狐九叫了正在沉思的身影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然而胥颜却蓦然回过头,神色大变:“别进来!”
  狐九想要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就在他踏进去的时候,整个房间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周围好像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神力将整个房间包裹。他看见胥颜向他跑来,但是在靠近他的时候却从他身体中穿了过去。
  狐九:“……”他立刻摸了摸自己,明明完好的身体,神君怎么穿了过去?
  胥颜停了下来,他知道阵法启动了。
  “神君,这是怎么回事?”
  胥颜脸上带着些许茫乱,他皱眉说道:“他喜欢研究阵法,这整个房间就是一个巨大的阵。”
  “唔……”狐九一只脚还保持着脚尖点地的姿势,他紧张地连脚跟都不敢落地,他犹记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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