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求你放过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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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赵贤侄,不给我帮你保管吗?”
“月,月前辈……”赵毅声音颤抖,“这,这岚蝶谱是我赵家……”
“家传之物。上能炼毒,下能制药,紧急的时候还能擦尿。”月锦蝎懒散地抬起头,“所以就更应该给我了,你说是吧。”
赵毅对着月锦蝎迷人的眼睛,恐惧地往后退了退。
月锦蝎再次爽朗地拍了拍赵毅的肩膀,用力之猛足以让赵毅称得上结实的肩膀错位。
“来吧!我还赶着去跟我家亲亲颠鸾倒凤,醉生梦死,不宜久留。”
“月前辈。”一旁被冷落多时的微生傲提高音量,“您贵为一代毒王,如此欺侮一个晚辈,真的好吗?”
“好啊!怎么不好!!”月锦蝎露出洁白的牙齿,“我以前不也经常欺侮你吗?哈哈哈哈!!以前芝麻没这么多的。”
微生傲的大牙愤怒地摩擦了两下,“月,前,辈……”
“行!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谈人生。”月锦蝎一个翻身,飘逸的黑影瞬间隔开微生傲和赵毅。
赵毅的手腕被猛然掰向一边,发出清脆的声响,手中的岚蝶谱登时消失不见,“这个我就暂为贤侄保管啦!”
月锦蝎毫不拖沓地飞走,飘逸的黑色长衫掀起巨风,带走地上的片片落叶。没人看清他的身影,只有久久萦绕在头顶上空的性感声音挥之不去。
“微生老弟!这黄瓜敷脸上可以祛斑!不要光顾着插!光顾着插……光顾着插……光顾着插……”
仆人甲疑惑望天,“咦?这里还有回声吗?”
仆人乙淡定摇头,“他说了四遍。”
微生傲:“……”
人群中,淳于善古低下头,悄无声息地从嘈杂中退去。
“醒了?”
日上三竿,肖洒洒刚刚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房间走出来,便对上一双冷冰冰桃花眼,后背顿时腾起一股恶寒。
“看着我干嘛?”单翅蛾用手里的金脸盆顶着肖洒洒的肚子,“进去。”
肖洒洒连连后退,一直被逼到床边无奈坐下。
“姑,姑娘,你想干什么?”
单翅蛾冷漠地垂下眼,将脸盆重重往肖洒洒的腿上一砸。
“哦!!”肖洒洒惊呼出声,双腿一弹,脸上便挂满了飞溅而出的水珠。
“叫什么,我砸的又不重。”单翅蛾冷酷地看着脸色发白,指尖泛白的肖洒洒。
金色的脸盆在腿上震颤,盆中的水泛着层层涟漪。
“可是您砸得非常准啊。”肖洒洒声音颤抖,满含泪水地看着金光闪闪的脸盆在大腿根部熠熠生辉,真的在特别根部。
“赶紧洗漱好,谷主马上就要回来了。”单翅蛾冷漠道。
肖洒洒郁闷地低下头,看着水中的倒影,一丝苦涩涌上心头。
果然每日操劳,夜夜笙歌,整个人都瘦了。
“还在看什么看?”单翅蛾将一块毛巾扔到肖洒洒头顶上,“长这么肥还有脸照,看看你的双下巴呃,都有五层了。”
“……五层了还能叫双下巴吗?”肖洒洒拿下毛巾,淡定地给自己洗脸。
单翅蛾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肖洒洒,冰冷的光线不断射在肖洒洒的头顶,让他有些畏惧。
慌张地洗好脸,肖洒洒将脸盆放到一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一直,看,看着我干嘛?”
“你跟谷主接过吻吗?”
“……”肖洒洒抬起头,尴尬地对上单翅蛾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没……你问这个……”
“果然不是真爱。”单翅蛾的脸上突然流露出一股安心的神情。
肖洒洒干笑着摸了摸后脑勺,“只是炮'友而已,嘿嘿。”
单翅蛾耷拉下眼皮,平静地注视肖洒洒,久久没有回应。
“又怎么了?”肖洒洒疑惑地往旁边坐了坐,真的有点冷。
“想不想听谷主的故事?”
“故事?!!”肖洒洒双眼刷地亮起来,“什么故事?”
“关于……嘴唇的故事……”
游凛席回到石屋,刚刚踏进门,右眼皮便莫名地跳了跳。
“哈哈哈哈!!!”
欢乐的笑声从某个房间传来,游凛席的右眼皮再次不安地跳了跳。
“谷主你回来了。”单翅蛾镇定地站起身,“我去给你拿道具。”
游凛席微微颔首,与单翅蛾擦肩而过。
游凛席走到床边,背对着肖洒洒开始一本正经地换衣服。
“我们等下就出发去紫姹蚁洞。”
“……”
“还有一段路程所以你自己多带些水。”
“……”
“到了紫姹蚁洞不要乱跑,那里很危险。”
“……”
“肖傻傻,想笑就笑出来,我不会怪你的。”
“哈哈哈哈哈!!!”
“……”
游凛席转过身,看到床上笑得打滚的人,右眼皮第三次诡异地跳了跳。
笑声持续了很久很久,肖洒洒的眼角开始泛出泪水,肚子开始隐隐酸痛,嗓子开始有些嘶哑……
“笑够了?”游凛席黑着脸盯住声音渐渐微弱下去的肖洒洒。
“还没……可是我没有力气再笑了……”肖洒洒捂着肚子仰躺在床上,嘴巴大咧,眼睛被笑意压成月牙形。
游凛席猛地爬上床跨坐到肖洒洒肚子上,伸出手使劲拉扯他的脸,“嗷!唔!晃!叟!叽喽!!”
“还笑不笑!!”游凛席用大拇指勾住他的嘴角,将脸拉到不能再拉的可怕程度,“再笑一个试试啊!!”
“叽!叽!叽!叽!”肖洒洒毫不屈服地扭着腰,“老额就耗了!叽叽叽叽!!”
“越来越嚣张了啊。”游凛席危险地眯起眼睛,猛地倾下身,两只鼻子大力地冲撞在一起。
肖洒洒眼睛弯弯地看着游凛席,“你,这,是,要,亲,我,吗?来,呀,来,呀。”
变形的嘴巴努力开阖着,一字一顿说得格外标准。
游凛席被肖洒洒挑衅的小眼神激怒,差点就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
“单翅蛾跟你说了什么?”游凛席黑着脸坐起身,再强大的杀气也掩盖不住满满的尴尬之情。
肖洒洒心情大好地揉了揉脸,“一个关于嘴唇的故事。”
游凛席的脸又黑了三分。
肖洒洒故意用力揉搓脸颊,将脸揉出各种贱贱的形态,“一个漂亮的嘴唇跟一个粉嫩的屁股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闭!嘴!”游凛席面露凶狠,用力将肖洒洒往后一推。
乐极生悲的肖洒洒被突如其来的怪力推得头晕目眩,直直向后倒去。
就在后脑勺要与坚硬的墙壁亲吻之际,一只手及时护住了他的后脑勺。
肖洒洒脸色铁青地看着游凛席近在咫尺的脸,毛躁的头发在游凛席手心里不安地蹭了蹭。
“嘴唇是我最讨厌的词汇没有之一,猪是我最讨厌的动物没有之一,记住了?”
肖洒洒咬紧嘴唇,鼻孔不自觉地放大,想笑又不敢笑地神情让游凛席极想拿鞭子狠狠抽他一顿。
游凛席翻身下床,臭着脸开始倒水喝。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肖洒洒盘腿坐在床上,一副无比惋惜的神情,“如果因为这个影响到以后就不好了。”
游凛席转过身靠在桌子上,“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肖洒洒惊愕地睁大眼,“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不接吻的吗?!”
游凛席喝水的动作一顿。
“接吻可是能促进感情的利器啊。”肖洒洒略微遗憾地摇了摇头,“噗——真可惜。”
游凛席一个杯子砸到地上,“肖傻傻你再跟我笑!!!”
“噗哈哈哈哈!!”
话说反派大人五岁之时,圆脸大眼,害羞腼腆,正直天真烂漫的纯真年华。
一日,见上山修炼的师父忘带饭盒,小反派深觉重任压到了自己身上。于是只身上山为师父护送爱心便当。
青青山顶,小反派呆若木鸡地看着前方激烈互动的两人。
如胶似漆的舌头你来我往,你追我赶,伴随着轻快动听的伴奏声。
小反派的脸刷地一下红了。
“唔唔!!”白衣男子余光瞥到小反派,立刻强烈地推拒着面前的人。
“怎么了?”黑衣男子不悦地离开,循着白衣男子的目光看去,“诶?!小游!你怎么来了!”
“师,师父。”小反派低着头,弱弱地叫唤了一声。
“哈哈哈哈!!快过来快过来!!站在那里做什么!!”黑衣男子热情洋溢,“今天师父教你一点新东西!”
小反派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欢快地跑到师父身边,将食盒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今天要炼新的毒吗?”
“炼毒有什么意思嘛。”黑衣男子邪恶地笑了笑,“让为师教你一招摄人心魄之术!”
“摄人心魄!!”小反派开心地欢呼起来。
一个时辰后。
“对对,舌头要灵活,要把樱桃梗打出漂亮的蝴蝶结哦~”黑衣男子宠溺地拍了拍小反派的头。
“师父……”小反派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黑衣男子,“我已经吃不下了。”
黑衣男子略微遗憾地看了看身边两大箩筐的樱桃核,再次摸了摸小反派的头,“这摄人心魄之术一个人确实不易炼成,你赶紧下山找人陪你练,为师晚上再来看你进展如何。”
“是!”小反派昂首挺胸,中气十足,转身便往山下跑去。
“……你这样好吗?”白衣男子怜悯地看着远去的小肉团子,“你猜他会去找谁打结?”
“哈哈哈哈!!”黑衣男子狂妄地笑出声,“黑蝎子,梦娇蝶,单翅蛾看他能逮到哪个,总不能是阿花吧!哈哈哈哈!!”
“无聊。”白衣男子嫌恶地翻了个白眼。
“无聊?”黑衣男子危险地垂下眼,拿起一颗樱桃强硬地塞进白衣男子嘴里,立刻倾下身按住他的双手,“无聊的时候就该吃樱桃嘛。”
“唔……唔……唔……”
再说小反派跑下山。
平时闹腾的唤毒谷里此刻竟空无一人,仅仅有几声猪叫从猪圈里传来。
“阿花阿花。”小反派焦急地跑到猪圈外,“看到黑蝎子了吗?”
“哼哼!”
小反派苦恼地绞着手指,随即默默推开猪圈的栅栏。
“阿花,要……吃樱桃吗?”小反派举起肉手,晶莹殷红的樱桃连着长长的梗。
“哼哼!”
“要吃?!!”小反派欣喜地睁大眼睛,将樱桃放在阿花嘴边,“给你,啊……”
樱桃瞬间消失不见,小反派悄悄靠近阿花,“那……阿花,我也想吃……我还想给樱桃梗打个漂亮的蝴蝶结,所以……”
“哼哼!!!”
粉红顽皮猪见有人要从嘴里夺食,愤恨地将小反派用力一拱。
小反派倒在地上,疑惑地撅着嘴巴。
“啾——”
害羞的接吻声在猪圈里响起,阿花愤怒地扭动着肥硕的粉色屁股,“哼哼!!哼哼!!”
小反派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任由猪屁股在漂亮的嘴唇上摩擦。
草堆里,三颗头鬼鬼祟祟地挨在一起。
黑蝎子:“游凛席在干什么?”
梦娇蝶:“亲猪屁股。”
单翅蛾:“这个叫啄臀。”
黑蝎子:“游凛席看起来很爽的样子。”
梦娇蝶:“亲得很带劲,可是看起来很恶心。他今天如果不刷牙我就不要跟他讲话!”
单翅蛾:“这个叫真爱。”
黑蝎子:“因为亲了屁股所以是真爱?”
梦娇蝶:“因为是真爱所以要亲屁股?”
单翅蛾:“因为屁股是一种需要,一种缺乏。”
第45章 盘蛇胆(五)
“游凛席,如果你跟微生洵打起来,你觉得你能赢吗?”
前往紫姹蚁洞的路途还很遥远,肖洒洒拿着好不容易找来的一根芦苇状绿草甩来甩去。
“你觉得我赢不了?”游凛席迅速冷下脸,看向肖洒洒的眼睛充满不善,“不用狡辩,我都知道。”
肖洒洒刚欲辩驳的话语被无情地扼杀在喉咙里,只得干巴巴地露出白牙,将手里的绿草往游凛席脸上呼了呼。
“书里呢?”游凛席难得被绿草扫到脸也不恼,任由肖洒洒放肆,“书里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肖洒洒警觉到游凛席的不对劲,抬着眼睛,小心翼翼收回手,“书里你们只比试过那玩意儿,当然是不分上下的,嘿嘿。”
“不过……”肖洒洒讪笑着抠了抠自己的太阳穴。
“不过什么?”
“不过微生洵体力更好,更持久,这个……你懂的。”肖洒洒低下头,害羞地绞着自己的手指。
“肖傻傻。”
“恩?”肖洒洒疑惑地抬起头,正好望进一双别有深意的眼睛里,不由地往后退了几步,“是作者写的啊,又不是我说的!”
“我也没说是你说的。”游凛席微笑着上前一步,“你慌什么?”
“你,你只要露出这种笑容就是我倒霉的时候,我能不慌吗?!!”肖洒洒继续后退,警惕地盯着面前步步紧逼的人。
“其实你可以不那么怕我的。”游凛席突然转过身,留下一个俊逸的藏青色背影给肖洒洒,温和的声音让肖洒洒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游凛席你快给我看看我是不是中毒了!!是不是又被鸳鸯眼之类的东西控制了!!”肖洒洒掏着耳朵,甩着头,快速跑到游凛席身边,与他并肩而行,“刚刚出现幻觉了!!”
“……”
距离两人不远处的大树后,一对璧人依偎而立。
红衣女子嫌恶的神情刚欲挂上脸颊,便被身旁男子两指间恶意的揉捏掐得变了形,只剩下满心的憋屈和满脸的堆笑。
“我只是想问我们一直跟着他们干嘛。”风尘娘子吃痛地眯起半边眼睛,低声问道。
“还跟不跟我翻白眼了?”淳于善墨温柔地笑着,指尖的力气却是越来越大。
风尘娘子无比虔诚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