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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起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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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段话,我又底气不足地弱弱补上一句,你应该没骗我吧?我没你聪明,你别欺负我,他渐渐不笑了,他不笑时,唇缝就是一条绷直的线,薄薄的,印在我的嘴唇上,细细的舌头抵开我的牙齿,钻进我的口腔里,很急切地吻我,他的舌头好细,像嘶嘶的蛇芯,纤瘦的手臂绕上我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说我真傻,其实我不傻,我只是喜欢上他了。
  他被我`操的时候一直没声,操得狠了才会发出轻轻的闷哼,我发现他其实很能忍,就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地干他,企图让他叫出来。我以前才不会管他爽不爽,老子爽到就好了,现在他不给我反馈,我也不舒服。于是我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我肩膀上拔下来,湿湿软软的黑发如海草般缠绕我的手指,我却不觉得恶心,他在流泪,薄薄的眼皮泛着粉,鼻子红红的,牙齿把下唇咬得发白,我冤,我又怎么他了?
  “你哭什么啊,不舒服吗?不然换个姿势?”
  我喜欢面对面把他抱腿上操,有时候顶太深了又干不到他G点他会难受,甚至会干呕。我以为他又难受了,就掐着他的腰往上提,我们两个分离时,带出的透明液体淅沥沥地在我的腿上,他的鸡`巴一翘一翘地拍着平坦的腹部,等我就剩个龟`头卡他屁`眼里了,他按住我的肩膀,腰一沉,像条鱼从我手掌里滑脱,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啪地一下猛地坐到我的胯骨上,爽得我身体一颤,差点射出来。我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他又夹我!我怕把他打肿了,赶紧上手给他揉揉,他吚呜一声,主动扭着腰往我鸡`巴上套,我们干了很久,最后他一口咬在我的左肩膀上,不是很疼,我却因为这阵奇异的酥痛而射`精。
  故事重新开始。
  带着猎枪的猎人逡巡于丛林间狩猎,他在低矮的灌木丛中,发现了一只白孔雀,白孔雀受惊逃开,变成了猎捕和逃亡。他们一直跑,一直跑,白孔雀逐渐长出人的身体,笔直的细腿,白得发光的背,一头黑发,他跑得很快,像穿林的风,猎人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猎人本来不想伤害白孔雀,可如果不让他受伤,就没法捕到他,猎人迫不得已地开了枪,白孔雀被他打中了,面朝下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从白色的皮囊里流出红色的血。
  猎人怀疑自己把白孔雀给打死了,就上前揪着白孔雀汗津津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拎起来一看——这只白孔雀长了一张林追的脸。
  我被这个梦吓醒,一睁眼,林追正睡在我怀里,呼吸均匀。我睡眠质量好,很少做梦,以至于我久久缓不过劲来,我决定从此以后都不想猎人和白孔雀了,我宁愿当林追大将军的侍卫,和他被同一支箭串在一起射死,当一根烤肉签上的两块烤肉。
  今天星期五,林追他们要开家长会,林追是优秀学生代表,他得去家长会上给一众家长发言致辞,为此他大清早起来把我送的GSHOCK翻出来戴,我揶揄他,你干脆化个妆去得了。
  这次班会班主任又有一堆事,无外乎是抱怨我们上次月考没考好什么的,说我们都听了学长学姐的讲座应该有所收获,她每说一句我就冷笑一声,我是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反正林追回家,写练习,洗澡,写练习,做‘爱,写练习,睡觉,既不会早上五点起来背单词,也不会关注时事收集作文素材,全他妈瞎扯。
  放学老哥由亲自来接,我忘记跟他说我们的规矩了,我一上车他就问我林追怎么先走了,他一直叫都不理他,搞得老哥觉得很尴尬。我就和他说了林追的顾虑和他在学校里风评被害,妈的,一提到这个我就来气,要是给我知道是哪个傻‘逼瞎鸡`巴造谣,老子找人剪了他舌头。
  我们在以往约定的路口接到林追,他坐进车里的第一句话就是向老哥道歉,老哥大度地说没事,琅琅都跟我解释了,与此同时他从车内后视镜瞥见林追左手腕上的GSHOCK,很快就不咸不淡地把视线移开了。
  啊,好尴尬,搞得我也想向老哥道歉了。虽然我嫌弃它廉价,但好歹是老哥送我的,实在是……
  “小林,你的家长会也是七点开始吗?”
  “嗯。”
  “那我们先去吃饭,吃完我送琅琅回家,我再载小林来学校。”
  “谢谢玦哥。”
  我们去吃牛肉面,面一上来我就把碗里不吃的挑给林追,以及半个卤蛋,也一并夹给他。老哥看不过眼,你这是把人当垃圾桶呢?我随便一提明天我要去逛商场买东西,我没说是给林追买的,老哥就说要一起去,顺便给我买小王子,我简直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脸埋进牛肉面碗里。
  每次我和老哥说话,林追都插不进嘴,怪可怜的,但我们三人想要找到共同话题实在太困难了。而且有老哥在,林追不敢把冷手塞我衣服里,我就在桌子底下牵他的手,可能因为吃了面,他的手是暖的。
  当我蹲在黑漆漆的玄关换鞋时,突然安静得有些不习惯。
  我怀疑自己开始对林追产生了依赖感,习惯他的吵闹,他的神经质,他像只卖乖的野猫窝在我怀里。
  于是我终于不得不思考,如果林追离开了怎么办,我是个从来不去想以后的人,林追也从来不和我说以后,我问过他最远的事情,就是他想考哪所大学,而且我也纯粹是问问,反正考不上……哎呀,好烦,不想了,打局游戏冷静一下。
  结果我一局游戏都没打完,老哥居然回来了,他叼着烟踏进客厅,我俩交换一个有些意外的目光,我问他你怎么回来了?林追呢?他把外套脱了搭在臂弯里,弯腰把烟头碾灭在摆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似笑非笑地说,林追被我杀了。


第17章 
  我能信就有鬼了,老哥告诉我,有人给林追去开家长会,那人是林追的哥哥。这么说来他的确跟我说过他有个对他不好的哥哥,可如果真的对他不好,怎么会来给他开家长会?说不定是拐卖儿童的呢?看林追漂亮可爱就把他卖给人贩子,打断手脚毒哑了丢到大街上当乞丐,漂泊多年后我找到了不成人形的他,靠,好惨,光是想想就要哭了……我给老哥说了,老哥听完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咚”地一声倒进沙发里:
  “我天,为什么我会有你这么个傻‘逼弟弟,你是不是抱错了?”
  “你又没见过他哥长什么样!你怎么知道那是他哥!”
  “他都叫人家哥了不然呢?”老哥抄起手边的抱枕向我砸来,长腿伸过来踹我屁股,“滚去写作业,少来烦我。”
  啊,老哥生气了,毕竟他本来就不乐意去给林追开家长会,浪费他的时间不说,冒充家长和真家长撞个正着,当然冒牌货尴尬。我赶紧巴结老哥,狗腿地给他捏肩捶背,老哥被我伺候舒服了,坐起来点根烟,我也嘴干干的,也叼了根烟和老哥对火。他教会我很多有的没的,包括抽烟,但他不许我抽很多,我也让他少抽点,虽然我们总是左耳进右耳出。
  我俩缩在沙发里,我把脑袋靠他肩上,他把烟灰缸放在膝盖上,烟灰缸从来不会掉,很厉害。我总有种很强烈的预感:林追不会再回来了,就和老哥抽闷烟,老哥发觉了我的闷闷不乐,就和我说话:
  “小林有跟你说他家的情况吗?”
  “有,他说他爸不管他,他妈精神有问题在住院,有个对他很不好的哥哥,会打他。”
  “他哥长得不错,说话很礼貌,而且我看他的车和衣着打扮,家境不会比我们差,小林对他也一直‘哥哥哥哥’的叫,看上去关系不错。”
  我一阵头皮发麻,可我还是不信林追骗我,我说因为林追考了年段第二,他哥也许是个双面人呢?当着外人的面笑眯眯的,回去就把林追吊起来打。老哥斜睨着我,把咬得扁扁的烟蒂弹进烟灰缸里,伸手过来猛揉我的头发,把他膝盖上的烟灰缸都打翻了,语气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你个屁孩,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让我省省心啊?
  我想让老哥相信林追,可其实连我自己都开始动摇了。
  那天晚上林追没有回来,我给他打电话,没人接,发了微信和QQ也不回,我就给他下么么哒雨,下了十几句么么哒,还用支付宝转账给他,我转了五个520,每个520都附带一个字的留言,拼起来就是一句“姐姐理理我”,始终没有回应。
  关于后颈痣的故事还在缠绕我。
  林追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我追他,他便逃跑,我们跑了很久很久,虽然我是猎人,可我并不想开枪,搞笑的是,他居然被树根绊倒了,摔了个难看的狗吃屎,所以我抓到了他,骑在他身上与他做‘爱。他很白,浑身黏着草屑、枯叶、树枝,脏兮兮的,他虔诚地跪在我面前,给我口‘交,吞下我射在他嘴里的精`液,抻拉着细瘦的长脖颈,他果然那只白孔雀,仰起漂亮的、沾满了泥土的脸,庄重地宣誓,我被你驯服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沾满他晶亮口水的鸡`巴还半硬着,抵在他的嘴边,像根话筒,我伸手抚摸他的脸,他乖巧地蹭着我的掌心,我确定他被我驯服了,但我不知道是用什么驯服他的,是那根绊倒他的树根,还是胯下的这根鸡`巴。
  我问他,因为我是猎人吗?他摇摇头,因为你是绿孔雀。
  这个故事里没有出现猎人,也没有人死,我驯服了他,所以我喜欢这个故事。
  第二天我头重脚轻地起来换内裤,光着屁股站在浴室里,叼着牙刷和林追发信息:
  …姐姐你在哪里,你是不是被拐卖了
  …为什么不理我
  …我们说好了今天要去逛商场啊
  …理我理我理我理我理我
  …'戳一戳'
  …'发起视频聊天'
  …'发起语音聊天'
  …你他妈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你不理我我就把你的化妆品都扔掉
  …裙子和高跟鞋也扔了
  还是不理我,好,林追你有种,再鸟你一次老子就是狗,于是我气冲冲地打下“我再理你我是狗”,点击发送,发送成功。
  老哥中午带我去购物广场吃饭。其实我原本是打算带林追来买衣服和化妆品的,他居然敢鸽我。一楼是彩妆区,要在以前我瞥一眼都懒得,可现在我一看到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就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林追,如果我把整个彩妆柜给他搬回去,他应该会开心,就是不知道一整个彩妆柜要多少钱。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等我回过神来,人居然站在彩妆柜前了,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就是,把你们一整个彩妆柜买下来要多少?”
  “……什么?”
  我赶紧后退一步:
  “额没有,我给我……我女朋友买口红。”
  “那你女朋友有什么喜欢的色号吗?”
  “色号是什么?”
  “就是口红的颜色。”
  啊?口红除了红色还有什么色?不然为什么叫口红?
  “红色的。”
  “具体呢?”
  老哥过来了,懒洋洋地搭上我的肩膀,柜姐露出一个假得过头的笑容:
  “先生有需要什么帮助的吗?”
  “没。”
  那柜姐热情洋溢地为我介绍,这只口红是什么色,那只是什么色,借此机会一直偷瞄我老哥,当我瞎吗!我努力回忆那根被玩秃的口红,和指甲油的颜色一样红得梦幻,我不知道是因为这种红本身就美,还是因为涂在林追的身上而显得迷人。
  说不出确切的形容词,我只能这样描述:你撕手上的倒刺时,撕出血的那种红色。于是柜姐拿了几根涂在手臂上给我看,都不是原来的颜色,我不耐烦了,挑了根最贴近的就走了。
  “你要买给谁啊?”
  老哥明知故问,所以我不回他,顺便把装口红的袋子给扔了,把口红塞进裤口袋里。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脑袋抵在车窗上看夜景,车玻璃是冷的,连带着我的额头发凉,寒意一阵阵地从身体里涌出来。老哥在边上啧了声,白养你这么大了,鞋也买了表也买了衣服也买了,是不是要再给你买个老婆你才满意?
  我不要老婆,我要林追。
  周日林追依然没有回我的消息,操`他妈,老子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就骑了自行车风风火火地去他原来的出租房里找人,那间屋子换了新房客。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了,很烦,就在便利店里买了根冰淇淋,我喜欢在大冬天吃冰淇淋,冻得牙齿和舌头失去知觉,从中获得一种极度刺激后而麻木的快感。我撕着脆皮筒外的包装纸,从这一刻开始疑惑: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会脆弱到这种程度?……噢,还有个徐星元,可我实在不想去找他,这样吧,如果星期一林追没去上课,我就拉下脸去问徐星元。
  我好想林追,我想把他抱在怀里为他涂指甲油,把他的手脚指甲涂得猩红,我们赤条条的缠在一起接吻,做‘爱,他累坏了,伸着细长的手脚躺在地上,我用口红在他身体上写满萧琅专用,给他拍很多很多照片,他是件怎么拍都很完美的艺术品,所以眼光也很高,他枕着我的胸口,对洗出来的相纸品头论足……这个幻想太过真实,真实得好像它成了一段浪漫的回忆而不是想象。
  很不幸的,我失眠了,煎鸡蛋般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里的是林追,想得我快吐了,却还是牢牢地扎在我脑海里,嵌得很深,怎么都拔不出来,好神经。
  放在床头的手机开始震动,我烦躁地捞过一看,来电显示是姐姐,我大骂一声操,立刻从床上弹坐而起,张嘴就是一串辱骂:
  “我`操`你妈啊你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你是手断了吗忙什么呢你不会给老子发个短信啊你个傻‘逼知不知道老子想你想到失眠啊……”
  他那头风很大,呼呼呼的仿佛正跟我对骂,从听筒狠狠灌进我的耳朵里。
  “干嘛,哑巴了?说话啊,你人在哪里?”
  小屁孩。他的声音很轻,淹没在风里。
  “说你在哪里呀!等老子跟你见面了有的是时间和你对喷!”
  他报了一串地址,叫我去接他,我说我没驾照大半夜开车会被抓酒驾的交警拦能不能骑自行车。
  “可以啊,你走路来都可以,你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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