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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兔子的杀人回忆-第12部分

小说: 兔子的杀人回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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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像是求婚,简直像是骑士的效忠宣誓。
  我下意识地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现在不是四月,今天也不是愚人节。
  可这个男人的行为却比愚人节可笑多了。
  看着晚晚扑进他怀里的身影,我一个人撑起雨伞,瑟缩着肩膀,缓缓向停车场走去。
  ·
  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九月的冷风沿着车窗的缝隙卷进来,我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忽然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觉得我可能错了。
  我爱错了,也想错了,至少,不能算全对。
  首先我对这个男人也许并不仅仅只是喜欢而已,要不然这种心如刀绞,手不能握的痛苦便无法解释。
  其次爱情本来就是盲目的啊!不论是作家爱上外围也好,外围爱上了作家也罢,这种不对称的爱情始终是盲目的,也因为盲目,所以才正确。
  可是对我来说,爱情却从头到尾从未盲目过。
  我喜欢楚寒,不过是因为楚寒喜欢我;我嫁给季燃,不过是因为季燃向我求了婚,而这门婚事,母亲非常满意。既然大家都满意,又有什么不嫁的理由呢?
  一直以来,母亲都极力灌输给我一种社会观念——你可以嫁给财富,嫁给权势,嫁给一切,但唯独不能嫁给爱情。因为在婚姻中,只有爱情是最不可靠的。它是一种纯粹的,全意识的东西,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你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这种观念不能说不对,但真的全对吗?
  我忽然为自己感到了悲哀,我又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愚人节来。
  其实我自己也并非完全没有盲目过,至少曾为某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盲目过一次。
  如果那天那个人真的出现,或许现在的一切都会不同。
  ·
  回到别墅,季燃不在,我脱了衣服,疲倦地躺在了床·上,在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楚寒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最后按下了接听键。
  “到我这来,今天一个朋友的酒吧开业,地址我一会发你微信。”
  “可是,季燃一会可能会回来……”我推辞道。
  “放心,他去北京了,刚从我这走的,说要一个周左右才能回来。”
  “可我困了……”
  “你装什么啊?”他说,“他去北京干什么,你难道会不清楚?反正我们俩现在都已经被他抛弃了,你还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妇啊?”
  挂断电话,我补了妆。因为犹豫,竟然把口红涂歪了一点,最后不得不擦掉重来。
  从本心来讲,我渴望着刺激,渴望着坠落,但是又希望那坠落的地点,高度,甚至迎风的角度都是由我自己掌控的,而不是突然被谁用脚踹下去的。
  这就是我和楚寒之间想法的区别。
  大概也是因此,在临出门之前,我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
  “みゆき?”在经过了漫长的等待之后,一个女声突然问道。
  那声音熟悉而又陌生,但那是母亲的声音没错。
  我突然红了眼睛,像个被惯坏的孩子般开口乞求道:
  “妈,我想离婚。”
  “为什么?”她吃惊地问。
  “他是……同性恋。”最后三个字我嗫嚅了很久,在说出之后竟然整个人大汗淋漓,感到痛快异常。
  母亲许久没有出声,好像被吓到了。
  “妈,我想离婚。”我继续哀求道。
  “他打过你吗,みゆき?”
  “没有。”我说。
  “钱呢,不给你?”
  “那倒不是。”
  “不允许你找男人?”
  “他没说过,也没阻止过。”我实话实说。
  “那你为什么要离婚?”母亲语若寒冰地问。
  “难道有钱,有男人,就够了吗?”
  “那你还想要什么?”
  “我……”
  “みゆき,别傻了,如果你离了婚,后面还有一大群女孩等着嫁给他呢。”
  “妈……”
  “我以为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我以为我早已经告诉过你了,你可以在爱情里憧憬一切,但千万不要憧憬幸福。”
  “我还以为是反过来的……”
  “曾经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会嫁给你父亲,到头来却发现,越是唯一的,越不容易被抓·住。”
  “妈……”
  “因为季氏的支持,我们家的企业最近发展得很好,以后你弟弟接手的可能性很大。”
  我忽然心酸地笑了一下,“其实这才是您不同意我离婚的原因,对吗?”
  “みゆき,这世界不过是一泓冷水,不要虚掷自己的热情。”
  我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抬手挂断了电话。
  ·
  我下楼开了车,驶出车库时,发现雨比刚才下得更大了,路上的积□□,玛莎行在上面,并不像车,倒像一艘红色的小船。
  “这世界像河,玛莎如船,我孤身泅渡,呵呵,很完美!”
  到达楚寒说的酒吧时,已是深夜,我打开包厢的房门,里面烟雾缭绕,男男女女坐了一排。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会这么热闹,正想关门退出,一只手突然伸了出来,一把把我拽了回去。
  “来都来了,还跑什么呀。”一个陌生男子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朝我的脸上喷了一口烟。
  那烟没有烟草味,却让我头晕目眩,感到恶心,我条件反射般推开了他,他个子精瘦,又笑嘻嘻地凑了上来,露出一排黑黄的牙。
  就在我吓得浑身颤抖,正想要夺门而出的时候,楚寒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行了,猴,她是我叫来的。”
  那个叫“猴”的男人似乎有些忌惮楚寒,突然停下了脚步,动作滑稽地朝他敬了个礼,挤眉弄眼道:
  “得嘞,寒哥。”
  说完便坐回了沙发上,用手去撩另一个女孩的裙子,那女孩正躺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地用吸管吸着一个塑料瓶,不知道对眼前的事情是毫无察觉,还是早已适应。
  楚寒指了指那女孩手里的瓶子,问我:
  “玩不玩?”
  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总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东西,跟鸦片差不多。
  “不玩。”我果断地摇了摇头,“我想回家。”
  “回家?”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你什么意思?”我问。
  他也不说话,转过身拿起一把黄铜锁,穿过门栓,把门直接从里面锁死了,然后把钥匙一把扔给了刚才那个叫“猴”的男人。
  “想走,你问他要啊……”他歪着头,看着我,怪异地笑着说。
  我看着那把巨大的黄铜锁,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恐惧像一种剧毒,瞬间在我的全身蔓延,我颤抖着,最后忍不住哀求道:
  “楚寒,你放我出去吧,求你……”
  他突然笑了起来,清了清嗓子,用力拍了两下手,满屋的男男女女瞬间安静了下来,他语调揶揄地问:
  “这位小姐说她想走,大家同不同意?”
  几秒钟后,整个房间爆发出一阵哄笑。
  “猴”突然尖笑了两声,讨好般说道:“今天这顿是寒哥请的,当然寒哥说了算。”
  其他人一并附和。
  我站在门前,感觉自己就像一坨超市肉铺里正等待被售卖的鲜肉。
  楚寒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桌上拿起了一粒红色的药片,掰了一半,随后递到我手上,“吃了它,就放你走。”
  其他人又再度哄笑起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光头男人出声讥讽道:
  “阿寒,你小子倒是懂得怜香惜玉啊。”
  楚寒没回他,只是表情专注地看着我。
  我看了一眼那撒了一桌的红色药片,想了想,觉得就半片而已,吃了也不会出太大问题。
  我说:“你先把门打开……”
  楚寒朝“猴”使了个颜色,“猴”也不负所托,手脚麻利,不过几秒钟,我便听到了身后锁簧弹开的清脆响声。
  “吃啊!”楚寒撇了撇嘴角,一脸鄙夷地催促道,“十年前你都有种打老子,现在没种吃半粒药片吗?”
  我强作镇定地对他笑了一下,随后把药片放进嘴里,合口咽下。
  “行了,走吧。”楚寒表情温煦地笑了一下。
  我犹疑地看了看他,还没等我转身,便又听到身后传来了清脆的锁簧关闭声。
  “猴”正倚在门前,表情得意地朝我摇晃着手里的钥匙。
  “你干什么?”我生气地对楚寒说,“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楚寒的唇角突然闪过一抹邪魅的笑容,“我是想让你走的,可他们不让,我有什么办法?”
  “无赖,我要报警。”
  我刚说完,包便突然被他抢走,我突然惊慌失措起来,脚步凌·乱地用手乱夺,可是楚寒却像故意耍我一样,每次在我就要碰到的瞬间,他都会适时地把包抽走。
  一来二去,整个包厢里充彻着嗤嗤的笑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那个叫“猴”的男人突然一把搂住了我的腰,用手在我的胸口乱·摸,我望向楚寒,楚寒就跟没看见一样,抓起一粒红色药片,放进了嘴里。
  这时,“猴”突然问道:
  “寒哥,今天怎么个弄法?还是您第一,然后哥几个划拳,排个序?”
  楚寒走近一步,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不用,你们一起来吧,我想,她是不会拒绝的。”说完,他又拿起一粒红色药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笑眯眯地问道:“对吧,美雪?”
  我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面孔。
  “真的?今天您不是第一个了?”猴仿佛还是有些不信。
  “我平时草她都草腻了,送给你们尝尝鲜,不行?”楚寒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那感情好啊。说实话,寒哥,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这么白的妞,您的大恩大德,弟弟永世难忘。”猴用一股甜腻腻的口气奉承道,他随之呼出的一股绵细的香气,让我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刚才那个有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突然放下了瓶子,操着一股闽南腔试探着问道:
  “阿寒,这小妹来路正吗?不要明天早晨哥几个从这屋里出去,直接被她送进苦窑里。”
  我张了张嘴,刚想出声说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然后感到浑身发热,有一种醉酒的感觉,突然很想说话,很想大声喊,想让所有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有家庭的。”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大声反驳道。
  我刚说完,便感觉右脸重重地挨了一下,一个穿着恨天高和超短裙的女孩突然站在我身前骂道:
  “臭婊·子,你说谁是出来卖的?这屋里哪个人是出来卖的?”
  说完,她便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在右脸挨了一下之后,我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任由她一件又一件,把我扒得精光。
  看到我下意识缩成一团的身体,她突然得意地一笑,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知道你刚才吃的东西叫什么吗?那叫麻·古,你还以为是什么保健品呢,傻·逼……”
  她刚站起来,就被楚寒一脚踹倒在地上,楚寒用手一把扯开了她的抹胸,阴恻恻地笑着说:
  “秦玉,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刚才骂谁婊·子呢?你们女人只要吃了麻·古,哪一个不是婊·子?你骂她,那你呢?”
  那个被踹倒在地的女孩却一点也不恼,用一双修长的腿直接勾住了楚寒。
  她说:“寒哥,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楚寒刚脱掉了裤子,那女孩便乖巧地主动含·住了他的雄物。
  ·
  在那个包厢里,我第一次明白了麻·古的恐怖。
  在所有人都吞了麻·古之后,整个包厢立刻陷进了一种死循环里。那个叫“秦玉”的女孩替楚寒口着,一直口着,重复,重复,再重复,连着两三个小时,他们两个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之后便是两两一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或者女人坐在男人身上,也是重复,重复,再重复,我感觉自己的下·体一直灼热,湿·润,仿佛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我感觉自己第一次丧失了时间的概念,脑子里只想着重复地去做,去爱,去填满,以及被填满。
  才不过短短几个小时而已,我从最初的极力抗拒,到中间的半推半就,最后,索性岔开了双·腿,闭上了眼睛。楚寒突然在这时走了过来,一边轻·咬着我的耳·垂,一边问道:
  “美雪,知道那东西最神奇的地方在哪吗?”
  我没有出声,因为我懒得回答。
  “上大学的时候,那么多人喜欢你,而你却几乎什么人也不喜欢,你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就像希腊神话里永不坠落的女神一样,而现在呢,现在你主动张开了双·腿,闭紧了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连趴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你都懒得看一眼。”
  “美雪,我喜欢这样的你,这样的你,让我觉得,我们终于平等了,我们终于一样了。”
  “这药片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它能摧毁人的道德。你说这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怎么不给他颁一个诺贝尔奖呢?”
  “坠落吧,美雪,坠落吧……。如果道德让我们感到痛苦,那还不如及时行乐!”
  ……
  吃了“麻·古”之后,他变得喋喋不休起来。
  最后甚至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我耳边说了多久,我只记得他突然间张开了嘴,死死地咬住了我的上臂,我感觉到了疼痛,但那疼痛却并不明显,明显的只是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最终那些快·感被放大出来,汇成了一片汪洋。
  “或许母亲并没有说错,人有钱就好了,钱能买来玛莎,能买来CHANEL,能买来男人,能买来快·感,能买来除了幸福婚姻之外的一切。这样的生活,我不要,后面还有一排小姑娘等着要呢,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不好?”
  ·
  正午时分,我在包厢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昨晚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太阳高升的时刻,归于沉寂,像见不得光的地底人,睡倒在个个阴暗的角落。
  我强支着身体,在一片狼藉里找回了自己的衣服,穿好了高跟鞋,一个人歪歪扭扭地向停车场走去。
  我坐在车上,发觉眼前的视线模糊,看什么都是重影,我勉强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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