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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二的代价-第7部分

小说: 二的代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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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磨蹭蹭地将袁志翔递过来的点心含在嘴里,一向严格控制饮食的王副总心中突然起了放纵一回的念头,难得这块榆木疙瘩终于懂点风情,一片小饼干应该死不了人。
  两人吃了几片饼干,王道平摸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之后扔给袁志翔,“润润喉咙。”
  小强接过来,一脸的感激。他的确有些口渴了,丝毫没考虑那是王道平喝过的,仰头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王道平看到他微微起伏的喉结和顺着嘴角流下的水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临睡前看到的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
  男孩嘴里溢满了他的精‘液,脸上是倾尽所想能让他爽到的认真表情。
  欲‘望来得如此突然,王道平拿下男孩手中的水瓶放好,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突然被吻袁志翔仍旧有些紧张,但他没有挣扎,柔顺地任王道平将舌头挤进自己的口腔,这里舔舔那里戳戳。不会接吻的男孩被弄得有些喘不上气,从鼻腔里逼出了几声细碎的呻吟。
  “舌头伸出来。”那浓浓的鼻音和明显赶不上趟儿的青涩让王道平有些兴奋,他停下来命令着,声音也变得有些喑哑,“跟我一起。”
  和上次给他做口‘交一样,袁志翔全部听话地照办。王道平舔他的舌尖,他也迟疑地舔回去,几个回合下来很快两个人的吻就变得无比炽烈。王道平挑‘逗地吸‘吮着男孩的舌头,把他按在椅背上狠狠亲吻,此刻对方是什么心情男人已经来不及去管,多日未曾宣泄积累下来的欲‘望变成了迫不及待的占有。
  看着身下的男孩闭着眼睛一脸的顺从,王道平总算是稍微收敛了些,伸手到隐藏在扶手箱下的储物格里拿出安全套和润滑剂,顺手放倒了座椅。
  半夜的暗巷里,密闭的车厢里回荡着男孩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将袁志翔的T恤推到腋下,王道平一只手在他的右乳上又捏又揉,还用嘴去舔舐啃啮无所不为,弄得那颗小小的乳珠湿哒哒的艳红发亮,却就是恶劣地一直不肯碰一碰他的左乳。有些轻微强迫症的男孩难以忍受这种折磨,自发地想伸手去摸一下可怜的左边,却被王道平抓住了手腕。
  'hide=1'“不要乱动。”王道平吻着他的身体,不容拒绝地命令。匆匆扒下男孩的裤子给后面做了点润滑,男人扶起已经涨大的阴‘茎,缓缓进入他的身体。
  “啊……”
  虽然不是两个人之间的初次,但上次酒店里的事袁志翔几乎没有记忆。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异物从那里塞进身体,有一种被撕裂的痛苦和尴尬,那一刻男孩不是很确定自己喜不喜欢这种事。
  “忍一下,马上就好。”欲‘望堆积带来的急迫让王道平无暇顾及袁志翔的感受,其实以前他也从未在乎过哪一任床伴的待遇,反正是钱货两讫的生意,除了满足自己之外的其他事情不在男人的考虑范围之内。
  被那个紧致炽热的地方吸附着,王道平开始用力抽送,这时他才肯放过男孩敏感的左乳,用嘴轻轻地舔咬逗弄。狭窄的空间不方便交换体位,打算速战速决的男人是多年未见地急切,一鼓作气地往前冲,从前固有的章法完全忘了。
  这场既是做‘爱又更像虐待的性‘事让袁志翔无法思考,已经失去耐性的王道平显然已经不打算再像前两次那样慢慢带着他走,男孩只能凭着本能努力调整紊乱的呼吸,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与不适。男人毫无顾忌地入侵让他全身都出了一层冷汗,为了阻止嘴里不断发出的呻吟,他一只手盖在双眼,另一只手掌的边缘塞进嘴里,几乎要咬破。
  等到王道平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两个人许久都没有动,就维持着王道平抓住袁志翔双肩的姿势。车厢内一片沉默,耳边是彼此清晰而浓重的喘息声,余韵的脉动也还停留在男孩体内。
  回过神来撑起身体,看见男孩张了张嘴却无法出声,王道平拍了拍他的脸颊,“喂,你还好吧。”
  袁志翔抬起眼皮,勉强扯了扯嘴角,终于嘶哑地说出两个字,“没,没事……”
  见王道平衣衫完整自己却几乎是不着寸缕,他感觉有点羞耻,迷迷糊糊地想起来穿好衣服,刚一挪动身体就从下‘身传来一阵直冲后脑的剧痛,猝不及防之下男孩痛叫了一声,闭着眼睛额上冒汗。
  王道平正低头扯套子,发现上面隐约有些血迹。听见小强那声压抑的惨叫,登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操,玩得太嗨,竟然把他的屁股给捅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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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H好累~嘤嘤嘤求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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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道平这些年来有过不少床伴,可至今还从未搞成这样过。一来是那些人都有丰富的经验,比较善于保护自己,二来也是王道平鲜少有这种控制不住的感觉,简直就像个没尝过肉味的愣头青,当然,他把这归之于禁欲太久的结果。
  虽然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大事,但弄到流血的程度,毕竟是把人欺负得狠了点。基于占便宜不能过头的定律,王道平将椅背稍微摇起,掰开袁志翔的双腿打算关心一下他的伤势如何。
  “不,不要看……”发现王道平低下头在干什么,小强的脸突然涨红了,拼命并拢腿间,动作一大牵动到伤口又让他龇牙咧嘴。
  “别动,让我瞧瞧。”王道平按住他的大腿,颇为认真地观察了一下那红肿的后‘穴,发现的确是轻微撕裂了,好在并不严重,“没事儿,你躺一会儿,回去上点药。”
  “嗯。”袁志翔将头侧过一边,声音如同蚊蚋一般。
  觉得自己没看错,这孩子不哭不闹的确很好打发,王道平摸摸他的脸颊算是安慰,还特意捡起散落在一边的衣服帮他穿起来。又累又疼的袁志翔迷迷糊糊地配合着,不是太清楚自己这样到底算是什么情况。
  车开到小区地下车库,王道平打开车门先下去,破天荒地绕到另一边帮袁志翔开车门,嬉皮笑脸地说:“走得动吗?我抱你上电梯好了。”
  “不用,我可以走。”袁志翔哪敢造次,慌忙摇头。且不说这不成体统,关键是他的确没伤到这种程度。走路不舒服是肯定的,但要让人抱着上去也太离谱,被邻居看见了怎么办。
  其实王道平也就是看准了小强压根没有调‘情的细胞才会随口说说,他心底可从没打算受这份累。虽然浑身没几两肉,到底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抱着这一百多斤回去,他这中年大叔的沈腰潘鬓就真是要消磨殆尽了。
  进了客厅王道平立刻发现屋内跟前些天不大一样,陈设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最显著的是角落里多了一株蔫不拉几的龟背竹,底下的塑料盆可能是破旧磨损了,还特意用颜料重新画过一遍。图案是一些水平不咋地的简笔画,尤其是那笔触透着一股战战兢兢的气息,一看就是没什么自信的人画的,不过感觉得到涂的人挺用心。
  “这玩儿哪来的。”王道平很难想象,那个为了替别人省钱主动辞掉钟点工的家伙,会掏腰包去买这种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
  说起这个事王道平至今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天他接到碧海公寓物业一个电话,说他家有人把家政公司派出的钟点工给叫回去了,问他是否知情。
  王道平在物业公司属于VIP客户,家政扫除的费用都是从他充值的卡里逐月扣除的,不知道袁志翔那小鬼突然间犯什么毛病,直接把人给叫走了。打电话问他,他说以后会每天打扫,保证不弄脏,所以不需要特别雇人来做家务。
  这种鸡毛蒜皮的事王道平就是年轻没钱的时候也没理会过,结婚前老妈管,结婚之后老婆管,历届床伴更是犯不着他来操心,王副总很不能理解小强这是为了啥,做家务难道不是世界上第一无聊第一浪费时间的事吗。沉默了一下最后男孩告诉他说一次好几十块钱怪浪费的,好像很不安的样子,王道平推测他是因为在那儿长期白住,心里有压力。
  平白赚了一个自带干粮的保姆何乐而不为,王道平也懒得说了,心里想这家伙可真是一枝阆苑仙葩,明明就是个抽中南海的命,偏还操着住中南海的心。
  “嗯,是我那天扔垃圾的时候捡回来的。”此刻袁志翔屁股还火辣辣地疼着,忙着去卫生间清理,又不得不停下来跟他解释,“这个不脏,我擦得很干净……它还活着,扔掉可惜了。”
  听到这玩儿居然是捡回来的垃圾,王副总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在估算这盆植物究竟还能有多久的寿命。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冰冷无趣的客厅里因为有了这盆装饰笨拙的绿植,似仿佛多了一丝鲜活的气息。
  看见小强拿着换洗的衣服一瘸一拐地走进卫生间,男人突然间觉得自己经常嘲笑这个傻二缺的小鬼其实没多大意思,无非只能暴露自己在生活上既没有诚意也没有创意而已。和所有心怀希望和憧憬的年轻人相比,他无疑活得敷衍过得麻木。或许像他这样四十来岁有点地位的男人大都自我感觉良好,习惯于自诩人情练达世事洞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说白了不过是随波逐流不求上进……
  慢着,今天又没上桌子喝酒,怎么满脑子都是狠斗私字一闪念,灵魂深处闹革命的想法。王道平想想自己的仕途,想着唾手可得的升迁以及无处不在的对手,又觉得这种多愁善感的心态太过软弱,实在不可取。那孩子不过是一个人住着无聊,自己找点乐子罢了,哪儿来的这么多批评和自我批评呢。
  想到这里,王道平走近卫生间敲了敲门说:“小袁,药膏在柜子第二个抽屉里,记得抹上。”为了自己接下来的性福着想,他并不希望袁志翔留下什么后遗症。
  过了良久,才从里头含含糊糊地传来一句,“哦!”
  洗漱清爽了之后两个人睡下,王道平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要不请个假,明天别去上班了。”这样扭着屁股去过去,形象未免难看。
  “明天排了中晚班,不去不好的。”袁志翔的声音里充满了迟疑。话务员都是轮休制度,休息时间宝贵,临时换人张组长肯定要为难,“请假的话,会扣绩效和全勤奖。”
  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小强的情况王道平也算摸清楚了七七八八。爹妈离婚,两边都不想要他,放在外公外婆家长大,靠自己打工完成学业,父母双方的家人不时会找借口向他伸手拿钱,平时没什么朋友,唯一暗恋过的对象是个直男,还被发现了,简直就是男版阿信,同志里的苦菜花。
  算了。倦意上来,王道平决定放弃跟他讲人道,“成,只要你走得动就行。”
  感觉旁边的人往被子里缩了缩,似乎有些尴尬。
  事实证明,袁志翔任劳任怨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是非常有积极意义的,一个月试用期下来他的绩效和星级评定在新人当中名列前茅,再加上王副总的那层关系,张春和很快让他和其他几位拔尖的新同事一起写了转正报告。
  当他在月底第一次拿到转正之后的薪水加奖金总共三千二百元巨款时,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王道平。不管怎么说,小强对这个人挺感激的,在他最低潮最茫然无措的时候,的确是王道平拉了他一把,让他不至于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无家可归。
  有鉴于此,男孩头一次主动给王道平打了个电话,说想请他吃顿饭,问他长假是否可以匀出点时间来。向恩人好好道谢,袁志翔认为这是非做不可的事情,但是又担心打搅了他,“您最近很忙吧,我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的。”
  接到这个电话,王道平很难不从心底升起一丝暗暗的得意。这阵子总公司组织封闭学习,他的确没什么时间外出找乐子,看来这孩子是有点寂寞了。而且他能感觉得到,被自己拒绝的时候对方似乎有些失望,可惜他的假期早已另有安排,不可能为了这个人而改变行程,“等我回来再说吧,到时候我过去找你。”
  每年的两个长假,不管能呆多久,王道平照例是要带着老婆孩子回乡下去露露脸的。他跟老婆离婚之后的两年间王知墨都跟着爷爷奶奶过,直到快上小学王道平才把他接回身边,所以对于回老家这种事情并不排斥,更何况那里有他无数堂兄表弟,每次一回去都跟那群亲戚的小孩玩得乐不思蜀。
  相比之下王道平就显得兴味索然,如果不是他们王家人丁兴旺,他又父母尚在不能不出现,他还真不怎么想回去。王副总现在混成这样算是衣锦还乡,每年无数的人情债实在让他有些头疼。至于金丽萍就更加苦不堪言,只会一口普通话的女人完全听不懂那个南方小镇如同鸟语的方言,老公每天诸多应酬也没时间照顾她,她大多数时间都是窝在房里上网。
  在乡下呆不过几天,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偶尔在电视上看见个把平头正脸的小帅哥都觉得开心。王道平自己都快受不了了,那时候他突然发现就算是袁志翔那副小身板也挺诱人的,人干净又听话,不管怎样都好过在此地无聊致死。
  袁志翔一不用回家探亲,二没有多余的钱出去旅游,也不需要空出时间来伺候王道平,他索性一口气报名加了三个班,可把张春和高兴坏了。现在的小孩大都是独生子女,家里就算经济条件差一点,父母也舍不得为了几个钱让孩子受累。每次法定节假日张春和都要为如何安排加班而伤脑筋,今年来了袁志翔这样的工作狂,她总算是可以让大家都开开心心地过节了。
  王道平回来之后到碧海公寓去找袁志翔,却发现他居然不在,心里先是一愕,继而是老大不高兴。还说什么要请他吃饭,现在也不知道疯到哪里去,连个影子都没了。打了个电话一问才听说是在加班,王道平才终于舒服了点。
  “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亏我还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男人信口胡诌,肉麻得要死自己却不觉得。
  “嗯,等一下我去预定,晚上就可以去吃了,我六点下班。”听了他的话信以为真,袁志翔的确有些不安,他还以为王道平要玩到假期结束才会回来,“您这么久都没来,我还担心……”
  “我不是说了事情多,跑不过来。”王道平打断他,心情有些微妙,心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对他特别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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