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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第11部分

小说: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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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挠痒这事吧,有首歌唱过“越搔越痒越搔,越痒啊~”,没错,这就是我的真实写照,愈挠愈犹如万蛆覆骨、白蚁蚀心。
    此时,犹如雪上加霜一般,祁洛的卧室里准时传来了晓松老师的声音:“人生不是故事,人生是事故,摸爬滚打,才不辜负功名尘土……”
    妈的,忍不了了!那股熟悉的暴躁劲儿坐着小火箭疾啸而来,我先是对兜兜怒喝道:“妈的闭嘴!”
    兜兜委屈地“嘤嘤嘤”了两句,一头扎进给他睡觉准备的纸箱,彻底安静了。
    看吧,就是欠收拾。出师大捷,就应当一鼓作气、清剿匪类。我昂首冲到祁洛卧室门口,敲了一下门,道:“舅舅,您能别看你晓松老师了么?一天不看晓松都不行么?这么晚了,狗都要睡觉了,人怎么受得了?”
    “这房子隔音效果还不错。”祁洛从玳瑁边眼镜后面打量了我一下,道:“你可以帮我关门。”
    “你!”我被他堵得没话,每次都是这样,我的满腔愤恨撞上了祁洛这座四两拨千斤的大碉堡,我就怂了。一鼓作气后面一句是什么来着?再而衰,三而竭。曹刿在两千年多前,就极为精准地判断了我此此时的境地。
    算了。大概祁洛生来就是八字克我的。我大力挠了挠脖子,悻悻地准备给祁大爷关门。
    “等等。”他把IPAD放到一边,“你又过敏了?”
    我是过敏体质这事,压根没几个人知道,除了我死去的娘亲,我爹从不把我挂在心上,估计他也不记得。一方面是小毛病,一方面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天天嚷着痒啊娇弱啊,怪没面子的。
    “你怎么知道的?”我停住脚步,讷讷道。
    “有一次看过你吃的药,是治过敏的。”
    我回想了一下,那会子刚搬过来,翻箱倒柜搞卫生的时候中了招,第二天还要去部门报道,怕满脖子血痕惹人瞎想,就下楼买了药吃。本是极细微的小事,我都快忘了,没想到他竟然记得。
    “啊,没事没事,就是灰尘过敏。也不是非要吃药的,一会就好了,吃多了药也不好。”我怕他嫌弃我事儿妈,忙解释道。
    祁洛不知在想什么,斜了一下嘴角,对我招了招手,道:“好外甥,过来。”
    仿若中了魔咒,又或许他的眼睛可摄魂取魄,我什么也没来得及细想,一屁股走到祁洛旁边坐下。
    刚想说“叫你大爷什么事”,祁洛按住我的肩膀,低下头来,飞快地在我锁骨处的皮肤上舔了一下。
    只感觉一阵濡湿柔软从胸口拂过,我惊愕地睁大眼睛看向他,心脏激烈颤抖了几下,胸中顿生一阵激跃之情。
    “这样可以止痒。”他蹙了蹙眉,表情十分坦然,仿佛像老师在给学生解释公式定理一般天经地义。末了又咧一下嘴角,道:“沐浴露的味道不怎样。”
    有的人,一举一动都是蕴涵魔力的罢。
    这下倒是不痒了,只是不用看镜子就知道,我的整个脖子都成了红烧鸭脖。我低头道:“我,我出去了。”
    正欲起身,祁洛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道:“我这儿挺宽敞。”
    我还沉浸在被他舔过的震惊中,也没空跟他瞎贫,只是呆呆道:“所以呢?”
    “所以,”他手下施力,将我拉着再次坐下,道:“睡这里。”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外边刮了一宿的雨,终于有了逐渐渐小的趋势。
    我裹着一床空调被,侧卧在床的最边缘,淅淅沥沥的雨声声声入耳,浑身如同在火锅红油里滚,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祁洛在我身后道:“顾喆你是小龙女吗?”
    我不知他是啥意思,只好道:“不,我是尹志平,再说话我就强奸你。”
    他笑了一下,伸手过来拉我,“我的意思是,你不用睡在床檐上,位置还有很多。”
    我怕你强奸我啊!我心中吐槽了一句,还是顺势躺平回来。祁洛就躺在离我一个拳头不到的地方,可以听到他均匀平缓的呼吸。我咽了口口水,心里有微微的紧张。
    大概是下午睡得太足,这会儿我反倒没什么睡意,听祁洛的声音好像也是。我没话找话道:“今天池峻好像住在陆栎家。”
    “嗯?”
    “我就是感慨一下,池峻磨蹭了十年,怎么突然动作就这么快。”脖子还是很痒,我又抓挠起来。
    “你放心吧,如果是在陆栎家,他们大概是做不了什么的。”祁洛低笑了一声。
    “为啥,他跟他爸妈住吗?”
    “你明天问池峻就知道了。”我听他的语气颇为古怪,大概,陆栎小帅哥也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男同学。
    我禁不住绕着弯子套他的话道:“他长得蛮好看的,你竟然当初没有动心,不科学。”
    祁洛咳嗽了一下,道:“我就这么肤浅?”转而为了让我定心似的,又补充了一句,“他这个人,气场和我不太合,做朋友还可以。”
    我听得甚为好奇,祁洛又故意跟我兜圈子,心下焦急,只盼天赶紧亮,好让我去找英俊一探究竟。
    我“哦”了一声,他靠近了我一点,认真道:“我需要继续理解成,这是外甥对舅舅的关心吗?”
    少顷,我眨了眨眼,道:“不是。”本可以像以往一样,搞笑加胡说八道应付过去,这次我却没有。
    这是我对你的。
    一时之间,我跟他都没有主动说话。空气中的氛围静谧而舒适,我知道他也在享受着,这个终于开始有可能的夜晚。
    “好了,睡觉睡觉。”我挠着脖子道。
    他侧了侧身体,道:“还很痒?锁骨都要被你抠出来了。”
    我下意识点点头,想到黑暗中他大约也看不见,转而改口道:“还好,睡着就好了。”
    祁洛叹了口气,抬手将我半搂在怀里,低头时唇瓣擦过我的脖颈,大约是感觉到我的身体绷得很紧,他抚了抚我的脊背,松开手道:“睡觉。”
    本以为我会抗拒,却发现对他的怀抱十分谙熟,好似已经在这里栖息过许多年。
    是的,我猜小时候,在撞破他的奸情之前,我大约也是这么把头抵在他的锁骨处睡觉的。
    “舅舅,”我慌忙叫了他一声,硬是把祁洛的胳膊拽回来,道:“有点冷,就这样睡吧啊哈哈哈哈哈。”
    他很低的笑了一声,也没揭穿我,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了。
    我闭上眼睛,这种感觉尤为安心。就好像放学回家,书包里的作业快要写完,忘记带钥匙,家里却有人在等。打开门,熟悉的背影在厨房里忙碌,饭桌上香喷喷的饭菜还在冒着热气。
    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画面了。
    本以为会失眠,我却在重温这幅场景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07章 /意外星期一
    “啪”,一截崭新的粉笔应声而落,被一只粗硕的手指把它摁断在黑板上。
    万桂喜转了身,身上那件万年黑色呢子大衣沾满了粉尘和毛球,她正抬手抄写着一道应用题。
    整个教室里一片安静,只听得到翻动书本的声音,还有落笔的沙沙声。
    “顾喆,你上来把这道题做了。”她冷冷地巡视一圈,拖长了调子道。
    仿若一个世纪的寂静后,我慢慢从座位上站起来,前桌的女生听到声响回过头来,露出同情又轻蔑的笑容。
    “老师,我……我不会。”我站在万桂喜旁边,有如被钉在耻辱柱上,承受着刀山火海一般的酷刑。
    她稀薄的眉毛一拧,眉宇间隐隐浮上一股黑气,肿胀的大手拍在黑板上,一下子溅了我满脸粉笔灰:“昨天才讲过的!你脑子里装了什么!真是,比蛇还懒!比猪还蠢!”
    数学老师的大衣口袋里,隐隐露出一截肉丝的丝袜……万桂喜的骂声还在持续,我怔怔地盯着那处,心里犹豫着需不需要告诉她。
    “说你呢!听了没有!”万桂喜翻了一个白眼儿,伸手过来点我的额头,我侧头一躲,她竟然两手一合抱,从背后紧紧地箍住我,嘴里叨念着:“叫你躲,让你躲!”
    这婆娘起码有一百五十斤,力气极大,我小学的时候体型偏瘦,被她箍的快昏死过去,根本喘不上气来。
    万桂喜见我不挣扎了,伸出舌头来舔我的脸,阴阳怪气道:“给你补充营养液,让你快快升上初中!”
    那口水又臭又黏,我一阵反胃。想伸手去抹,又怕惹得她更怒。一抬头,下面一排同学都齐齐地望着我,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不对吧,在我念小学的时候,万桂喜是很喜欢折磨我没错,但有她在课堂上猥亵幼男吉这么一出吗?
    “啊!”我惊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睛,额头的冷汗倏地滚落下来。
    入目便是英俊的那只蠢狗兜兜,它鲜红的舌头还在我眼前闪动。妈的,太恶心了,看我不踹死那只死狗。
    刚想起身,却发现祁洛的手臂紧紧地箍在我的腰上,我俩以三分之二个人大校徽的姿势卧于床的边沿,再稍微一侧身就能滚下去。
    祁洛在我背后睡得很沉,眉毛微微蹙起,嘴唇抿的很紧,不知是否也做了什么噩梦。我看着他的睡颜,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舅舅大人是怕我掉下去,所以才这么搂着我睡了一宿的么?
    一看时间,才七点。
    赶开那只蠢狗后,我轻轻躺回原位。刚想再和大魔王一起睡个回笼觉,没想到祁洛动了一下,手臂用力更甚,我被他勒得直往后贴,恰好撞上祁洛坚实的胸肌,和……一根硬梆梆抵在我后面的东西。
    隔着几层衣料,我都可以感觉到那东西的炙热的温度和可观的体积。想稍稍和他分开一点距离,那绳索一般的臂弯圈囚地更紧,我以为他醒了,侧头去看,眼睛闭得很紧,依然犹在梦中。便不敢再动,生怕蹭到某些不可描述之处,惹得他抓我泻火。
    见我终于老实下来,那只手臂松了松,顺着我的胯骨流连往下,大概是觉得睡裤碍事,祁洛的手掀开了我的T恤下摆,像一条灵活的游鱼,一下子钻进了我的裤腰里。
    兜兜“汪汪”了两声,吐着舌头歪头看向我俩,眼神仿佛很疑惑。
    心说了一句“妈的”。那手指还在继续下滑,由尾椎骨卡进了臀缝,惊得我浑身一凛,鸡皮疙瘩顺着他指腹的皮肤一路蔓延到下巴。那次他在我后穴兴风作浪的触觉还被记忆在身体里,他的手指一过来,我便几乎被撩的要起生理反应。
    我反手按住祁洛在我裤裆里胡作非为的左手,用力去摇晃他,用若无其事的声音,道:“舅舅,起床。”
    祁洛费力地睁开眼睛,眼神有一瞬的失焦,少顷,才慢慢将视线聚拢起来,那只手也顺势从我裤腰带里抽了出来。
    像是发泄起床气一般,祁洛有点恼地看了我一眼,一把将我的枕头推在地上。又用薄毯将自己裹了个紧,只露出小半边脸,背过身去继续睡。
    看到祁洛少有的孩子气,我哑然失笑,一边狐疑地望着他,拿不准他是做春梦条件反射,还是故意使坏整我。只得一个鲤鱼打挺跳到地上,干笑道:“你睡。我,我去准备早餐……”
    碍于这大清早领导的性骚扰,我一个上午都神清气爽精神矍铄,不仅没有丝毫睡意,还超额完成了客户电话回访任务。
    午休的时候我到摸到隔壁传媒公司找了英俊,忙不迭地跟他吐了一肚子关于他家恶犬的苦水。
    英俊他们公司,讲的好听是传媒公司,其实规模不大,说工作室更为准确。属于靠合同吃饭,有电视台外包的节目,就油水丰厚,没有活干,就日子紧巴巴只能每天吃螺蛳粉过活。
    这阵子,英俊刚刚结束某知名新媒体平台的糊逼选秀节目,还在休假期,荷包鼓了不少,和陆小哥又发展得顺风顺水,整个人宛如从SK2神仙水里泡了澡,满面春光剔透闪瞎我狗眼。
    我看着他美滋滋地对着镜子眨巴桃花大眼,忍不住道:“你不是对你家男神,只敢远观,不敢亵玩么?怎么就突然主动出击了?”
    池峻娇憨一笑,脸上浮现出梦幻少男般迷离的神色,道:“那天,我本要回家,陆陆突然拉住我,对我说……”
    “说什么?”关键时刻,池峻竟然还停顿以图调我胃口,岂有此理。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道:“他说‘工作不能代表你,银行存款不能代表你,皮夹里的东西不能代表你,衣服也不能代表你,我们都只是平凡众生中的其中一个’。是不是帅呆了!吉吉,说句实话,当时我就被融化了。”
    “我那时候真的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是啊,我和陆陆就算有些差距,那也只是父母给我们的。我和他都只是普通的人,我们之间什么也不差。只要他能接受我,那些附加在我们身上的东西,就算不了什么。啊!所以,我就想趁现在还来得及,好好追他。”
    俗话说的好,情人眼里出西施,少男情怀总咸湿。我看着池峻满脸陶醉折服的样子,忍了好久,才把那句“这段话,好像是布拉德皮特在《搏击俱乐部》里的台词啊”给咽了下去。
    说着池峻就把陆栎给他拍的JK制服写真给我看,一半棚拍,一半夜景。读大学加上后来工作,我也算是玩过好几年单反的资深发烧友了,一般人的片子我看不上。还别说,陆栎玩相机的水准倒是杠杠的,用光、构图、后期都没的说,一点也不微博上那些睡粉的网红摄影师差。池峻在他的镜头下,又萌又清纯,除了胸前空荡了一点,宛如高个版的麻生希姐姐。
    “嘿,还真不错。”我诚心诚意发出了一声赞叹。之前祁洛就提过,陆栎是那种典型的超高IQ,中下EQ的天才型少年,小学初中高中获得各类竞赛一等奖无数。我在美帝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同学,他们这类人,大约有个共同特点,自带傲气,但凡沉迷某项事物,上手到精通比一般人快很多。
    负面效果就是,一般这种天才少年,很少将凡人放在眼里,不怎么会为人处世,对待身边的人总有距离。可能你对他掏心掏肺一辈子,他也就勉强回你一句:哦,谢谢。
    我想了想,道:“不对啊,他既然这么聪明,为何上的是X大?”我出国那年,X大在全国勉强能进前十,这些年排名我没关注,保不齐都掉出前十榜单了。
    “陆陆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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