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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第16部分

小说: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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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碾过,仿若一个世纪的漫长痛苦,连意识都渐渐模糊起来。
    “小美人,贫僧来找你来了,开窗啊!”徐岱川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一下从临近昏厥的边缘清醒过来。此时我这般样子,被自己的舅舅压在身下,压根不想看到任何人,我顾不上挣扎,慌忙用手臂挡住了脸。
    祁洛冷冷地朝浴室外扫了一眼,终于从我身体里退出来,从门口探出上半身,低沉道:“滚。”
    看到祁洛出现在我的浴室门口,徐岱川一惊,拖长嗓子“你?啊——”地一声,紧接着楼下花坛发出一声巨响。
    他丫的不会摔死了吧?虽然这里是二楼,我忍不住转头去看,祁洛瞥见我的反应,先是漠然道:“他死不了,你放心。”转而想了想,又道:“既然外甥这么有兴趣,我带你去看。”
    “不,不去……”我被他十分粗暴地从浴室里拎出来,一下甩到窗户边,我看着穿衣镜中他野兽一般的双眼,和胯间高扬的凶器,突然很怕被按在阳台上供世人围观。尽管这个想法不切实际,但这一刻,吃了春药的祁洛,的确让我相信他有这个本事。
    我连忙反手拉严窗帘,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刚要起来,他修长的双腿跪压在我的身体,俯身吻了过来,我对接吻十分抗拒,在我心中,接吻最起码也要是心意对等才能做的事情,我和他不是。
    见我闪躲,他倒也不再强迫,而是顺着我的胸口一路撕咬舔舐至小腹,在我起伏的下腹又亲了亲,略一停顿,低头含住我的欲望。
    “嗯……啊!”那一霎那,孤独的性器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包裹,我原本一片漆黑的大脑闪过一道白色的闪电,一声炸雷,实在忍不住大叫出声。
    是那振雷后的甘霖,终将播洒于皲裂的土地。
    见我终于有所表示,他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几个深喉,我险些把持不住在祁洛嘴里射出来,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压抑着的喘息,原本抗拒的推着他的双手也紧掐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几乎要破皮出血。
    还未攀至高峰,祁洛突然退出来,我眼睁睁着见着高高翘起的性器离开了那舒适快感之所,心中一阵失望的麻意,下腹更是灼得厉害,却不愿开口乞求。
    他看着我的脸,好像洞悉了我的想法,轻轻摸着我的下颌,双眼迷离,道:“这样舒服了吗?”
    我闭上眼又转开头,注视床头的纸巾盒,道:“并不。”
    祁洛低笑一声,两指蘸了什么滑滑的东西,抚上我熟透的糜烂不堪、被操弄的无法闭合的肛口,道:“我以为你会求我,看来还是我让你不够满意。”
    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愈加恐惧,好像再让他进去一次,我便会被折磨的肠穿肚烂。我拼命地摇着头,想摆脱他的禁锢。
    他用力按住我的双腿,抚起胯间那杆紫红色血管虯结的金枪,在我烂红的那处磨了磨,一个直挺身,低喘一声,一口气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我忍不住开口出声,一半是痛呼,一半哽咽着的呻吟。刚才在浴室,倒也不是没有被他干得这么深、这么用力,但是现在的感觉好像完全不同,不知是不是他良心发现,抹的润滑剂终于起了点作用,后穴那种撕裂的痛楚和层层叠叠的瘙痒都缓去了些,有蒸腾的快感氤氲起来,那火热的阴茎操进去,身心那种深深的空虚感得了充实的给足。
    面对面被他插入,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两颗心却隔得很远。我不愿看他的冷傲如希腊雕塑般的面孔,只能呆呆地盯着祁洛晃动的锁骨,随着他的进入摆动臀部,心中祈祷这场罪孽般的性爱尽快过去。
    祁洛那话儿本就远大于亚洲男性平均水准,因为药力,尺寸更是到了一个可怖的程度。待他全部插入,我低头看去,见自己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他插得稍稍鼓起一块。原本以为只有AV和小时候看小黄文中才会出现的画面,竟出现在了自己身上,我愈加觉得羞愤难忍。
    见我眼神流连于此,他索性拽住我的手臂,探向我和他身体连结的地方。粗硕的男根和那小小一处嵌合得亲密无间,我只感觉摸到一手湿滑,仿佛摸到了腐蚀的强酸,连忙猛地甩开了他的手,再次把手收回来时,手掌上尽是血丝和透明的体液,还有因茎身摩擦肠道被带出的白沫……
    “外甥,你流了好多水。”他平静地陈述道,凑近我的耳朵,压低嗓音道:“比刚才进去方便多了。”
    我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自爆而亡,下身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祁洛被我夹得低喘一声,似乎这样取悦了他,他继续道:“顾喆你好紧……不过,你这里很舒服。”
    “祁洛,闭嘴。”我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勉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淡淡一笑,注视着我的眼睛,凭借着肠液的润滑,他抽搐的频率越来越快,每次都是整根齐齐没入,我被他干得皱起眉头,额角背心汗如雨下。
    祁洛透明的汗水从形状优美的锁骨淌下,飞溅到我的乳首上,有痒也有心理上的刺激。也许人体承受痛苦和欢愉的限度就是这样远超想象,哪怕已如此疲惫,我还是清醒地承受他凌虐的性事,甚至品出了偷腥后的甘美。
    祁洛观察着我脸上的表情,插入时不断调整角度,或上或下,深浅不一,终于在一次退出时,我浑身猛地一抽,“啊”地一声呻吟,上次那种浑身过电的感觉霎时重来了一遍。我知他已经抵到了我身体里最敏感最隐秘的欢愉源泉,我很怕被他碰到那处凹陷,我怕自己会因为快感而向他屈服讨饶,我害怕自己因为享乐而忘记了此时的耻辱。
    本手脚均已被祁洛操干的绵软无力,我使出最后一分体力去推他,道:“别,别这样,别碰那个地方,舅舅我不要了……”
    他轻而易举制住了我的双手,将我的手臂搂上的脖子。祁洛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情狎昵而漫不经心:“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它很满意。”
    又是一次又酸又痛的嵌入,一阵强烈的快意席卷而来,盛满丹田,溢出至全身,冰冷的手脚被这氤氲至血脉的快感回暖。一直没有得到足够满足的茎身终于笔直伫立,我浑身都舒服得颤抖,性器硬的发痛,眼眶存不住汹涌湿意,两颊都是淌碎满面的泪水。
    我发出轻轻的呢喃,一只手勾住他劲健的背脊,另一只不自觉去抚弄自己的那根,被他按住后无法再动。我用不知是愤怒还是哀求的眼神望向祁洛,他冷酷地回视,如同掌控命格的无情的神:“用不着自己弄,只是操后面,我就可以让你射出来。”
    “你他妈的……畜牲……”我再无话可说,也不再与他再争,只是眼泪不住地流。事后回想,我都被自己丰富而不常表现的泪腺的吓了一跳,本以为我已经心如死灰,没想到还是会因为他轻易感到委屈。
    “顾喆……”祁洛低低地唤我的名字,俯身用薄冷的唇吻去我的眼泪,尔后找准我那处,狠命抽插起来。我的分身抵在我和他之间,不时碰到祁洛坚实的腹肌和三角区浓密的毛发,又痛又麻。
    食髓知味,在一次一次充沛的快感电击下,我情不自禁抬起臀胯去迎合他的撞击。前端在摩擦中获得快意,后庭强烈的痛爽让我恍若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上上下下的穿梭,何等极乐,何等痛楚。
    泪眼迷蒙,不经意间瞟见穿衣镜里身影,双腿被分开到最大架在祁洛的肩膀上,随着他的撞见一下一颤,如同在风中无意识摆动的成熟麦穗。祁洛光裸的背脊上覆着一层透明的汗水,紧实的臀肌随着他的动作一摆一动,隔得太远,我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也不愿看清自己那淫靡放荡、在他身下张嘴求欢的面孔。
    感觉到欲望在一次次的撞击和汗出如浆下逐渐攀至顶峰,我忍不住在不停地呻吟之中,夹杂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那声音声若蚊讷,他低下头来与我接吻,唇舌相抵的温柔触觉,唤起记忆里无数个我们相处时碎片式的温存瞬间。
    “现在舒服了吗?”他道。
    “……”
    “那么,还疼么?”祁洛望向我,不知是否是错觉,他烧红的眼角浮上一片浓重的温柔。
    心酸楚一动,终于我暂时妥协,抬手紧搂住他脖颈,将他拉向我,两人紧紧相拥。
    祁洛动手替我揉搓了几把,我那根在他的抚弄下,直直地抖动几下,眼看就要射了,祁洛面上闪过一丝狎昵,闪电般地抬手按住我顶端的小孔。
    我一开始还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下身挺了几下,不得其法。欲泄不能的感觉逼得人发疯,况且,他还变本加厉地在我身体里鞭驰。我使劲去推他堵在那处的手,“我日你……让我射……”他压得更紧,我只觉得自己那处像是要炸开,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抽动,肠肉不住地收绞体内的性器,我平凡的肉体根本无力盛享这般如同宇宙毁灭般的快意。
    意识再度变得很模糊,我两耳仿佛置身于真空,连自己是哭是笑,是恳求是叫骂,都再也记不清楚。
    不知被这种灭顶般的感觉折磨了多久,祁洛紧紧按住我的腰,如同打桩机一样捣了几十下,小腹下身被他摆动的囊袋撞击、操干的直响,我猜他可能也要到了,抓在他背后的手指深深嵌入肉里,“出去射,不要……不要在里面……”听到自己带着哭腔求饶的声音,干涩沙哑如年迈老叟。
    这等央求今夜已经上演了无数次,我是累了,唯一的观众却好像孜孜不倦。但如果他会有所反应、有所犹疑,那恐怕就不是祁洛了。
    他大力一顶,一下子抵到最深处,我感受到他在颤抖,一股炽烈的岩浆喷射到我的身体里。同时他终于松开了手,我被摁得发麻的茎身措手不及,先是无精打采地抖动了两下,我双唇微张,随之“啊,啊!”地无力一声,这才射来几滴,之后才是一股,紧接着一大股。
    那种失禁般的感觉持续了很久,不得不承认,这是无与伦比的巅峰,是我此生前所未有的高潮。等我回过神来,祁洛的胸口、下巴都是白色的浊液,我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他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揩拭掉了唇角脸颊处的精液,将食指插进了我的嘴里。
    在家就没怎么自己解决过,我泄出那东西又腥又咸,我抗拒地闭上了嘴,偏偏他还在我嘴里一抽一送模仿性交的姿势。我瘫软在他身下,浑身无力,唯一能动的就是牙,遂狠了心一口咬了下去。
    起初我只想威慑一下祁洛,没下狠心咬,没想到他巍然不动。我心头一愤,两排牙齿用力咬合,祁洛连脸上表情都没有变一下,只是这么俯视地看着我。
    渐渐地,我在嘴里尝到了血的味道,有液体自嘴角溢出,下颚也酸痛难忍。祁洛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另一手摸了摸我的脸,手心皆是冷湿的汗水,他对我道:“那时候,你咬的也是这根手指。”
    我一惊,小时候的种种如同老电影一般在眼前闪过,下意识松口,祁洛的手指已然鲜血淋漓,有白色的筋肉从伤口处翻出,只是多年前的老伤疤仍然清晰可辨。
    祁洛用手背蹭了蹭我嘴角的鲜血,轻轻地抚弄着我的嘴唇,我感觉他几乎用自己的血在我嘴上涂了一层。正忐忑着,祁洛猛地低头吻了上来。整个口腔尽是血和精液的味道,他却毫不在意,吻得专注炽烈,舌头搜刮过敏感的上颚,舔过一颗颗牙齿,追逐着我闪躲的舌头交缠不休。
    我被他吻得缺氧,大脑嗡鸣不已,冷着面孔哑声道:“别亲了,否则我咬断的就是你的舌头。”
    他毫不在意地笑笑,手指的血已然淌满了整个手背:“也行,如果这样你能觉得公平。”
    我别开脸,大概是祁洛此举太叫人无力招架,我只觉得心疼,对他。这种感觉甚至超越了下身的撕裂感和酸痛。
    泄身之后我们都疲惫至极,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扣在我腰间的手臂如同枷锁,手指的伤口仍在淌血,我很想叫他从我身上下去,去包扎一下,推了一下,见他纹丝不动,也不肯主动再开口说话。
    本以为,我和祁洛,会从一个吵吵闹闹的相识,到拖拖拉拉相恋,最后厌倦之后再平平淡淡的分开。只是自今夜以后,那颗才钻出土壤的嫩芽,被因缘际会,被人心造化,被我们,给亲手掐断了。
    扪心自问,如果祁洛要我,我的确愿意为他承受,我可以不再退缩,可以甘心屈于人下。只是,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性格骄傲如烈阳,宁折不弯,从不曾妥协,对待自己如此,对待旁人更是,所以我常怪他苛刻的不近人情。
    那药也是我亲手递上,旁人不配在这出闹剧登场。怪不了谁,怨不得谁。我并非执着于一个死胡同看不得乌云消散之人,也没有在遭受强暴之后,马上对他喜笑颜开的准备。
    大抵从此,他在心口亲手刺下的温柔一刀,会随着时间逝去结成丑陋虯结的疤,终生盘亘于此,无法抹去。只要一低头,那种陈年钝痛便会再一次,又一次重上心头,时时刻刻提醒我,他是年少错爱,他是毕生不忘,他是我的,祁洛。
    亨伯特可以用生命之光,欲念之火,用罪恶与灵魂,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念出他一生一世的万般柔情之源——洛,丽,塔。
    而我无力无法,我的祁洛,很抱歉,我连开口都觉得万念俱灰。
    在97版电影的结尾中,男人握着枪瘫坐在车里,双眸暗且涣散,颤抖的手捏着少女的钢丝发卡,上面还夹着她的发丝。男人呢喃着挚爱的名字,表情宁静而满足,仿佛下一刻就可以得偿所愿地死去。高中时看到这里,我只是默默关掉了播放窗口,那一年不懂,可能现在也不懂。
    不过,我猜,从此生此夜开始,我会用余生去解读。
    太累太困,从内心到肉体,我侧过脸,枕着未干的枕头,带着满身脏污的体液,顷刻便在祁洛圈囚的怀抱里睡着了。
    本以为我会梦到些什么,却睡得又黑又沉。天色微明之际,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浑身酸痛不已,感觉到他软掉的阴茎还夹在我的身体里,我摆了摆腰胯,想把东西弄出来。祁洛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我怕碰到他手上的伤,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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