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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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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老师的京片子。
    祁洛看着我,见我的目光迷惑又缓和,他试探性地靠近我一步,讲话时气流拂在我的颈部皮肤上,很痒:“我买了药备用,你在池峻那里,大概也不方便,要不然……我帮你看看?”
    我想说不,但却开不了口,喉结费力地滚动,嘴唇发出无声的气流摩擦,我羞耻地发现,在他这句话最后几个字的同时,仿佛有一只手在胯间肆意挑逗揉搓,我竟然听完便半硬了。
    心下不由得一声喟叹,顾喆啊顾喆,你他妈真是没出息,真他妈的抖M,不就被他操射过一次,你就逃不掉了。
    大抵人性就如是,尝试过一次,屈辱不过三秒,便打心底爱上了一次次跨越禁区的快乐,还愈加贪得无厌。祁洛说我“口嫌体直”,也不是没有道理。
    见我不拒绝也不表态,他在我面前慢慢蹲下来,缠着纱布的手指抚上我的皮带,非常轻地一声,皮带的按扣开了。
    我想到那日祁洛误服春药后的狂暴,不由得战栗,他安抚性质地拍拍我的手背,这一次,我没有躲。
    那温热的手指滑过我裆前,我试图用手去挡,被他轻轻推开,内裤里那包立即胀得更痛。祁洛熟视无睹地将拉链拉下,抬头用无波无澜地眼神看向我,下巴冲着我的内裤扬了扬,道:“自己来?”
    这话如同巫蛊,我木然地点头将内裤脱下,胯间的阴茎一下子弹立起来,险些碰到祁洛高挺的鼻梁。他并不看那处,依然注视着我的脸,道:“这样没法……我需要你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桌子。
    想到趴在张海丽桌子上,用那种难为情的姿势,我如蒙大敌,骤然惊醒一般,道:“要不就算了……张海丽等会回来弄死我,我,我回去干活去了。”
    “我让她出去接客户了。”祁洛淡淡地反问一句,“算了?”眼睛再次不着痕迹地从我高扬的那处扫过。
    “……”我不愿在嘴上服软,也不真不愿就此打住,就这么拖着挂在膝盖上的裤子,别扭地走到张海丽的桌前,一俯下身子,手撑在办公桌上,脸前就是海丽姐的爆乳艺术照。
    祁洛看了看我,愣道:“你这个体位,不用这么标准。”
    我一转头想骂人,见他丫的还带了副一次性手套。强暴我的时候不嫌弃,这下还讲究起来了?我有点气闷,血都往脸上冲,连耳朵尖都熟透。
    祁洛不紧不慢地带好手套,取出棉签、药膏,药的品种还颇为丰富,有我看不懂的英文,其中最熟悉的,便是马应龙这三大大字。想我一世英名,竟然落得与痔疮膏为伍,真是无颜面对我黄泉下的老母亲。
    我见他半天没有动静,嘟囔道:“不是上药吗,你到底……”
    一股凉凉的油膏抹在了我肛口的褶皱,那熟悉的触觉令我一惊,强调道:“只是涂药!”
    他“嗯”了一声,用棉签扒拉开后门那块臀肉,正经道:“恢复的还可以,大概快好了。”
    这次这厮没想着揩油,动作快了很多,也并无太大痛感,我感觉到他三下五除二涂好了药,后退一步离开我,道:“你可以穿裤子回去上班了。”
    我简直气结:“……”
    他目光抖了抖,面上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继而淡声道:“我走了。”
    我心一横,指了一下自己高高翘起的第三条腿,厚着脸皮道:“那我这儿怎么办?”
    祁洛颇为玩味地看了我一眼,继而慢慢扯掉自己手上的一次性的手套,动作优雅如同老式的英伦绅士。
    他靠近我,在我耳边低声道:“你要回家住吗?还要搬走吗?”
    我想着那天他在浴室里啃咬我的耳廓那一幕,不知是羞愤还是性奋,半边脸涨红起来,嘴硬道:“不,要。”
    “是这样。”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那是野兽捕捉猎物前一闪即逝的危险预告。祁洛后退了一点,嘴角噙着戏谑狡黠的笑意:“顾喆,我乐意帮助你。”
    “不过,”他又扫了一眼张海丽放在桌上的艺术照,“这个场合恐怕不太合适。如果你愿意,我会吩咐秘书,楼上办公室的门,为你敞开。”
    祁洛你他妈这只大禽兽!我又羞又恼,被他气得心肺炸裂,偏偏祁洛还要死不死地又补充了一句,若无其事道:“你要穿上裤子吗?我要准备开门了。”
    欺人太甚!令人发指!不能和解!不能原谅!不能姑息!我和舅舅的这场战争,永不止步!我一头冲进了张海丽办公室的卫生间,心中的原子弹将祁洛送上天了千万次。
    站在我和祁洛的家门口,我有些莫名紧张,明明我也算是这里的二分之一个主人,偏偏几天不来,就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连拿钥匙捅锁眼,都有些心神不宁。
    下班前,我特意去祁洛他们那层楼晃了晃,据说是要开会,这下我才敢安心地潜回来拿报销发票和换洗衣服。
    一开门,一只灰白的影子从我脚边闪电般地蹿过,乍一看我以为是下水道里变异的特大号老鼠,吓得差点嗷嗷大叫,后来一看这老鼠怎么还是卷毛,才反应过来这是我和祁洛在宠物店救下的那只雪纳瑞。
    外面正在下大暴雨,雪纳瑞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蹿,我见它嘴上还套着钢板,也不知淋湿是否会有事。我叫了一声:“蠢狗!!”见它毫无反应,想了想又唤道:“来福!回来!”这次它稍稍停顿了一下,侧头看了我,好像发现不是熟悉的人,又一头飞扎进了雨幕之中。
    我暗暗骂了句娘,心说我把你从生死一线救回来,竟然如此冷酷无情!不管了,从此我也加入狗奴铲屎官丧心病狂的行列了,遂心一横,撑起伞追了出去。
    初秋多降水,雨水如同滚落满地的珠帘,斜斜地落下,不一会儿,我半边肩膀就湿了个透心凉。我打着伞艰难地跋涉在雨中,把小区里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个遍,硬是没有找到来福的影子。
    这狗大难不死,还花了祁洛一千来毛爷爷,就这么丢了,不知祁洛回来看到家里狗不见了,会不会像我一样举着手电淋着雨在小区里寻找?他白天上班这么辛苦,回来还要遭这罪。
    我想了想,池峻说有的猫猫狗狗都喜欢翻垃圾打滚,来福会不会跳到垃圾桶里去了?越想越觉得十分有可能,我随手找了根烧火钳,像小时候那种大街上的流浪汉,沿着楼下,一个一个垃圾桶看过来。
    有水顺着雨伞的骨架流到手心,还有几滴砸在我的鼻头,我胡乱地抹了一把头发,哪里都找不到,不知要怎么跟祁洛交代。
    甩了甩手上的雨水,整个人又冷又困,我不禁自暴自弃地想:人和人之间,再牢不可破的血亲,再伉俪情深的伴侣,都免不了聚散离别。宠物这种生命脆弱的小东西,和主人的缘分恐怕更薄。
    老娘说的没错,我根本不适合养小动物。我喜欢的只是给它们顺毛的温存,却承受不了和它们的分别。
    正颓着,十分清脆地一声:“汪!”我欣喜地一抬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Givenchy的鞋,然后是一双修长有力的双腿。平时绝大多数时候,它们都是纤尘不染的,现在鞋面上却已沾染了泥泞,剪裁精良的裤脚也有洇湿。
    那双鞋的主人走到我面前,一手举着伞,臂弯里趴着来福。我懵懵懂懂地抬起头,见黑色雨伞下,祁洛的面孔上结着霜,目光由上至下俯视过来,如同悲悯而无情的神。
    好嘛,入室窃狗,被人家的忠诚爱犬向主人通风报信,这下逮到现场了。
    想想上午我还一脸忠烈地对祁洛说“我不回家,我要去池峻那里住”,现在便在自家小区楼下被抓了个正着,让我顾吉吉一世英名颜面何存。
    我站起来,很想给他一个很酷的决绝背影,碍于心虚,开口便失了气势:“祁总,我回来拿点东西……”我一低头,头发上的雨水便淌到了嘴里。
    舅舅大人不说话,就这么死命瞅着我,仿佛能在我脸上看出朵花来,或者挖出几支股票的上涨趋势来。我被他看得更虚,情不自禁摸了摸脸,难不成最近在池峻家长胖了?变得像祁洛心爱的高晓松老师了?
    正想说“既然来福没丢……”
    祁洛突然冷冷打断道:“有时候真想一脚踹死你。”
    哪有这样一见面就凶巴巴的,我皱了皱眉,嘟囔道:“知道你不乐意看见我,我走还不行么?”说着就要转身。
    他粗暴地拽住我的胳膊,转开视线,一把把怀里的狗塞给了我,空出一只手来脱外套,我见他此举,慌忙搂着来福,道:“祁总,不敢当,别客气……哎,你别脱了,脱了我也不会穿。”
    他斜了我一眼,道:“我并没有这个打算。”又把那件贵得吃土的阿玛尼硬披到我身上,道:“员工帮老板拿一下衣服,不算为难吧?”
    那衣服上带着体温,须后水,我们共同的那瓶沐浴露,和祁洛身上特有的好闻的味道,我顿时语塞,所有胡搅蛮缠和尖酸刻薄的功力都被点了穴,风风雨雨也被隔绝在外,不复其扰。
    来福不安地在我怀里拱来拱去,充分表达了对我嫌弃和不信任。
    祁洛看了看小狗,眼中浮现一丝笑意,也不言语,忽然牵住我的手,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他的手心干燥温暖,被他牵着,好像被小时候蜡笔画的那个简单的、稚拙的世界给包裹住,笔下画出的线圈圈的蝴蝶会飞,流水几条波浪杠杠就很清澈,连空气都是五彩的。
    我呆呆地任由他拉着手走在雨中,甚至都忘了要跟舅舅大人血战到底的初衷——
    因为,在这个瞬息,我忽然意识到,我们吵过架、上过床、互相用暴力让对方屈服或者低头过,也亲吻过、温存过、做了蠢事相视而笑过,好的、坏的、有笑和眼泪的,我们都共同经历。
    总嘴硬着说自己和他不熟,但其实,我们认识很久了,比陪在我身边任何一个人都要来的厚重。
    因为,做这些事情的身份,是情人,是家人,是老朋友,可我们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拉着手,仿佛已看遍了阴晴雨雪,得以平平淡淡的在灯下,共酌一杯相守的酒。
    往往让你最没有安全感的人,也正是能给你最多安全感的那个。
    他所说的安全感,此时此刻,终于通通还给我。
    门“砰”地一声关上,祁洛把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转身道:“我去拿毛巾。”
    我被他这难得温柔细心搅得相当不适应,只得低头扒拉着来福的毛,对它道:“啊,是该给你好好擦擦,可怜了。”
    来福相当不屑地转过脸,目光殷勤地追逐着祁洛,留给我一个冷湿的屁股。
    祁洛走过来道:“你是不是傻。”说着便把手里的毛巾盖在了我头上。我注意到他拿的毛巾是灰色的,自己的那条,祁洛看着我若有所思的目光,道:“你的毛巾我放到洗衣机里洗了,应该还没干透,先将就一下。”
    我任由他把我的头发搓成了一丛鸡窝,脸上虽还是悻悻的,心里却着实享受的紧。如果舅舅能每天都这样就好了,如果他能好好跟我说话,跟我商量一切,如果那天他没有一把将我撞在浴室的玻璃上……
    手机提示音“叮”地一声,我转头去看,池峻的微信:“啊!吉吉,我今天可能要加班到1、2点才能回去,你不要等我,但是也不要反锁门哦。”
    再一看时间,果然已经不早了,我信口瞎掰道:“祁总,我要回英俊家了,一会没有末班公交车了。”
    祁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池峻家不是跟我们家就在一个小区么?”
    “啊,哈哈哈,对哦,就是这样……”我夸张地干笑了两声,正欲扯掉毛巾走人,祁洛一把按住了我的手,先是顿了顿,指尖慢慢在手背摩擦,见我没有抵抗,才低头轻轻抱住了我。
    刚好他站我坐,这一抱我的头便抵在了他胸口,脸贴着他柔软挺括的衬衫,甚至可以听到他一下一下清晰有力的心跳。
    感觉到他的下巴抵在我头上蹭了蹭,让我怪不好意思的,一头脏兮兮的水也没来得及洗洗,不知会不会蹭舅舅大人一脸头屑。
    祁洛又沉又磁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道:“别走。”那声音中满满是无处安放的恳切。
    “可是,可是我怕你再一个激动,把我给……”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不会了。”他将我抱得更紧,“偶尔也试着相信我,原谅我一次,行不行?”
    我一愣,从未见过祁洛如此用请求的语气跟我说话,脸上堆砌的笑容被卸下,心中尽是温柔的钝痛。我以为的那个只知道骄傲飞扬的人,原来也会为我而妥协。
    顾喆啊顾喆,你看你,你只顾着自己伤春悲秋,从来没想过,祁洛他心里也是很难熬的吧。
    我反手抚上祁洛宽阔的背脊,就这么任由他抱着,一动不动。潮落潮涨,日升月沉,桑海桑田,这些都与我们无关。
    “还没抱过……”我喃喃低语了一句。
    “嗯?”
    “没,没什么。”我靠着他,摇了摇头。
    还有拥抱,我们几乎没有像这样踏踏实实地拥抱过。
    是,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过,这些都是我,想跟祁洛一同经历的。
    不论明天,不论未来,只拥抱这分钟,拥住这一刻,足矣。
    “汪!”来福不知是不是吃醋了,一下子蹿过来咬祁洛的裤脚,又碍于嘴上的钢板,急的满地乱转。我看着它的蠢样直乐,这蠢狗也有些作用,起码搅合了气氛,我也回避掉了直接回答的尴尬。
    我指了指来福,道:“它就真的只认这个名字了?一只雪纳瑞,叫来福,太有本土气息了吧?”来福真是遇人不淑,都是胡一鑫的锅。
    祁洛摇摇头道:“其实它还有一个英文名,你叫它也会有反应。”
    我心中“哟嗬”了一声,果然,挑剔讲究如祁洛,是无法容忍自己的狗有这么个蠢名字的,忙道:“是啥,说来听听。”
    他的眼角很细微地抽了抽,淡声道:“life。”
    话音刚落,来福便配合地叫了两声,蠢兮兮地对它心爱的主人吐出了舌头。
    我笑的捧腹。心想道:可能,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死要面子,一直在等一个台阶,给自己,给祁洛。
    于是,在这个下雨天,在这个合适的契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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