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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纨绔少爷在村追妻-第15部分

小说: 纨绔少爷在村追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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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扬仿佛着了魔似的,脚步放轻的走到时云安跟前,近距离的观察着他清透的皮肤,手背上微微突出的青色脉络,性感突出的手腕关节……然后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样的,忽然低头亲了下他的手背。
  嘴唇刚刚接触到时云安一如既往冰冰凉凉的肌肤,周扬就被刺激的回了神,立刻抬起了头,受惊般的踉跄后退了两步。
  天啊,他是疯了么?周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他竟然偷偷的亲一个男人的手,简直跟个变态一样!还好时云安睡的实诚,并未睁眼,要不然周扬非得惭愧到跳河不可。
  不不不,这屋里估计是太热了,热的让人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被自己冲击到的周扬完全忘记了自己来找时云安的目的,几乎是‘逃’出了这个屋子。但他仍没有失去全部的理智,生怕吵醒时云安,全程动作都是轻手轻脚的。
  他完全没有看到,在他刚刚合上木板门上的那一刻,炕上躺着的本该熟睡的时云安,顷刻间变睁开了眼睛。昏黄幽暗的灯光下,时云安琉璃色的的双眼莫名的有一丝水汽萦绕,怔愣的看着自己屋子的门,盯了许久。
  

  ☆、大忽悠

  周扬真的跳河了,他勉强保持着理智动作轻柔的再一次跨过时家的栅栏后就撒丫子跑到了河边,整串动作处处透露着‘落荒而逃’四个大字,堪比有一次他惹到了猪圈里的猪,被撵的逃到了树上等着时云安救他的模样。
  但是母猪不会上树,他却快要出格了……
  周扬此时也顾不得河水冷或者埋汰之类的了,他满脑子就想赶紧冷静一下,几乎没加思考就跳到了河里,等着河水灌满了他的眼睛耳朵整的他浑身冰冷的时候,周扬才稍微能用人类的思维来思考事情。然后他就忍不住笑了,他活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惊心动魄’的感觉竟然是被自己行为吓的。
  其实觉得一个人美,好看,有个性,对你胃口,你惦记他,想他,想亲他,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只是放在周扬这儿,这些对象是一个男人,就处处透露出一种诡异。
  “我……”周扬站在河水里,在这空无一人的地方喃喃自语着也不知道再问谁:“我不会是喜欢时云安吧?”
  这也太吓人了,周扬意识到这一可能性第一想法就是否认,但是否认后……他又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说服自己接受自己的行为。周扬不是傻子,更不是自欺欺人的人,平心而论,他如果只把时云安当哥们儿,会做出那么暧昧的举动么?
  微微做一下替换,把时云安换成郭谌叙的话,周扬见到他那爪子别说亲了,不吐就算给他面子了。可时云安,他只觉得那双手好看,手指白而修长,有一颗淡淡的小痣……靠,他看那么仔细干嘛?
  周扬精分的不行了,又烦躁的拍了拍水,迷迷糊糊的在水里折腾了半个小时,把自己冻的直打喷嚏了才湿漉漉的爬上了岸。周扬甩了甩头发,像一个落水狗一样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他让司机停车的地方——就在这儿不远,他和时云安常常一起补习的那个老地方。
  司机正靠着车门抽烟,见到周扬好像被霜打了的样子眼珠子都差点调出来,不敢置信的问:“我去,小兄弟,你这大半夜的……去洗澡了?”
  这咋还能把衣服全都弄湿了呢?周扬疲惫的摇了摇头,连动动嘴皮子都懒的慌,行尸走肉的脱下了上衣搭在车身上等他晾干,自己则钻进去了车后座闭目养神。他脑子刚刚被自己一股脑的塞了太多东西进去,几乎就快要爆炸了,必须理一理,理理……
  “这农村休息的真早啊。”司机也八百年没来过这么破的村子了,忍不住没话找话的跟他唠嗑:“这点,要在市里,夜生活才开始呢。”
  “是啊。”周扬闭着眼睛,敷衍着:“这个时间,村里人一个都不会出来了。”
  “一个都不会出来?”司机有些诧异,嘟囔着:“不对啊,刚刚我还看到有个人呢。”
  周扬淡淡的笑了一声,寻思着司机估计是看花眼了:“这时间他们都睡的跟死猪似的,谁没事儿跑着树林子来干什么?”
  “啊?”司机听他这么一说,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了:“是么,但我刚才好像真看见来着……”
  周扬却早就不听他这喃喃自语,平躺在车后座仰头看着车顶窗露出的狭小空间上的漆黑天空,星星几乎是多的有些细碎,晶莹的晃眼睛。如果在市里是绝对看不到这样美丽的景象的,时云安就跟这星星一样,都是他来到痛恨的地方偶然发现的美丽而已。
  错觉,错觉罢了。为了说服自己似的重复了两遍,周扬觉得这是刚才在水里那半个小时他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了,自己对时云安的迷恋和过于在意,都是一时错觉,他必须这么想。周扬不断的说服着自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等到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一下子看到时云康那张极其具有冲击力的丑脸时,周扬脑瓜子嗡一下子,被吓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结果忘记是在车里了,脑袋一下子重重的撞上了车顶,疼的他直接彪了脏话:“我艹!”
  结果人家时云康也被周扬这一连串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无语的问:“我去,你小子不是走了么?咋又回来了,吓我一跳!”
  人家时云康一早起来本来只是来河边洗个衣服,却看到河边不远处停了一辆轿车,这种在村子里绝对不会出现的东西。时云康一时好奇就忍不住走过来瞅瞅,结果驾驶位和副驾驶位都空无一人,司机不知道去哪儿了,玻璃窗子却全落了下面,后座竟然躺着那个许久未见的霸王周扬!
  “你……”周扬现在看到时家的人就莫名其妙的心虚:“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时云康晃了晃手里的盆:“我来洗衣服啊。”
  “哦。”周扬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编了个理由回答时云康的问题:“我…当时走的时候有东西落在这儿了,回来取。”
  他这个借口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时云康毫不犹豫的就信了:“啥东西啊?”
  “……你调查户口呢?”周扬编不出来一个重要到非得让他回来取的东西,只能又开嘲讽:“赶紧洗你的衣服去得了。”
  MMP,时云康心里嘟囔了一句,压根也不想和这个阴晴不定的大少爷沟通,二话不说的转身就要走。
  “等等!”结果周扬瞬间反悔,又把他叫住了。时云康纳闷的回头,只见周扬嘴唇一张,欲言又止的纠结半晌也没放出来个屁,给时云康都整蒙了,不明所以的问:“你要说啥啊?”
  “我…时云安呢?”
  “我老弟?上学去了呗。”时云康想也不想的说,却一扭脸就又想起什么似的瞪了周扬一眼:“还说呢,你可把我弟害惨了。”
  “……你说什么?”周扬愣了:“我害他?”
  “可不是。”时云康撇了撇嘴:“你那时候突然消失,把冯老头这个急的,赶忙就给你爹打电话了。后来村里人一起找都没找到可不就知道你出去了,你不知道路肯定是村里人带你走的。谁能带你走?可不就是我弟,他跟你关系好,而且他那天也正好去城里看我大哥。给我爹气的,回来就给他一顿骂,连打……”
  “我艹!”周扬气的红了眼,一拳闷上车前盖,虎视眈眈的看着时云康:“你们都是死人啊?就这么看着?!”
  时云康被他吓的一哆嗦,瞬间怂了,弱弱地说:“我、我们也不知道啊,再说俺爹打自家孩子天经地义,谁敢拦着啊?不过俺爹打了一半冯老头就过来救人了,说是你爸给他打电话说你安全到家了,还感谢了冯老头和俺弟,俺爹就不打了。”
  周扬此刻想掐死那个时老爹的心都有了,一瞬间就忘了昨天什么给自己洗脑是错觉的一堆复读洗脑包,慌乱地说着:“那你爹打他哪儿了,他受伤了没?”
  昨天晚上灯光太暗,也没好好看清,周扬不禁有点后悔。
  “受啥伤啊,皮实着呢。”时云康不理解他这莫名其妙的关心,随口感慨了一句:“你和俺弟关系还真挺好。”
  这句话一出,时云康向来贼眉鼠眼的形象在周扬眼里都有一丝伟岸了,他心中忽然微微一动。周扬长眉微挑,犹豫了片刻竟然从车里拿了一条烟塞给时云康,笑着说:“那还用说?留着抽。”
  “这……”时云康一愣,有些受宠若惊,被眼前金晃晃的一条烟闪了眼,几乎有些流口水了,还意思意思的推拒了一下:“这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周扬嘴里还要着一根,洒脱的笑笑,状似无意的说:“当赔罪了,之前让你和村里挺多人都误会我和嫂子有什么,呵,真是的。”
  时云康一愣:“误会?”
  “可不是。”周扬说着,还叹了口气:“别人就算了,可连时云安都误会我和嫂子…那个过,这可真是冤枉我俩了。我对天发誓,我俩可是从头到脚的清清白白。”
  随后周扬就把这件事儿和时云康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还重点描绘了一下时云安因为这件事情,对他生气的态度。听了这些,时云康这下子就像天生掉馅饼一样被砸中,硬生生的有了个大礼包,他之前也误会孙静和周扬睡过,因此对周扬一直耿耿于怀的。此刻听了解释,最重要的是还有一条烟,心里什么芥蒂顿时都烟消云散了。
  “这个老四!”他还有点替周扬愤愤不平了起来:“回头我说说他。”
  “别,哥。”周扬慌忙拦住他,中间拐了九曲十八弯,终于能不疾不徐的说了自己的目的:“我寻思着…就想让你帮我问问,说实话我这人挺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的,但是…又有点不太好意思去问。”
  “行。”时云康二话不说的就答应了下来:“我这就帮你问去!”
  他这人说仗义还就仗义的不行了,转身就要走,周扬只好又一次的拦住了他,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那个…别让他知道是我让你问的啊,要不然他该不说实话了。”
  

  ☆、英雄救‘美’

  时云康按照周扬的指令,等晚上砍完柴回家看到已经放学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时云安,就把柴娄放在门边上,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小板凳上,状似无意的跟他闲聊:“老四,最近学习咋样?”
  这种不痛不痒的问题让时云安头都没抬,敷衍的答道:“还成。”
  “哦……”就这么铺垫了一句,还没说个所以然呢时云康就僵硬至极的转移了话题:“你还记得周扬不?”
  远处暗中观察的周扬听到这句话,不自觉地抠下了一块树皮。时云安瘦削的脊背一顿,抬起头来看着时云康,沉默半晌忽然微微笑了笑:“当然记得。”
  时云康松了口气,又一次的开始了铺垫:“他这走的也太突然了,爹还总念叨没人给送麻将钱了。”
  时云安:“……”
  他估计应该在偷听的周扬此刻要气死了吧,时云康又是只铺垫了一句,就问起了周扬教他的台词:“对了,你俩之前不是关系还挺好,你对他这人咋看啊?”
  “嗯……”时云安想了想,一字一句地说着:“他这人挺好的,也帮了我挺多,还很聪明,只是……和咱们村里的人不是一路人,早点回去对大家都有好处。”
  他好像是对时云康说,也好像是喃喃自语似的,眼睛并未望向时云康,而是有些茫然的低头看着水盆里自己的手。他知道这些话应该是周扬托时云康来问的,要不然几个月也不见得跟他闲聊的时云康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问关于周扬的事情?尤其……尤其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想起来时云安就有些犯愁的纠结了眉毛。
  周扬到底想要干什么?时云安不禁想起那天在车站的时候,周扬或许都没发现他自己的眼眶有些气红了,执着的管自己要一个说法。时云安知道,他这种人心高气傲,却对他莫名顺从,周扬或许是生怕他的形象在自己的心里一直是被嘲弄的,才惴惴不安的想要一个答案。
  所以时云安在此刻,故意将自己的心里话说的大声点,让或许在附近偷偷看的周扬能听见。然后……他就赶紧回去吧。轻轻挑了挑嘴角,时云安忽略心头意味不明的一丝怅然,继续低头洗衣服。
  可时云康却自认为得到一个不错的回答,笑呵呵的又随便和时云安聊了两句,便找个借口说要走去和周扬汇报。
  “三哥。”时云安洗完衣服站了起来,他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去,可却故意逗心急的时云康:“帮我一下。”
  他说着从水里捞了一条湿淋淋的被单出来拧干,把另一头递给时云康让他帮自己拽着,时云康没招,只能帮他一起晾衣服。结果这么一耽误,主屋的时老爹咳嗽带喘的,被王继凤搀扶着从里面走出来,院子里的兄弟俩一听到他咳嗽都带着愁苦的气息,就身子一僵。
  这段时间他俩可以说是快要被时老爹逼疯了,都被训练的草木皆兵,一听到他的动静就连忙逃走,不过现在可逃不了了。
  时老爹重重的用拐杖敲击地面,痛心的看着眼前两个儿子:“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爹。”时云康皱眉,艰难的开口:“你说的法子根本行不通,咱家哪有东西去银行抵押借钱赎大哥啊。”
  自从时云安从s市带回来时云国的消息,时老爹就跟活活疯了一般,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却认为自家的儿子受了天大的委屈,现在眼看要含冤入狱,金贵的眼泪疙瘩都掉了好几次,铁了心要凑齐二十万把时云国救出来。村里人都是穷人,借钱显然不靠谱,时老爹想了种种办法,最后不知道从谁那儿听说城里银行可以抵押不动产借钱,便犹如久旱逢甘霖一样找到了救命源泉,拼命想把自己的废铜烂铁抵进去。
  时云安和时云康这两天被他烦的不行,见着就绕道走,且不说一家人把房子抵押了住哪儿的问题。就说这破房子,能值几个钱啊?能值二十万?两个人也不是没解释过,只是时老爹根本不听,他一听到别人反对,就如同现在一样破口大骂——
  “那是你们亲哥!你们就这么不上心?咋也不知道想想办法呢!”
  时老爹气的边敲拐边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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