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少爷在村追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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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套他可不做,要一不小心中个奖周广志能给他弄死!孙静没想到他这么直白,顷刻间便红了脸,却忍不住纠结的一皱细眉:“没,没有。”
这村里哪有卖避孕套这么高级的东西?周扬一听,被微微撩拨起来的兴趣顿时一点都没有了,可有可无的说:“那算了。”
孙静顿时就有种受到侮辱的感觉,有气又急的和周扬吵了起来,周扬寻思姑娘家的求欢悲剧闹也正常,就任由她撒泼半天,最后烦了,周扬叼着烟,冷笑着看她一句话给她打回去:“你不有未婚夫么?还不依不饶的倒贴我干啥?”
孙静顿时哑然,怯怯的瞪了周扬一眼,连忙跑了。她妈又给她找了个相好,是村里卫生所的小刘,孙静也怕被人看到她和周扬约会,且在这村里根本没什么旅馆,她只能带着周扬钻小树林,可不敢被人发现。
只是两个人都没想到,这一幕阴差阳错的被时云安看到了,他只看到前面没看到后面,他在周扬和孙静吵架的时候就忍不住跑了,自然没看到几分钟后俩人就分到扬镳的场景。
他单纯的以为就是周扬‘逼迫’了孙静又不负责任,且他还没阻止这场‘悲剧’,少年人那一根筋的正义感爆棚,单纯心思盖都盖不住的直冒火,时云安蹭蹭的就绕着这总共没几里地的小村庄跑了一圈,却都没看到周扬那家伙的影子?他怕是心虚的躲起来了?时云安猜测着,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村后的山头跑了过去。
虽说现在天色已经差不多黑透了,但离那林子不远时云安就凭借着自己绝佳的视力瞧见树林子里影影绰绰的影子,还有着一点点的火星儿,难道周扬那家伙在抽烟?时云安犹豫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杈,握在手里壮胆,放轻脚步顺着那道影子走了过去。
周扬正躺在树林子里闭目养神,烦躁的皱着个眉头,寻思着这破农村也不知道那群老大爷哪里弄来的烟抽,他来了几天了愣是连一个卖烟的小卖部都没找到,真是见了鬼了的一个破地方。正当他想着这般那般想把这村子夷为平地的暴力想法,忽然感觉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忽然出现在他头顶,挡住了从树叶子缝隙中偷偷打进来的月光,周扬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什么额头忽的一个剧痛——
不知道哪个憋孙竟然敢他妈的过来打人?!
周扬痛呼一声,二话不说的站了起来就抓住那道身影的手腕,对方却像一条滑不溜手的鱼,轻而易举就从中挣脱,气的周扬咬牙切齿,破口大骂:“操!你他妈有病吧!”
时云安在过来之前,特意将脸上蹭了两把子泥灰,加上这片树林子除了隐约的月光外都黑的厉害,故而周扬哪怕忍痛瞪大了眼睛,也看不清眼前人是个什么模样。时云安冷笑了两声,刻意压低了声音:“我们村子里的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你。。。。。。”周扬刚要说话,就察觉撂了一句狠话的小崽子要撒腿跑,急忙抓住他的手,狠力一拽——
“嘶——!”
‘撕拉’一下子时云安身上那件脆弱的麻布短袖瞬间被周扬拽开了一个大口子,整个人也踉跄的倒在泥地上被周扬扯脖子压在身子底下,后者一双没轻没重的大手故意捏着时云安的喉咙:“妈的!老子非他妈揍死你!一群孬种还敢玩偷袭?”
“咳咳!”时云安被掐的重重的咳嗽了两声,他发现这大少爷力气倒是不小,无论他怎么反抗脸都涨红了竟也逃不开周扬这铁箍一般的大手,两个人就这么纠缠着在这树林子里滚成一团。周扬就想看清身底下这细胳膊细腿的人是长成个什么模样,有意把他推搡到林子外面就这月光看看,还一边逼问着他:“你他妈叫什么?!别装哑巴!快说!”
他隐秘的动作却被时云安抓住了可乘之机,他立马抓了地上的一堆土糊向周扬那张干净的俊脸,后者一个不妨立刻被灌了一脸的沙子,还不少进了眼睛里!
“靠!”
三番五次被这个菜逼弄的狼狈,周扬宁可疼的要死也不放开他,死死的绞着时云安的两只手,逼的后者面目狰狞的叫出声:“啊!”
“你他妈到底是谁?”
周扬现在甚至怀疑是他老爸派人来搞他了,时云安没想到这人宁可冒着眼睛瞎掉的危险也死揪着他不放,立刻有些慌了,不自觉的露出了自己民风淳朴的一面:“那个。。。。。。你先去洗洗眼睛吧。”
☆、偷窥
时云安这当啷一句没头没尾的,给周扬一下子都干愣了。他扭曲的表情怔了一下子,有立马恢复了凶神恶煞,不顾眼睛里沙沙的刺痛手下又加大了力道,逼着时云安说话:“快说!你叫什么?!”
他这一下子给时云安拧的眼泪都快逼出来了,声音刻意压低轻飘飘的:“时。。。。。。时。。。。。。”
时后面的字他好像再说又好像没说,周扬骑在他背上,不自觉的低头凑过去:“什么?”
时云安咬牙狠狠的将头向后一撞,‘咣当’一声准确无误的撞在了周扬的额头上,两个人都痛的闷哼一声,‘如胶似漆’的体位终于勉强能分开了。时云安连忙爬起来跑出去,不顾身后周扬的嘶吼,甚至有些解气的笑道:“走个十几步就是小河了,我叫。。。时云泰!”
借用一下他那远在外地的二哥名号,时云安说完就连忙跑了。这个名字,他是故意说的。
他今天把这个大少爷侮辱的狠了,他不可能不来寻仇生事,自己如今主动说出来一个名字,谁知道周扬会不会信呢?信则有不信则无,时云安是赌一个周扬心里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态度,赌他不信真的会有人自报家门这种行为,至于他要报复自己……那就让他慢慢找吧。
第二天是周日,时云安难得不用早起去镇里的学校,趴在炕上迷迷糊糊睡的正香,耳边却猛然想起一阵清脆的玻璃炸裂声——
“嘶!”时云安立时瞪大双眼,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感觉浑身发毛,整个人顿时从刚刚荒谬的梦中抽身,忍不住瑟瑟发抖。。。。。。
他又做了那个梦!梦里有一张没有五官只有面皮的脸,炽热强壮的铁臂紧紧的箍着自己,就如同勒着一只待宰的公鸡,声音粗哑低沉,不断的重复着:“交出来。。。。。。把东西交出来!”
然而是什么东西他压根都不知道,这个可怕又迷乱的梦就像梦魇一样,纠缠了他快要半年的时间。。。。。。正当时云安混沌的时候,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阵鸡飞狗跳的声音,王翠风尖利的嗓子叫着:“狗娘养的!你砸我们家玻璃干啥!”
时云安迷惑的皱起眉毛,不自觉的集中注意力听着,心里渐渐泛起一种不安的感觉。他家在立志村是老人家了,广结善缘从未与人结过仇,会无缘无故砸他们家玻璃的人应该只有。。。。。。果不其然,周扬那一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声音刺耳的响起:“闭嘴!你家是不是老时家?”
“是。。。是又咋了?”王翠风被人一横,声音就明显弱了很多,典型欺软怕硬的一个货色。
“妈的。”周扬骂了一句,语气更加暴躁了:“时云泰呢?!让他现在就滚出来见老子!”
“你找俺们家云泰?”王翠风满是不可置信的问:“他不在家啊。”
“不在家?撒谎!”
“哎!你个年轻人瞎说什么?!我骗你个小孩干啥呢?我家云泰在上面镇里,你找他干啥呀?”
“镇里?卧槽……”
在王翠凤叽叽喳喳的骂声中除了最后那一句‘感慨’就在没了周扬的声音,想是找不到人已经走了,时云安松了口气,可这觉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他爬了起来,简单的洗了把脸就听到王翠凤不停的催促,说今天天气好去田里挖藕,时云安也懒的在家和她大眼瞪小眼,听到就拿起防水服和工具去田里了。
许是因为天气好,挖藕的人极多,乌央乌央一片,隔壁李大娘看到时云安笑呵呵的招呼着:“云安来干活了?”
“婶儿。”时云安淡淡的笑了笑,礼貌的叫了一句。
“你爹呢?”
他老爹?时云安苦笑,犹豫了片刻之后才说:“我爹…他,身体不大好。”
至于具体的原因是因为时云国在城里犯事儿了,前两天警察电话打过来,吓的时老爹直接病倒这种事儿就不用说了。他家兄弟四个,大哥二哥都早早的结婚了,三哥时云康小学之后就不念了,早早的在家里帮忙种地,二哥和媳妇在镇里。至于大哥,几年前不知道犯了什么邪,竟然被城里一个女人忽悠去了。
据王翠凤所说,那个女人是个做鸡的。老大时云国自从去了城里,逢年过节都没回过家,就时不时的打个电话过来,听声儿,也挺憔悴的。却没想到警察局会突然打电话过来,还说让时家过段时间去个人,时云国犯的事儿挺严重的,居然还要庭审。
这一下子,彻彻底底的给时老爹打击到了,也许是时云国一直吹嘘的原因,时老爹还天真的认为时云国在城里发达了,却遭当头一棒。想到此处,时云安不禁叹了口气,敷衍的和李大娘聊了几句,便开始专心的低头挖藕。
旁边一群婶子却在叽叽喳喳的唠嗑,声音之大让时云安想忽视都难——
“今儿早吓死俺了,那城里来的小子不知道又咋了,跟谁急眼了,挨家挨户的找人!”
“唉呀妈呀,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俺经过他的时候都得绕道走!”
“他婶儿,也去你家找人了?那姓周的是找谁呢?俺们家那旮沓他也去了!”
“你说老冯把他弄来干啥?!真是个活祖宗,闹挺死了!”
“好像是老冯和那小子的爹认识,我可听说他爹塞给老冯逞多钱了……”
说的显然是已经在村里声明大振的周扬,时云安不禁动作一顿,心想原来那个傻逼还在到处找?呵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时云安不禁有些瞧不上周扬的父亲。自己的孩子管不好送来山村里就能管好了?只会给别人添麻烦罢了。
夜幕降临,时云安背着一箩筐的藕,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身去了后山的小河。别看时云安在村里住,但他却有洁癖这个毛病,身上都是泥巴脏兮兮的根本受不了。眼下都是回家做饭的时间,正好没人与他争抢。
时云安把筐靠在大石头边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服就下了水,他本来就在田地的水里泡了一天,此刻倒也不冷,就着淡淡的月光轻轻的搓洗身上的泥污。等他洗完上了岸,甩了甩头发,都浑然不觉远处一双有些微微惊讶,一直盯着他的双眼。
其实周扬在大家都吃饭的时候来到这后山也是一个意外,那个姓冯的老头跟他儿子出门了,不知道去哪儿反正门锁着,弄的周扬无处可去。他走在这屁大点的村子里就跟个瘟神一样,谁见到他都躲,周扬郁闷无比,一路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他平日里和孙静厮混的后山。
说起来那个孙静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大前天还勾引他呢,前天就突然跳河了。周扬觉得他那说啥都招人烦的老爸有句话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女人心海底针,谁都搞不懂。
想到孙静跳河,周扬就不自觉的走到河边,结果一走到河边就看到了时云安上岸这一幕。一瞬间周扬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岸边的少年骨架纤细,骨肉匀停,身子单薄。浑身上下白皙通透,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一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身上的水滴顺着他清透的皮肤往下淌……
少年神色冷淡,甩了甩漆黑的短发,额前的碎发挡不住那一双清澈的双眼,他嘴唇红润,白皙的脸下巴尖尖的。动作迅速的换上旁边大石头上放着的短裤的白色短袖,绷直的腰细细的,背部渐渐被头发上滴的水沁透。
周扬整个人都看愣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连每个人毛孔里都散发着乡土气息的地方,竟然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假如不是周扬刚刚瞥到了这男孩下面是带把的,他估计会把眼前的男孩当成女人。实在是……惊艳!一向心高气傲眼比天高的周扬也不得不承认,他炸了眨眼,眼看着不远处的男孩要离开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出声——
“等等!”
时云安没想到这个时间河边会有人,不自觉地身子一僵,迅速转头,但看到来人时他神色更加难看了。
竟然是周扬这个家伙,难道昨天晚上他那么黑,他脸上还都是泥巴都背这家伙认出来了?时云安呆滞在原地,抿了抿唇没说话。周扬跑了过来,近距离的看到时云安,他难得有些局促:“你是这村里的人?”
“……”
时云安不说话,周扬纳闷的挠了挠头:“你怎么不说话?”
时云安眨了眨眼,发现周扬好像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看来…他没有凭借外貌认出来自己。时云安放下心来,可仍旧没有说话,他昨天虽然尽量把声音压低,可也跟周扬说了不少的话,若是让他认出来怕就没有现在的‘岁月静好’了。
周扬见眼前的少年不说话,只是用一双盛满了水汽的眼眸有些‘懵懂’的看着自己,不禁有些疑惑,他琢磨了片刻身形一僵,脱口而出:“你是哑巴吗?”
☆、小哑巴
一瞬间时云安挺想笑的,因为周扬的表情真的很搞笑,那张卖相还算不错的脸蛋上满是惊愕,仿佛他是个哑巴把他打击的够呛一样。时云安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出于玩笑的心态,竟然缓缓的点了点头。
周扬一愣,心头竟然难得浮现几丝温情,声音都柔软下来了:“那……那咋办啊?”
这能咋办?时云安被他的愚蠢弄的嗤笑出声,不再理会周扬莫名其妙的手足无措,俯身拿起箩筐就要离开。周扬却眼尖的看到他弯身时脊背突出的骨头,竟然不自觉地同情起来面前的小哑巴。在周扬看来这男孩瘦的快成了一把骨头,还是个哑巴,背着一筐埋埋汰汰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让周扬自动脑补出来了他在村子里或许会被欺负的惨状。
周扬忍不住跟上他:“我想跟你说话,你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莫名其妙,时云安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脚下不停的继续向前走,周扬也不介意他的冷淡,兴致勃勃的问着:“你家住哪儿啊?”
他问完又立刻反应过来时云安不可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