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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纨绔少爷在村追妻-第6部分

小说: 纨绔少爷在村追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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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村里,他就听到早起的长舌妇在议论,说什么昨天半夜老时家他爹给儿子打住院了,满身是血什么的。周扬心中一惊,几乎是扑过去问:“真的假的?!是谁啊?”
  两个大娘被她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说着:“是、是啊,把他家小儿子打的半死不活的。”
  鸡角旮瘩的村子里,屁大点事儿都能传的人尽皆知,更不用说时老爹昨天背着时云安上卫生所的事儿了。周扬脑子里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卫生所门口砸门了。
  眼前这个长的挺白净穿着白大褂的小医生一脸惊恐,低头飞快的给他指了指里面,周扬连滚带爬的窜了进去。
  一进去,他就看到可怜的小哑巴白皙的上身缠着绷带,一脸虚弱苍白的躺在铁架子搭的简陋病床上,那床就几根细小的架子支着,本应是摇摇晃晃躺不了人的,但他偏偏躺的那么踏实,轻若鸿毛根本没什么重量的样子。
  

  ☆、我护着你

  最近这几天,村里的人都有点诧异,因为那个城里来的煞神公子哥儿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跟老时家的小儿子关系挺密切,时家小儿子住院这几天,他家里的老爹继母三哥都没去看几次,反倒是这个周扬天天跑过去照顾,几乎就要住在医院了。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这个问题不光村里人好奇,就连时云安也有点纳闷,他那天一醒,睁眼就看到白花花的天花板,便知道不是自己家里。在一扭头,就看到周扬怜悯痛惜的表情,见到他醒了,眼前一亮忙不迭的问:“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时云安喉咙火烧火燎的,干渴的厉害,虚弱的开口:“水……”
  从没照顾过人的大少爷周扬,立马手忙脚乱的用旁边铁做的茶缸倒了一杯水,但刚要喂时云安喝的时候又觉得这杯子有点埋汰。周扬看着里面黄黄的茶渍,眉头一皱又把水倒了,跑出去前后刷了好几次才可算让时云安喝到水。
  清水下肚仿佛活了过来,时云安本来雾蒙蒙的眼睛都变的清明了,疲惫的看着周扬,轻声说道:“谢谢你来看我。”
  “没什么……”周扬看着他身上的伤就觉得出离愤怒,忍不住问:“你爸怎么把你打成这样?!”
  这要是在市里基本上可以去报警了!刚刚他没醒的时候周扬就偷偷的看了一眼,结果好悬没气的脑袋一晕,愈发感慨穷乡僻壤出刁民,连自己家孩子都打成这样?周扬差点找上门去,却被那个刘世权阻拦下来,说周扬去找麻烦,之后还得是时云安受罚。
  于是周扬只好作罢,满心郁闷的守在床边,看着昏迷中的,时云安清秀苍白的侧脸,整个人如同被霜打了的大狗狗一样。他觉得他跟这个立志村就犯克,来了以后干什么都让他生气,看每个人都不爽,一股子穷酸气,好容易有个能让他瞧上眼的人,如今偏偏又这样了。
  正当周扬生闷气的时候时云安才悠悠转醒,听到他的问话沉默了片刻,再开口的时候平静无波的声音下却有一丝嘲讽:“我爹让我结婚,我不干。”
  他声音中的一丝嘲讽不知道是对这乡下卑微封建的环境,还是对自己不肯认命试图寻找一丝光明的幻想,总之周扬听了,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就跟在听个荒谬至极的事情,声音都变调了的问:“什么?你才多大啊!”
  时云安难道不是高中生么?结毛线婚啊!可时云安脸上又没有开玩笑的表情,他琉璃一般的眼珠毫无光彩,就像是蒙上了一层尘一样,让人凭空看着就生出一丝莫名的悲哀。此刻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周扬,声音都空洞了起来:“18,你可能不知道,农村结婚都早,我们家穷,我爹说不早点就娶不到媳妇儿了。”
  这都什么玩意儿?周扬干巴巴的脱口而出心里话:“他有病吧?”
  随后在时云安的眼神下周扬知道自己失口了,连忙补充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哪有这么早结婚的!都不到法定结婚年龄个屁的,你爸,你爸他思想太古老了。”
  周扬还以为只有在古时候,或者那民国时期才有这十七八就结婚,还是父母之命不顺从就挨揍的年代,哪想到现在这社会还有这事儿,听着怪新鲜的。可放在别人身上是新鲜,放在时云安身上就让周扬同情加愤怒了,他一拍桌:“不行,哪有逼人结婚的!”
  时云安苦笑,他也不想结婚,话已经说的再清楚不过了,但是……但是不听他爹的话,他还能参加高考么?想到此处,时云安心里就如同火烤一般,他做梦都想离开这个地方,做梦都想离开这个家。但是偏偏他身无长物,只能处处受制,现在竟然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要被限制了。
  周扬正义愤填膺着,好像比时云安本人反应都激烈的似的,但愤怒的同时忽然一愣,他想到时云安这一身伤,时云安是不听他爹的才被打成这样的吧……周扬心里就如同吃了黄莲一般苦,转头望过去,就看到时云安木然的表情。
  心脏里的不知道哪根麻筋被戳到了,忽然就酸软无比,周扬心中久违在学校里作威作福当大哥的感觉又回来了,心想:我护着他。
  有了这个念头,时云安被刘世权在时老爹的授意下在医院里呆了三天,这期间周扬就像个保镖似的,一天到晚守在他旁边,久了时云安就忍不住纳闷:他不无聊么?饶是时云安是个没见过什么‘花花事儿’的农村小子,也知道自己这种人和周扬是天差地别的。不论见识广阔还是生活习惯,且他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
  之前装成哑巴虽然有不想让周扬听到他声音的原因,但还有一部分缘故也是因为他不想说话敷衍这个大少爷,他天生喜静,是在不是一个机灵的朋友。往日每天晚上放学后一两个小时也就罢了,现如今整天整天的跟自己呆在一起,周扬这个看起来就一刻不能闲下来的性子与他截然相反,不会觉得无聊么?
  这日午后,还没等时云安琢磨出答案,他那个不着调的三哥就来了,尖嘴猴腮的提着一个贴饭盒。敲了敲卫生所的门,也没等人喊一声开门就贼眉鼠眼的探进来头。时云安还没等说话,周扬却一下子就怒了,他‘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你来干嘛?!”
  时云康被吓了一跳,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我、我来看我家老四啊。”
  周扬在村里呆了半个月,一共没几个人却一个都不记得,谁是谁皆不关心。但在时云安被打的短短三天内,周扬却发挥了一个聪明人的本领,把这屁大点村里的人,准确来说是跟时云安从结婚到挨打这一系列有关系的人记得牢靠,其中当然包括这个不着调的时云安。
  只见他听了时云康的话,冷笑一声嘴皮子翻飞着飚出一连串嘲讽:“你家老四?你家你妈啊,你拿他当老弟他挨揍的时候你咋不帮他扛两棒子?艹,装逼的烂货,我警告你,赶紧给我滚。”
  在这寂静的小诊所里三天,除了天天坐在办公桌前面木然看着周扬献殷勤的刘世权,一个活人都没来过,现在想起来他老弟了,周扬真气的肝疼,恨不得给眼前这个时云康一拳!这重话给刘世权和时云安听的目瞪口呆的同时却也让时云康臊的满脸通红,气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声音活像被掐住嗓子的公鸡:“你、你说什么呢!”
  “你年纪轻轻就失聪了?”周扬毫不客气的讥讽,好久没骂人了还挺爽的:“你捡骂没够老子还不想费唾沫星子给你重复一遍呢。”
  “你、你什么王八蛋!”时云康炸了,但他虽然是村里一霸却不怎么敢惹这个来头很大的周扬,显的多少有点底气不足:“你有啥资格管我们时家的事儿?!”
  周扬火冒三丈,刚要动手就感觉自己的袖子被轻轻拉扯,一转头发现时云安轻轻的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然而就是这么一点情绪,抵得过其他人说上几百几千句话,周扬瞬间心软了,勉为其难的止住狂骂,冷静了下来。
  “三哥。”时云安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什么情绪:“有事么?”
  不知道自家老四是怎么傍上周扬这个魔王的,但有他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时云康哪敢造次,只能强压着火闷闷的说:“爹叫我来看看你。”
  他说着把手里简陋的贴饭盒重重的摔在病床旁边的小桌上,啪的一声又给周扬正毛了,忍不住重重的推搡了一下时云康:“你摔打谁呢?会不会好好放?”
  时云康咬着牙,强压怒火屈辱的说:“会。”
  周扬冷笑着耍弄他:“那你再放一次。”
  时云康只能僵硬的把那个饭盒拿起来,又放了一次。但周扬帮他出气,时云安也无心欣赏,时老爹让时云康给他送饭,那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转告他的。他此刻心中只惦记一件事,惦记的几天睡不好觉,就好像等待刑期判决的死刑犯一般惴惴不安的看向时云康。
  时云康一愣,仿佛看懂了自家老四的眼神,声音变的柔和了一些:“爹说了,你可以继续上学,好好准备高考吧……给,给咱老时家争口气,还一个大学生都没出过呢。”
  听了这话,时云安眼眶一红,险些掉泪,声音有些哑:“谢谢三哥。”
  还好,还好时老爹最终还是让他上学了,时云安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脸上竟有了久违的笑容。感受到他的喜悦,连周扬都开心了起来:“这下放心了吧。”
  这几天他天天陪着时云安,自然能看出来时云安吃不好睡不好就是惦记这件事,此刻尘埃落定,总算能开心一下了,时云安果然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他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一扫之前死气沉沉毫无生机的模样,整个人像只可爱漂亮又乖巧的小狗。周扬心中一动,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揉了揉时云安的头发,却发现手下的触感又滑又软,如同上好的缎子一般。
  周扬一愣,不自觉地在上面赖了好几秒钟,直到时云安不客气的把他的大手扒拉下去,问:“你干嘛?”
  “……我,没干嘛。”
  还好时云安沉浸在喜悦里,并未深究周扬这怪异的动作,也没看到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只是他没想到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他和周扬莫名其妙有了极多的‘身体接触’,且他问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干嘛’,而周扬总是在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行为之后各种找借口。
  在时云安眼里,周扬是一个粗鲁且没有内涵的富二代公子哥儿,对什么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但对于他,周扬却极其的有耐心。他总是忽然像一个大金毛似的扑上来,在他脖颈里面又闻又蹭的,时云安无奈的推了推他的头,使劲儿避开:“你干嘛?”
  周扬不好意思说他觉得这个农村小子身上总有股好闻的味道,只能粗声粗气的说:“抱一下不行啊!”
  没事为什么要抱一下?时云安被他这种口香糖一样的粘人强度烦的额角青筋乱跳,本来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堪堪的吞了下去。自从他出院后已经快要一周了,周扬这个本来就奇怪的少爷更奇怪,竟然要跟他一起去镇里瞧瞧,在他不上课的时间就粘着他,还一整就动手动脚的。
  这也就算了,反正他也不是女孩子,被周扬抱一下捏一下又不会掉块肉,可周扬总去他家挑衅气他二哥这件事儿就让时云安比较无语了。周扬这个人,对他家尤其是他三哥似乎是格外的瞧不上眼,每每两个人一对上就像两只斗鸡一样,时云康不敢惹周扬,周扬就更变本加厉,非得每次都教训的他怀疑人生才罢休。
  时云安虽然跟这几个哥哥都不亲,但也不是胳膊肘向外拐的人,总看着周扬骂自己家亲哥哥他也来气,忍不住把他揪过来,郁闷的问:“你干嘛老是挑衅我三哥?”
  “哼。”周扬看到他就来气,冷哼一声不吭声。
  看着他这样儿,时云安忍不住头疼的皱起清秀规整的眉毛,使劲儿怼了他一下:“说话啊。”
  不得不说周扬是个十足的颜控,时云安怼他他也甘之如饴,丝毫没有来气的样子,就是依然愤愤不平的说:“谁让他欺负你的,他也好意思当哥哥?”
  如果他要有一个时云安长的这么好看学习还好的弟弟,宠着护着还疼不过来呢,还能欺负?周扬对于时老爹和时云康好命却不知道珍惜,反而还糟蹋的行为气的不行。
  也不知道周扬自己是怎么脑补的,他都解释过好几次了还总觉得他是一个受气包的形象,时云安简直又头疼又无奈:“都说了没有。”
  “行了,你可别替他们说好话了。”周扬一笔带过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心想时云安家人牲畜也没什么,我护着你,又问起别的事:“你后背咋样了,还疼不疼?”
  其实阴天下雨就疼,还疼的厉害,不过在周扬面前时云安可不敢在表露什么疼痛了,生怕他又脑补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连忙摇头:“不疼。”
  周扬又问:“那女人是不是不敢缠着你了?”
  ‘那女人’指的自然是孙静,以这村子八卦传播的速度,周扬自然早就知道时老爹是让哪个女人来‘祸害’时云安了,他刚知道的时候更来气了。时老爹让时云安结婚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让儿子娶个破鞋,要知道那个孙静以前可是结过婚的!且行为不检点主动勾引他好几次,时云安这般‘纯真’的人怎么能娶那样的?
  时云安自然不知道自己在周扬心中这么‘纯洁无瑕’,但每次提到孙静这家伙这么生气的样子都让他纳闷:“不了。”
  周扬上次在饭店里那么说完之后整个村子都知道孙静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父母愁的恨不能跳楼,把孙静牢牢地关在家里,还如何缠的上他?
  不过……时云安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周扬分享了一个最近的八卦:“那个,我爹想给我三哥说亲,就是孙静。”
  现在孙静的名声已经臭了,时老爹心思一动,不自觉的想趁虚而入,让自家儿子捡了这个漏。虽然时家穷,时云康年纪又大长的还不咋地,但你家孙静私生活也不检点啊,好说时云康没结过婚且洁身自好呢。
  时老爹眉飞色舞的这么一说,洒大婶就也有点动摇,鼓起勇气又去孙家说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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