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奔_徐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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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传来砰的一声摔门声,乔谦默脚步不停,抬眼对着楼上看了看,转身手扶在身旁男孩的背上,侧过身让他先进,男孩点头刚迈进楼道,一只手突然从另一边一把抓住了他的小臂,吓了男孩一跳!
仲夏穿着白T牛仔裤,头上棒球帽帽檐压的很低,只能看到高挺的鼻梁,和斜勾的薄唇。他一把抓住已经进到阴影里的男孩,不容置疑的往外拉拉,男孩又被他拉回阳光下,他就这么拽着他不放,手滑腻的捏着男孩手腕,上下打量,还故意勾头越过男孩去看他屁股,噗哧一声笑了,“乔老师,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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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谦默有些诧异,很快就面色如常了,对他点点头,“过来有事?”
被他抓着的男孩慌了神,飞快的四下一望,还好现在是午睡时间,老楼附近没有人,心里稍稍放下一点,又转头去看乔谦默。
仲夏把男孩的反应全看在眼里,娱乐圈里的人什么样他太了解了,目不斜视的盯着男孩,笑了,“正好在这边有工作,就顺便转转,没想到……就碰上熟人了……”
斜睨着乔谦默,“你说,这算是捉奸吗?”
说着说着眼神又瞟回了男孩身上,男孩也看看他,突然认出了他是谁,吃惊的叫了一声,就想抽胳膊。
乔谦默皱皱眉,掰开仲夏的手,男孩受惊躲在他身后,“工作忙完了?”
仲夏脸色一沉,啧了一声,手插兜,口气不善的骂了一句,“忙完了。”
也不等乔谦默再开口,抬头瞧瞧太阳,推着他往门道里走,“是这栋吧?进去说,晒死了。”
乔谦默怔了一下,见仲夏已经走进去了,只好拍拍男生的背,跟了进去。
男生犹豫了一下,想溜,结果还在犹豫呢,已经上了一楼的仲夏在楼梯口探出了半个身子,指着他,“愣着干嘛,上来啊,不够热的。”
乔谦默老家在五楼,老房子没电梯,几个人爬上去都热的不行。
仲夏一进门帽子一摘,抬手就把T恤脱了,捏着帽檐烦躁的对自己扇风。乔谦默开了客厅里的柜式空调,径自进屋把几个房间的空调全打开了。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仲夏坐在沙发上捏男孩的屁股。
男孩站在他面前,脱了个精光,可怜兮兮的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看着仲夏。
不怪他这么怕仲夏,小仲老师驰骋业界多年,床上是出了名的玩的开玩的大。早几年,男孩好几次从娱乐版的头条上看到有人从仲夏的床上被抬下来直接送进了医院急救,并且还有男有女。
乔谦默皱了皱眉,男孩他至少还要用大半年,让仲夏这么折腾估计下次就不敢来了。太快换人不是他的风格,而且容易出麻烦。他走过去一把拉着男孩往后带,男孩脱离了仲夏的魔爪,扭捏的往乔谦默身后躲。
乔谦默俯视着仲夏,说的话就很不客气了,“有什么话说,说完了走,我今天没空陪你玩。”
他想着照仲夏的脾气,听了这话要恼,做好了他要发火的准备。结果仲夏眉头一松,笑了,往后一靠,两臂舒服的搭在靠背上,翘着二郎腿,“我跟你没话说。”
“那就走”
乔谦默沉了脸,仲夏不请自来,在自己地盘上对着自己的人这样放浪的样子让他有点不高兴了。
仲夏静坐了片刻,起身走到他面前,笑笑,“我们不是一见面就做的吗?”斜眼看着男孩,“3P吧。”
乔谦默还没有反应男孩就猛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吓的直摆手,张口结舌,“我不行的,我是第一次,真的不行,要死人的!”见乔谦默沉着脸没什么反应,又转头带着哭腔去求仲夏,“求求你了,我不行,我真的不行,不行……”
仲夏被他搞火了,一把抓着小臂把他硬拖到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口气很冲,“还没搞呢就不行不行的,你不行还是我不行啊?怕什么怕,又不吃了你!”
乔谦默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算了,太嫩了,弄进医院就不好了。”
仲夏不依不饶,“嫩怕什么,操开了照样双龙,再说你这又没有情趣道具,搞个SM什么的,能出什么事。出了事我有密医。”
说完停了下,对着乔谦默乐了,“哎,你这有小道具没?我们俩做都没用过呢……”
乔谦默眯了眯眼,思绪被他带偏了,“用在你身上?”
仲夏笑的更开心了,“用在我身上啊,我都没享受过被插着用道具的滋味呢。”
转头对男生欢快的笑了一下,“你是雏儿?我跟你说,处的床上遇到我,算你运气好,开苞我有经验。”
男生还扒着乔谦默的肩哆嗦,乔谦默突然想到是为什么找了这么个男孩,不禁皱了皱眉,啧了一声,这点胆子够干嘛,孟柯可不是这种放不开的人。
从身后拉过男孩往仲夏怀里送,“先洗澡,你开苞,调教一下。”
仲夏没想到乔谦默态度转变的这么干脆,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搂着男生的细腰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走吧,陪哥哥洗澡。”
男孩哭着被仲夏带走了。
乔谦默进浴室的时候,男孩正在给仲夏口爆。
仲夏仰头靠着瓷砖,男孩跪在他面前,被拽着头发压着脑袋做深喉。男孩动作生涩,牙齿不注意就会刮到阴茎,仲夏嘶了一声,皱眉恼火的抓住头发一扯,粗鲁的挺身往他嘴里抽插。
他情绪不高,男孩呜咽着给他深喉了几次还紧皱着眉,斜眼见乔谦默进来,干脆啧了一声推开男孩脑袋跨出浴缸,浑身湿漉漉的贴上乔谦默蹭。
他扯掉乔谦默的衬衫,摸他的腰身后背,湿漉漉的舌头在耳后胸前来回舔弄,身体水浪样起伏。乔谦默的手一碰上他的腰,他就刺激的猛吸一口气,张嘴咬住了他的喉结。
苞还没开呢自己先浪出一身火来。
舌尖细细的舔,动作越发急迫,“操我,快点。”
声音含糊不清,满是情欲,乔谦默眼一红,压着他往瓷砖上重重一抵,撞得他闷哼一声,抬腿就往他腰上缠,乔谦默一根手指顺势伸进了他的后穴。
仲夏皱眉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适应一下,客厅里就响起了John·Lennon的歌声——他手机响了。
仲夏烦躁的抓了下头发,反手啪的一巴掌甩在瓷砖上,吓了呆若木鸡的男孩一跳,他像是才反应过来屋里还有一个人,乔谦默还压着他动作,他搂着他的脖子,指着男孩,“把我手机拿来。”
天王和影帝当着面上演活春宫,男孩正跪在浴缸里不知所措呢,仲夏手一指,他立马连滚带爬的滚到客厅,从地上的一堆衣服里扒出仲夏的牛仔裤,掏出手机看都不敢看又滚回去了。
仲夏看一眼屏幕就火了,按下接听放在耳边,对面说了两句,更是火冒三丈,就这样还不忘搂着乔谦默迎合,对着电话破口大骂,“去你妈的,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东西!”
乔谦默钻进他肛门的手压着直肠摸到了前列腺,坏笑着按了两下,仲夏爽的一抖,骂人的声音都变了调,尾音不自觉的往上跑。
他斜眼瞪了乔谦默一眼,对面电话里一顿也传来笑声,乔谦默一听就知道是哪位。
绕是仲夏这么厚的脸皮此时也红了脸,挣扎一下屈起膝盖顶开乔谦默,骂骂咧咧的走到浴缸边坐下。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仲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干脆不耐烦的摁掉电话把手机往男孩怀里一扔,起身压着乔谦默往洗漱台边靠,搂着他脖子热吻,抓住他还想往他后面伸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急切的上下撸动,“快点,帮我打出来,我要走人。”
乔谦默搂着他光滑的腰背往自己身上带,手掌顺势下走,包住一边的臀瓣大力蹂躏,另一只手带着技巧帮他撸起来,仲夏身子一软,头垂到他肩上,舒服的直哼哼。
乔谦默轻笑一声,调侃道,“你说你到底干嘛来了,我这有人呢你横插一杠进来,自己爽完拍拍屁股走人也就算了,还撩出我一身火,”说着用早已硬的不像话的下体撞了他一下,“你说怎么办。”
仲夏正舒服呢,哼哼两声推开他,转身爬坐上青色大理石洗漱台,脚蹬着台面双腿打开,手臂屈放在台面上撑着,后仰的上身,头抵玻璃镜,勾着嘴角淫笑,半眯着眼满是情欲的望着他,懒洋洋的开口,“大不了让你操喽。”
充血的阴茎硬挺挺的竖着,马眼吐着缠粘的透明细丝,被乔谦默揉戳的发红的后穴完全打开,展示在他面前,入口一张一缩,像是在邀请……
乔谦默满眼浪荡春色,早已按捺不住,不过现在比起提枪操仲夏,他更希望赶紧让他走人。方才在楼下,他就感觉到仲夏今天心情不佳,阴晴不定,再待下去指不定能闹出什么乱子来。
他走上前,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往自己面前拽,仲夏下身一贴上乔谦默,两条长腿立刻缠了上去,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裤子前扣。乔谦默抬手在他手背上一拍,揶揄道,“不缺你这一个屁股。”
说完,握住他的阴茎帮他打飞机。
仲夏撇撇嘴,斜睨一眼躲在门外瑟瑟发抖的男孩,抬手搂住乔谦默的肩,歪着脑袋枕在上面,戏谑道,“哥哥今天有事,不能帮你破处了呢……”
男孩吓的一抖,乔谦默冷笑道,“不劳您惦记,想开苞自己出去钓,别老盯着我的人。”
仲夏轻叹一声,转过头亲亲他的脖子,“我床上没让你爽到吗?你怎么还老想着找别人呢,就这种小男生,什么都不会,上个床叽叽歪歪的能有什么意思呀。你看看我,我床技多好呀,床上还放的开,你想怎么玩我都奉陪,上了床就让你欲仙欲死的……”
仲夏在乔谦默耳边嘀嘀咕咕的说着自己的好,乔谦默却嫌他不够专心,握着阴茎打转着撸了两下,就用指腹的薄茧去摩擦马眼,仲夏爽的屈着脚趾绷直了脚背,颤抖着哼哼了两声,就靠在乔谦默怀里不吱声了,很快射在了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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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之后的仲夏软趴趴的趴在乔谦默怀里喘了一会,推开他两步跨进浴缸,打开蓬头简单冲了个澡,洗完澡后身上的水珠也不擦,回到客厅捡起他的衣服就湿漉漉的往身上套,期间一直冷着脸,一言不发。
乔谦默早已经习惯了仲夏的反复无常,抱着胳膊靠在浴室门框上看他忙活。
仲夏穿好衣服后掏掏口袋想摸手机,结果没掏到,皱了皱眉,用脚挑着地上散落的几件衣服四处寻找,正要发火,一双手捧着他的手机小心的递到他眼底,仲夏看都没看,抓起手机低头开始拨号,像以前每一次一样,招呼也不打就要穿鞋走人。出门的时候突然瞟见了鞋柜上的钥匙,于是拿起来揣进裤兜里,回头对乔谦默笑,“乔老师,有备用钥匙吧?这把我拿走了。”
没等乔谦默说话,哐的一声摔门走了。
仲夏走后乔谦默也没了再做爱的兴致,本来想让男孩给自己口出来,结果男孩苦着脸吞了两下没吞进去,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跪爬在地上咳个不停,把乔谦默都咳软了,于是他一挥手干脆让他穿上衣服走人了。
在之后,仲夏消失了半个月。
仲夏消失的半个月里,仲符文却天天缠着乔谦默。
齐新临时有事,被经纪公司调回去了二十来天,他一走,剧组的拍摄进度难免受到影响,导演组商议了一下,又和制片人谈论了一番,结果两方没谈拢。最后还是仲符文大手一挥,单方面绝定先把乔谦默和殷娟的戏拍完。
对上“苏栗”,乔谦默就轻松多了,罪该万死的情敌,这种关系他在生活中看的多了。
前面几场戏很顺利的完成了,但是之后的一场床戏又让仲符文皱眉头了。
说来可笑,郁镇涛爱死了孟柯最后却上了他的女朋友。郁镇涛求而不得,最后在找人强奸苏栗的最后关头,把顾来的几个小混混赶走,自己提枪亲自上阵。
乔谦默觉得郁镇涛当时的心理估计就跟间接接吻,间接拥抱差不多,间接性交。
一夜缠绵之后,苏栗最先发生了变化,痛苦之后,主动爬上了郁镇涛的床,沉迷于与郁镇涛之间的性难以自拔。
郁镇涛更是疯狂,找人跟踪孟柯,每次孟柯和苏栗上床之后,都会打电话把人骗到自己的床上,玩命的操,恨不得把孟柯留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的东西,一点点都操到自己身上。
苏栗挣扎兄弟俩之间,崩溃了,怀孕了,对着孟柯撕心裂肺的大哭一场之后,远走他乡,带着郁镇涛的孩子。
显然乔谦默低估了郁镇涛对苏栗的情感,或者说是简化了。
仲符文皱着眉,陷在沙发里一口一口的默默抽烟。他对面,乔谦默同样沉默的靠着沙发。
身上最后一只烟烧到屁股的时候,仲符文才把它摁灭在满是烟头的烟灰缸里,“谦默,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找你来演我的男主角,包括《戒毒》。”
“说起来当初你进入演艺圈,还是因为我的《郢歌》。我记得当时我和制作组的人在大学城里搭场子为刘芃这个角色选演员,乌泱泱的那么多人里头我一眼就相中了你,当时看着你,我就在想,这个年轻人眼里有戏,是块璞玉。”
“后来你果然不负我所望,《郢歌》一上映,所有人见了你都叫你刘芃,你演活了他。我记得张浜有一天突然跟我说,说乔谦默这辈子毁在刘芃手里了,我当时就不同意,结果后来呢,后来你又应了我的看法,大家开始叫你李思勤,叫你王楚,叫你三子,后来这些人才慢慢明白了,你叫乔谦默。”
“谦默你争气啊,你是真给我长脸。这么多年来我就当你是我儿子,是我一手拉胚出来的艺术品。”
一番推心置腹之后,仲符文又陷入了沉默。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坐了很久,久到乔谦默都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仲符文才又开口说道,“演戏这种东西你比我在行,我就是说再多的应该这样,应该那样,你怎么体会不透也是白说。这样,我明天给你半天的假,你现在就让刘媛给你订今晚的飞机,去见见秋慈。”
乔谦默抬眼看着仲符文,没有动。
仲符文哼了一声,扯扯嘴角,想笑的云淡风轻,但没成功,“都是业障。”
托殷娟的福,乔谦默的半天假没休成。
《戒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