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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夜奔_徐蓬-第8部分

小说: 夜奔_徐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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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是这样干净的一个吻,却叫乔谦默心里莫名的害怕极了。
  刘芃的执念闪现在他脑海里,他演透了刘芃,所以害怕刘芃,怕自己成为刘芃,更怕碰上刘芃。
  就这么浅吻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仲夏慢慢放开他,转而静静的把下颌抵在他肩上,抱着他不动了,半天后后怕的笑了一句,“吓死我了……”
  乔谦默没接话,就这么任他抱着自己。
  14
  外面滴滴答答下起了小雨,雨点斜打在车窗上啪的一声将他惊醒,乔谦默迷茫的睁开眼,呆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后座上,外面雨势渐大,保时捷卡宴在雨中稳稳的行驶着。他手撑着座椅坐了起来,仲夏坐在驾驶座上回头对他笑,“醒了?”
  乔谦默还有些迷糊,呆呆的问了一句,“我睡着了?”
  仲夏第一次见到他睡迷糊了的迷茫的表情,笑的很开心,“可不是,我伸手解你皮带的时候你就已经睡死了,硬都硬不起来。”
  乔谦默愣了一下,笑了起来。
  仲夏透过内后视镜含笑看着他,半饷说道,“这雨越下越大,估计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避避雨吧。”
  乔谦默甩了甩脑袋,“我们现在在哪儿?”
  仲夏低头查了下导航,“刚出山,现在在省道S135上,前面有一个左转出口,是……通向禹山的。”
  乔谦默闭着眼捏捏眉心,“这雨下起来一时半会停不了,前面路口左转,去禹山别墅区。”
  禹山其实是相对远离市郊的好几座山,本市人习惯了把它们同叫做禹山。好几年前,有家专做高档小区的开发商买下了其中两个山头,通水铺路修起隔离栏,建了十二栋山间小别墅,然后用天价在短短一天之内一售而空。
  乔谦默就是现在禹山别墅西区的五个户主之一,他这几年刻意减少了工作之后,一年到头除了在剧组拍戏或者偶尔跟剧组跑宣传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待在这栋与世隔绝的山间别墅里。
  仲夏见他不停的捏眉心,忍不住问了一句,“头疼吗?”
  “心烦,”乔谦默摇摇头,“仲导拉着我说你说了一个中午。”
  仲夏笑出了声,“他肯定没说我什么好话。”
  乔谦默也跟着笑了,“没有,夸你了。”
  “不可能。”仲夏笑的直摇头。
  乔谦默望着他的后侧脸笑了,“真的,说的都是你小时候的事。”
  仲夏靠着椅背乐了一会,不出声了。
  雨下的越来越大,渐渐有倾盆之势,雨珠噼里啪啦的落在车顶打在车窗上,猛烈的像是要敲碎玻璃砸进来,东南远方城市的上空传来隐隐滚雷,数到闪电破天而下,来势汹汹,夏日的雨就是这般声势浩大,不讲道理,让人避之不及,无可奈何。
  仲夏按照乔谦默的指示稳稳的将卡宴停进地下车库,一下车就对上满眼的好车,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乔谦默下车时就看见仲夏站在玛莎拉蒂前左摸右看,那神情比对着姑娘还认真,忍不住笑着走过去拍拍他撅着的屁股,调侃道,“上楼,回家慢慢摸自己的去。”
  仲夏直起身摇头,眼睛还盯着车,“我就一辆莲花。”转头看着乔谦默,眨眨眼,“还让你的女经纪人开走了。”
  乔谦默挑眉,仲夏看着他,“是真的,我有情怀。”
  乔谦默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轻哼一声,嗤笑说,“飙车把腿摔断也是飚莲花摔的?你可真有技术。”
  仲夏听出乔谦默拐弯抹角的讽刺他,笑的乐不可支,摆摆手,“哪能啊,我那么宝贝那车。”
  乔谦默不以为然。
  仲夏一根手指扣扣玛莎拉蒂的车头,扭头望着他笑,“我是飚摩托摔的,道奇战斧。”手指在空气中划出一个弧,“刷啦——腿断了。”
  乔谦默想到小助理之前兴冲冲拿这手机给他看的网上道奇战斧大战道奇蝰蛇的视频,沉默了,良久吐了一句,“你还能完整的站在里这真是个奇迹。”
  仲夏乐了,走过去,轻浮的撩手摸他的脸,随口唱了句,“为了遇见你~我珍惜自己~”
  他嗓音带着摇滚式的沙哑,把一句缠绵情歌唱的别有风味,乔谦默听了却想笑,这种深情款款的歌词从仲夏嘴里唱出来,未免太过讽刺。
  他也确实笑出了声,仲夏面有愠色,啧了一声,“笑什么,我唱歌又不跑调。”
  仲天王唱歌当然不跑调,乔谦默笑着搂着他的腰带他上楼。
  打开顶灯,三面玻璃墙外是暴风骤雨,极简顶灯下却安静平和。乔谦默的家跟他的人一样,给人的第一感觉是深沉,平和。灰白为主基调的空间里,一张巨大的黑色沙发压沉了白的轻佻,灰的浮躁,与开放式厨房一溜黑色哑光顶柜相照应,不过分压抑,也不过分冷淡。
  仲夏站在客厅环视了一周,就低头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乔谦默端了杯温水过来,见他垂头坐着,水杯往茶几上一放,蹲下身捏着他下巴抬头面朝自己,盯着眼前皱紧眉头的俊脸愣了一下,“怎么了?”
  15
  仲夏别开脸皱皱眉,“山风吹多了头疼。刚才还没什么感觉,现在静下来一阵一阵的疼。”
  乔谦默听了,伸手探探他额头,触手微微发热,“把热水喝了,我去给你冲一杯板蓝根,预防一下。”
  说完起身去找医药箱,仲夏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睨着房间里翻找的身影喊了一句,“能加点蜂蜜吗?我怕苦。”
  乔谦默从房里出来,手上捏着一袋板蓝根甩着,“板蓝根是甜的怎么会苦,热水喝完。”
  仲夏忍不住揉揉额头,仰头大口喝掉了杯子里的水。
  一杯刚喝完,另一杯褐色的液体冒着热气又放到了他面前,仲夏看着头更疼了,乔谦默在他身边坐下,“这杯也喝完。”
  仲夏抱着他的腰撒娇,“歇歇,我歇歇再喝,刚刚一大杯喝饱了,你要是现在按我肚子,我估计得从嘴里往外喷水。”
  “是吗?”乔谦默笑了,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他小肚子,“我试试。”
  仲夏笑着躲开他的手,凑上去咬了一口他嘴角,“吐你一嘴你信不信。”
  乔谦默的手变了方向,顺势扶在他劲瘦的腰肢上盯着他笑。仲夏满脸暧昧,勾着嘴角,目光在他双唇上游荡,乔谦默看着他,眼中含笑,“头不疼了?”
  仲夏翻身跨坐在他腿上,一抬手脱了T裇,贴着他耳根,轻轻吐气,“疼,但是下面更想疼。”
  说完,舌尖点了点他耳垂。
  乔谦默立刻不淡定了,上午窒息深喉的销魂滋味身体里还有残余,满身的欲火因为仲夏的发神经被强压了下来,现在他这么一碰,男人的原始冲动和他对于这具身体的渴望瞬间一起被挑到了极致。双手摸上光洁的皮肤肆意摩挲,温热的口腔含着他肩头皮肉用力一唆,留下一个猩红的吻痕。
  直到真正伸手将其拦入怀中,乔谦默才不得不承认,他舍不得仲夏的身体。
  仲夏舒服的轻哼一声,仰起了头,乔谦默张口咬住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吮吸,湿漉漉的吻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锁骨,左肩,胸膛,最后一口含住胸口殷红的小点,厮磨,吮吸,逗弄,刺激的仲夏浑身一抖,呻吟出声,乔谦默眼看着他皮肤泛红,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笑了。
  仲夏这还是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被乔谦默用唇舌挑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浑身上下的毛孔都满足的舒张开了,兴奋到了极点,挺着胸向他迎合,急不可耐的想要更多,“快,另一边。”
  乔谦默轻笑出声,舌头舔着他的胸膛湿滑的从左胸口一路滑到右胸口,继续刺激的他右乳头直到它充血红胀,水光渍渍,期间仲夏坐在他腿上也不老实,荡的他满眼春色,下身更是充血肿胀的发疼。抬手拍拍仲夏的屁股,哑声道,“脱了”
  仲夏甩掉牛仔裤和内裤,光着屁股坐在乔谦默腿上,伸手去解他的皮带,乔谦默却在这紧要关头突然刹住车,一丝理智回笼,一把抓住仲夏的手,喘着气说,“我这里没有安全套,也没有润滑剂。”
  “什么?”仲夏被打断了正有一丝恼火,一听这话语调直接拔高了好几个音阶。
  乔谦默也难受,他现在也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状态,更何况憋了半个月仲夏人现在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坐在他身上扭,他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乔谦默紧皱着眉头有点懊悔,“我不带人来这里,就一直没备过这些东西。”
  仲夏抱着他脑袋继续亲,含糊道,“我有,在我裤子口袋里。”
  仲夏被按在沙发背上后入,乔谦默单膝跪在他身后,手臂绕过小腹环着他劲瘦的腰肢一点点进入,仲夏之前是真的没有做过零,乔谦默刚才给他扩充好半天,为了把他性致吊起来还特地用手帮他打出来一次,就这样他里面还紧的夹得他阴茎疼。
  “放松,别夹这么紧。”他的声音里全是隐忍和急燥。
  仲夏弓着背埋头趴在靠背上,一听这话,紧锁着眉立刻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放松全身。
  乔谦默全根进入的那一刻,呼了一口气,紧致湿热的包裹感瞬间袭来,像是插头插进了插座里一样,刺激的电流从龟头开始,沿着毛细血管瞬间电过四肢百骸,爽的全身通透,特别是意识到这个被插入的“插座”还是仲夏的时候,身心双满足让他忍不住现在就想大力抽动。
  不过他忍住了,从龟头挤进去到整根没入,这个过程中仲夏一直埋头趴在靠背上一动不动,只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透露了他此刻有多难受。
  乔谦默前胸贴着仲夏后背,在他脖颈,后背上细细碎碎的吻着,一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到他身下,包裹住那一坨软塌塌的肉,富有技巧的挑逗,很快那坨软肉抬了头。
  仲夏痛并快乐着,下身的快感隐隐传来压住了后穴的麻木,被炽热粗硬填满了的后穴,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乔谦默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表皮上血管一跳一跳的骚动着,突然有些难耐,忍不住含着阴茎张合收缩穴口。
  仲夏慢慢得了舒服,弓了弓腰趴在靠背上侧过脸,勾了乔谦默一眼,用戏腔拖着长音笑道,“爷——开操吧~”
  乔谦默等的就是这句话,双手按着仲夏胯骨,由慢即快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仲夏先是低低哼着,后来感觉来了,呻吟声不自觉的飘了出来,再到最后,当乔谦默把他抱在怀里戳着他前列腺疯狂耸腰的时候,他早已经拔着高音浪叫连连,缩搅着肠壁到达了高潮……
  那天晚上他们只做了一次,就倒在沙发上相拥睡了过去。
  四、入戏
  16
  倾盆大雨伴着狂风呼啸哗啦下了一夜,且越下越大,没有一点要停的迹象,等到清晨时分,雨大的雨珠已经连成雨幕,像是天上打翻了桶,刷刷刷的往下倒。
  乔谦默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雨落成线,挡住青山绵绵。
  仲夏发烧了,昨晚做的时候他状态就不好,意识迷离,指甲掐进他肉里抓着他索取。做到中途就神志不清了,抱着乔谦默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胡话,等到乔谦默高潮之后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了。乔谦默本来还想着把他抱到床上睡,结果自己趴在他身上气还没喘匀呢就闭眼睡过去了。
  早上被冻醒时就发现仲夏赤身裸体的蜷在他怀里,发烧了。
  外面狂风暴雨的人没法进山,还好刘媛常年在他这里备全了药片冲剂。他把仲夏抱上二楼主卧,用温毛巾清洁了一下身体,捂上厚厚的被子,喂了退烧药,做完之后就靠在窗前安静的望着窗外发呆。
  昨天晚上仲夏抱着他说的胡话其实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还全是对他的控诉,他听着好笑,还用手机录了音,准备等他意识清醒的时候放给他听。
  仲夏当时皱着眉一边欲仙欲死的一边用指甲抓着乔谦默的皮肉抱怨,什么第一次做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温柔他都出血了,什么跟他当炮友的时候怎么能还包小情,他就这么不管用吗,什么他都献身让他操了为什么还不对他上点心之类的说了一大堆,满脸嫌弃嘀咕时那个自私傲慢,自以为是,任性妄为的样子把乔谦默逗笑了,说到最后不知是被刺激前列腺爽的还是怎么的,眼泪都下来了。乔谦默性致挺高,故意应着他的问题瞎回答了一气逗他玩,后来也不知道哪句话惹恼他了,他一时气急,下了狠手,顺着乔谦默后背挠出四道血痕。
  乔谦默头靠着窗户去看床上皱眉睡得很不安稳的男人。二十七岁的男人眉眼早已长开,棱角分明,锋芒毕露,没有了十七岁初见时的稚气,好像连那一份坦荡率真也丢在了岁月成长的路上。
  乔谦默以前不认识仲夏,但是在更早以前他曾经见过仲夏。
  那还是他拍《郢歌》的时候。有一天拍完黄昏的一场戏,仲导嫌那天云霞难看,说太妖艳了拍不出他想要的效果,准备等入夜直接先拍后面的戏,结果接了一个电话,心情闹得很不愉快,还和张浜在片场大吵了一架,最后临时决定放剧组一晚上假,让剧组的人在附近随便转转玩玩。
  《郢歌》的外景是在古楚都邑郢遗迹周边的一个小村庄拍摄的,村里还保留着古朴的民风民俗。一听放假,不少工作人员和群演们都兴致勃勃的准备去老乡家里拜访。那个时候乔谦默大学刚毕业,正因为演戏这档子事和家里闹得很僵,梁秋慈是他师姐,从他进组就一直对他很照顾,见他情绪不高,就谢绝了众人的邀请,干脆的拉他坐到村头的老榕树低下的黄土坡上聊天,开导他,逗他开心,顺带感受一把古村黄昏云霞满天,宁静悠远的意境。
  乔谦默就是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仲夏的。一个漂亮的少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站在满天绯红云霞里,开心的对着他笑,问他们《郢歌》剧组怎么走,乔谦默给他指了路,少年看上去更开心了,连声说着谢谢就跑了。
  跑起来的时候一头红发勾上了灿烂红霞。
  后来乔谦默才知道少年是仲导十七岁的独子,叫仲夏。只不过知道这些以后,他反倒没再和仲夏有过什么直接交集了。
  而初见时那份惊艳也随着岁月流逝被仲夏后来一件件荒唐至极的破事消磨殆尽,乔谦默都快忘了仲夏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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