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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外遇_徒魎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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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怎么不知道我酒精过敏。
我不懂杨齐霄在想什么,但我得把握。
我故作无奈地点点头,勉强叹了口气,如同玩笑话,但对于身边的人绝对又是一个看戏的机会:“那我是不是也得亲一下杨总啊……”
“当然啊!”看来我得请他们一同去做个最高级的spa。
杨齐霄没有反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狡黠至极,我仿佛都看见自己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但我实在敛不住这层笑意。
“那我们玩个大的吧。”我这样说完,就朝着杨齐霄探过去,没有向着脸,而是朝着嘴,在我与他的嘴触碰的一霎那,我垂下眼,将手捂在我们的嘴边。
他们眼里我们只是玩笑作假,而我已是成真。
这个吻太短,杨齐霄屏着嘴唇,而我也没有要更深的想法。
我从没觉得一个吻能慌成这个样子,他们都看不到,我手攥得太紧,松开后指腹均是不通血后留下的发青白印,杨齐霄的鼻息很热,嘴唇干涩,犹如一剂良药,只是一触,就让我身上泛的疼都消失殆尽。
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在我眼前,我们的距离那么近,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一直狂欢到第二天凌晨,杨齐霄醉了。
因为我和杨齐霄是一间房,我便架着他往房间走去,他灼热的带着甘蔗糖蜜的酒气呼在我的颈肩,我明明滴酒未沾,却仿佛也要被他带的醉了。
我把他安置在床上,将他的眼镜摘下,我跪在床边,伸出手一寸一寸摩挲着他的眉眼,只有等到他醉得不省人事,我才能这么做,我盼了多少个年头,多少天多少夜,连自己都数不清了。
而此时我的手机却响了,我拿起一看,竟是宁小案。
 “我在。”我接起来,同时脱去了自己的裤子,我忍了太久,从杨齐霄的抬眸,从他替我喝酒的那句话,从他被迫承受却没有后退的那个吻。
我望着他的脸,包裹住他的手,当他的手掌触碰到我的性器时,我如同久旱逢甘霖,并不在意电话那头的人到底会不会听见,舒爽地叹息一声。
“炎先生……你在干什……”宁小案清亮的声音带着一份惊讶。
我微微喘息,杨齐霄的手明明没有动,但只因为是他的手,我的欲望便蒸腾而起,席卷而来,挡都挡不住,这比任意一场交媾都让我兴奋,只因为是他,不是别人。
“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对宁小案说。
“我……”宁小案那头的表情一定局促不安,如同迷路的小羊,想想都觉得可爱,只是这份可爱我消受不起,是他自己迷了路掉进我这儿的,我便没有办法放他走了。
 “放轻松小安,你在哪儿?”我安抚道。
“我……我在家。”
在家,和杨齐霄的家里。我心中冷笑,口中的气息逐渐浓重,干脆跪在了杨齐霄床边,松开他的手,让我的性器直接对着他的脸。
“你要对我说什么么?”我问,声音被情欲染得沙哑。
“炎先生,我想对你说,我……我不会忘了你的。”
宁小安支支吾吾,终于说出他要说的话。
 “谢谢你小安,”我轻笑一声,加快手中的速度,“现在别想那么多,碰碰自己,让我听见你……和我一样舒服……”
我满意地听见宁小案的气息在我说完的一瞬间就变得不稳,全身心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醉倒的杨齐霄脸上。
“炎先生……我要不行了……”宁小案带着黏腻的呻吟随之而来,我却充耳不闻,向着杨齐霄的脸,堪堪回应:“没关系,我会和你一起的。”
随着电话那头声线的拔高,我将手机挂断扔在地上,最后的发泄,脑海闪光一片,低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在杨齐霄的脸上。
他沾上了我的东西,浑身都是我的味道,我从没那么满意过,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欣赏了片刻,把裤子拉上,起身找毛巾将他擦干净。
但在错身之间,我如同被钉在原地,从脚底到头顶泛上一股刺骨凉意。
他拉住了我的手,我连头都不敢回。

第29章

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突然涌现出许多画面参差不齐地映入眼前。
离开美国,接近宁小案,再次见到杨齐霄,再到现在,调戏着宁小案进行电话做爱,实际肖像的是他的合法夫夫。
什么事儿都被我做了。
可我并不后悔。
就像在没有杨齐霄在的日子里,我照样找不同的人交媾,把自己视作野兽满足生理的欲望。
有的时候会因为梦到过去的事情而痛苦不堪,却克制着自己不能再服用药物而找人发泄。有的时候会因为新的人长相与杨齐霄有几分相似而多做几次,让自己心里的寄托有所托付。
我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我尝试过许多次,也许下一个人就能让我彻彻底底忘记杨齐霄,但尝试了十几年,到头来还是在得知杨齐霄结婚的消息时,功亏于溃。
我原先不敢转头,但杨齐霄的手将我握着,我心中猛地涌起一阵冲动,如同火山爆发,天摇地动。
全告诉他吧。
把我做的一切,无耻的,还是别有用心的,都告诉他。
步步为营太累了,我如履薄冰,脸上的面具坚不可摧地黏在脸上,再不揭开恐怕是要面目全非到可怖狰狞。
我在原地深深吸了口气,这一回头带着什么,又会抛弃什么,我自己清楚。
我回握住杨齐霄的手,转头后看见他正在看我。
他半眯着眼,定定地凝视着我,在暖黄昏暗的床头灯下他的眼睛被眼睫遮挡,投出一小片阴影,脸上还有我的精液,那粘稠的白色挂在他的嘴角,让原本严肃禁欲的脸呈现出肉欲。
我的喉头发干,像有火苗在跳动,刚刚发泄过的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杨齐霄果然是我的克星,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只通过一眼就能让我硬起来。
他的嘴唇轻动,我不愿去听,其实只是在逃避,我怕他说出什么让我能再继续下去的话,在此之前,我便直接俯身吻住他将将开口的嘴。
漫无目的毫无章法的吻,只是在寻求更激烈的出口,我狠狠封住他的嘴,强势将舌头地探进他的口腔,他喝过的朗姆酒让他的嘴里弥漫着清香,带着甜,滚烫至极如甜蜜的毒药。
我还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腥苦之味沾进他的嘴里,转为更沉沦的醉意。
我像个初尝禁果的小伙子,猴急万分,紧闭着双眼,生怕睁开眼就会看见杨齐霄冷漠的表情。
整个人黏附在他身上,就着吻使身体与他的一同厮磨。
我已情动万分,可身下之人依然冷静如常。
太累了,我的自尊早就因为这个人而不见踪影,我突然忿忿跪坐在他的身上,赌气一样低头撅着嘴拉他的裤子。
他到底是真的这般正人君子,还是对我已经没有反应。
突然杨齐霄终于开口,叹息声绵如沙砾,好像是宠着我的。
他拉住我的拉他拉链的手,使出劲将我重新拉回趴在他身上,我见到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带动着他的眼睛那出浅浅的疤。
他对我笑,我却要哭出来。
他亲亲我的嘴唇,上面还粘着我的湿润涎水,他再咬向我的耳根,轻轻对我说:“你怎么急的像个小傻子。”
我再也忍不住哽咽嘤咛,他将我翻身至于身下。
他伸出手指,慢条斯理将脸上的我的精液刮到指尖,我情不自禁摸摸他的头发,他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用另一只手抬起了我先前就已经脱去裤子的一条腿。
他用我射在他脸上的液体伸进我的穴口,我已经十几年没有用过那里了,它紧得有如处子,可杨齐霄依旧不带一丝温柔长驱直入,像是一种惩罚。
我疼得轻叫,却觉得这样的疼感觉未免太好。如果这样的疼能由他带给我,那这就不是疼。
这是没有退路的毒瘾,是会让人开心到忘记所有的,忘记自己的污秽,忘记自己的自尊,忘记自己的过去。
只要记着现在,看着眼前这个人就好。
杨齐霄进入的时候我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他动得缓慢却有力,像在故意折磨我。
与此同时他的手揉捏着我的身体,我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我却希望他能揉的更狠一些,让我清晰地知道我现在在他的身下,是心甘情愿的。
我刚刚射过精,这次的快感聚集的比刚才缓却更浓,我那可怜的下体在他的动作下一甩一甩,触及他的腹部,我便挺身让我们靠的更近。
“齐霄……齐霄……”我终于不用再忍着不去喊他的名字,用最动情的口吻,喊我最爱的人。
杨齐霄垂着头在我面前冲撞,他亲吻着我的额头,我的眉峰,我的眼角,舌尖一勾将因为他动作逼出的眼泪舔去。
他的喘息喷在我的面庞,我的腿更加紧地缠绕在他的腰上,他突然远离我,跪在床上抱起我的双臀,将它打开并用手在我的穴口周围搔刮,我体内泛起如小虫叮咬的痒,身体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让他进得更深更重。
他攻克我最敏感的那关,我哼着声细细呻吟,我不想让他离我那么远,我都要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伸出手,像个孩子讨要拥抱,带着哭腔与脆弱。
我的脆弱因他而生,只有在他眼前我才是最像我的。
我说:“齐霄……你能不能抱抱我……”
杨齐霄把我的脚踝捏地生疼,猛地松开,我的双腿无力地倒在床上,他渐渐重新回到我的视线中心,起伏的背部成一轮极为蜿蜒性感的弧度,肩胛骨宽阔而坚毅,他眯着眼靠进我,再搂起我躺在床上的身体,紧紧抱住我。
我如获至宝回抱住他,抚摸着他光裸的带着薄薄汗意的背脊。
他的动作陡然增快,耳边的呼吸愈渐急促浓重,酒味与情欲,使整个房间都热的像被炙烤。
我被他顶得人都要撞到床头,于是只有更紧地拥抱,像抓住溺水后的救命稻草。
快要到了。
我脑内混沌一片,好像回到了最开始的日子,一切都没发生过,十年只不过是一场漫长的,不怎么美好的梦。杨齐霄其实一直在我眼前,他还是抱着我,与我肌肤相贴。
“齐霄……你叫叫我……”我像往常一样求他叫我的名字,好像只要他叫了我们就能真的回到从前。
杨齐霄却不喊,他沉默地冲撞,撞地我张着口却喊不出声。
刺激得像是濒死关头,心脏极速增快,又在射出之时骤降为零。
只是我以为射精后身体还能热一会儿,不会冷的那么快。
但这一切都是我自找来的,当杨齐霄喊出那声“小案”的时候,我丝毫做不出反应,明明刚刚还那么人,现在却只剩下了冷。
我从来没那么冷过。
似乎快死了。

第30章

也许这就是报应。
还有什么能比自己爱的人叫别人的名字,还是在做爱的时候来的更痛彻心扉。
可是炎焱啊,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你怪不得别人。
我窝在杨齐霄的怀里,他在我身后呼吸平稳,已经睡着,我的穴内还粘着他射出的精液,一牵动就滴滴答答流得不成样子。
我把环在我腰间的手轻轻拿开,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墙上那面镜子过于清晰地映照出我头发散乱,泪痕肆意,嘴角的伤口又裂了,身上是还未消褪的紫色伤痕,再和着暧昧的暗红,一幅狼狈的样子。
我本应该开心才对,终于再一次得到了我想了那么久的人,我应该笑的。
可我对着这面镜子,镜子里的人却丝毫笑不出来。
反而一脸又要哭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心道,有本事你当着人家面哭,自己背地里哭个屁。
我将热水开到尽可能最大,让其冲刷我的身体,它的温度高到让我的皮肤染上绯红,好像这样我就能暖和一些。
我突然觉得,我这次回来是不是错的。
对待一个早已对我没有感情的人,一味地执着,追寻,到头来只是折磨自己。
杨齐霄那时候一心想和我分手,我与他到达地下车行时,已是午夜,即使我有着充足的胜算能赢过这场比赛,但见到杨齐霄冷漠的表情时,心情依然跌入谷底。
来之前我已经打电话给海哥让他包场,今晚别让任何人来。
我和杨齐霄是一同去车行的,只是少了牵手与亲密,完全陌生人的样子。
走在路上,吹来的风竟是那么凉,我打了个哆嗦,忍不住问,实质口气里的示弱我不信他听不出来:“其实你并不想和我分手对不对。”
杨齐霄闻言转过头,我似乎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什么并非淡漠的情愫,可夜里太黑,灯光太暗,我只能从他冰冷如风的嗓音里听见:“焱焱,你得试着一个人走。”
我突然不想比赛了,在路灯下的杨齐霄面色冷峻,他不带停顿地向前走,我不知为何走的特别慢,脚被抽空了行走的力气,但杨齐霄还是在走,我不得不跟上他。
车场的确只有我们几人,对比我的无精打采,海哥看上去精神很好,他叼着烟笑着问我们:“怎么比?”
我刚想开口却被自己的牙齿咬到舌头,心脏突突跳地很快,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嘶……”我轻嘶一声,咬的很重,都有了血腥味。
海哥嗤笑一声,我知道我之前的话一定让他不开心,但我现在没有心思去管,杨齐霄在海哥在场的时候,才靠得离我近些,肩膀抵着肩膀,我便更舍不得与他比赛。
“哎哟阿炎,你心神不宁的怎么了?”海哥上前一步想要捏我的脸,被杨齐霄手臂一挡。
“哟。”海哥哂笑,“得了,你们快些,我还想回去睡觉。”
杨齐霄替我答:“就按照你们一直比的,比谁先到终点。”
海哥耸耸肩,把嘴里的烟呸地一声吐到一边:“行啊。阿炎的车我备好了,你要哪辆啊?”
我扫了眼,我专属的红色改装车已经停在出发点,这辆车有着最好的配置,杨齐霄是比不过我的。
“我就要他那辆。”杨齐霄说。
我愣地站在原地,眼睛失措地眨动,眼睫与嘴唇开始小幅度的颤抖。心中苦涩万分,原来他真的那么想赢,真的那么想和我分手。
海哥皱着眉,摆出惊讶的表情问我:“阿炎会同意?”
杨齐霄面对我,明明他已经决定,还在假装询问我:“你选别的车,可以么?”
我的苦涩在他的话下融为不甘,先前的示弱也成为想赢的执拗,既然他一定要比,那我就和他比。
让他心甘情愿地输在我手下,留在我身边。
我管他过程如何,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便不用再去管过程。
我与他一开始便应针锋相对,这才是我们的相处方式,是从何时这一平衡被打破,是我对他过多的爱,是我全身心地需要他,是我犯贱似的挽留他。
一切都是我的问题,也是时候拉回原点。
我与他一同走向起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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