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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外遇_徒魎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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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私企座落于市中心的位置,并且做到整栋楼全权属于它,这样的规模实属不易。
我来到面试的楼层,来到指定的房间,敲了敲门,便看见了面试我的人。我并没有很早就到,甚至差一些就要迟到了,可面试官通情达理,问到我的工作经历,自动将我的生活习惯与美国挂钩。
人总会自作多情地进行自我代入,这一点我不能控制。
或许是我应聘的位置并不低,再加上我的工作经历实在没有缺陷,当面试官问无可问时,便开始用职位满足自己的私心。
她问我为什么要回国时,我对她笑得真诚,这样的笑容其实是我最虚伪的,我自己清楚就好。
我回答了一个所有女生都会喜欢的答案,奋不顾身,追求爱情,美好无瑕,犹如童话。
显然年纪与我相仿的面试官十分喜欢这个答案,与我又闲聊了几句便让我进入下一轮面试,与公司高层进行对话。
我静静坐在座位上,直到门再次被打开。
一个男人坐到我面前,身材高大,宽肩窄腰,西装总是很考验一个男人的身材,而他完全是适合西装的男人。
浅铜色的肤色,衣前的扣子将他的身材勾勒地更好,并不精瘦,若是把衣服脱去,一定会见到恰到好处的肌肉,再说他的脸是属于英气的一类,男性色彩浓重,眉毛如剑浓密,眼睛深邃坚毅同时带着锐利,脸部线条棱角分明,再配上一副金边眼镜。
宛如饕餮盛宴的压轴菜,给人无限遐想。
我起身与他握手,坐下时把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我摩挲着自己刚刚被握过的手,干燥温热,像触到了最细软的沙子,绵密中带着沙沙作响,可因为那瞬时接触到的冰凉金属,便有说不出的滋味。
“你好,我叫炎焱。”我说道。声音竟然都带着一丝该死的颤抖。
我有一瞬间希望杨齐霄能够记起我,随后便被我这个希望吓得一激灵。
杨齐霄没听出我声音的异样,淡漠地以完全陌生的态度开口:“你好,我是杨齐霄。”
我突然有一种眼眶发热的感觉,这样的感觉离我太过久远,就好比眼前这个人一样。我时常羡慕着机器,可以把删除的文件再次复原,完好无损,犹如原样。
可人不行,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化,后一秒的你与这一秒就发生了变化,又没有什么时间机器,只能任由偏离轨道,找都找不回来。
我心里道了声好久不见,嘴角却勾着最自然的笑容。
眼泪不是那么好流的,泪腺也不会那么发达。更何况我和他的关系,并不是见面就会哭的那层。
早就远得十万八千里,能记起来的只有我一个人。
这公司是杨齐霄名下的,那位面试官刚刚叫他“杨总”,我仔细地看着杨齐霄,他天生就很适合这一称呼,举手投足之间,气势浑然天成。
他问了几个相对之前的面试来说相当尖锐的问题,我看得出是因为他的公司出了问题,而且从他们招聘的需求度来看,问题还不小,但并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这方面的经验我有的是,只是和杨齐霄再次见面就光聊工作,挺没劲的。
我一半的心思在解答他的问题,一半的心思在意淫他脱掉衣服的样子。
我心中嘲笑着自己,又不是没做过,怎么那么饥渴。
可我确实饥渴了太久,我想让他插进我的身体,已经想得忘记当初他插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就是疼,然后疼得还特别爽,这种丢弃了自尊,廉耻,甚至是性别的爽。
但这层感觉只是我心里一直保留的,身体早就忘却了。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我感谢着自己的专业知识以及工作经验的过关,使得我回答得井井有条,不会在脑海中想别的事情时说错话。
今天无疑是充满惊喜的一天,就好比宁小案,又好比眼前的杨齐霄。我暗叹一口气,真是没有歇息的时间。
在我和他快聊完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的声线很沉稳,在耳边喘息时能把人融化,我看着他接起电话时脸上不加掩饰的笑容,觉得自己的嘴角保持地有些酸。
这是我见到他这两个小时以来他露出的第一个笑容,他接的是谁的电话,我当然猜得出来。
举案齐眉。
这才是宁小案改名的意义。
真他妈够不要脸的。

第6章

后悔是最没有用的事情,所以我决不后悔,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成天想着后悔自己应该或不应该做,纯属是最浪费时间以及最无能的行为。
况且,既然开始,就没有回头的理由。
否则这个开始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我被录用了,在杨齐霄走出房间时我便知道了这一结果,面试官向我表示祝贺:“以后我们就是共事的关系了。”
我点点头,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因为坐得过久上衣起的褶皱。
“多多关照。”谦逊而温和,处处的惺惺作态。
走出公司时,已经傍晚,我在公司门口停下,转过身,抬头望着高楼,可以直接看见上方的天空。
飞机划过,把晚霞分隔成两半,等到飞机离开了我的视线范围,我才低下头,依然打了部车,去的是附近的一家4S馆。
我得去买辆车,没有过多的犹豫,我挑了黑色的一款,甚至都没有试车,就付了全款。
并不是因为我喜欢它,只是我不乐意再折腾了。
我并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像以前一样,仅仅是一辆车,就要耗费功夫去改变它,我已经够累的了。
明明好吃懒做了那么久,什么工作都没有做,但这种累的程度却从前没有触及过。正是因为没有事做了,才觉得累。
人就是犯贱的动物,有什么的时候往往不会珍惜,去觊觎别人的东西把它视为宝物,而那样自己看来的宝物又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破铜烂铁。
所以我得找些事做,不管是找工作,接近宁小案,或是“偶遇”杨齐霄,这都是我要折腾的事。
活着就是折腾,而且要做有意义的折腾。
我开着车回到家,吴姨做了一桌子的菜,并向我请假,说是自己的女儿生了宝宝,得去照顾她一段时间。
我笑着恭喜她,给她包了个大红包。
她走后屋子又剩我一人,时间还早我却不愿再出门,一如既往懒散地躺在床上,明天就是正式上班的日子,我应该修整一个正常的作息,早睡早起,重新做个上班族。
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但心里却叫嚣着必须得做些什么。
那只握过的手一直在我脑中环绕,长久未听见的声音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耳中,我把手探到身下,握住从遇见他开始就躁动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
对待性事上我一向不自律,底线只是不染病。
我并不保守,也不愿亏待自己,这样自己为自己解决的事情,也是少之又少。
可我今天很累了,没有力气再去酒吧挑人,说一些老生常谈的调情之话,再带人回来,一夜欢愉后什么都剩不了。
可我现在又能剩下什么呢,我用手搔刮着自己的性器顶端,想象着这只手的主人他会怎么做。
他会用他那只如沙般温热干燥的手,先从头部摸起,找到尿道口,力度轻微地像在抚摸易碎品似的刮弄,等到我颤抖地哼出声,他会很有成就感地对我笑,再用手抚到柱身,用力地、如同要粉碎般地狠狠撸动它。
他想看我疼,看我哭。
看我不遗余力,全盘托出。
他会在我喘不过气来时,用指尖沾上我射出的白色液体,凑到我面前,让我看着他伸出舌头,一点一滴把它舔舐干净。
想到此,我猛地一声急喘,射了出来。
光是一只手,他就赋予了我这样难以忘却的印象,更别说他整个人。
就像是一块炙火烤过的铁块烫下的烙印,这样的古老刑拘施加在我身上,烫得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我讽刺地笑了笑,起身去洗了个澡。
第二天醒来时,我惊讶于自己居然没有迟到,依旧是昨天的面试官,她很高兴再次见到我,把我领到属于我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宽敞,冷色格调,配合着钢筋混凝土显得冷淡且理智,角落摆放着一个小型的会议桌,落地窗边有两盆发财树,这才有一丝接地气。
我想起在美国的办公室,那里的氛围完全不像是工作的地方,大型的led屏幕是为了玩体感游戏机,我常常和MIKE比赛高尔夫和网球,结局有输有赢,输了我就和他玩飚车,这样我便很容易就赢过他。
除此之外还有HONEY最爱的儿童乐园,MIKE不常带它来,但我还是把狗粮堆放在这儿,等到HONEY来了就让它坐在我面前和我牵手,我才会把一小颗狗粮扔进它嘴里,我笑眯眯地对它说:“这是我和你的秘密,千万不要告诉你的MIKE老爸。”
我站在落地窗旁看窗外,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总裁助理把一沓资料放到我桌上,客气地对我说杨总希望我早日了解公司情况。
我点点头,道:“义不容辞。”
杨齐霄之所以那么急地聘请我,是因为他的公司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亏空,这一亏空之所以才被发现,杨齐霄心里一定清楚。
至于是内部人员所为还是同行报复,这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需要负责如何把损失见到最低,再做出后期补救规划。
事业做到这一步,得罪了多少人可想而知,我翻阅着公司资料以及涉及业务,除了对外贸易是公司的主业,副业自然不少。
比如宁小案原来的东家D经济公司,众多股东中杨齐霄也插了一脚。
我把双腿翘在桌上,像是遇见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翻着这些文件,随后把它们扔满一地。
不多久,原本整洁的办公室就被散落的文件纸洒得不复原样。
我已经有了切入点,便将脖子搁置在椅背边,舒了口气。
歇了片刻,我起身打开门朝门外的我的助理姑娘道:“小简,麻烦你把杨总请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小简扫过我杂乱的办公室,讷讷点头:“好的炎先生,我知道了。”
“麻烦你了。”我对她笑。
复又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办公室,思考着怎么才能把它弄得更乱一点。
还是,干脆把我这个人弄乱了套,再送到杨齐霄手里。

第7章

当杨齐霄开门的时候,我正盘腿坐在地上,周围都是散乱的文件,还有我脱去的西装外套。我把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朝着杨齐霄挥挥手。
我并不喜欢穿西装,这样显得太正经,但越正经的东西越色情,我抬头看着杨齐霄这样想到。
他见到办公室被我整的这副样子,皱起眉,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即可转为平静。
“杨总。”齐霄,我心里这样叫他,“叫我小炎就好。”
杨齐霄走近我,找了个没有文件纸可以落脚的地方,自上而下,犹如古代帝王。而我坐在原地,双手反撑在地板上,仰视他看我的样子。
“是办公室不满意?”他问。
我故作被吓到摇摇头,“杨总误会,我习惯了这样办事。”
杨齐霄:“那我明天让助理在这儿加块地毯,你坐地上不冷吗?”
他这话我倒没想到,便当真带着惊讶继续说:“杨总真是体恤员工,我能被聘用真是太好了。”
我看着杨齐霄嘴角浅浅上扬,又朝他招了招手:“杨总,坐呀,我脖子都酸了。”说着把我的西装随意铺在地上,示意他可以坐在上面。
他愣了愣,坐到地上,并且替我叠好了被当作地垫的西装。
我无时无刻地注视着他的动作,又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如果没有摄像头,那我便自己去买一个来。
我得记下这个人的一点一滴,既然不能嚼碎了吞进肚子里,那总得在别的地方给我寄托。
我从诸多文件纸中挑了一张,身子往前弯,手就在杨齐霄的膝盖上方,我转头瞥了他一眼,确定他正在看我,便用手指指着一处,道:“这儿的账不对。”
我指的那一处是三个月前的财务报表,按理说这样的错误不会产生,这样的报表每次做都会有不止一人核对,可它偏偏就是错了。
“我又查阅了公司的人事资料,自己做了张单子,上面是几个有嫌疑的人,但我和他们并不熟,究竟是谁,得杨总您来判断。”我把手伸长,同时盘着的腿变成跪在地上,身子前倾,捡过在杨齐霄背后的纸。
这个动作几乎是抱着杨齐霄完成的。
只要我想,我的头就能搁在他的肩膀上。
只要我想,我捡文件纸的手就能环住他的脖子。
只要我想,我甚至可以推他在地上,管他什么柔软的地毯还是冰冷的地板,我都能让它从火苗而起,烧成灰烬。
只要杨齐霄有一刻呼吸的急促,我就把我所想,变为我做。
可杨齐霄的呼吸平静如常,在我凑近时我望着他戴着眼镜的眼睛,映出的只有我一个人的假意亲近。
我把文件纸拿到手递给他,便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杨齐霄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看着名单,我专心致志地看着他。直到他神色一凛,我便知道他心中已有答案。
“你看了多久?”杨齐霄抬头,将眼神从手中的纸上移开。
我回:“就今天啊。”
杨齐霄点点头:“我觉得你对我们公司的了解其实很深。”
我笑得如同被夸奖的猫,表情餍足,歪头调侃:“我总要赚钱的嘛。”
要说我对这所公司的了解,那只能算是略知皮毛,只是知道这公司原本是杨齐霄的家族企业,在杨齐霄接管之前一直是由他叔叔负责,再通过诸项事宜,这挪用公款做假账的人,极大可能与此人有关。
杨齐霄想必也知道,只是需要一个人在他耳边说真话。
所以他聘用了我,一个刚刚进入公司和所有人都毫无牵连的人。
我不知道他坐到今天这个位置,顶了多大的压力,但这些压力,可以说绝大的原因是因为我。
只是当事人全忘了。
我有些羡慕他,如果当时出车祸的人不是他而是我,那现在的事情是不是就会变一个样。
可如果有什么用,我甩了甩头,扔去这些没用的想法。
我望着他眼镜后的右眼,一条细小的疤只能在他闭眼的瞬间被看见,刚才在我靠近他时,他片刻的闭眼,更是让我清清楚楚看见这条疤的样子。
它乖巧地潜伏在他的眼皮上,却逮到我就咬。
“杨总,你的眼睛是受过伤吗?”我在杨齐霄再一次看资料的时候问他。
杨齐霄连头都没有抬,轻轻嗯了一声。
我的喉头发紧,又问:“严重么?”
他才抬头,用他的双眼盯着我,我却看不到他眼里的光:“不严重,只是视力受损了,所以才戴了眼镜。”
我噢了一声,有些泄气地将周围的纸一张一张理起来,这时杨齐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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