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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敌方弟弟-第17部分

小说: 敌方弟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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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的摸索,想要找到那枚被他踢掉的戒指,那是萧鸣征的心意,他不想它就这么丢了。
  黑暗里,客房的门无声无息的开了,穿着松散睡衣的男人背靠着门框用力的用手抹了一把脸,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微光笼罩下的池棠,手心里的戒指在皮肉上留下明显的硌痕,但他就这么盯着池棠,也不出声提醒他,就算再怎么找也不可能找得到。
  池棠在找他送的东西这个认知仿佛给了他某种快感,让他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客房那边传来了一丝响动,池棠警觉的盯过去但那边却什么也没有,萧鸣征关上了门,他走到窗边,从旁边的桌子上摸过一支烟点上了,猩红的火星在黑暗里闪闪烁烁,一下一下的,像是烫着他的心脏,血液流速过快,他头有点儿晕。
  他要极力克制自己才能不去注意门外的动静,不打开门出去把池棠狠狠的抱进怀里,如果这样做了,他肯定会吓坏,他肯定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不会踏进这个门一步。
  所以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否则自己永远也原谅不了自己。
  池棠着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只好铩羽而归,他一夜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顶着一对熊猫眼还在频频往楼梯口张望。
  萧鸣征在厨房煎蛋,看他对戒指牵肠挂肚的模样,忍不住问,“看什么呢,昨晚没睡好吗?”
  他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闭上眼在吧台上开始打瞌睡,好像在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什么也没看。
  萧鸣征也不强求他回答问题,出了厨房假装要去楼上一趟,然后把戒指随手丢在了楼梯口,池棠听他的脚步声判断他上楼了,他突然睁开眼睛,到楼梯附近开始仔细的找,萧鸣征就在转角处看他,看他找到戒指时的欣喜,看他装模作样的假装云淡风轻,看他回到吧台坐着然后把戒指带回了手上。
  他从楼上下来,池棠就赶紧把戒指藏到了兜里。
  “过来吃饭。”萧鸣征把煎蛋装盘,又给吐司抹上蓝莓酱。
  池棠一手插在兜里捏着戒指,一手拿着叉子把鸡蛋拨进嘴里,他这个动作难度有点儿高,需要把头凑到盘子边儿上去,而且煎蛋比较大,他还吃不进去。
  萧鸣征一言不发的把他的煎蛋叉到自己盘子里,给他分成了小块儿后又把盘子转给了他,“那只手怎么了?”
  “没什么。”他把手抽出来稳住盘子,没一会儿又缩进了兜里捏住戒指。
  “兜里放宝贝了?”萧鸣征失笑。
  池棠哼哼唧唧的没说话,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把戒指拿了出来,“我在楼梯那里把戒指找到了。”
  他本来不想拿出来的,因为他不想还给萧老板,本来就是打算送给他的,他想要,但现在又不好意思要了。
  萧鸣征盯了那枚戒指一会儿,突然笑了一下,“糖糖,我们认识十年了。”
  他喜欢池棠十年了。
  “有这么久吗?”池棠被他的语气搞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低着头啃着吐司,支支吾吾的道:“上次把戒指踹丢了,对不起。”
  “手给我好吗?”萧鸣征把戒指从桌上拿起来,然后给池棠戴上,他这次没有拒绝也没有还给他,戴上之后把手握成了拳放进了衣兜里。
  收到这枚戒指他很高兴,虽然收到刻着十年的游戏机也会很高兴,但不知怎么的,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要游戏机。
  吃完饭萧鸣征就送池棠去了心理咨询室那边,池棠答应让他接送并且了解他的病情,毕竟是病友嘛,知道病情了或许还能相互鼓励呢。
  池棠进了咨询室之后萧鸣征就在等候室里面等着,这里就在咨询室的隔壁,但却什么动静也听不到。
  池棠一进门黄熹就看出了他的高兴,于是打趣似的问他,“怎么,和你那位萧老板朋友和好了?”
  “嗯。”池棠点点头,还献宝似的把手举到黄熹眼前,“我把戒指找到了,萧老板就又送我了。”
  “那你注意观察他了吗?”黄熹端着茶坐到池棠对面,“有没有发现他和别人的不同?”
  “很不同,但有什么不同,我还没观察完。”他像个突然被抽问作业的小学生,不敢说自己昨天没做作业只好说忘了带了。
  黄熹哪里能看不出他那点儿小九九,但他并不拆穿,还鼓励道:“发现不同了就好,你现在愿意回想一下那个伤害你的人和事吗?”
  他像是兜头被人浇了一盆凉水,兴奋的情绪瞬间就消失了,“想那个做什么?”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黄熹轻轻的笑了一下,他冷下脸来也还保持着平和的心态,“池棠,我发现你这个人的心性比我想象的要坚韧很多,你的不良反应源于你的一种错误认知,你怕再被别人这样对待,所以下意识的提防所有男人,特别是同龄人,你把伤害你的人和男人同化了。”
  黄熹喝了口茶,仔细的观察着池棠的脸色,他对于自己的这一番话并没有抵触的意思,也就是说他并没有躲避问题的心态。
  “可是,我一靠近男生就觉得恶心。”他皱眉,“我脑子里没有想要避开他们的意思,也没有觉得他们会把我怎么样。”
  “你的身体在帮你执行错误认知下的指令。”黄熹温和的笑道:“你靠近自己的爸爸没事,因为你确信他不会伤害你,你靠近你的萧老板朋友没事,因为你觉得他和你同病相怜,你把他们单独区分开了,你也要同样去区分别人,这样你的不良反应就会消除。”
  池棠不说话,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他不知道什么叫做区分不开。
  “你其实已经没有咨询的必要了。”黄熹开始做最后的总结,“你心境开阔扩,不到恶心呕吐的时候基本上都想不起来自己这方面的问题,你只差认清一点,那就是除了伤害你的那个人以外,不会有人再伤害你。”
  池棠云里雾里的从咨询室出来,萧鸣征紧跟着就进去了解情况了,因为得到了池棠的许可,所以黄熹把池棠的情况都给萧鸣征说了一遍,还给他提了几个建议,方便他帮助池棠恢复。
  两人中午还是回的萧鸣征家,但房门打开,里面就已经传来了饭菜的香味,萧鸣征早上并没有让做饭的阿姨过来,那么现在这个情况就只能是萧妈妈过来了。
  萧鸣征还没见到自己妈妈脸就先黑了一半,池棠不知道原因,还纳闷儿的问,“萧老板,你怎么了?”
  萧鸣征还没有回答,卧室里就走出来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和刘玉静的年龄差不多,提着一筐子鲜花,刚才应该是给卧室插花去了。
  “回来了。”她淡淡的给萧鸣征打了个招呼,然后笑着看向池棠,“这个就是糖糖吧。”
  他早就猜到这人的身份,于是礼貌的点点头,“阿姨好。”
  “妈,你怎么过来了?”萧鸣征突然几步上前,把他妈妈带到了一边,声音压的很低的问。
  萧妈妈名叫赵玉兰,早就退休在家但却为儿子这个大龄剩男操碎了心,被儿子这么一问立马有怒火冲顶的倾向,但因为还有池棠在,于是只小幅度的抬脚跺了儿子一脚,“阿姨回家说你和糖糖闹矛盾才和好,我在想你这么严肃一人肯定不会哄,我过来帮你哄哄怎么啦!”
  萧鸣征闻言脸更黑了,他多希望他妈妈过来就是看几眼别说话啊。
  赵玉兰才不管他脸黑不黑,招呼池棠去了桌边,“糖糖有没有什么忌口啊,阿姨今天过来也没有给问过你,做的饭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池棠不明白她过来自己儿子这里为什么还要问自己,但她没有反问,只是乖巧的回答:“阿姨做的饭闻着就香,我没什么忌口的。”
  “没什么忌口就好。”赵玉兰笑着,但转脸就凶萧鸣征,“去厨房端汤。”
  萧老板明明是面无表情的,但池棠总觉得他可怜巴巴的,敢怒不敢言,老老实实的去厨房把汤端了出来。
  汤是枸杞乌鸡汤,还有一屉羊肉韭菜馅儿的蒸饺和炒干贝木耳,总之不是壮阳的就是补肾的。
  他咽了咽口水,觉得萧妈妈大概是来催萧老板找老婆的,这一桌子的菜暗示的也太明显了,然而只有萧鸣征知道,他妈妈这是以为他和池棠同居了,所以才做这些的。
  一顿饭吃完,萧妈妈打发萧鸣征去厨房洗碗,自己就在客厅坐着和池棠聊天,电视上放着一出婆媳剧,但两个人都没有看,因为萧妈妈正在给池棠讲萧鸣征的童年轶事,一个口如悬河一个兴致勃勃,自然没有人再去关注电视了。。
  “没想到萧老板看着这么正儿八经的,小时候居然是这种人,阿姨,您后来是怎么把他教育回来的?”池棠给赵玉兰递上水杯,好奇的问。
  赵玉兰编排儿子编排的太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圆谎,于是假装喝水。
  萧鸣征从厨房出来,“糖糖你该去兼职了。”
  池棠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确实已经差不多了,于是起身往外走,“那什么,萧老板你陪阿姨吧,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萧鸣征送他到了门口,回来之后无奈的盯着赵玉兰,“妈,您给他瞎说什么。”
  “那不然怎么办?”赵玉兰白了他一眼,“不瞎说还有什么说的?你那个童年,爱好也没有,游乐园也不去,裙子也不穿,我不给你编几个有趣的事情出来,糖糖将来嫌弃你无聊怎么办呢?”
  “那您也不能编我哭着要您买裙子给我穿啊!”萧鸣征无奈,“不能编我点儿好吗?”
  赵玉兰:“谁让你小时候不穿我买的裙子的。”
  去少年宫的路上,池棠脑海里都在自动播放刚才萧妈妈给他讲的萧老板的童年轶事,没想到靠谱的成年男性萧老板,小时候居然喜欢粉红色还穿女装,不给买就哭不说还要一买买几件,芭比娃娃都玩儿了一箩筐。
  他想着想着,竟然在大马路上笑出了声,果然真人不露相。
  馆长正在少年宫外面巡视来来往往的小孩们,以防出现安全问题,看见池棠来了特别惊异的道:“这么快就到点儿上课了?孩子们还没来几个,怎么今天都打算迟到呢?”
  池棠被老头子的大嗓门震的眯了眯眼睛,高声回答:“今天我不踩点儿,时间还早呢?”
  “怎么突然转性呢,和女朋友吵架啦?”馆长八卦兮兮的凑过来,偏还觉得自己在悄咪咪说话,“年轻人耍个朋友也不知道低调,戒指带的这么明显,想秀恩爱是不啦?”
  他猛地抱住自己的手,把戴戒指的手指捏进掌心藏起来,“什么秀恩爱,这是我十年友谊的见证!”
  “小伙子,友谊见证有戴无名指的吗?”馆长赶苍蝇似的挥挥手,不想和这个欲盖弥彰的小兼职多逼逼,“进去看着孩子们。”
  成阳和朝原早就在里面带孩子了,看见池棠竟然也这么早来简直要热泪盈眶,成阳倒还好,只是远远的给他打了一个招呼,但朝原颇有要冲上来给他一个熊抱的意思。
  池棠本来想叫停的,但想起自己这个问题,总是避开别人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捏着鼻子拍了拍朝原的肩膀。
  还行,不恶心,快好了。
  “怎么戴戒指了?”成阳眼尖,在他拍朝原的肩膀的时候就发现了他手上的东西,“交女朋友了?”
  “没有。”他把手缩到衣兜里,他带着萧老板的送的戒指,但所有人都误会他是在谈恋爱,这让他觉得很羞耻,想要把戒指摘下来但又有一丝丝的不愿意,好不容易才找回来,萧老板亲自给戴上的呢。
  要是取了再戴,就不是萧老板亲自戴上的了。
  他发现自己的心境变得奇怪了起来,好像总是会在乎萧老板,丢了戒指每天都在想,戴上了又注重于是不是萧老板亲手戴的,不过也是,毕竟萧老板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在乎他一点儿也是应该的。
  兼职完过后是萧鸣征亲自来接他的,池棠一头扎进副驾驶才松了一口气,朝原一直在问自己到底是哪一位女孩这么大胆竟然送自己戒指,或者是他为了谁戴上了戒指。
  下意识的,他没把萧鸣征三个字说出口。
  “今天可以还住我家吗?”萧鸣征看他在对着后视镜整理自己的小卷毛,没有立即开车。
  “昨天就没回家,今天再不回去会被家里人打断腿的。”他扒拉完头发,“今天还是回家住吧。”
  萧鸣征点头同意,车子往池棠家行驶,大概是没话找话,萧鸣征问了一句,“你都大三了,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看爸爸怎么说吧,他年轻力壮的应该还不需要我去继承家业吧,大概会让我看着办。”池棠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萧鸣征问的这个问题。
  他们家就他一个儿子,又没人和他争家业,旁系亲戚虽然多但是大家也还算和睦,依附着池家本家做点儿生意,生活都很美满,没什么人想来争什么。
  他的人生轨迹早就注定了,于是在学校都忙着发展兴趣爱好,他专业选的金融,学习这种事他只求学懂学会,能够融会贯通,不求拔尖。
  “既然这样,你不打算考研吗?”萧鸣征注视着前方的路,像是长辈教育小辈似的,“金融这个专业,仅仅是读本科是学不通透的,我建议你考研。”
  “好啊。”池棠应了一声,他课程都学得不错,考研应该也不难。
  “还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萧鸣征抬手摸了一把头发,“我今天去问了你的心理医生,他说你以后不用再去咨询了,他给了我一个建议,就是让你和男性多接触,这算是一种脱敏吧,你和家里商量一下,住我家可以吗,这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
  他理解的好处,自然是有关于治疗方面的好处,他和萧老板的心理阴影同出一脉,脱敏治疗的额方法大概也如出一撤,所以都有好处。
  他不想让家里的父母亲担心,能悄悄把自己治好当然再好不过了。
  在这件事上,两人一拍即合,池棠下车的时候还特别给萧鸣征到了谢,“萧老板,谢了啊,交你这个朋友真的很划算。”
  萧鸣征笑而不语,让池棠赶紧进去之后自己就回去了,他要准备一下,毕竟以后就是两个人住了。
  池棠进门的时候,池微正陪着刘玉静在看电视,电视正进行到一个小高潮,女主和男主矛盾爆发,女人嘶声力竭的吼道:“你到底爱不爱我,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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