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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全球高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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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惑:“……”
  谁跟你你们。
  不到逼不得已,他其实不想动用那张帮助牌。
  但是现在情况确实令人头疼。
  他不知道系统会随机到谁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钻空子的可能。
  如果实在麻烦……
  正琢磨着,处罚结果下面又刷出一段字来。
  注:查苏村的葬礼总在深夜,我们遵循这里的传统,所以处罚将在今夜执行。
  今夜?
  这次的处罚不同于上一场考试,居然不是立即执行。
  游惑瞬间从秦究肩上收回了手。
  秦究:“?”
  游惑说:“早呢,再说。”
  秦究:“……”
  他看了游惑一会儿,说:“我觉得有必给你一点小小的提醒,系统执行处罚的时候是不会打招呼的,也不会提前几秒告诉你们它选中了谁。很有可能你们面对面说着话,其中一个说消失就消失了。”
  “如果到时候消失的是你,你该怎么开口求助呢?”秦究问。
  “那位922监考官说过,有事找你们,写001就可以。”游惑说。
  秦究:“……”
  “既然说到这里,我就顺便问了。”游惑嘲讽道:“听说必须写在答题卡上?这是什么傻逼规定。”
  在猎人小屋没什么问题,因为那里空间小,走到答题卡前不过几步路。
  但像查苏村这样的考场或者更大的地方,要找监考还得兜个大圈子,那也太不合理了。
  秦究说:“922?我得给他记上一笔。不过那是找一般监考官的方式。”
  游惑:“……找你这种自称主监考的呢?”
  “哦,那方式就多了。”秦究笑了一下:“你可以试着写在考场任何一处地方,看我会不会知道。”
  游惑:“……我有病?”
  ……
  处罚结果刚出来时,大家还勉强庆幸了一下,至少还有大半天的时间缓冲。
  到了下午他们才意识到,预告式的处罚比即刻执行的处罚更熬人。
  就像刀已经架上脖子,锋利的刃紧贴皮肤,刽子手却跟你说:“不好意思,没到时间呢,你再等等吧。”
  黑婆一如既往让他们缝娃娃,不剁完所有考生决不罢休。
  大家的心思早就飞了,个个坐如针毡,烦躁不安。
  他们精神太过恍惚,甚至没有注意到某大佬的反常举动——
  在众人心怀惴惴的时候,他从竹筐里捞出了好几个娃娃,又随手扯了个根针。
  人家缝娃娃都很注意针脚,不说均匀,起码得缝一排。他倒好,一针过去一针过来,就算串好一个胳膊。
  ……
  等大家终于看到他时,这位大佬面前已经摆了一排。
  顺嘴一数,共计8个。
  老于差点儿给他跪下:“……你这是干什么?”
  游惑三两下搞定第9个,眼也不抬地说:“做点准备。”
  他这吓人的准备一直做到沙漏漏完。
  黑婆一进门就和16个娃娃对上,老脸当时就木了。
  她做了这么久的题目,头一回碰到这样的客人,顿时哑口无言。
  她看疯子一样看着游惑。
  半晌过后,黑婆低声咕哝着,把那16个新娃娃慢吞吞地摆满木架。
  ……
  夜晚来得比前两天快。
  趁着村民还没进屋,众人穿过冻河去找他们。
  “你们还在啊……”女村民抱着一盆碎冰,主动跟他们打招呼。
  不过招呼的内容不能细想。
  老于头顶游大佬圣旨,开门见山:“妹子,跟你打听个事儿!”
  女村民反应了一会儿,说:“什么事啊?”
  “听说村里有个习俗,葬礼只能在晚上?”
  “对啊。”
  “哦,那你们这里时兴土葬还是火葬?”老于又问。
  女人愣了一会,不知为何发起呆来。
  那一瞬,她的脑袋轻微偏了一下,似乎想往树林某处看过去。
  但她很快又恢复原状,语气茫然地说:“土葬啊。不火葬的,不能火葬。”
  “为什么?”游惑突然插话。
  女人歪头想了片刻:“不为什么,习俗就是不火葬。”
  游惑沉吟起来。
  老于又问:“那你们这要是下棺材……一般下在哪里?”
  女人:“林子里啊。”
  “我知道在林子里。”老于心说这不是废话么,他耐着性子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这一圈树林不是都占了位么?我就想问哪里比较空,还有下棺材的地方。你们总不会一个摞一个吧?”
  “哦,那倒不会。”女人想了想,指着东西两侧说:“那一块,还有这一块,都还空着呢。”
  大家赶忙记住地方。
  老于还想再问,女人看了一眼天色说:“天又要黑了,我得赶紧回屋去。你们也回去吧,千万不要乱跑,千万别进林子。”
  说完,她攥着铁盆慌慌张张跑了。
  关门声接连响起,村子瞬间又恢复寂静。
  老于没好气地说:“就这胆子,还葬礼设在晚上……你说系统是不是扯淡?这些村民晚上连门都不敢出,怎么可能去林子搞葬礼!”
  “题目说是,那就是吧。这地方哪能以常理判断。”陈斌咕哝。
  不管怎么说,他们起码搞清了下葬的位置。
  等到有人被处罚入棺,他们找起来也能有点头绪。
  ……
  告别村民,众人没有各自回屋。
  游惑的房子不知不觉成了大本营,所有人都聚在那里。
  夜色逐渐浓重。
  他们一边啃着干面包,一边讨论晚上该做的事。
  “如果要进林子的话,最好再带点趁手工具。”于闻举手提议:“一方面防身,另一方面……万一走狗屎运又捉到一只鬼手呢?”
  “我在屋里找到过麻绳。刀应该各屋都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砍赢剁骨刀。”老于说:“还有,要挖棺材的话还得有铲子,是吧?”
  他说着转过头,下意识寻求游惑认可。
  谁知身后那张单人沙发空空如也,坐在里面的游惑已不见踪影。
  “人呢?刚刚还在呢……”老于疑惑地说。
  众人纷纷看向空沙发。
  屋内沉寂了十数秒,突然炸了开来。
  “操?!”于闻已经等不及找了,直接扯开嗓子喊:“哥?你人呢?”
  他接连问了三遍,毫无回应。
  最可怕的是秦究还在。
  考试期间游惑去哪儿,贴身监考官必须得跟到哪儿。
  唯一的例外……只有系统处罚了。
  他们忽然想起秦究上午的话:“你们有可能正面对面聊着天,而对方说消失就消失了。”
  谁他妈能想到,系统随机也能随得这么巧,直接把金大腿给随没了。
  ……
  此时此刻,金大腿正躺在一方狭小空间里。
  腿伸不直,手抬不高,氧气非常有限。
  不用想也知道,他就是那个“随机入棺”的欧皇。
  他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或者说他对哪种结果都不意外。因为下午缝娃娃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两种准备。
  如果别人入棺,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可以动用一下帮助卡。
  如果是他自己入棺……说不定连卡都省了。
  黑暗中,游惑试着伸手摸了摸棺壁,潮湿阴冷,散发着泥土的厚重味道。
  他猜测棺材安置在树林某块泥地之下。
  树林那么大,就算划定了大致范围,找起来也是大海捞针。
  人找人,总是很难的。
  但是……其他东西找人就说不准了。
  ……
  山村东侧的树林里,老于他们一人拎着一捆麻绳,举着火把四处寻找。
  突然,他们脚步一顿。
  老于精神紧张地比了个“嘘”。
  众人屏息凝视,听到了熟悉的细索爬行声。
  但是今晚的爬行声有点特别,它们似乎没有往村子里爬。而是……往林子中间去了。
  数秒后,于闻低呼一声:“卧槽……看那边!”
  他一指前方。
  大家循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当即就疯了——
  十多条惨白的鬼手鬼脚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聚集在前方某片空地上。
  它们抡着大大小小的剁骨刀,阴森森地说:“你今天缝娃娃了吗?”
  六尺黄土之下,游惑在稀薄的空气中说:“还行,缝了16个。”
  “……”
  鬼手鬼脚沉默片刻,抡刀就砸。


第29章 村民的秘密┃他的朋友为他立碑于此,愿他安息
  陈斌对这些东西有阴影; 突然看到一大群; 吓得手脚全麻。
  “什么情况啊这是!”
  “它们刚刚是在说缝娃娃吧?”于闻躲在树干后,瞪眼看着那边:“咱们几个都没动手; 今天下午唯一缝娃娃的人那不就是我哥?!”
  他低呼一声:“那些玩意儿在找我哥!他肯定就在那边!”
  老于突然明白了游惑所说的“准备”。
  怪不得他缝起了娃娃……
  敢情是未雨绸缪; 先给自己打上标记; 万一入棺了正好引鬼手来找。
  他还嫌一个动静不够大,一搞就是十六个。
  这是拿怪物当狗呢?
  哦不; 不仅是狗。
  还是现成的挖掘队……
  挖掘队情绪饱满、效率奇高。
  刀光在夜里闪成了片; 抡起来完全不知道累,哗哗几下就把那片湿泥搅了个天翻地覆。
  众人看呆了。
  好在他们没有呆到底。
  老于攥着麻绳; 看着那片刀光咽了口唾沫:“那是我亲外甥; 我不能这么干站着。你们……我不强求; 但我一会儿得上……”
  “还有我!”于闻说。
  陈斌看着那边,刀光每每晃过他都会抖一下。
  他啪啪拍着自己的脸,壮着胆子低声说:“我之前虽然……虽然不总是集体行动,但也不是黑心眼。这么多怪物呢; 你们两个哪招架得住; 别把我算在外。把我当什么人了……”
  众人纷纷应和。
  老于点了点头:“那行!我们一会儿这样——”
  蛮拼肯定拼不过; 敌众我寡。
  况且俗话说“横的怕不要命的”,那些手手脚脚压根儿没命可要,杀起来要多疯有多疯。
  老于掏出陈年的本事,用麻绳做套。
  “你还会这个呢?”陈斌很意外。
  “别看我现在是个酒鬼,二十年前也是练过的。”老于嘿嘿一笑。
  但他酗酒多年,手指已经不再灵巧了; 打结的时候显得异常笨拙。
  “行了别吹了,肚子快比于遥姐大了。”于闻最烦听见亲爹提酒,他一把抓过剩下的麻绳,飞快地绕结。
  明明指法是一样的,却比老于熟练多了。
  “你也会?”于遥轻声问。
  “我教的!”老于有点骄傲,又有点感慨:“他小时候我教的,居然没丢。”
  于闻翻了个白眼。
  他几秒一个结,很快处理完了所有麻绳。
  “喏,拎着这头甩过去。电视看过没?”于闻试了试,拎着绳子分给其他人:“得有点准头。”
  这位同学常年不务正业,考试不行,飞镖弹弓打气球倒是回回高分。小时候跟没发福的老于玩套马,一套一个准。
  他高中能早恋,除了脸,基本靠这些。
  老于接过绳子掂了掂:“一会儿先套那些腿,重心不稳,一套就倒。反正没手可怕……”
  于闻咕哝说:“怎么不来几个脑袋呢,套上了抡圆砸过去。”
  “……”
  讨论着,众人集体沉默了两秒。
  因为他们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在讨论怎么打题目。
  “不管了。”老于一咬牙:“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就跑!”
  ……
  眨眼的功夫,游惑头顶棺盖咣地一响。
  他知道,泥土已经翻开,刀刃砸下来了。
  十数把砍刀暴雨一样落在棺盖上,木屑扑簌直落。


楔进四角的棺钉转眼就松了,棺盖不堪重击,接连裂出缝,新鲜的空气漏了进来。
  游惑活动了一下脖子手脚,撞开半边就翻了出来。
  他两下截胡一把刀,做好了硬扛的准备。结果扑上来的鬼手鬼脚半途一顿,砍刀纷纷挥了个空。
  游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它们身上都套了麻绳。
  麻绳另一头被人死死拽着,这才阻碍了它们的发疯之路。
  “哥!!”于闻他们从树后蹦出来。
  游惑一把抓过绳子,趁着惨白手脚正发蒙,给它们捆了个结实,凶器悉数缴获。
  ……
  转折不过一瞬之间。
  结果虽然大获全胜,但他们多多少少都挂了彩。
  于闻跟陈斌力量不够,跟鬼手较劲的时候滚了一身泥,脸颊脖子都是树枝灌木划伤的痕迹。
  老于胳膊撞在树上,扭脱了臼。
  游惑拎着绳子往回走,于闻担心地叫了一声:“你的手!”
  殷红的血从他的小臂淌到手背,又沿着指缝滴落在地。
  乍一看触目惊心。
  “没事,划了一下。”
  游惑甩了甩手,血水溅了一地。
  那伤口不深但很长,应该是刚才抢刀的时候擦到了刃口。
  他脱下满是泥污的外套,用里衬胡乱擦了擦血。
  “你怎么这样!起码处理一下。”老于一边给自己掰正胳膊,一边龇牙咧嘴地劝说游惑。
  寒冬温度低,伤口渗出的血很快凝成一条线。
  “止血了。”游惑伸手给他看了一眼,俨然不打算管。
  老于:“……”
  游惑气完舅舅正要走开,抬眼却撞上了监考官的目光。
  “看什么?”游惑问。
  他刚在棺材里闷过,又出了一点儿血,脸比平日更白。火光也没能把那色调照暖,倒是投映在了耳钉上,亮得晃眼。
  秦究的视线似乎刚从他手臂上移开,又扫过耳钉。
  他抬了抬手里拎着的围巾,说:“没什么,本来想关爱一下考生,借你个临时纱布,现在看来似乎用不上。”
  游惑嘴唇动了一下。
  不过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秦究已经把围巾重新围上了。
  游惑目光从他衬衫前襟扫过。
  寒冬腊月冷风割脸,他的衬衫领口却吊儿郎当敞着两颗扣。
  他看着秦究把围巾收进大衣衣领,拢至喉结,就觉得这人真够怪的。
  几天下来,他就知道秦究根本不怕冷,却总爱裹围巾。
  裹又不好好裹,只象征性地掩着前襟。
  游惑闷声片刻,从围巾上收回目光:“外套能扔,围巾沾了血我还得给你洗。血多难洗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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