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七哥-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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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家里头在当地多少有些背景,这事学校很难办理。
学校的态度挺明确,这属于学生间的打闹,而且事发都不在校园内,所以没法管。不过老师准了假,愿意让一帆暂时不回校。
初三这年很关键,有些学生为了考省里的高中也是早早请了假去省里的好学校做插班生,不过这得家里有钱有关系,否则也进不了那些好学校。
卓一航没有路子也没钱,只能暂时让弟弟在自己这住着,他课余时间要打工,给一帆留了些钱买饭,就让他自己在宿舍里自习。
人在他那呆了一周,隔周和卓一帆同从灌云考出来的同学来找了他。那同学不是卓一航他们一个系的,刚进校时浑身土气,后来也就一个学期,打扮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听说找了份兼职赚得还不错,这学期已经搬到外头单住了。
一航和他一起参加过几次学校里的同乡会,还一起打过球,所以还算认识。那人特地去到他打工的餐饮店,把人叫到后厨外的小巷子里,张嘴就问他,“听说你需要钱?”
卓一航被他一问挺突兀的,回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那位老乡也不遮遮捂捂,直接说,“有人传你弟弟住你宿舍,卓一航,校规里有规定,不能留外校人员住宿,你不是优秀学生吗?这都忘了?”
卓一航两手往裤兜里一抄,半阖着眼在思考问题,对方见他没出声,继续,“你弟弟在南京没地方落脚吧?要不你让他住我那啊。”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这同乡其实并不是最熟识,这年头爱管闲事的人并不多,对方那么热情,卓一航难免不会往其他方面想,不过他想得最多的无非是帮对方完成课题作业,想不到对方轻笑了几句,在那说,“我也就不给你转弯抹角了,直接和你说了吧。你弟弟来南京我就猜着一定要花钱,你的情况我清楚,咱们灌云出来的都一样。不过你看我,我现在就很好,我觉得一航你这人值得交朋友,别人我还不说了,我就给你指条发财的路。你这破餐馆一个月最多赚一千来块吧,你跟着我混,我让你一晚赚一千。做的事情你放心,你去了自己掂量要不要在那干。”
晚上收工早,洗完水槽里所有的盘子还不到九点,卓一航给弟弟打了电话,让他自己在宿舍里写卷子。
同乡还挺执着的,九点没到又去一航的店逮人,见他收拾完了,把他直接塞一辆出租车里。车子绕着南京城开了没多久,在鼓楼那一带停了下来。下车后同乡又拽着卓一航左绕右绕,最后在幢大厦的后门那停步。
卓一航还在犹豫,同乡也没让他有反悔的机会,直接把人拉着往里头带。他们走的是后门,卓一航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那里,也是因为心里好奇这位同乡到底做什么兼职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脱贫,所以半揣着疑惑跟人后头。
那地方里头弯弯绕绕的好多过道,卓一航没去过KTV更没去过夜总会,所以完全对这种环境陌生。没多久他被同乡带到了办公室,同乡敲了敲门,听里头有人应话了径直开了门。
几秒后,卓一航被同乡推到了一名大哥面前。大家称呼那人文哥,同乡拉着卓一航让他叫人。
卓一航只抬了眉眼,没出声,对方倒是发话了,问的是同乡,“三子,这就是你说的那同学啊?长得不赖啊,自愿做这行吗?”
声音音调嘶哑暗沉,一听就是常年喝酒抽烟落下的嗓子。同乡一脸谄笑,点点头回话,“我就说他长得好吧,在我们校是校草。文哥,他缺钱,您看他成吗?”
被叫文哥的人聚拢一对鹰眼,上下又扫视了一遍卓一航,嘴里头说:“成不成得看他自己。”转头他对着卓一航问,“小子,是自愿的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卓一航摇摇头。
“男公关乐意不乐意做?你缺钱?你要是做好了一晚上能赚几千。”
“什么男公关?”
卓一航一问,一屋子的人发出各种笑声。
文哥翘了嘴角,说:“就是鸭子。”
“还不懂?”“就是男J,伺候人舒服的。懂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HI,我又回来了,开始更迅哥的番外。可能写成小短篇吧。迅哥的番外里会交叉喜财录正文里的一些事,希望你们喜欢。
另外,宋澜和路响的后记番外已经在我的微博更新了。想看的自己去提取。
其实写完这篇文的时候,我就有了被骂的心理准备,最主要上一篇《大人物》完结后太伤了,我都被骂成抑郁症了。幸好,这篇还行,骂得人不是最多。谢谢一些帮推文的朋友,让更多人知道了这个故事。
第94章 番外(宋澜X路响)
宋澜立在香樟树下和路响对视,怕自己是错觉,于是向路响走近了几步。
路响呆楞在那,一时觉得自己陷入了错觉。
面前的人和自己八年前最后见时的样子很神似,只是身型较那个时候长高了一些,也精壮了一些。眉眼虽然有自己回忆里的味道,但已经褪去那时的那种纯真了,如今完全是个浑身裹着压迫力的成熟男性。
见对方用犀利的眼神扫视自己,路响有一刻觉得特别的不自在。
人都是那样,多年以后遇到曾经爱之入骨的人总想给别人一个最为完美的再遇。
可今天,自己一条工装裤,一件黑T和工地上那些包工头完全无异。
路响有些尴尬,再看看如今的澜宝儿,从头到脚的行头比自己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嘴唇微微启了启,突然想起院门口撞见的小女孩和女人,眼瞳骤然聚了聚,怪不得刚才小女孩对着自己笑的时候那神情很有亲切和熟悉的味道,原来……
她爸爸是……
路响不敢细想,再看回宋澜,只见小女孩咕噜噜从自己妈妈的怀里挣脱开,三两下就爬到宋澜怀里了。
宋澜怕她掉下来还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托。
转头对着路响叫了声“七哥”。
那声七哥时隔八年,曾经是路响对于生活的所有寄望,而如今,再一次听见澜宝儿叫唤已经完全物是人非。他心里很难过,一瞬间整个心揪的什么似的,下一秒就转身朝院子外头跑去。
宋澜没想到他会逃跑,放下小七紧跟着他的脚步追出去。
见到路响逃躲中狼狈地从自己的那台挡在门口的迈巴赫上翻过,下一秒拦了出租就跳上了车。
下午路响才回到入住的便捷酒店,两名警察已经在大堂里等着他了。
警察出示了证件,然后说:“不好意思,路先生,有人报警你损坏私人物品,现在麻烦你跟我们去一次派出所。”
派出所里没有路响以为的人,在那里等他的只是澜宝儿的代理律师。
律师也挺简明扼要的,见到人了直接开口,“不好意思,路先生,我当事人报警说你蹭坏了他的车。请你来一次派出所呢,是表明一下我当事人的态度,他想私了。”
边说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U盘,里头是路口探头摄下的影像和定格照片。显而易见,是今天上午路响在逃离的时候翻车前盖时的情景。
律师见路响没说话,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打资料,里头有购车发票,他指给路响看,“上千万的车,你在前车盖那刮蹭了几道漆,还有凹洞,修一下的话大概需要十几万,我的当事人说,不用太麻烦了,你拿出十万元就行。”
很好,有备而来!
路响突然想起自己和澜宝儿的初遇,那一次,他有意逗他,让他赔了自己大衣的洗护费大约四千多。
如今的澜宝还真是全还回来了。甚至比他当年更辣手。这种事,他掌控起来的本事不是进步了一点点。
路响不知道该为他高兴还是该为自己悲哀,静坐在那里一声不发。
警察过来调解,“你们双方看看价位如果谈拢了,谈妥了我这里就销案了。”
律师看回路响,“路先生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路响摇摇头,不过他说十万一下子可能拿不出来。毕竟公司新开不久,他的钱全在项目上。他让律师给自己两天时间。
晚上回到酒店,工程师在上海有朋友,难得来一次和朋友出去聚会了,留着路响一个人。
他坐在床头抽了几支烟,正想给自己几个朋友电话借钱,房门被人打开。
还以为是工程师回来了,他看过去,立在门口的竟然是澜宝儿。
便捷酒店隔音差,房间小,不方便说话聊天,宋澜把路响带到自己位于黄浦江畔的一处物业。
那地方离着以前董家渡近,从窗户那望出去,除了能见到无敌江景,还能见着以前的董家渡如今的最新商务区域,甚至连外仓街那的仓库都看得见。
一路上他们两人都没有出声,到了公寓之后宋澜才招呼路响“随意”
他解了外套往厨房走,没多久拿回来两瓶水。
五月底六月初的上海,天气阴晴不定,出太阳能把人晒昏厥,这一天大晴,西晒的太阳从玻璃窗透进屋子,顺便把路响和宋澜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房间里因为家具不多,静下来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呼吸和心跳都能成为一种回音,带着气氛往尴尬局面里靠。
宋澜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始终没有憋住,先开了口:“来上海多久了?”
他一问,路响就抬头看他,心里鼓鼓的,“才两天。”
宋澜把水瓶往桌上一放,去解自己的领带,完了把领带一抽丢在沙发上,又解了胸口两颗扣子。嘴上有些漫不经心,“出来多久了?”
宋澜指得是什么大家心照不宣。
路响嘴里起了苦涩,许久后才蹩出几个字“大半年了。”
他一说完,转过身去没敢看宋澜。
宋澜手指一顿,眉头开始紧簇,心里没来由的有股无名火升起,但是说出的话的语气压制的很好,在那淡淡问,“出来那么久了也不想着来找我?”
这话怎么说呢,虽然语调冷硬,仔细品着却很酸涩。
路响直来直去,也没瞒他,“刚出来不怎么适应,而且混得也不好,在电视上见过你的风光,觉得自己……”
他还没说完,宋澜就打断他了。“是混的很差,十万元都拿不出!”
路响突然抬头,见到宋澜步步向自己走近。如今他的澜宝儿气势完全强大,他有些自惭形秽。
想不到宋澜走到他跟前,微抬了头看他,下一秒就展了手臂把他揽进了怀里,嘴上更是久违地用那种软糯的语气说:“七哥,我想你。想了八年了。”
路响有一秒的愣怔,他也想他,这八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
他有些不安,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该说的,因为知道了他已经有了太太孩子,所以道德和伦理一直在脑海里使劲折腾。
两只手还不知道该怎么放,还在惆怅不定的期间,宋澜的吻就下去了。
两个分离八年的男人,一把火能直接把屋梁给烧没了,那个吻就和一场角斗一样,带着埋怨厮杀在一起。彼此发了狠劲似的要吧对方吞噬一样。
一直到大家嘴皮子都发麻了才停下来,于是他们头抵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灵相会那样相视一笑,好像已经叙述完彼此这八年来对对方的无尽思念。
路响从那个吻中缓过神来,想要接受事实。下一秒,宋澜的手就搭着他的裤扣,一拧,解了他的裤子。
宋澜很随性,他现在有随性的资本,于是不等路响反应过来手直接往他内裤兜里伸了进去。这速度称得上横冲直撞了,目标又大,就一把,他就把路响刚才因为亲吻半抬起头的恶龙给抓实了。
路响到底理性,想到他如今的身份,有老婆有孩子,他今天这档子事就没法继续下去。
于是一手反着抓宋澜的手腕,合着眼大有一副英勇就义的样貌。
路响这几年在牢里粗活干多了,他手劲比以前还大,这样一抓又一提,宋澜的那只手还真没法继续捣弄了。
宋澜抬头看他,糯糯叫了声“七哥。”
他大概是知道宋澜接着要说的,先回答他,“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啊?你都硬成这样了?七哥,你……有人了?”
怎么可能有人呢,这八年来宋澜就是他的全部,承载着他所有的感情寄望。
其实宋澜又何尝不是,他这八年来也是过得清道夫一样的生活,别说有人,连自己的双手兄弟都很少染指过自己那一块地带。
头三年他一直恍恍惚惚活在七哥还在自己身边的假象里,后来的五年,想明白了一些事,他开始不顾命地学习工作,这才有了如今的功成名就。说到底,七哥是他所有的回忆也是他所有的未来。
可现在这个未来竟然不如以前那般爽快,也不如以前那般不羁了。
宋澜抽回自己的手,脸色一改之前的平和,变得有些清寡,语气是那种挑衅,说:“真有人了?我一直以为当年的你是因为要保护我才假装和我分手的。想不到,是我自作多情了。”
“澜儿,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做什么?想上你啊。想和你做爱。”
路响没想到他回答的那么干脆那么直接,真是和以前的小怂包有些判若两人,以前他哪敢那么大胆啊!
路响一直游走在伦理道德和真心实爱冲动感性的边缘,突然也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说:“好,今天就当全是我的错。”
下一秒他就扑倒了宋澜,没给他任何机会,唇照着就吻了下去。
进入的时候很艰难,大概大家都有点生疏所以很不顺利,好在两男人都能忍,最后路响才紧抱着宋澜一入到底。
结合的时候,世界仿佛绚烂如花。起起伏伏,曾经那些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对于他们两人来说,这久违的美好实在是来得有些晚,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很多年。
结束的时候路响是抱着宋澜后入的姿势,传教士的体位,两人都累得不行,汗水夹杂着那些性爱时才有的体液,合着那一股黏腻黏在两人相结合的地方以及两人相拥而贴近的肌肤上。
宋澜还在喘息,路响压着他的背迟迟没起来,
一场畅酣淋漓的性爱之后,他心情没好反而更酸涩了。
他一想到澜儿的太太以及可爱的女儿就起了深深的内疚。一方面他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