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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大明1937-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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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大师,”向小强笑呵呵地把支票双手奉上,“弟子与佛门有缘,些许香油钱,乃是弟子的一片心意,望大师千万不要推却。”
    法云大师笑眯眯地双手接过,目光往上老练地扫了一下,立刻眉开眼笑,直笑道:
    “阿弥陀佛!施主如此诚心,我佛一定会庇施主……和施主阖府家人的……”
    嗯,“阖府家人”,那就是说俺的老婆们了。这老和尚,比法海可会说话多了◎小强也布施的很高兴,合掌向法云大师告辞,带人下了雨花台。
    ……
    ∪逍∷低在南京城里,已经到处都是伤兵了【来明军在江边打仗的伤兵就把城里的所有医院占满了,现在南郊又打了一仗,又送进来那么多的人民卫队伤兵。至于那些八旗师伤兵,自然没这个待遇,他们是在东郊的临时战俘营里,由各处抽调医生和军医去给医治。
    不光陆军医院、海军医院,就连普通医院里,都躺满了明军伤兵。他们在战场上经过军医紧急包扎后,就被送来了。身上裹着带血的纱布,包着头、包着脸、包着断掉的残肢,躺在走廊里哀嚎着、呻吟着,或者沉默着,等待着轮到自己。
    城南秦淮区,金陵海军医院里也是塞满了伤兵。这些海军的女军医、护士们从没经过这样大的场面,但军人的素质让她们还不至于崩溃,都在指挥下飞快、有条不紊地救治着伤员。
    ∪逍∷低秀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月的院了≈在断骨已基本长合,可以下地活动了,只是还不能做剧烈运动。饶是她性格沉静,这一个月仍把她憋坏了。
    ∪逍∷低小强来看过她几回,每一次都在病床前握着她的手,说着偶偶情话,还给她说笑话。但人民卫队组建期间,他毕竟太忙,来的次数有限,还有两次都是电话打到医院来,把他叫走的。倒是秋湫,来的陪她次数多一些。
    还有就是原蚱蜢号上的成员们,她们来的很勤,而且大家也都知道了她和司令大人确定了关系,都对她变得很殷勤,每次都买了好些东西来,还对她说着恭维话,从前那种亲密战友的感觉已经没了。
    这几天她一直想出院,大夫不让,认为她虽然愈合了,但最好还是再静养一段时间。但是今天大夫主动找到她,批准她出院。秀秀知道,现在每一张病床都是宝贵的。就算她还没愈合,她也会要求出院,回去静养的。
    ……
    “呵呵,秀秀啊,”负责她的那个军医笑眯眯地扶着她,在走廊上走着,“你都快要做向夫人了,向司令怎么也不来接你出院啊?真是的……”
    ∪逍∷低秀羞赧地低下头,往往旁边的一排伤兵,低声说:
    “哪有……向大人是做大事的人……他刚指挥了一夜战斗,全歼了清虏八旗师,现在正需要休息呢……秋湫说来接我,不碍事的……”
    ……
    旁边的伤兵堆里,一个浑身血污的上尉半躺着,头脸包满了纱布,只露出两个鼻孔。
    他竖着耳朵听到这里,身子微微震了一下,满是血的手狠狠地抓着水磨石地面。
    他身子碰到了旁边一个少尉。那个少尉转过头来,看到他的领章,喉咙滚了滚,问道:
    “长官,您是人民卫队的吧?……听说今天早上你们在那儿全歼了清虏一个师,是吧?”
    那个上尉点点头,手指着包着纱布的脸,表示不能说话。
    那个少尉还想再问,这个满脸纱布得上尉突然站起来,用手把眼部的纱布扯开一条缝,在脚下少尉的惊奇目光中开步离开了。
    这个上尉望望四周,确定了前边的两个边走边说笑的女子,就是刚才听到的讲话人。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慢慢跟了上去。
    '  '
第36集 秀秀被劫持
    轿车吐,秋湫兴冲冲地跳出来,对司机吩咐道:
    “在这儿等着!”
    然后避开来往的护士和伤员,向海军医院的住院大楼跑去。
    她推开秀秀的单人病房门,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病床,一个护士正在收床单。
    “啊……啊……请问,秀秀呢?”
    护士抬眼看了她一下,说道:
    “尚秀?出院了呀。”
    “什么时候?”
    “就刚才呀。……哦,梁大夫送她出去的,你可以去找梁大夫问问。”
    “噢,谢谢。”
    秋湫放心了,又兴冲冲地跑去找梁大夫。
    梁大夫秋湫认识,就是秀秀的主治医生,就是那个老是带着大口罩、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的军医,秋湫来看秀秀时,还经常跟她聊天呢。
    但是她问了很多人,都是刚才还见呢,这会儿不知道哪儿去了。
    突然,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尖叫。秋湫全身一凛,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走廊尽头跑出来一个护士,跑两步就跌倒了,靠在墙角颤抖着大喊道:
    “来人啊有人死啦”
    秋湫头脑一蒙,立刻拔腿跟着其他人跑过去。走廊尽头是厕所,那个护士满脸惨白,颤抖着指着女厕所的门。秋湫推开门,立刻被眼前的惨象惊呆了。
    地上一大滩鲜血,一个女医生倒在血泊里,脖子被割开一个大口子,还在向外流着残余的血。她两眼大睁着,仍旧是带着大口罩。
    正是梁大夫。
    秋湫两腿酥软,慢慢退到一边,靠在墙上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吸着气,心脏狂跳着。
    走廊上已经乱作一团了,医生护士往里冲,看瞳孔、做人工呼吸,统统都不行了。几分钟后,白布蒙着脸的担架被抬了出来。
    秋湫靠在墙上,呆呆的看着他们忙碌,大脑中好长一会儿都是空白。
    活生生的一个人,经常见经常聊天的,就那么死了……那么好的一个人……
    谁杀的她?为什么要杀她?
    秋湫费劲儿想着,自己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好半天想起来了:来接秀秀出院。……那为什么要找梁大夫呢?对了,是护士说,梁大夫就是为了送秀秀出院才出来的。
    现在梁大夫却被人杀死在厕所里……秋湫一下急了:那秀秀呢?会不会也碰到那个凶手?
    秋湫拔腿就往外跑,却一下扑倒在了地上。她两腿都酥软了。秋湫咬着牙爬起来,鼓着勇气揉了几下腿,向外面跑去。
    她跑到住院楼外面,又跑到医院大门口,极目张望,四下寻找,都没有看到秀秀的影子。她不甘心,问了好多人,他们都说不知道。
    秋湫急了,大喊着秀秀的名字,院子里的伤兵、医生、护士都在看她。
    “夫人,怎么了?”
    送秋湫来的司机跑过来问道。
    自从向小强在司令部里当着大家的面,向秋湫跪下求婚之后,便有很多人半真半假地叫秋湫“夫人”。秋湫也不恼,最多只是娇羞着啐一口,还很高兴≮是,大家渐渐的都叫她“夫人”了。
    “秀秀……秀秀……”秋湫焦急地念着,突然她看到司机,“对了,小强一定有办法!快,带我到一个能打电话的地方,我要给小强打电话,让他想办法救秀秀!”
    秋湫此时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的本能已经告诉她,此时秀秀已经是很握,需要用“救”的了。
    ……
    秦淮区的僻静腥逍∷低里,那个上尉正和秀秀才慢慢走着。那个上尉满身血污,披着一件破军大衣,右手插在大衣袋里。
    秀秀低着头,脸色苍白,一句话也不说。
    这上尉看着左右,压低声音威胁道:
    “……听到没有?我们就这样慢慢走,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我是你舅舅!听到没有?”
    秀秀低着头,仍是一句话也不说。
    “听到没有?说话!……你想死啊?你是不是也想死?”
    那“上尉”猛推了秀秀一把,秀秀一下撞在墙上,咬着嘴唇,含泪点点头。
    上尉狞笑着哼了一声,看看左右没人,左手慢慢把脸上的纱布都扯了下来。
    秀秀看到,这人四十多岁,脸上除了土灰,一点伤也没有。
    “妈的,这爽快多了。”
    他把纱布扔到旁边,然后把秀秀按到墙边,打量她两眼,伸手就去掀秀秀的大衣扣。秀秀惊恐地贴在墙上,双手阻挡着他的手,颤声道:
    “你要干什么……”
    上尉右手从口袋里抄出一把手枪,一下顶在秀秀秀下巴上,狠狠地道:
    “小声一点!没想把你怎么样!老子现在没那兴致!”
    秀秀眼泪滚下来,看着他解开自己外面的羊毛大衣,然后那上尉又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颗手榴弹,用一根军用鞋带系住木把,挂在她的脖子上,然后拧开闭盖。
    秀秀看他并不是要侵犯自己,便闭上眼睛,放弃抵抗。
    上尉有从纱布上抽下一根长长的纱线,一头系在手榴弹拉环上,另一头从秀秀的大衣袖子里掏过来,拴在他自己的腰带上。秀秀看到,他自己的腰上也别着一颗手榴弹,纱线把两颗手榴弹的拉环拴在了一起。
    “穿好衣服吧!”
    那上尉把自己的军大衣扣好,遮住手榴弹,然后命令秀秀也把自己的大衣扣好。
    “听好了,现在两颗手榴弹咱一人一颗,你要是有一点不老实,咱俩就一起玩儿完!”
    秀秀抽泣了几下,开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打量着眼前这个“上尉”。
    ……不,他绝对不是人民卫队的上尉。他已经四十多岁了,不会还是上尉……还有他的口音,明明是北方的……
    秀秀抹抹眼泪,轻呼了一口气,抬头问道:
    “你是清……你是北边过来的?……你究竟想怎么样?”
    这条巷子还不算深,外面马路上的嘈杂不断的传进来。这时一个报童从外面跑过,大喊着:
    “号外号外!我人民卫队全歼清虏八旗师!……清虏师长哈丰阿屠杀我四十余名村民,至今尚未抓获!……”
    秀秀耳朵轻轻一动,看着眼前的“上尉”,心中一惊,一个可怕的念头进入脑子。她立刻垂下眼睛,继续抽泣着。
    那“上尉”很紧张,不住往巷子出口张望着,说道:
    “走,这里不安全!”
    他推搡着秀秀转过一个弯,进了更深的一处腥逍∷低。这里从外面马路上完全看不到了∩于南京城接连许多天的大疏散,很多房子都是空的,现在这种腥逍∷低里很静,好像无人区一样。
    ……
    这个“上尉”就是八旗第六师长哈丰阿。
    当他看着人民卫队的坦克潮水一般冲过他的“最后防线”时,他就明白,全军覆没了。
    那时候哈丰阿趁乱、趁黑、趁雾,带着他的师部核心人员向后跑,或躺下装死、或趴在灌木丛中。等明军的攻击波过去、也留下一片尸体后,他们便从明军尸体上脱下军服换上。哈丰阿在张家村伏击完明军增援部队后,为了不泄漏自己师的规模、行踪,命令把全村四十多人全部杀死。
    他知道就凭这一条,被捉到后断无活路。为了不让被人出来,他让自己的贴身军医给自己脸上缠满纱布,伪装成面部重伤的样子。这样既不会被人人出来,还可以借故不说话,避免被盘问,也避免口音露馅。
    秀秀听到了报童喊出“清虏师长哈丰阿屠杀我四十余名村民,至今尚未抓获”后,一瞬间就意识到这个四十多岁的“上尉”,应该就是那个刽子手师长。
    至于哈丰扒如何伪装逃出的,秀秀虽然没看见,但马上就猜到了八九不离十。
    她低下头,抹着眼泪,怯怯地问:
    “你……你是粘杆处的吗?”
    哈丰阿没回答,只是靠在墙上,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手颤抖着,划了几次火柴都没点着。他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把火柴扔给秀秀:
    “丫头,给我点着!”
    “……有手榴弹。”
    “有手榴弹就不抽烟了?妈的,点上!”
    秀秀看了他一眼,静静地划着火,给他点上了。
    哈丰阿长长喷出一口烟,这时好像才放松下来。他望着秀秀,声音干涩地问道:
    “丫头,你就是向小强那没过门儿的媳妇儿?”
    秀秀吃惊地望着他,立刻明白了他绑架自己,是冲着向大人来的。她摇摇头,很伤心的说道:
    “不是。……向大人他现在一心都在秋湫身上。你抓我没用的,威胁不了他。”
    哈丰阿哈哈一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略一使劲儿,秀秀疼的眼泪直掉,叫也叫不出来。
    “小丫头,别跟我来这套!我活多少年了?你才活多少年?呵呵,不过……看你丫头的神情,这句话虽是想骗我,但也算是半真半假啊!”
    ……
    巷子口的马路边上,一个梳着羊角小辫的女学生守在这里,急得团团转。看到过来一个人,立刻跑过去小声道:
    “先生帮帮忙,我是东厂的,你能不能……”
    那行人一听,摇摇头,立刻走开了。
    女学生急得不行,看到又过来一个妇女,连忙扑上去:
    “阿姨帮帮忙啊!”
    阿姨慈眉善目地笑道:
    “小姑娘做啥呀?”
    “我是东厂的,请你帮我到东厂里去请求……”
    “东厂的?就你?啊哟,啧啧啧……”
    阿姨也走了。
    那女学生急得不行,喊道:
    “我有证件啊!给你看还不行吗?”
    好不容易又过来一个小伙子,戴着眼镜,很青涩,看样子是个男学生的样子。女学生大喜过望,跳上前去拦住他:
    “这位绚,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
    于是,这个青涩的男学生扶着眼镜、夹着书、红着脸,气喘吁吁地朝她说的地方跑去报信了。
    这个尾随在哈丰阿和秀秀后面的,正是东厂女特工曹女式,就是先前在十四格格府当“侍女”的,曰本名“早乙女式”的那位。
    秀秀住院这一个多月来,东郴直在派女特工伪装成病人,住在她隔壁,即使监视,也是保护。因为秀秀也是东厂中人,东厂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名女特工,以避免秀秀察觉怀疑。
    最后一个轮到了曹女式。她开始不知道东厂为什么对一个住院的小女兵这么“照顾”,以为自己在十四格格那里办砸了差事,上峰把自己蜂来坐冷板凳呢。后来看到向小强经常来看秀秀,两人很是亲密,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也把这当成了将功补过的机会,监视得很是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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