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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流落荒岛怎么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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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吸了……没有用的,我被咬了四、四口……我要死了……呜呜呜……”花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毫无形象可言。若是能死得更有价值一些,她一定拼了命也要表现出王室成员的尊严与气度。
  可是,这算什么事呀?她要在这座荒岛上毫无意义地死去了,就因为生白枕的气!
  白枕吸了几口血吐到一边,虽有些紧张但还算镇定地问道:“您还有哪里被咬了?”
  花沐悲苦地呜咽道:“脚上,还、还有大腿……白枕,我已经没救了,我知道的……呜呜……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要、要是你嘴里有伤口,你也会中毒的……”
  白枕一边掀开她的裙子一边安慰道:“大小姐,您不会有事的。”
  花沐手忙脚乱地拉着她,怕为了无用的抢救把临终遗言都没交代完。
  “白枕,你、你听我说……呜呜,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白枕一边低下头去吸她脚踝上的伤口,一边道:“您说,我听着的。”
  花沐只觉得她在做无用功,但又没力气再去阻止,抽泣道:“我、我就要死了……我死了以后你把我烧掉,不然尸体腐烂会好难看……呜呜呜,你一个人要好好、好好在岛上活下去,等到救援来了……来了就把我的骨灰带回去……你不要和我爸爸姑姑说我是被毒蛇咬死的……你、你要说得壮烈一点……”
  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哨兵在没有向导素的情况下,一个人根本无法生活多久。
  白枕吐了几口血,又去吸她大腿上的伤口,嘴里重复道:“您不会有事的。”
  被毒蛇咬伤又没有血清,就算吸了毒血时间一久还是会死,花沐知道的,自己已经没救了,白枕会吸她血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拉拉扯扯了一大堆,终于还是怕自己死了白枕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抱着她的头哽咽道:“白、白枕……我、我要死了……我有话、有话要和你讲……”
  哨兵吸完伤口的血,稍稍检查了一下,确定不会有大碍终于放下心来。
  “大小姐,您不会有事……”
  白枕想告诉她,金花蛇虽然有一些毒性,但最多只能毒死蜥蜴,对人体并不致命。但花沐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拉着她的手泪眼婆娑地摇头道:“你不用安慰我了……白枕,在死之前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白枕看着她殷切的泪眼,一时呆住了。
  花沐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半天没有回话,只觉得脑袋一阵充血。她真是没想到,自己在快要被毒死之前,会被这个呆哨兵再气死一次。
  “白枕……”
  她都快死了,难道连骗骗她都不会吗?
  “你这个王八蛋……”花沐哭得打嗝,断断续续地道:“人笨也要有个限度……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大笨蛋……呜呜呜……我也太惨了……”
  花沐悲伤不已,浑身难受,还以为这就是中毒的症状,自己将不久于人世,终于再也无法口是心非,把心中压抑良久的感情倒豆子一般吐了出来。
  “大小姐……”
  “你不要叫我……”她伸手去推白枕,力气小得没有猫咪大,“你不是笨蛋,我才是笨蛋……怎么会喜欢上你……我爸爸要我嫁给别人,你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要离家出走,你还劝我回去……我那么好的女孩子喜欢你,你怎么会没心没肺没一点感觉!”
  白枕仍然呆呆地看着她,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花沐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厥过去。笨也就算了,为什么她要死了,白枕连滴眼泪都不掉?
  “你难道都不难过的吗?是不是我不在了你才更轻松?我、我……”
  花沐觉得自己这临终遗言说得有点太多,竟然在死之前还狠狠丢了一回人,干脆快点毒发身亡算了。
  “我死了算了……”
  白枕突然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大小姐,您不会有事的,那条蛇毒性不强,回去我给您上点草药就好了。”
  “就算你现在说喜欢我,我也不会相信了,你一定……你说什么?”
  白枕内心激荡,搂着她重复了一遍。
  “那是天堂金花蛇,毒性很弱,最多就能毒死条蜥蜴。我已经帮您吸掉了毒血,回去之后再给您上点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她原本以为花沐听到这个消息会开心,可是怀里的人半天没有一点儿动静。
  “大小姐?”
  白枕想查探一下花沐的情况,可对方像是生在了她的怀里似的,死都不肯出来。
  “大小姐,您怎么了?难道您会过敏吗?大小姐,大小姐?”
  花沐抓着白枕的手臂,恨不得在她身上找个洞钻进去。
  不要喊了,她已经是个死人,请把她当作是个死人,求求了。
  作者有话要说:  hhh,看到标题是不是吓一跳啊。
  科普一下,天堂金花蛇生长于东南亚的雨林里,虽然没有膜翼但能靠凹曲身体在树枝间滑翔,以捕食蜥蜴等小型动物为生,毒性对人体危害不大。
  出来助攻的动物都死了,大小姐不惨,它们才是太惨了叭。
  花沐:!!!


第71章 没事可以谈谈心
  因为花沐无论如何都不肯说话; 白枕最后只能决定先将她抱回海滩。花沐将头埋在白枕怀中; 全程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像是自己不存在一般。
  白枕没有打扰她,说实话; 她现在也需要一点儿时间来消化刚才发生的事。
  大小姐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她可以理解成那个意思吗?
  白枕再无法强迫自己忽略; 再无法阻止自己“痴心妄想”——如果那不是她的痴心妄想呢?
  没有一个哨兵会愿意错过自己命定的向导,即便是白枕也一样。但花沐的身份让她从不敢多想,师傅的教诲; 军人的使命还有护卫的职责也叫她从不敢思考这一件事。
  最重要的是曾经花沐对她的态度绝算不上和善; 即便来岛上后接触有所增加; 关系有所亲密; 她也只把这当作是落难后的正常反应而已。
  而更进一步的接触; 那是绝对要避免的; 如果这些都只是大小姐的错觉,两人回去后该如何自处?她又与欺骗和乘人之危有什么区别?
  可花沐刚才的那些话让她意识到一件事; 如果她的妄想不是妄想的话; 那么这件事并不是发生在流落荒岛之后,而是在那之前。
  这实在是件让人难以置信的事; 白枕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多年后的再次重逢并没有什么感人的场面,当初大小姐年仅六岁; 不记得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但重逢后的大小姐开始的时候对她倒也不像后来表现得那么厌恶; 相反似乎还有一些好奇与兴致。
  只是后面不知道为什么,相处越久大小姐就对她越冷淡。
  哨兵曾不止一次地猜想,一定是因为自己愚钝又无趣的本性惹得大小姐厌烦; 故而更加沉默寡言,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所以,怎么可能呢?这种美梦成真的事根本不可能降临在她身上。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大小姐刚才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无论她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找到其他的答案。
  花沐一路闭着眼睛装死,刚才那些爆炸性的言论让她羞耻得想要满地打滚,啊啊大叫,恨不得大脑彻底宕机,无法再思考。到底是杀了哨兵比较容易还是自杀比较容易?或者干脆让时间倒流吧?
  不不不,可能给白枕洗脑还比较可行,不是有些向导有这样的能力吗?
  啊,让她死吧,让她去死好了,带着皇家的气度与威严从容赴死,刚才的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
  花沐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放到了竹床上——两人已经回到沙滩。她闭着眼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白枕似乎离开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回来,小心翼翼地帮她处理伤口。
  伤口有点灼烧感和疼痛感,似乎还有一些硬块,但确实不像是剧毒的样子,比起羞耻对花沐身心造成的创伤来说,这实在已经极其微不足道。
  白枕有满腹的疑惑与隐隐的期待,但花沐的反应让她知道对方并不想现在提刚才的事,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直到帮花沐处理完伤口,她才轻轻地叫了一声。
  “大小姐……”
  花沐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打从心底不敢搭腔。但不回答问题也太尴尬和怯懦了,她到底还是梗着脖子应了一句。
  “干,干吗?”
  语气听起来很唬人,只掩藏不住地透着一股外强中干的味道。
  白枕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问,斟酌着道:“您刚才……”
  “我我我、我刚才怎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呃……可是刚才……”
  “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花沐翻了个身窝到竹床角落,拿白枕的外套盖了脸。
  白枕抿了抿唇,没有强迫她。
  “那您好好休息,我给您熬着药,正好去看着。”
  “等等!”
  她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这个笨蛋都不知道要陪她一下的吗?
  花沐一激动坐了起来。
  “大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白枕低眉顺目,都没敢直视她,怕自己目光过于热切,惹得她更加羞耻与难堪。
  “你、你过来……”
  花沐可不这么想!她可是以为自己要死了,做了无比深情和耻度爆表的告白,这个笨蛋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你好歹倒是感动一下,掉个眼泪啊!
  白枕弯着腰膝行到花沐身边,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
  可花沐自己也没做好准备谈那件事,真等她到了身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两人沉默相对了一会儿,到最后竟是白枕先开了口。
  “大小姐,我就在这陪您,您要不要睡一会儿?”
  只是这一句话而已,花沐心中的委屈不知为何竟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眼眶湿润,声音沙哑,问道:“你给我当垫子?”
  白枕在她身边坐下,“我给您当垫子。”
  花沐一边吧嗒吧嗒掉眼泪,一边哭腔道:“你抱着我。”
  白枕大着胆子靠近她,将她搂在怀中。
  “您还有哪里难受吗?”
  花沐把脸埋在她胸前,又是委屈,又是安心。
  “我哪里都难受……”
  “是我没有保护好您。”
  白枕抱着她躺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时轻时重地抚摸她白金色的长发。
  “是我自己乱跑的……”
  花沐并不想让白枕觉得内疚,她只是……只是想这家伙更机灵一点,更明白她的心而已。
  当然,明白归明白,但还是不要说出来,给她留点面子吧。
  “幸好您没事,以后我不会再离开您身边的。”
  这句话花沐可爱听,“嗯……”
  “大小姐……”
  白枕表面看起来平静,实则内心从刚才开始就未曾从激荡的情绪中平复过来。她实在是太想知道花沐那些话的确切含义,却终于还是碍于身份不敢去向对方求证。
  可这并不妨碍她表达自己的感情。她虽然没有立场做出什么承诺,但只有保护花沐这一点她能用性命担保。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一直在大小姐身边,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怎、怎么了……”
  “我……是个如您所看到的那样愚钝又无趣的人,您聪敏多智,心思灵巧,我很多时候都无法好好理会您的意思……但我、但我并非不识好歹。您太好了……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护卫而已。”
  哨兵说得很慢,努力斟酌着措辞,想尽量在不触及到花沐羞耻伤疤的前提下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花沐听得心酸,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白枕。
  “你对普通的定义也太奇怪了……”
  像白枕这样的人绝不该归于普通之列。无论是外貌,能力还是心性,她都绝不是泯然于众的人。即便是从最世俗的方面来说,作为内塔近十年最优秀的毕业生,作为领袖唯一的徒弟,作为最年轻的王室成员护卫,她也与普通挂不上钩。
  而她看中的当然与这些无关,她看中的……
  花沐下意识地用脸蹭了蹭白枕的胸,掌心轻轻抚摸着她手臂上的肌肉。
  白枕从没有伤害过她,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在不断地保护她。即便对白枕来说这也许只是职责所在,但对她来说不是。
  这位坚毅强大的哨兵在十二岁的她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再次见面后,几年的相处又为这颗种子施肥灌溉,让它茁壮成长。
  白枕一定不知道,作为自己护卫的她在民间的人气有多高。带着异域风情的容貌,高大的身形,健美的体魄,军人的干净利落让她拥有十分独特的魅力。仅是偶然间几次被镜头捕捉到,就成为了大众茶余饭后的谈资。
  女性哨兵的风潮正是这样不知不觉间兴起的。
  如今内塔中的女性哨兵除了领袖就只有白枕一个人,民众尚且不说,她的那些好友闺蜜觊觎的究竟是谁她又如何能不知道?
  其实并非每一位贵族少女都像展现在大众面前的那样纯洁优雅,其中大胆热情,甚至热衷于某些游戏的贵女不在少数。像白枕这种身材姣好,面容娟秀,性子老实又能力出众的哨兵,仅从物以稀为贵这一点出发,就会被这群贵族小姐吃得骨头都不剩。
  花沐甚至已经从小道消息听说,有一群贵女正在私底下商量着要如何一块儿勾引哨兵,将她变成入幕之宾。
  她为了杜绝这种情况费尽心机,参与聚会的时候不允许贴身侍卫跟在身边,还得在其他友人面前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她容易吗?
  “可在您面前,一切都只是普通……”
  这就是白枕所想。
  在花沐面前一切都只是普通,事实上,不止是她自己,她觉得没有一个人配得上花沐。
  可这并不是她能够评价的事,她也很明白自己会这样想是出于怎样的私心。她能够约束的不是别人,只有自己。
  花沐听过多少甜言蜜语,那些贵公子哥儿的口才能将一文不值的东西说得天花乱坠。至于那些有内涵有能力的,在花沐看来又有些心机叵测。
  好吧,她的眼里本来就看不到其他人。
  因为这个笨蛋哨兵,这个有时候连话都说不全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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