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以后请闭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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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停好车想着心事往画室走,路上被人叫住。
叫我的人是赵队赵大强,他看起来一脸疲惫,不过还是跟我笑了笑。
“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找我吧?”我故作轻松地问赵队,余甜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
赵队摇摇头,“不是,没想到会看见你,我来办点事情,你怎么样?眼睛好了吗?”
“好了,我都能开车了,你看起来挺累的,最近还是很忙吗?”
赵队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看四周,“还好。”
我看得出他心情不大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余甜。
“你见过余甜吗最近……”赵队装作无意的样子突然问了我一句,看来赵队的情绪真的是被余甜影响了。
“谭老爷子葬礼那天见过,后来没联系了。”我如实回答。
“哦。”
赵队没再问别的,跟我聊了两句后就准备走了,我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谭立旋是老妈案子幕后主谋的事情曝光后,我们这些人的关系也都起了微妙的变化,大家再见的时候都多了份小心。
晚上的时候,我开车正在路上接到了唐岭的电话。
我没接电话,到家楼下的时候又收到一条短讯,还是唐岭,他问我见过赵队没有。
我马上回了说白天见过,在我们学院里。
唐岭马上又把电话打了过来,我这次接了,他开口就很着急的问我跟赵队说过什么。
我如实说了赵队跟我说过的话,听到我们说起过余甜的时候,唐岭居然开口骂了一句。
我吃惊的听着他的声音,不知道赵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赵队怎么了?”
唐岭冷冷对我说,“他说约我晚上喝酒,可是他手机关机了,现在谁都找不到他。”
我心头一震,像赵队他们这样的一线刑警,电话是要二十四小时开机的,除非特殊情况他们的电话一般都不会打不通,更何况他还约了唐岭,恐怕是碰到什么事情了。
“找余甜问过没有?”我提醒唐岭。
他冷哼了一声,“废话,当然找过,她也是关机,律所的人说一整天没见到她了。”
我想不出还要找谁了,就问唐岭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我一直在刑警学院,是他打电话说想喝酒,可是我按他说的时间地点去了却没见到他。手机也打不通。”
我有个疑惑,“那你怎么会想到问我呢?”
唐岭有些不耐烦的回答我,“认识的人都问过了,你是最后问的。”
我无语。
唐岭又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家里楼下,他让我等着他别动就挂了电话。
我刚搬到新租的房子还没告诉谁,唐岭都没问我地址要怎么马上过来,我刚要再把电话打回去告诉他我在哪里,就看见老爸从楼里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他一脸慌张的四下看着。
“爸!”我从车上下来喊着老爸。
老爸看见我脸色变得更紧张起来,他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我的出现大概让他很意外,他看见我出现就把拿着东西的手快速背到了身后。
可我都看见了,我朝老爸走过去,一时间忘了自己还要给唐岭打电话,我得先问问老爸这是怎么了。
我三两步就到了老爸眼前,他满头大汗看着我。
“爸,你要去哪啊还这么着急?”我看着老爸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拿的什么啊。”
老爸支支吾吾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我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难道又去赌钱了又欠钱了。
我有些生气起来,可还是忍着又问老爸怎么了。
正在这时候,我身后传来停车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唐岭的声音在叫我。
老爸站在我对面,他应该已经看见唐岭了,我从老爸的目光里看见一种很厌恶的神情,那目光不是在看我。
我也没多想转头去看唐岭,他正朝我走过来,我意外的看见他是一瘸一拐的朝我走过来。
腿又受伤了吗,这才多久没见到。
还有,他怎么知道我的地址还这么快就过来了,我看着到了眼前的唐岭,冷不防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老爸已经转身朝着楼里跑进去了。
第139章 被困
我不知道老爸这是怎么了,就在后面一边喊他一边跟了上去。
老爸动作很快,我刚到楼口已经听见他开门的声音,随之是门关上的声音。
我回头看一眼唐岭,他站在楼门口并没跟上来,我赶紧上楼开门进了屋里,老爸没在客厅,我听见他睡觉的屋子里有声音就走过去。
“爸,你怎么了?”
老爸正在把什么东西塞到被子里,他见我跟进来就靠着被褥看着我,“没事,你吃饭了吗?”
这句话已经说明老爸根本有事,我朝屋子里四下看看,最后在床头柜子上看见一个快递盒子。
又是快递!
我盯着快递盒子大声问老爸,“爸,又收到快递了?谁寄来的,是寄给我的吗?”
老爸听了我的话发出一声懊恼的声音,他突然从床上站起来,伸手从被褥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信封。
“这个,又寄来了,还能直接寄到咱们这里,我们才住到这里几天啊,我不想你烦就没想告诉你,刚才拿着下楼是因为这上面写的让我这个时间下楼去。”
我一把抓过老爸递过来的红色信封,打开看见里面还是唐峰画给我的那张速写,上面写着字。
“谭立旋已经得到了惩罚,就剩下你了。今晚七点半我会在楼下等你。”
我看着这些字发愣,七点半……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七点半,我拿着信封重新冲到了楼下,一下楼就看见唐岭还站在楼下。
“怎么了?”唐岭走过来问我,我到处看着,小区院子里没什么人,那个说等我的人不知道在哪里。
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我上哪里能知道在不在,我茫然地看了一圈后把目光落到了唐岭身上。
唐岭静静地看着我,在等我说话。
“我有事,你快去找赵队吧。”我把拿着红信封的手背到了身后,又收到快递的事情没打算告诉唐岭。
唐岭应该早就看见我手里的红信封,可他没多问,只是“嗯”了一声转身走了。
他这种反应倒是让我心里隐隐失落起来,我不知道自己干嘛在这个时候想到谭立旋,如果现在是他在的话,一定不会就这么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他肯定会走上来捏捏我的脸,然后告诉我别怕有什么事情他都会陪着我面对。
想太多是我的致命伤,我提醒自己别瞎想没用的也转身准备回家跟爸爸说说又收到快递的事情,阴魂不散缠着自己的感受现在真正让我感到害怕了。
身后有车子发动开走的声音,我的脚步也到了楼门里,感应灯不知道怎么没亮。
我使劲咳嗽了一声,这里是老小区,各种设备经常会出故障,楼道的感应灯大概是不灵敏了。
上到二楼时,灯还是没亮,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我又咳嗽了一声,身后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这个灯又不亮了。”
我回头,说话的是身后那个脚步声,应该也是这里的住户。
“是啊,又不亮了。”我回答。
说话的是个戴着帽子的人,很瘦小的感觉,我一时间竟然没判断出这人的性别,因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很……雌雄难辨的感觉。
我继续朝楼上走,一只手扶着栏杆。
“蒋令令。”
我走了没几步,身后那个声音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我停下脚步很意外的在想,新邻居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也是我昏倒前最后能记住的事情。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清醒了过来,周围黑漆漆的辨别不出自己身处何地,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眼睛上还戴着很紧的眼罩,勒得脸上的皮肤很难受。
我适应了一下自己这种状态,很快知道自己坐在地上,背后靠着墙之类的坚硬物体,屋子里很安静,也许只有我一个人。
我这是怎么了,这是我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很快我就想起来自己断片前最后的记忆,我是在家里的楼道里,楼道的感应灯不亮,我和新邻居在说话,然后他叫了我的名字。
恐惧感朝我袭来,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一定跟那个能叫出我名字的人有关,他是谁要干嘛我都不知道。
我的手里已经没了那个红信封,那上面说会等我,是不是刚才那个被我当做邻居的人就是等我的人。
我下一个念头就想到了老爸,不知道那个人还不是也对老爸……我试着动了动身体,绑的很紧我几乎没什么活动的余地。
我感觉了一下嘴上,自己的嘴居然没被堵上,我咽了口吐沫试着说话。
“有人吗?”
还好我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声音,可是没人回答我。
我静静地待了一下又喊了一次,“有人吗?”
这一次我喊完就听见了脚步声,那声音离我应该有段距离,可是能听出来是在朝我这里走过来。
心突突跳了起来,我不知道走过来的会是什么人,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没发狂似的大喊大叫,因为直觉告诉我绑我的人没把我的嘴堵上一定是不怕我会喊叫的,我可能呆在一个地下室之类的地方,声音很难传出去的。
脚步声越来越清楚,然后停了下来。
我憋着呼吸等待着那个脚步声,会不会就是在楼道里遇到的那个人。
可是等待了很久,脚步声没再响起,也没人说话。
我又开口问了一句,“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你是谁。”
随着我的问话,那个脚步声终于又动了,我还听见好像椅子在地上挪动的声音,然后“咚”的一声在我面前响起,脚步声又没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我感觉是有人坐到了我面前。两年前我的眼睛不好时就练出来像盲人那样凭着听觉判断别人在干嘛。
坐在我面前的人把头靠近我的脸,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可是他就是不开口说话,我紧张的要死,不知道这个人会对我做什么。
他是不是就是一直以来在幕后故弄玄虚一次次寄来快递的那个人,可他到底是谁。
就在一片静默的时候,我又听见了另一个脚步声,这个人走得很急,但是声音很轻,很快就感觉到走到了我面前。
他们在说话……可是声音低的我离这么近也听不清楚,我只是费力的辨别出其中一个声音是女的,他们说了什么就听不出来了。
一阵之后,两个人都朝着同一个方向走了,没人理我没人跟我说话,我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再也没说话。
我喊也没用,他们不想离我的话喊也没用。
我昏昏沉沉的开始胡思乱想,担心老爸现在怎么样,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反正脑子里乱哄哄一片,直到我一下子想起了一个人。
我想到了唐岭,他应该是我出事之前最后见过我的人,他现在会不会发现我失踪了,会不会也像找赵队那样正在找我。
想着想着我自己笑了起来……怎么会呢,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现在又不是在卫县的时候,他作为警察有义务保护我。
也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我知道自己除了等待未知的事情什么也做不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曾经上过女性安全防护之类的课,老师告诉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要保存体力,别做无谓的消耗。
我觉得说得对,我出了等着也没更好的办法,我安静下来感觉一下自己的肚子是不是很饿。
脑子不忙了马上就感受到生理上的需求,我的肚子很饿了,一种低血糖的感觉逐渐明显起来,我开始感觉到自己在出汗,很多的汗。
低血糖会死人吗,我开始胡乱想着自己会不会被饿死,汗水流的越来越多可我手被绑着没办法去擦,有些流进眼睛里辣辣的刺痛着。
就这么坚持了一会儿,我考虑要不要在喊几句说明我很饿低血糖的时候,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而且这次明显走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我面前。
伴随着脚步声,我还问到了香味儿,饭菜的香味儿。
被这股味道一刺激,我感觉自己更饿了。
一阵热气在我嘴边停下来,我感觉到香味儿就在自己嘴边,一定是什么吃的东西。
“张嘴。”
终于说话了,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只说了两个字的声音,可惜太快也太少,我没听出来说话的人是不是我熟悉的。
一定也不是熟悉的人,不然的话就算只是哼一声也会听出来的,就像我能听出来谭立旋的脚步声,甚至他咳嗽一声我不看是谁都能马上知道是不是他。
怎么又想起谭立旋了……我压着心里的酸楚张了张嘴。
我刚张嘴就有吃的塞进了我嘴里,我嚼了几口才知道是饺子,可是没吃出来是什么馅的。
生理上的需求让我暂时顾不上别的,很快就把嘴里的饺子咽进了肚子里,我同时还在安慰自己吃吧没事,要是想毒死你你也没办法。
我的嘴里面刚空下来,第二个饺子又递了过来,我想都没想又张嘴吃了下去。就这样,我数着数很快就吃掉了十个饺子。
在我期待第十一个饺子的时候,落空了。
第140章 他
“你还是这样,就不怕这些饺子里有毒吗?”
喂我饺子吃的声音终于开口了,我听着耳边的声音想不起这个声音是不是认识,可是至少知道是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我还是这样,我们以前认识?
我没回答他的话,他在明处我在暗处,我想让他主动再多说话。
他果然接着说话了,“你爸爸可没你的心理素质,喝水吗?”
他提到了我爸爸,我心里马上紧张起来。本来我就想自己从楼上拿着红信封冲到楼下时老爸没追上来就有点不对劲,可那时候没多想,现在听这个人一说,那就是我跟老爸都被抓起来了。
抓我们父女的人到底为了什么呢。
“我老爸在哪儿,你们为什么抓我们?”我尽量平静的问着。
“喝水。”
说话的人突然离得我很近问我,我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他开始动手给我解开了手上绑的绳子,然后把一瓶水塞到我手里。
我的手腕微微疼着,他塞给我的水瓶没拿住一下子掉了,我看不见就摊开手去摸。
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然后水瓶再次放进了我手里,这回等我拿稳了他才松手。
我没马上喝水,又问一遍,“我老爸呢。”
没有回答,我只听见脚步声响起,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他走的时候没把我的手绑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是至少我自由多了,我也赶紧打开那瓶水喝了两口。
坐在地上时我开始担心老爸,不知道他被关在哪里现在好不好。
我还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应该都在,也没觉得身体哪里很疼,证明我没被虐待打过,刚才还给我吃了东西喝了水,这一切看起来都不像是被绑架会受到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