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等着-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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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非常确定! “
贺廉点头,那好吧。
“我去睡沙发了。你自己睡吧。”
说着还真的抱着枕头,去客厅了。往沙发上一靠。
周麟反倒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就那么一说,没有真的让他去睡沙发。贺廉怎么这么听话啊,挠挠头,伸脖子看看,贺廉正抱着一本书半靠着,一脸的闲适悠闲。
嗨,你大爷的。去外头睡沙发,对你不是惩罚,而是给你创造机会看书啊。
行,有本事你就别回来!
掀被子睡觉。
平躺,手放在肚子上,想想不舒服,翻身脸朝里,以前都会看见贺廉的胸膛,他的手有时候会搭在贺廉的小腹上,贺廉睡前有看书的习惯,他没什么工作忙了,往那一躺也不是秒睡,看着贺廉一手摸着自己的脸捏着耳朵,一边分心去看书,就想捣乱。会抓抓贺廉的小腹,贺廉丢开书就把他按是身下用力的亲。笑闹一会,也不看书了,抱着说话,那时候他声音压得很低,听他说话都会昏昏欲睡,很快就能睡着。
这下好了,他能抓的也只有床单。
在床单上挠了挠,跟猫在练爪子一样。
又翻身,脸朝外。总感觉背后空空的。
周麟又恢复了平躺,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一只羊,两头牛,三个贺廉,睡不着啦。
哎,烦死了。
直接趴卧着,抱着薰衣草的枕头,呼吸着薰衣草的味道绝对能睡。
趴了足足半小时,他只记得数自己的心跳了。
掀开被子光着脚就出了卧室,直接站在贺廉的面前。
贺廉推了推眼镜,想笑赶紧抿了下嘴唇,装作有些茫然的样子。
“怎么了宝贝儿。”
“你还让不让我睡了? “
周麟气鼓鼓的。
“我没有拦着你不让你睡呀。”
“你不睡我怎么睡? “
周麟理直气壮地很。
“身为抱枕你要有责任感好吗?赶紧的回去睡觉。明天我还上班呢。”
一把扯掉贺廉的被子,要往屋里抱。贺廉一把搂住他的腰往怀里一扯,周麟就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了。
“宝贝儿,日后就算是我们俩吵嘴,也不许让我睡沙发。床头打架床尾和,睡沙发严重影响我们的感情。”
怕了周麟说你去睡沙发,睡一年的沙发!今天趁机小威胁一下,这辈子都不用睡沙发了多好。
“行。”
周麟一点迟疑,很痛快的同意了。
贺廉吃惊了,周麟今天真的太好商量了。这不像他的脾气呀。
“吵架了绝对不会让你睡沙发的。”
有他是,睡得才舒服,才能入眠。贺廉现在变成他的安眠药了,比什么都管用,还安神静心。
“宝贝儿你真的太可爱了。”
贺廉太高兴了,直接抱起周麟回房间。
躺好,一伸胳膊周麟就往他这边一靠,直接被贺廉拥进杯里,贺廉眉开眼笑的亲亲他的耳朵。
“没我不行吧。睡都睡不好。”
“有的人天生就能安神。往后你不用去睡沙发了。吵嘴了你就打地铺吧。”
周麟打个呵欠,打地铺也可以的啊,反正他在屋子里,心里踏实,还能闻到他的味道,听到他的呼吸,睡眠也不会受到影响。
想一下翻身摔到床下,直接砸在他身上,把他从睡梦中砸醒,也不错啊。
“砸不死你也压死你,压不死你也吓住你!哼! ““小坏蛋。”
揪了一下他的鼻子,周麟抓住他的手放在脸边。没出五分钟,睡着了。
习惯慢慢养成,本不习惯床上有其他人的还不是缺了那位睡不着了?
贺先生这步步渗透,天长日久的侵入,不也让周少少他不行了嘛?
有了张才的名字,照片,一直巡查无果的老吴这下动作非常快,第二天下午就来好消息了。
“周少,张才我抓到了。”
“这么快? “
“他根本就没有离京,一直躲在出租屋内。贺先生说他有可能吸毒,我一询问,就有了线索。我把他从出租屋内揪出来了,下一步怎么做? ““你先把他捆上,一会我就到。”
既然找到了,那就好好审问审问。从事情一发生,所有寻找查找的人不是没有踪迹就是已经被人做掉了。这次找到直接实施的人,很多谜团就能解开了。
难以想象京城还有这种地方,地下室,没有窗户,下了地下室根本就分不清白天黑夜。
现在京城租房的价格也很贵,一个没有正经好工作的,要想有个睡觉的地方,也许工钱都不够房租。只好选择这种地下室的出租屋。
第一百七十八章 贺先生审问
老吴带着他们俩直接走到出租屋的门口。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刚刚吸完毒。正喷云吐雾享受滋味,我就把他给捆了。我了解了一下这个地下出租屋,前几天下了一场小雨,地下出租屋也淹水了,地势洼还是地下室,能不淹水吗?其他住户都搬走了。这里就只有张才一个人。所以不用担心他会弄出什么动静来。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行了,我们知道。”
周麟要进去,老吴又拦住了他。
“他有几下拳脚功夫,周先生不要距离他太近了。对于吸毒的人来说,没有任何理智。毒瘾一发一般人控制不了他。我怕他会袭击你。”
“他还伤不了我。老吴,这里交给我吧,你去调查一下程华私人财产的问题。”
老吴知道,他只负责调查,雇主们都让清场了,他还在这不方便。
“有线索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多谢。”
老吴交给周麟一个铁棍子,转身就走。
“要鲁炎带人过来吗?”
贺廉也担心里边的张才做困兽之斗。
“为了防止张才逃跑,鲁炎现在就在门外,虽然对付一般的打手,咱们俩随便谁都能打趴下好几个,但是有备无患。”
正说着话,鲁炎已经带人过来了。十来个打手,周麟让五个人留在门外,其他人和他进去。
刚要往里走,贺廉拦了一下周麟。
“今天这事儿你交给我。你在一边看着就可以。我来做。”
贺廉推了一下眼镜,脸上都是笑,可惜这个笑容不真实,眼神里的残暴冲淡了这个笑,让整个人看起来狰狞。
“你?”
周麟很怀疑啊,贺廉不是谈判专家,也不是警察,他懂得什么审讯吗?在这种时候,心理医生不管用吧。
“我!”
贺廉一脸的正儿八经。
“有些事情,你做不合适,你不方便出面的时候,我来帮你抹掉。”
怎么也是一个副市长,到时候万一传出去,周副市长滥用私刑刑讯逼供,这个罪名就大了。他看着就可以,真没必要周麟亲自动手。
“我可以出手的。”
鲁炎自告奋勇,周少和贺先生都不合适,他们都是文化人,刑讯逼供的事情他们估计都不懂。
“不用,我有办法。”
“晓以大义去劝说吗?”
周麟真不觉得贺廉能有什么高招。对付这种人,打一顿,打个半死,那就好撬开他的嘴巴了。
“我怎么做你一会就知道。终于等到今天了,从他袭击抢劫你,我就憋着这口气,今天可以出口恶气了。”
贺廉早就憋着劲呢,被袭击,刹车失灵,怎么也找不到凶手。满肚子的火不知道找谁算账去。周麟也不能平白无故的被人这么坑害吧。
不是不会生气,只是他知道怎么控制脾气,今天不用控制了。
贺廉一直温和,是不是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温和谦恭的大学老师?难道不知道心理医生就是清醒状态下的变态疯子吗?
愤怒爆发,不再清醒理智克制。会把心里所想,都表达出来的。
推开门,张才被捆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一听见门响,猛地一抬头,这个犀利的眼神,让周麟贺廉非常熟悉,对,就是这个人抢劫试图杀害周麟。这个杀气腾腾的眼神错不了。
腿和椅子腿捆在一起,胳膊扭在背后也捆得结实,嘴巴里塞着一团恶心的布,眉骨,下巴都破了,估计是老吴打的。
地下室不通风,张才满头的汗。
贺廉拿来一个椅子让周麟坐下。
周麟也无所谓,贺廉搞不定了还有自己,让他先玩玩吧。
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一手搭着椅背,翘着二郎腿,好像在看戏。背后站着鲁炎还有其他五个打手,就像黑社会太子爷出去谈判了。
都看着吧,看出好戏吧。
贺廉走到张才的面前,扯掉张才嘴里的烂布条。
张才呸呸吐了几口,挣扎了几下,只是让身上细细的却异常结实的绳子勒进肉里去,他妈的,又是一拳砸在太阳穴上,有几分钟的眩晕昏迷,等他醒了,已经这样了。
这绳子也太他妈结实了,怎么挣扎,只是让绳子勒得更紧。又细又结实。细绳子比粗绳子捆人疼得多了,勒进肉里,粗绳子只是磨破皮肤。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贺廉,妈的,他们什么意思?
“认识他吗?”
贺廉就像是给学生上课,不紧不慢不轻不重的,指了指周麟,询问着张才。
“呸,你他妈赶紧把老子放了。”
张才横着脖子用力挣扎,只是吼,身体一动不了一点。
“你是不是对他进行过抢劫杀人?”
贺廉不为所动,还是用这种口气询问着。甚至都听不出他的语气里有什么火气的。
“不知道!把我放了!”
“谁指使你的?”
“你他妈没听懂人话是吧?放开我!”
“刹车线是不是你剪断的?”
“不知道,不知道!你他妈聋了啊!”
张才脖子的青筋都蹦出来了,嘶吼着,那样子恨不得挣脱了绳子,冲上来把贺廉暴打一顿。
“我告诉你,趁早把我放了,不然老子要你的命!”
贺廉看着张才,笑了。
周麟点起一根烟,摇摇头。贺廉做学术在行,治病救人可以,他绝对不是审讯犯人的料,太温和了,谁会怕他啊。这样子他就问到明年,也问不出什么来。
估计让贺廉去抢劫,贺廉也会把人拦住之后询问,请问,我可以打劫你吗?
鲁炎还有那五个人好笑,看着贺廉都有些摇头,这读书人吧,有时候就是太中规中矩了,傻了吧唧的感觉。
周麟往后看了一眼,冷冷的。胆肥了,敢嘲笑贺廉?都他妈活腻味了吧,我的人也敢嘲笑?
这几个人赶紧板起脸来,不敢再出声。
贺廉后退一步,在屋子里寻找。
周麟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腕,把外头的西装脱下来,歪着头扯松领带,把指尖的烟塞到嘴里,顺手抄起他坐着的这把椅子,在贺廉去挪桌子的时候,举起椅子直接砸向张才的身体。速度很快,力道非常大,一股破风的声音传来。
啪的一下。
木质的椅子碎成一堆劈柴。
周麟歪着头,微微眯着眼睛,伸手拿开嘴边的烟,另一只手里拎着一条椅子腿。
淡淡的吐出一口烟雾,椅子腿放在张才的太阳穴上。
“说!不说弄死你!”
鲁炎看的目瞪口呆,虽然早就认识周麟,也听过周少的名号,却没想到,周麟亲自动手的话,这么狠。完全不给人留口气的狠辣啊,往死了打这是。
这一椅子砸的,特别结实,张才被打翻在地,侧面身体被椅子排挤,嗡的一声,感觉半边身体的骨头都断了。
张才剧烈的咳嗽着,有些惊恐的看着周麟,周麟冷冷的盯着他,不说,这一棍子就砸在他的太阳穴上。
“别他妈挑战我耐心,快点!”
“不说就不说把,让他好好想想肯定会说的。”
贺廉打着圆场,把一张桌子挪过来。笑呵呵的显示拿下周麟手里的椅子腿。
“听话,交给我。一会他就说了。别急啊。”
周麟怀疑的看着贺廉,你又要干嘛?交给你压根不管用。
贺廉把他推到一边坐着,再三叮嘱。
“别动手啦,小心点别伤了你的手,鲁炎,帮个忙,把这桶水放到桌子上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 这下你可以说了吗
招呼着鲁炎把一大桶纯净水当道桌子上去,又让手下先拆床板,拆了单人床的床板之后,把张才绑到床板上去,连着床板一起捆上。手脚都捆上,不能挣扎的那种捆绑。
张才脑袋破了,估计胳膊也被砸断了,就像捆在案板上的猪,然后,脚那边的床板搭在桌子上。
也就是,张才头朝下,脚朝上的半倒立着和床板一起搭在桌子上。
谁也不知道贺廉这是要干什么。
贺廉忙得很,先用布堵住了张才的嘴,随后在张才脸上铺了一块毛巾,然后把一个管子伸进水桶里。
用力一嘬,水就顺着管子流出来。
贺廉把这根管子放到张才的下巴上,用绳子捆了捆,固定住。
水流就顺着张才的下巴哗哗的流,像是小溪羼水。
张才不是头朝下吗?水流就顺着他的下巴,到他的嘴,然后渗透了毛巾,到鼻子,脸,一直到额头流到地上去。
俺看着毛巾慢慢的被浸湿,贴在张才的脸上,张才呼吸,鼻子那里的毛巾一鼓一鼓的。
谁都怀疑的看着贺廉,他这是干嘛。
贺廉笑着拍拍周麟的手。
“这是水刑,关塔那摩监狱常用的一种刑罚。”
“这种酷刑会使人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水刑就像是个单向阀。水不断涌入,而毛巾有防止把水吐出来,因此只能呼一次气。即便屏住呼吸,还是感觉空气在被吸走,就像个吸尘器。一般人一分钟内就会受不了了,会拼命挣扎,血氧消耗很快,会大口的呼吸吞咽,水就会大量涌入气管,肺,胃,不管他一直持续,两三分钟他也就丧失意识,但是中枢神经还在工作,他就是昏迷了,只是痛苦加倍。持续到最后,会大小便失禁,全身痉挛手刨脚蹬,这就是所说的垂死挣扎,鼻子眼睛里都会有鲜血流出来。
这时候,把水移开,问他,说不说。不说?好呀,再继续。
让他混口气,再不断重复上述痛苦,在临死的时候,把他拉回来,呼吸几口气再继续,反反复复,生不能死不得,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最后几句话,贺廉是咬着牙说的,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