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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白莲花与小婊砸-第38部分

小说: 白莲花与小婊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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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沐霖经常要哭的,动不动就掉眼泪,但这次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眼神很绝望。这种表情出现在白沐霖身上,程夜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这个绝对不是我家沐霖。”这就是他的第一反应。
  可是白沐霖站在那里静静地流泪,没有试图攻击他,也没有人格切换后的不适和迷惘。他只是哭了一会儿,将眼中的怨恨投向了一旁的茶几。
  这个动作是他特有的,程夜据此确定了他的身份,走近了想碰碰他,谁知道一把被他打掉了手。
  “怎么了啊?”
  “你是不是不要跟我一起过圣诞节了?”白沐霖哽咽地问。
  “没有啊。”程夜深感这个罪名太大,和“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等同,是自己所不能背负的罪孽,赶忙撇清,还要以手指天自证清白。
  “你不要骗我了。”
  “我没有啊。”程夜小心翼翼拉他坐在身边,像任何一个直男一样,关键时刻觉得词汇量根本不足以表达真情实感。
  “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白沐霖含泪控诉,“你因为我改嫁给柳闻止,你就不对我好了,你这个畜生!我还怀着你的宝宝!你难道一辈子都不要我了么?”
  程夜:“??????”
  程夜头都大了,同时肺都气炸了。
  这他妈说的都是些啥?!
  他一大清早的,从见到白沐霖起,就想跟他聊柳闻止的事情,但是白沐霖说什么来着?“今天是程尊和白小飞之夜”、“你昨晚没准备现在还叽叽歪歪”,是不是他说的,是不是!
  然后什么叫做“因为我改嫁给柳闻止,你就不对我好了”?这他妈的按照道理他就是不能再对白沐霖好了啊!他都他妈是别人的老婆了,他们这是在偷情啊!当初是他说分手,分手就分手,现在自己只是拒绝个角色扮演,所有的锅都是他的了?
  还有什么“你这个畜生、我还怀着你的宝宝”!知道怀着他的宝宝,就嫁给他啊,婚宴都定好了的!
  最后那个“你难道一辈子都不要我了么”,他妈的难道他要偷一辈子情么?!
  好好的夫妻不做,非要偷情,非要偷情,非要偷情!偷情偷出瘾头来了!
  要是换做别人说话那么没道理没逻辑,程夜保准摸出枪捅进他嘴里,让他先吃一发子弹洗洗脑子,但是面对哭得肝肠寸断的白沐霖,他真是半点主意都没有了,只能递上杯子:“别哭了,多喝热水。”
  白沐霖扭过头去:“我不要喝!你走!”
  程夜僵了一会儿,把杯子放回到边桌上。
  他一动,真皮沙发就吱嘎响,白沐霖以为他走了,转过身来狠狠将他抱住:“阿夜哥哥,你别走!”
  程夜:“……”
  程夜觉得自己在演琼瑶戏,而白沐霖埋在他怀里,只觉得天崩地裂。
  他原本觉得自己离开程夜,完全没问题,柳闻止也不错的,年轻英俊又顾家,时间一久一定可以培养出感情来的。
  可是眼睛一闭一睁,柳闻止就躺在了自己身边,理所当然地替代了程夜的位置,做些程夜才会做的事——这一瞬间的转变,让他没有任何时间适应,就一头撞进了理论和实践的巨大差距。那城堡一样的庄园里有两个人,柳闻止在洗漱、烹饪、照顾他,但是白沐霖却觉得孤独和不安。那是和他全然不相关的一个人,他做的再好都无法让他的世界有所起色,无法牵动他的心哪怕一丝一毫。他的所有自以为是都是空落落的,他自己的家也是空落落的,他焦急地想逃到另一个地方,一个有程夜的地方,扎进他的怀里,他的丈夫只有程夜才能做。
  可是这不可能了,他狠心留下的裂痕很难弥合——程夜不再愿意扮演他曾经扮演的角色,明明这是他们过圣诞节的唯一方式了。
  他们回不去了。
  白沐霖缓缓松开了手,第一次惶恐地意识到,原来这世界上存在代价大到连他都无法承受的错误决定,他的财富救不了他,连程夜都无法包庇他了。
  正当他绝望之时,他的额头突然被小心翼翼地用嘴唇亲了亲:“到底怎么了?”
  白沐霖愣了一下,继而放声大哭起来,既像是被赦免的罪囚,又像是被寻回的走失孩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要嫁给柳闻止,你就生气了,连圣诞节都不愿意陪我过……这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日子,你都……”他委屈地简直说不出话来。
  他说得断断续续颠三倒四,得亏程夜听明白了。
  他突然之间翻了个身,抓着白沐霖的双手将他按在沙发上。
  “如果你觉得我不愿意陪你过圣诞节,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只是不喜欢角色扮演——今年特别不喜欢。今年我只喜欢你,你不要给我变成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白沐霖呆呆地仰望着突然变凶了的Alpha,扯高嘴角冷笑的时候似乎连牙齿都变尖了,像是某种野性难驯的肉食动物。
  “还有,你和柳闻止的事,我本来就他妈气死了,难道这还是我做错了?我哪儿有心情陪你玩什么角色扮演,我只想狠狠干你,干到你跑不了为止。”程夜扯开了自己的衬衫领口,俯下身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白沐霖,我会把你抢回来的……”
  说完便是如狂风暴雨的一吻。程夜两个月没有跟媳妇儿过性生活,媳妇儿还跑了,身心都幽幽燃着一把邪火,要说不气那是假的,咬住白沐霖便跪上了沙发,激动地撑着靠背,将他紧紧困囿于臂膀之间。他吻得鲁莽又用力,甚至像从未接过吻一般撞疼了他的牙,白沐霖本能地要退,却被他大手牢牢禁锢着颈侧,只能拘坐着仰起头来,由他长驱直入了。程夜回到了自己所熟悉的角色,迫不及待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性急地在温暖的口腔里搜掠一通,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头狼,唇齿交缠间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两个人之间的温度急剧上升,气息紊乱,情欲在空气里无声地弥漫。
  日前发生的荒唐事,要是换做十年前年轻气盛时候的性子,程夜都能端着枪跑去白家大宅,跟白沐霖、柳闻止同归于尽。也亏得人到三十,沉稳了一些,此时胡乱咬了他一通,得到了一星半点的餍足,便满意地离开他的唇,让白沐霖得以喘息一番。他抚着白沐霖的侧脸,细细摩挲他柔嫩幼滑的皮肤,心想:这事也怪不得媳妇儿,还是想开些,都是阿兹因搞的鬼;媳妇儿虽然作了一点,还是爱我的——我媳妇儿长得真漂亮……
  他沉迷于白沐霖的美貌不可自拔,于极近处一寸寸扫视着他的五官,白沐霖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被那双深得看不出情绪的眼睛凝视着,只觉得自己是案上鱼肉。虽然在一起日久,程夜变作了一个公事公办的老干部,但是年轻的时候也是一生气就要对他angry sex的小畜生!近几个月似乎在床上也要恢复了往日的做派,好凶的。白沐霖回忆起被程夜支配的恐惧,小鹿般微微喘着气,红润而微肿的唇泛着一层淋淋的水光,显出一点委屈又期待的逆来顺受,不知他接下来要怎样做。
  然而程夜只是小心地抱住他,全身心地抱住他,不带什么情欲用嘴唇贴着他的脸侧缓慢摩挲,一寸一寸熨帖他风雪中冻得微凉的脸,在目光曾停留的每个角落留下自己的吻。除了嘴唇以外,侧脸、颈侧也重重地与他蹭过,白沐霖被蹭得迷惑不解。
  这样一来不像是凶猛而富有进攻性的头狼,倒像是在外受了委屈的狼崽子。
  程夜为人是极少有这种温存的时刻的。他平素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恰到好处的优雅持重,彰显着显赫的家世与让人望尘莫及的爵秩。就算在白沐霖面前,还是习惯性地保持着他的高贵矜持,不显山不露水地藏好自己的感情。但是现在,他做出的动作近乎于依恋与示弱,他是清楚自己现在很不得体的,可他心中有很热切的想往,全身全心地去抚触、感受白沐霖的温度,肢体痴缠,在他带着乳香味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
  白沐霖被他蹭得懵懵的,脸上显出稚态的表情,与程夜对上目光时,有些难为情地用眼神询问他做什么呢。程夜凝视着他的脸,突然觉得不可思议。他与他从小一齐长大,小时候觉得他是个累赘;二十岁的时候面对长长的一生,觉得他让自己失去了所有选择,对他厌烦不已;而三十岁上却爱他极深。这感情很难形容,如果非要说,那便是天造地设。
  不是两块生来平整可堆砌的砖石,而是哪儿哪儿都合不上的两块顽石,经过漫长岁月的打磨,有一天突然发现互相的轮廓早已彼此迁就,你曲的地方我也愿意折,你进的地方我习惯了退,如此歪歪斜斜又严丝密缝地合上了。
  这世上再也没有旁人像白沐霖一样纯粹,拼了命来与自己天造地设。
  空气调节器开始发挥作用,房间的温度亦是升上来了,程夜的眼睛也像是化冻的春水,有些粼粼的怜惜与情动。他轻而易举地打开了他的大衣,然后是羽绒背心、毛衣、毛衣开衫、衬衫……“你到底穿了多少衣服?”
  白沐霖乖乖举高双手:“也没有多少啊。”
  程夜任劳任怨地坐在一边帮他脱:“还没有多少?都裹成了个糯米团子——屋子里这样热。”
  白沐霖:“外头很冷的。”
  程夜垂着眼睛轻描淡写地说:“那就别出去了。”
  外头那样冷,永远住在我的城堡里不好么?
  程夜终于把圆滚滚的白沐霖减重到寻常的体态,定定地盯着他的肚子,发现完全没有显身的迹象,想起方才自己猴急的模样,偏过头去红着脸咳嗽了一声:“刚才……有没有弄疼你?”
  白沐霖捂着自己的肚子:“没有。”
  程夜减少了一些负罪感,蹲下身来将视线与他的肚子放平,怪道:“你究竟是不是怀孕了?”
  白沐霖:“当然了,不是我怀的宝宝,还是你怀的么?”
  程夜瞟了他一眼,有些狐疑:“那怎么看不出来?”
  白沐霖:“他才三个月大,只有一颗花生米那么点儿。”说着比了个两三公分的手势。
  程夜心里怪异的激动:我儿子居然是颗花生米。
  他将手悬到白沐霖腹上,用眼神征询他能不能摸摸,白沐霖大方地撩起衣服露出白肚皮:“你摸啊。”
  程夜眼疾手快地将他衣服盖好,然后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
  两个人静了好久。
  程夜:“没什么动静啊,也没叫我爸爸。”
  白沐霖快活道:“阿夜哥哥,你是不是傻呀~他才是颗小花生米~”
  程夜一如既往地板着脸:“我是跟着你傻呀,一孕傻三年。”
  白沐霖便不服气地将腿揣进他怀里:“去。”
  程夜抓着他的腿捏了一把,乖乖去了,要与他泡好喝的果茶。
  白沐霖兀自高兴了一会儿了,又慢慢变得低落。方才程夜那么激烈地吻他,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他还以为会亲热,甚至迷迷糊糊担心过肚子里的小花生米怎么办,结果什么都没干就结束了。虽然这对他与宝宝都比较好,可是……
  程夜端着茶回来,一眼看出他闷闷不乐:“怎么。”
  白沐霖摇摇头:“没什么。”
  程夜嗯了一声坐下,右手轻车熟驾地放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白沐霖:“??????”
  程夜:“……”
  白沐霖:“????????????”
  程夜:“你不想要?我听说Omega怀孕的时候坐地能吸土。”
  白沐霖急了:“我可是好人家的Omega!”
  程夜揶揄地将视线落在他绞着的双腿上,白沐霖鸵鸟似的地把脸埋上了他的肩膀。程夜一本正经地长驱直入,拉开了他的裤链。
  白沐霖突然想起件事:“宝宝……”
  程夜咬着他的耳朵道:“我不进去。”
  白沐霖:“??????”
  程夜把他抱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小心地往后仰倒,让他舒舒服服倚在自己的怀里:“今天我们换个剧本。”程夜思考了一阵,再度开口,已经放轻了声量,低沉的嗓音中偶尔穿插着气音,白沐霖仿佛听到了Alpha信息素在耳边吹起的情欲,“一个好人家的Oemga,从小生活在皇宫里,像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有一天却误打误撞进了夜店,点了夜场最贵的牛郎……”
  白沐霖扭过头:“你说的是龙骧么?”
  程夜:“……”
  白沐霖笑话他:“阿夜哥哥,我说你一句你就要板起脸,谁点你啊?”
  程夜眼神一转,竟然凭空多了几分傲气:“我活好。”
  说着将他半勃的性器理出来,好不客气地挑逗一翻,白沐霖果然再也无心取笑他。这个位置刚巧让他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态:程夜那双握枪的手上下抚摸着自己的性器,那样苍白修长的手指,却揉捏着赤红的欲望,让他再次羞耻地将脸埋进程夜的肩膀。程夜这次不打算再做他的避风港,闪过身亲亲他的嘴唇:“客人,还满意么,嗯?”一边说一边翻花似的撸下他褶皱的表面,露出通红的顶心,用指尖不轻不重地抠了一下眼儿。白沐霖立刻像上岸的鱼,用力弹了一下腰,发出隐忍的喘息。
  “好快。”程夜放开手,手上牵扯出一根黏黏的白丝,柔声问道,“客人是第一次么?”
  他递上杆,白沐霖就能顺势往下编出个上下五千年,眼睛黑黑亮亮地凝视着他道:“我、我有未婚夫的。”
  程夜一把攥住他的要害。
  白沐霖“哎呀”一声,锤了他一拳:“干嘛啊!”
  程夜挑眉:“未婚夫的原型是我?”
  白沐霖道了声“当然”,明明是气的,眼波流转间却有了丝笑意:“自己跟自己吃飞醋。”
  程夜的身体又放松下来:“那我自当是要拿出本事,和客人的夫君比一比的。”
  说着推开了沙发前的小几,单膝跪在了地上,慢条斯理地脱掉了他的裤子。白沐霖听话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又偷眼看他好几回,程夜穿着军装解开领带跪地的样子,倒真有点像禁欲系牛郎。
  白沐霖光着下半身,被他握着双腿扒开,连声诶诶:“不、不要。”
  程夜“哦”了一声,尾声上扬,却没有要将他放开的意思。
  白沐霖:“别、别这样啊,我说了不要的,我不是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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