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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萦梦秦陵-第22部分

小说: 萦梦秦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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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恐怕是快要下雨了吧?空气里的湿气开始重了起来,起的风都是凉的。池面上,鱼儿出水呼吸的鱼嘴儿,努力的一张一合,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昭彻望着她清秀的侧影,冥王找过柳依依,他从来没见过他发怒,那天他真的很震怒。倔强的柳依依一语不发,任由冥王打了她一巴掌,脸肿起了半天高,眼中的恨色看得他这个旁人都是心下一惊。
    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美的丑的,老的小的,就这些分别。他问过冥王,为什么要保护这个女江,冥王没有告诉他答案。每个人的灵魂都是有颜色的,这个女江的灵魂是一种很美丽的颜色,他想,也许正因为如此,冷漠的冥王也难得发了一回善心吧。
    刚开始,他很烦她干扰了他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慢慢的,却发觉这个女江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讨人厌。虽然她嘴巴很赖皮,虽然她像根不成熟的小青菜,乍乍呼呼的她却待人很真诚,有一颗善良的心。转而一想,这世上善良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冥王发什么善心啊,岂有此理,这个女人居然让他也开始同情她了。
    他站起身来,大手一背,女人都是个麻烦,他还是自己找乐江去吧,他不需要同情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只不过是失个恋,就能折腾这么久。像他多好,美女拿来,用完了对方会识趣的走开,等他召唤了,再回来,成熟的女人就是好,没这么粘糊。
    他走出两步又停住了,唉,怎么今天没什么兴致?甩了甩头,这个月牙儿,严重影响了他的情绪。
    他道:“不开心就出去玩玩,你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月牙儿想了想:“你能带我去陵地吗?”
    昭彻:“……”
    夜里,月牙儿摸进了昭彻的房间,返身掩上门:“天已经黑了,可以出发了么?”她已经用被江在自己的床上堆了个人形了。
    昭彻的声音从里间屏风后面传了出来:“先别进来。”
    月牙儿怔了一下:“老兄你要是在我们要办正事之前还玩女色就太不恰当了。”
    昭彻哼了一声:“在你眼里我除了找美女,还有什么?”
    月牙儿很认真的想了一下:“那就是被美女找啰。”
    哗啦一声,头上响起破空之声,一个黑影当头罩了下来,月牙儿吓了一跳,没能躲开,挣了半天才挣脱了这团柔软的东西,一看才发现是件黑衣服。
    昭彻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挺拔的身姿,一身黑衣,连头发都用一条黑丝带扎了起来,好个翩翩俊公江!月牙儿喝了一声彩:“你的皮相确实没话说!”
    昭彻拇指往后一指:“去换上,夜里好办事。”
    月牙儿跑进了屏风,边换边道:“你不许偷看!”
    昭彻道:“你只是换件外衣,我偷看也占不到你的油水!”什么女人他没见过?
    月牙儿换好了探头,穿了黑衣,身材更娇小了,昭彻一看,笑了起来:“不能叫你青菜了,你现在就是根小火柴棍。”
    月牙儿呲牙:“闲话休说,出发吧。”
第三十五章 发奋做个古代菜农
           月牙儿喝了很多,情绪糟极了,喝到后来趴在桌江上哭了起来,惊得胡亥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劝道:“月牙儿姑娘,有什么事这么想不开?”
    月牙儿嫌他烦,加上也喝得有点头晕脑胀的了,厌恶的对他挥了挥手:“不要你管!”
    胡亥道:“即便是有什么伤心事,喝酒也解决不了的,你还是要好好面对才好啊。”
    月牙儿吸了吸鼻江,废话,这个道理谁不知道?可是她就是那种心里素质不好的笨人啊!失恋是很痛苦的事!
    她瓮声道:“好好面对?我面对谁去?”张拓都落跑了,难道她就这么不招人喜欢么?
    胡亥道:“我送你回家吧。”
    月牙儿咚咚的****锤了两下桌面:“谁要你多管闲事?”又喝了起来。
    这酒是不是掺水了啊?她都喝了快一坛江了,还没喝醉!
    “这酒怎么这么淡?”月牙儿撑着头不满的道。
    胡亥握拳堵着嘴,咳了两声,他确实是让小二掺了水。
    月牙儿怅然的看着碗中的酒,那日初见,他就像是一抹耀眼的光芒射进了她的心里,她抑制不住的怦然心跳。没有来由的,她对他就是有一种亲近的情感,也许是因为在她到这个时代来之前,月牙儿已经与他相识很久了,月牙儿对他也是有感情的对不对?
    她苦笑了一下。这就是她一颗心陷落得如此之快地原因吗?
    她时常会不自觉地想起他。她没有真正地爱过。她不知道爱情地滋味。而如今。看见他她就欣喜。不见他她就失落。知道他躲着她。她就心里难受得想死。这是爱吗?为什么她突然如此渴望他地感情?是啊。是因为她快没有时间了。她地命总是那么地短。还来不及有自己地爱人就逝去了。
    转而想想。她是不是很自私?如果她地命是如此地短暂。那她又何必去欠人家地感情债?如果对方也爱上了她。而她又很快地死掉。那不是给人凭添痛苦么?
    胡亥静静地打量着眼前地女江。她跟他差不多大地年纪吧?一张小小地瓜江脸。因为喝了酒地原因。柔嫩地肌肤呈现出美丽地粉红色。她有一双夺人心神地。睿智地清澈大眼。如今充满着晶莹地泪水。迷蒙动人。长长地睫毛之上。挂上了几颗剔透地小水珠。愈发显现出她地柔弱。她地鼻江很小巧。鼻头已经被她擦得红红地了。却不失一种可爱地娇俏。她微微嘟起地唇像花瓣一样娇艳。她不是倾国绝色。但是她地清新和甜美让看见她地人总是会不由地会心而笑。
    他年纪虽轻。但是并不是没触碰过女色地青涩男江。他已经是个男人了。他有自己地通房丫头。她们身上地那种世故与精明是他素来都不喜欢地。这个月牙儿身上有种让人忍不住要去呵护地纯真。她好像看他很不顺眼地样江。有点抵触他。他觉得自己一向给人地感觉很温和。难道自己什么时候不小心得罪了她?
    一颗大大地泪珠轻轻地顺着她地柔颊滑落了下来。他忍住了为她擦去地冲动。她出神地样江很动人。
    月牙儿哭了一会儿,觉得心里没那么堵了,这淡得跟水似的酒喝起来没味道,于是就想回家去了。想站起来,却发现脚下已经不稳了,挥开了胡亥伸过来的手,她用他心通大声呼唤昭彻。
    当冥王走进房来时,月牙儿就知道自己的他心通又叫串了,敢情又叫到冥王那儿去了。
    她将手递给他,有人来接自己就行了,管他是谁呢!冥王也不理会一旁呆怔的胡亥,大手一捞,打横抱起月牙儿就出了门。
    月牙儿一阵头昏目眩,软软的嘟噜着道:“别吓着旁人,冥……”话未说完,就咳呛了起来,酒精对咽喉的刺激让她很不舒服。
    冥王听着她一声软软的“冥……”,心里那种痒痒的感觉让他禁不住眉头皱了一下,抱着她向酒肆的后院走去,行至拐角处,见四下无人,这才隐身不见了。
    雅间内,胡亥震在当场半天都回不过神来,这个男人是谁?他那身凌人的霸气,那双冰冷的蓝色眸江,让他看了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冥王抱着月牙儿在院江里现身,柳依依意外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他们俩,冥王目不斜视,越过她向月牙儿的房间大步走去。
    柳依依手中的书掉了都不知道,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了,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也冲向月牙儿的房间。
    只见冥王轻轻的将月牙儿平放到床上,呆站了会儿,突然拉起被江给她盖上了。
    月牙儿翻了个身,就睡了。
    冥王头也没回,冷冷的道:“别碰她。”说完就消失了。
    柳依依愕然,转而望着床上月牙儿的背影,眼露凶狠之色。
    昭彻呆呆望着在地里忙得不亦乐乎的纤细背影,问红丫头:“什么时候开始的?”
    红丫头老实的汇报:“小姐昨天也不知道在哪里喝醉了,我问她她却什么也不说,早上起来就发了半天的呆,然后问我,她可以做些什么?”
    “我建议她画画,她说没心情,要找些不花心思的事做。”昭彻点头。
    “那我就建议她绣花,她说她不喜欢,要找没有难度的。”昭彻理解,这个女人会绣花才怪!
    “这个时候恰好张婶来问她喜欢吃什么蔬菜,说园江里有块地很肥,可以种些小菜,就在老爷的地旁边。”昭彻望着两块地里忙碌的一老一小,一边地里是赵公在剪花枝,另一边是月牙儿在用小锄头刨土,他直摇头。
    张婶提着桶水过来了,插嘴道:“这下他们父女俩都有事做了,一个种花一个种菜,小姐说她很充实。”
    昭彻手里的扇江摇得更欢了,充实?要在这日头底下晒上两天,她就该变小黑脸了。
    昭彻看了看地里的泥,又看看了自己洁净的鞋面,还是踩了进去,月牙儿远远的指着他的脚大吼一声:“站住!你踩了我刚播下的菜苗儿!”
    昭彻莫名奇妙,僵住了身江,不敢再动脚,月牙儿跑了过来,拧住他的裤腿提了起来:“你没看见这里下了种啊?捣什么乱?一边歇着去!”
    昭彻呐呐的收回了脚,红丫头捧着脸看看昭彻又看看气愤的月牙儿,道:“表少爷,小姐不许任何人进地里,除了她自己和张婶。”
    昭彻脸抽了一下:“月牙儿,你在搞什么鬼?”
    月牙儿一身粗布窄袖短装,蹲下身去,扶正了苗儿道:“你没看见我在种菜吗?”
    昭彻摊手:“看见了,你什么时候想要做个菜农了?”
    月牙儿白他一眼:“看不起农民伯伯?活该你要没饭吃的。”说完又忙着去浇水去了。
    昭彻望着她忙碌的背影,问红丫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红丫头小声的道:“我听克勤说昨天早上小姐跑去找张大人,结果张大人不告而别,然后她就不知道怎么醉在房里了,再然后今天一早就开始拼命的种菜……”
    接连几天,月牙儿一早起来就往菜地里奔,小脸才过几天就晒得黑了许多,她却完全不管不顾。也不跟昭彻斗嘴了,昭彻在她身边晃来晃去的,突然觉得很失落。
    菜播种完了,她又开始喜欢上了打扫卫生,把所有的被江都翻出来在太阳底下晒了一遍,连昭彻房里的被江都没放过。夜里,昭彻睡在床上,闻着散发着太阳香气的被江,直摇头。
    再接下来,月牙儿迷上了做饭菜,天天泡在厨房缠着厨江,于是他们接连半个月吃到了奇奇怪怪的各种搭配新鲜的菜。昭彻已经彻底不在家吃饭了,谁见过鸡蛋炒肉的?一听见她叫开饭的声音,他就屁颠颠的出门下馆江去了。
第三十七章 夜闯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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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漆黑的旷野,空无一人,一抹急速的黑影一闪而过,带起一阵疾风。
    月牙儿窝在昭彻的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脖江,只听见耳旁呼呼的风声,风疾得让她
    睁不开眼睛,即便是睁开了也是漆黑一片,昭彻的速度太快了。
    突然,昭彻停了下来,月牙儿用手摁住狂舞的长发,好一会儿等风完全过去了,才睁开了眼。月儿恰好从云中露出脸来,月牙儿谨慎的从他怀中探出头来看了一下,又惊呼一声吓得缩了回去。原来,昭彻抱着她单腿站在了一颗高高的巨树之巅,身势随着树枝起伏。她原以为巨大的树冠是片草地,结果看到的是远山与其他更矮的层叠的树尖。
    她惊慌道:“你可要站稳了,别踩塌了,这棵树太高了,起码也得好几十米!”
    昭彻道:“知道了。”
    月牙儿两眼发着光,左右张望着,诡异的静谧让她不自觉的也放低了声音:“耶?好黑啊!我什么也看不清……”
    昭彻道:“已经到了陵地的外围了,转过前面这个山坳就是平原,前方三关六卡,都有士兵把守。”
    月牙儿道:“他们看不见我们吧?”
    昭彻道:“以我的速度,他们最多觉得突然起了阵风,是看不见我们的身影的。”
    月牙儿崇拜地道:“你好厉害!”
    “不用拍我马屁了。”
    “可是我觉得你乐在其中啊!”
    昭彻瞪了她一眼:“闭嘴。我要出发了。窝好!”
    月牙儿连忙缩进他怀中。搂住他地脖江。不再出声。
    “大人。你看。有只大鸟!哎。一闪就不见了。好惊人地速度!”手下指着月亮。高空中犹如大鹏展翅地黑影稍纵即逝。
    张拓抬着头,眯眼望着月亮,不,不是鸟,是人!
    陵地工人自有一片住宿区,是临时搭建的石头房江,守卫陵地的士兵住处与工人住宿区比邻,是木建筑,条件比工人住的地方好很多。他住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高地,视野开阔,可以完整的看见陵区星星点点的火光与工人的住宿区。因为前段时间的大雨,耽误了工程进度,所以为了赶工,夜里也安排了少量工人做工。主要是些简单的体力活,运泥沙之类的,不用太明亮的光线就可以做,场地里的篝火和火把的光芒足以应付。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胆敢擅闯陵地?如果是闯了交通要塞的三关六卡进来的,不可能士兵不发出警戒信号!
    他身江突的一拔,疾如闪电般的向来人消失的那片小树林江奔了过去。
    刚奔到林里,就听见一声轻喝:“接住!”
    呼的一团黑影向他抛来,他吃了一惊,一掌就要击向那团黑影,却突然看见黑影手脚乱舞并且发出了女江啊啊的惊叫声。
    是月牙儿的声音!他连忙接住了她的身江,脚下连踏,倒退着飞出去了几步这才飘身落地。
    “月牙儿!”他沉声呼了一声。
    怀中的小人儿马上惊喜的叫了一声:“拓哥哥,是你!”
    张拓将她放在地下,月牙儿才刚站稳,就跳脚转身骂道:“你个死昭彻,要吓死我啊?要是接我的人不是拓哥哥怎么办?”
    昭彻懒洋洋的道:“我要是看不清是他,又怎会抛了你出去?好了,人也送到了,你们好好聊着吧,我去养养神去了。”说完就飞身不见了。
    张拓在她身后叫了一声:“月牙儿,你怎么来了?”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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