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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萦梦秦陵-第78部分

小说: 萦梦秦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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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很安静,因为三个病人外加月牙儿都睡下了,月亮圆的不可思议。
    她要每天给他喝血,她是认真的,他不该打破她内心对生的坚持,这是他的错。
    确切的说,张拓并没有死,但是,那也跟死差不多了,天帝对于张拓有所忌惮,作为一个独立于天界之外的族人的首领,自然是不要再出现的好。
    张拓的族人爆发了很大的发抗运动,誓死要夺回张拓,但是现在群龙无首,天帝既然可以镇压他们一次,就可以镇压他们第二次,这也是张拓不愿意看见的吧?
    也许,天界还会发生再一次的争端,张拓族人喜爱和平的心,已经在渐渐的失去。张拓以为月牙儿死了,所以求生意志特别的薄弱,这正是天帝所希望的,所以他不能让天帝知道月牙儿的行踪,就当她在轮回中完全消失了吧。
    吱呀,门开了,是月牙儿走了出来,月光下。她眼神闪烁的望了他一下,然后就低头走了过来。
    “我睡着了。你怎么没有叫醒我?”
    “你累了。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月牙儿地手不自然地绞着衣角。咬了咬下唇。欲言又止。冥王地眼睛也撇向一旁。似乎注意力在一堆杂草上。
    月牙儿不笨。她捧住了面颊。看冥王地样子。她地猜测可能是真地:“你刚才帮我入梦了?”
    冥王嗯了一声。月牙儿顿时脸上发烧。结结巴巴地道:“那个。你帮我入梦果然比以前地梦真实些。呃……那个。你不会知道我地梦里情节吧?”
    冥王果然不善于撒谎。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月牙儿憋着嗓门问:“你知道我地梦里情节?”她必须得问,不然以后她怎么还敢叫他给她入梦?
    冥王抬眼看了她一下,对上了她焦急的目光。点了点头。
    月牙儿惊呼一声,捂住脸,窘得落荒而逃,她再也不要他帮她入梦了!
    愕然的望着她的惊慌逃窜的背影消失在门内,他不禁失笑了,天上的日月星辰也顿失颜色。
    她的声音从房内传来:“忘了它吧!!”
    木小菜刚好从院外回来,只听到了这一句话,奇道:“忘了谁?”
    冥王似笑非笑的望了房中一眼,木小菜提着篮子向他走去。将一个荷叶包交到他的手中:“你和月牙儿地份,我还要去看看几个病人,你们自己吃吧,院东角上有口水井,白天我打了些水,现在用完了,麻烦你帮忙去再打一些来。”
    冥王点头,拿着荷叶包进了房,月牙儿坐在床上。已经点燃了蜡烛,正懊恼着。
    “吃点东西吧,你不是早就饿了吗?”白天他们只来得及在山上随便采了些野果子吃。
    荷叶包一打开,烧鸡的香味就传了出来。见她拧着身子坐在床上没动,冥王撕下其中一只鸡腿,吃了起来,荷叶包里还有两块饼,居然味道不错。
    月牙儿静坐了一会儿,终于克服了情绪。走向烧鸡。坐下,撕了。低头,吃了起来。
    冥王看看她,然后道:“要喝水吗?我去院子里打水。”
    月牙儿头低低的,背过身去,点了点头。冥王看着她低垂地小脑袋,忍住抚摸的冲动,她有时候,很像个孩子,什么都写在脸上。
    听见他走了出去,她终于舒了口气,真是难堪,她感觉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暴露在他的面前了。她在梦里意淫张拓,就这样被他知道了,真是的,她倒不是介意自己腐女的形象暴露,只是,她在梦里那么真实的感觉让她突然想起自己是不是爬到他身上去了。
    哎呀,真有个地缝钻进去就好了,是不是他,只要亲一下就知道了,但是她哪里还敢跑冥王身上撒野?不要命了,人家好好的如花美男。
    幻景:
    月牙儿:“过来让我亲一下,乖啊,就一下下,不疼的。”一脸奸笑,柔声诱惑着。
    冥王:“不要啊,我还是清白之身!”惊慌地抓住前襟,使劲地往床角缩。
    镜头有点变形,月牙儿****着向他伸出魔爪:“乖,我会负责的。”
    镜头继续变形,冥王仰天长叫:“不要啊,救…………命…………啊!”
    月牙儿打了个激灵,从幻想中摆脱出来,腐女果然是腐女,意淫都这么强悍。实际情节会是什么呢?
    冥王在镜头前放大的俊脸上愤怒无比,大拳一挥:“敢吃我豆腐,去天上做星星吧你!!”咻的一声,她就光荣的被PIA飞,惨叫声中,天鹅绒夜空就多了一颗闪耀的明星。悠扬的歌声响起: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泪光鲁冰花,啊…………啊…………
    打水要这么久么?她地嗓子渴得冒烟,该不是冥王掉井里去了吧?
    院子的一角,她看见了他的背影,那井在院墙的一角,刚好罩在了这面墙的阴影里。她还跟小菜研究过,谁家的墙居然建的不一般高的,这堵墙足足比别的墙壁高了一倍有余,特别地突兀。
    冥王地身影也罩在了阴影里,一动不动的,他穿黑衣。如果不是月光够明亮,还挺难发现他地。
    她叫了他一声,他没有应,她就奇怪的走了过去。走到他的身后,她碰了他一下,他好像吓了一大跳。连带着把她也吓了一跳。
    “你在这里不是要打水吗?怎么呆站着不动?”
    冥王握住了她地手,转身向房内走去,他们的身后阴影愈发的黑了。
    走到廊檐下,她奇怪的问:“怎么了?我好渴啊。”
    冥王道:“这口井里的水不能再用了,去叫小菜今天别煎药了。”
    月牙儿见他脸色凝重,也就不再问了,去通知木小菜,冥王转身,定定的瞧着那阴影处。寒声道:“这些人要是有一个出了差池,休怪我不客气。”
    “小菜,冥王说今天不能煎药。”月牙儿拉住忙活的小菜。
    小菜奇怪道:“为什么?”
    月牙儿耸了耸肩:“不知道。他说水不能再用了,可能是水质不好吧。”
    小菜只好将草药收了收:“那就明天去跟房东他们借点水吧,他们住的离这里也不算远。”
    “明天我们搬走。”冥王出现在门口,沉声道。
    “搬走?蒙锐他们伤得重,不好移动,外加陈公子也身子骨过于虚弱,怎么搬?”
    冥王道:“那珠子当的钱应该够我们用了。”
    木小菜点头:“这个镇子只有一家客栈,我们只能上那里去了。”
    翌日清晨,蒙锐苏醒了。陈宝宝高兴极了,大家就搬到了镇上唯一地客栈。
    陈宝宝的大哥还没有好转的迹象,陈宝宝又忧虑了,原本地圆脸,现在都成了瓜子脸了。这间客栈小得可怜,只有几个房间,蒙锐与陈公子一间,陈宝宝与木小菜一间,冥王自己一间。还有一间是其他客人占了,于是月牙儿就让客栈老板将床加宽了一些,与木小菜挤挤。
    冥王不肯再喝她的血,月牙儿无奈,只好任他自己关在房里疗伤,自己到院子里挑捡药材。
    “姑娘,捡药呢?”客栈是两年轻夫妻开的,老板娘跟她搭话来着。
    “嗯。”月牙儿笑着,看了看她手上的簸箕。里面是一些蔬菜叶:“地里的菜长得好吗?”
    老板娘叹了口气:“我们这里。旱了好几年了,也就今年的雨水还算凑合。”左右望了望。又道:“我跟你说啊,我们庆安镇原本风水好着呢,风调雨顺的,结果有一年,镇子那头的杨家冤死了个人,打那以后啊,我们这就连着大旱了三年!”
    “那个杨家?”
    “就是出门左转街走到头的那家。”
    “啊?就是我们房东?”
    “你们房东?”
    “是啊,我们刚退了他地院子来着,好好的院子也不打理,荒草丛生,可惜了。”
    那老板娘一听,手中的簸箕就掉在了地下,满脸的惊愕!
    “老板娘,你怎么了?”月牙儿放下手中的药材,走过去想要扶她。
    老板娘打了个寒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们真是住在杨家的那个荒废的院子里?”
    月牙儿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老板娘看了看天上的烈日,定了定神,念了句佛号:“你,你们晚上有没有听见什么声响?”
    月牙儿想了想:“没有啊,什么声响?我们睡得挺好的。”
    老板娘走进阳光中,向她招了招手:“你过来点,你难道在那院子里一点什么都没发现?”烈日照在她身上,这让她心神稳定多了。
    月牙儿走近她:“老板娘,你想说什么?那院子有什么古怪?”
    老板娘搓了搓手:“姑娘,你们都平安就好了,那个院子……”
    “顺娘!”她地丈夫突然在屋檐下叫了她一声,面色紧张。
    顺娘连忙捂住了嘴,看了看月牙儿,匆匆的走了。
第十五章 形势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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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牙儿将挑拣好的药材交给正在煎药的木小菜,又去蒙锐的房中看了看他们的情况,昨天的那个大夫正在给陈宝宝的大哥施针。
    看了一会儿,大夫娴熟的收了针,将东西收拾好:“昨天开的药,一顿都不能落下,如果他喂不进去,你可以加少许的蜂蜜。”
    陈宝宝诺诺的答应着,送走了大夫,与月牙儿检查了一下蒙锐的体温,蒙锐还睡着,
    她叹了口气,与月牙儿出了房门。
    “月牙儿,如果不是你,我们早就死了,那些黑心的衙役,故意整我们。”
    “宝宝,别太难过了,事已至此,你一定要振作,因为,他们都还指望着你呢。”给她肩上一点重担,她才能坚持下来,女人是愈压愈强的。
    陈宝宝点了点头,面色一苦,还是搂住了她的肩,靠在她的肩头哽咽着说:“月牙儿,我的家没了。”
    月牙儿安抚的轻拍她的背:“宝宝,会好的,不是还有我吗?”
    陈宝宝含着泪:“我怎么也想不到李世民居然能下得了这个狠手,我,我以前真是看错了他!”
    月牙儿叹了口气:“我想,为了权力,他会铲除你父亲的势力,但是,为了友情,他将你们流放,并不想要了你们的命。”陈宝宝抿着嘴:“我恨他!是他逼我爹在阵前自刎的。”
    月牙儿轻轻拍了拍她地肩头:“如果你找他报仇就是在与整个国家作对。你是势孤力单。宝宝。将仇恨放下。好好地与蒙锐过日子吧。”
    陈宝宝走到廊前:“恐怕我肯放下仇恨。我哥也不能原谅他。这个仇恨是无法释怀地。”
    月牙儿默然。古人对于杀父之仇是非常执着地。她恐怕劝不了他们了。一切还是让时间来抚平吧。
    陈宝宝哀伤地望着炙热地阳光:“月牙儿。现在我想来。一切都好象是梦一样。我们在一起地日子好快乐。转眼。它却又被灭顶之灾给冲得干干净净。蒙锐。恐怕此生。武功都要废了……”
    “没有武功也能活得很好。”
    她凄凉地笑了一下:“蒙锐地心性你又不是不了解。”
    月牙儿眼眶湿了:“他是个了不起的男人。他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
    “是,所以他可能会为了我将伤痛隐藏起来,然而,他肯定是要痛苦一生。”陈宝宝在经历的劫难之后,成熟了许多,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活泼率真的女孩儿了。
    一个骄傲的男人,以后连重物都不能提,他将会是多么地痛苦?
    月牙儿朝房里看了一眼,发现蒙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呆呆的望着陈宝宝的背影。她心下一阵难过,蒙锐是个很好的男人,他一旦爱上了一个女人。就会为了她忍受一
    陈宝宝的目光仿佛不能穿透眼前的阳光,阴霾得让她心悸。
    “宝宝!”
    陈宝宝回过神,淡淡的笑了一下:“我以前任性,而蒙锐他是不喜欢我的大小姐脾气的,是我自己后来粘着他,他甩不脱。最后,我发现,原来世界上最好地男人居然就是这个单独面对女人会脸红的大男人,他那么的真诚。对朋友那么讲义气,我就想,如果哪个女人能跟着他,肯定能幸福一辈子。”她地脸上开始有了淡淡的羞涩。
    “于是,我不知不觉就沦陷了,我们俩在一起老是吵架,但是我好快乐。我喜欢听他的声音,喜欢他看着我捣蛋时无奈的容忍表情,所以我使劲的对他好。他就是那种人家对他好。他就老记着的个性。算起来,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厚颜无耻的缠着他,他就不会跟我回陈家,也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说到后来,泪水静静的滑落了下来,楚楚动人。
    月牙儿蹲了下来,将手盖在了她膝上交叠地双手:“宝宝,你好幸福。能拥有一个与你生死与共的男人。是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
    陈宝宝呆呆出神,一下子成熟了好几岁:“不。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爱,如果我爱他,我就不该给他带来麻烦,带来伤痛,因为,他伤了,就仿佛伤在了我的心上,很痛很痛。”
    “这不是你的错,宝宝。”月牙儿不忍,她看着成熟的表情,觉得好难过。
    “我这个人就是坏,喜欢的东西就想占有,占着吧,又保护不好,呵呵。”她凄然的笑,泪水涟涟。
    月牙儿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陪着她伤心。房内,蒙锐的头转向床里。
    夜里,冥王又站在檐下,似乎在想着什么。
    看了看天上地月亮,月牙儿在他身后道:“想什么呢?”
    冥王转身:“没什么。”
    “想家了?”
    冥王想了想:“不是。”家?他从来都没有家的感觉,什么是家?起码得有个牵挂的家人,那才算家吧?
    月牙儿轻笑道:“那就是想喜欢的人了。”
    冥王看了看她,头扭过一边,又不说话了。月牙儿无趣,他的话真是比金子还贵呢。
    “白天跟老板娘聊天的时候,她听说我们住过杨家荒废的院子,吓得不行,你知道是什么吗?”
    冥王望向她:“你是不是该睡了?”
    月牙儿打了个呵欠:“这里的蚊子好多啊,不开窗睡又热。”
    冥王的唇角往上翘了一下,月牙儿想起自己把他当蚊香,呵呵地笑了。
    冥王轻轻敲了她地头一下,月牙儿怔住了,从来没见过他的表情这么轻松地时候,没有了往日的严峻之色。
    陈宝宝的声音从房内传来:“哥,你醒了?”
    月牙儿大喜,连忙跑进了他们的房里,只见陈公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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